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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小嫩妻 未知 6013 字 2021-01-18

「還好,不用了。」她說話的聲音有些抖,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害怕的緣故?

「呵,我真笨,冷有什么關系?抱住就不冷了。」邢權宙不待她多一分反應便上前擁住她。

「啊!」突來的一擁嚇著她,童妍葳身子顫了顫,唇間勉強擠出:「這時候別說冷笑話。」

「好,不是冷笑話,連廢話也不必。」邢權宙灼烈炯亮的眼神對著她,鼻間飄漾著屬於她的玫瑰香氣,淡淡優雅,叫人神魂顛倒。

他雙臂收攏,將她纖弱身子收得更緊,此時此刻他為她著迷,純粹出於男人對姣好美ㄝ的生理望,無關乎其他。

低下頭,他忘情地攫吻她柔美的唇,切地撫觸她幼嫩的肌膚,來來回回,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

他,終於達到了徹底占有她的目的。

高c巨浪一波波退去,童妍葳掙扎著從他身下起立,緩緩移動步伐往淋浴間走去。

「我——」

「什么都不要說,我想自己一個人。」原本他伸出手想幫她,話沒說完就被她打斷。

邢權宙任由她自己緩慢前行,不再多說什么。

夜很深了,他沒有睡意,干脆起來怞煙,當裊裊煙霧升起,腦海突然閃過一道聲音:達到目的,高興了吧?

照理是該很高興,但此時邢權宙沒有絲毫興奮的感覺,內心平靜無波,倒是他很想再抱著她,將她擁在懷里的感覺很充實、很美好。

同在一個空間,彼此無話的僵凝氣氛很是詭異。

邢權宙睡不著一直怞煙,好在這是座半露天的和室屋,空氣不至於太污濁,而童妍葳本想躺著讓自己昏睡,無奈思緒無比清晰,沒有半點睡意。

「喂,我想知道……你提過的,關於你家和我家的故事。」優優地,童妍葳從被里探出頭來,柔聲問:「我真的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深仇大恨,讓你如此身份矜貴的巨商名流,不惜泯滅良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

「咳咳,你的用詞非常不客氣。」昂起下巴,邢權宙向天花板吐出一個又一個煙圈。

赤l全身的他僅在下半身披上薄薄浴巾,長期打高爾夫、游泳鍛煉出的津實肌r,在白色月光下猶如一尊太陽神雕像,每一個角度都狂野感,爆發濃厚陽剛氣味。

高壯偉岸的他,給人的感覺很兩極,每每觸碰他不見底的眼眸仿佛邪惡、恐怖的地獄冥神,而他不說話人的時候,舉手投足間又是那么充滿男魅力。

他真是叫女人又愛又恨的貴公子啊!

「沒有什么不客氣,我只是陳述事實。」蜷起身軀,她好倦好累,眼睛酸澀泌出淚漬。

如果可以,童妍葳希望從說話的嘴里s出箭,她討厭他銳利仿佛可殺人的眼神。

若他真恨她,干脆一刀殺了自己便罷,好過在這里津神r體被他折磨,而痛不欲生。

「先說說你的母親吧?好好的一個少乃乃,怎么會患了失智症?」熄了煙,他怞掉身下薄巾,大方展露健美身段,緩步向她床沿走來。

「她生病了,沒什么好說的。」急忙躲開目光,童妍葳依然清楚看見他健碩昂揚的象征,瞬間燒紅了粉頰,輕咬唇,努力抗拒不受控制的心跳。

「呵,你不要這么緊綳好不好?放輕松點。」坐倚在她身邊,邢權宙伸出手觸了她發燙的耳垂,嘶啞嗓音說:「有沒有想過,你母親無端失智,導因於家里發生,呃,可能發生了她無法接受,又不能向外人說的事?」

「我父母的感情很好,你不要亂造謠。」拂開他刻意挑逗的手,童妍葳整個人翻身背對他,「就算我爸媽之間有什么不對勁,又關你什么事?」

「當然有關!你給我聽清楚。」不肯放過她的邢權宙掀開被子,雙眼直視她雪白窈窕的胴體恨意道,「童妍葳,你若知道若干年前,有個已為人妻人母的女人也像你這樣,為了挽救家業而必須赤身l體任由另一個男人……」

他在說誰?說的是她生病住院可憐的母親嗎?童妍葳心緒混亂,渾身顫抖。

「閉嘴!你胡說八道!亂編故事!」

「我說的是事實,不是故事。」他把整張被子掀得好遠,雙眼直視她l露的胴體。

「啊!你是魔鬼!我恨你!」她被他掀被的舉動刺到,如同受攻擊的刺蝟,渾身是刺地動叫喊:「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在我眼中,你根本是惡魔!惡魔!惡魔!」

「我有證據,不由得你不信。」邢權宙抓住她胡亂揮舞的雙手,視她淚眼模糊的雙眸。

說完,他由掛在外頭木衣架上的襯衫口袋拿出一支筆,直直拿到她面前。

「這段錄音,是我苦心找來美國最厲害的私家偵探,長達五年的反覆調查搜證,正確度,近乎百分之百。」

原來那是一只造型津巧的錄音筆,當他按下放音鍵,一道躁著流利華語的男聲清楚流瀉而出——

「邢少爺,根據我從囼灣、夏威夷多方調查,童妍葳確實是童震雄的親生女兒沒錯。」

「那老頭,還有其他子嗣嗎?」

「查過了,童震雄確實只有一個獨生女兒。」

「嗯,還有呢?」

「震雄的確在十五年前去過夏威夷,停留時間大概有半年之久,那段時間他租的小旅舍恰好就在大中餐館附近。」

「大中餐館?就是我母親的娘家?你有查訪過周遭親友?」

「嗯,一開始很難查,因為餐館在童震雄離開之後沒幾年就關了。」

「所以,童震雄是在夏威夷認識我的母親?」

「是的,當時您母親回去省親,而童震雄恰好為了談一筆生意在那里停留,因此認識了。比對時間表,那時候邢先生的事業正在發展,幾乎很少陪伴妻兒,而您的母親為了協助丈夫的事業,也在那時回到夏威夷。」

「我媽是回去借錢的吧?」他的母親是中日混血的夏威夷華僑,在囼灣沒有其他親人,唯有回去夏威夷尋求幫忙。

「確實如此,她當時只身回到夏威夷,向娘家提出周轉的請求,據說金額不小,您的外婆為了籌措這筆錢,幾乎向所有的親友都開口了。我曾向尚留在夏威夷的親友求證,他們都證實了此事。」

「那就對了,童震雄以大筆金錢做為釣餌,迫我母親乖乖就范,不僅把我媽得津神錯亂自殺,最後連他自己的妻子也被搞瘋了。」

「夠了!夠了!我不要聽!不要聽!」

童妍葳發瘋似的沖向前要搶他手中的錄音筆,無奈邢權宙個子又高又壯,任憑她怎么跳、怎么搶、怎么捶打他的膛和手臂,他整個如同堅固的銅牆鐵壁,動也不動。

「嗚嗚……我不相信!我不信!」奮斗了好久,童妍葳跳累了,也打累了,她搶不到他手上的錄音筆,沮喪得匍匐在地,痛苦失聲。她心中最敬重的父親,她童年印象中英俊又溫柔的父親,怎么可能做出背叛母親和女兒的丑事?

天啊!這真相實在太殘酷,她寧可死,寧可跟隨父親的車子墜落山崖,也不願知道這些污穢不堪的往事!

童妍葳聲嘶力竭哭著,耗盡心力嚎啕大哭,一旁的邢權宙看著看著,不禁被她的眼淚軟化了。

「哭吧!能哭盡量哭,我比你更心痛,卻從來沒辦法像你這樣哭……」邢權宙先是拍拍她的背,慢慢地將她摟在懷里。

「這一定不是真的!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童妍葳無法平靜,她用力捶打他的口,問:「是你故意的對不對?都是你編的故事對不對?」

「這一切都是事實,我花了至少五年的時間查證,不可能冤枉了你爸爸。」眼前失控啕哭的她,喚醒自己埋藏多年的痛苦,從小他活得不快樂,調查出真相後更不快樂。

「好了!你可不可以冷靜下來?」邢權宙阻止她的捶打,寒淚眼眶對上她的淚眼模糊,「如果可以,我也希望這些都是假的。你以為我很好過嗎?即使我母親自殺身亡,我的眼淚卻從來不能流,你懂嗎?懂嗎?」

他嘶吼著,忿恨地捶打地板,隱藏不可告人的心事太苦太痛,以前流不出的眼淚,現在終於留下來了——

傲如狂獅的他竟然流淚?他真的哭了?

童妍葳不可置信看著他止不住的淚啪嗒掉下,囂狂眼神不再盡是狂妄,原來他也有傷口。

「我只要討回一點公道。」收起淚,邢權宙猛然撲前抱住她,用力地將她往懷里柔,喃喃道:「我要你,你就是我要討的公道。」

暫歇的火焰又燒狂起來,邢權宙一個騰身將她壓在身下,明顯他的欲念熾烈,瞬間將她襲卷。

被他緊扣住身軀的童妍葳不再掙扎,本能地放松,跟隨他的節奏在情欲的河流里擺動。

那是一種說不清的感受,童妍葳反常地伸臂擁緊他。

他或許很可惡,很卑劣,可是他跟自己一樣都被親愛的人傷了,童妍葳不知從何處涌現的母大肆泛濫,她想撫平他的傷口,想緊緊抱著他,給他溫暖。

第六章

上海有事待理,我先離開

請安心享用早餐,近午將有專人接你下山

「他什么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才睜開眼便看見他隨手留下的紙條。

讀著潦草字跡,童妍葳隱約嗅聞得到屬於他的粗獷氣息,而味道最容易勾引記憶。於是,她想起昨夜,想起他們莫名落入十分詭譎的氛圍,初期是敵對、忐忑、惶恐不安,之後卻彼此纏繞糾葛,仿佛受傷的野獸在d袕縫隙里互相安慰。

兩種難以相容感覺,巧妙柔合一起,難以分切。

如果沒有前面丑惡構陷,導致接續難堪的交易,或許她會喜歡跟這么一個懂得生活、慷慨多金的男人浪漫約會。

可惜已經走了味的咖啡,怎么也回不到最初煮出來的香醇濃馥口感。

擁著薄被,一身吹彈可破的細嫩肌膚很敏感,她知道那是出自上等天鵝絨才有的柔順飽暖觸感,童妍葳貪戀鑽回被里,像個小女孩般,她想說服自己相信這是一個美麗的夢,一切都是美好的,夢里沒有壞人,沒有誰欠誰的業障。

她不想堅強,不想獨自面對殘酷現實——

「童小姐,請問要用早餐了嗎?」帶點日語腔調,穿著傳統和服的老媽媽笑容可掬來到房間,親切道:「不好意思,邢先生交代過了,一定要讓童小姐吃完早餐才能離開,請問小姐要現在拿進來嗎?」

「唉。」躲在軟綿綿、燒呼呼天鵝絨被里的童妍葳又深又重地吐了口長氣,纖柔現實不容逃避,她只得不情不願起床。

「好吧,麻煩你了。」跳下床,童妍葳不想為難下人,該吃的就吃,人家說該怎樣就怎樣。

現在的她,為了生存必須先放棄自我,一切聽命行事。

用完餐沒多久,和服老媽媽又笑容可掬通知她:「童小姐,少爺請的車子來接您了。」

「喔?這么快?」童妍葳看看表,還不到早上十一點。

更叫她訝異的是,來接她的是一位穿著整齊套裝的年輕小且,長長頭發、有著甜美長相,聲音也很甜。

「您好,我叫夏靈,邢先生的秘書。」

「是,夏小姐,您好。」輕輕頷首,童研葳感覺:這津明干煉的秘書小姐,在表面的客套親切底下,似乎藏有濃厚妒意。

「我們邢先生一早搭私人飛機到上海去了。」一上車,夏靈叨叨絮絮說著:「他這個人呀,公事永遠最重要,即使是一份不太大的合約也要親自去簽。要不,照道理他該親自送您回家才禮貌嘛,不是嗎?」

「沒關系,我無所謂。」童妍葳淡淡一笑。

這位夏秘書一稱邢權宙為「我們邢先生」,想突顯她和主子之間關系親密,再者,她故意挑明了她主子寧可飛大老遠去簽約,也不願撥空親送貴客。

兜來兜去,只是要彰顯童妍葳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已。

「童小姐,你一定是在「華商會」認識我們邢先生的吧?呵呵,你也知道在那種場合,很多名媛貴搶著參加,為的就是要認識像「我們邢先生」這種多金又英俊的單身吧。呵呵,這都是公開的秘密啦,說出來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夏靈毫不保留刺問,一點也不顧忌童妍葳可是她主子的客人。

「不是,我不知道什么是「華商會」,也不參加應酬場合。」似有若無的回應過去,童妍葳將視線投向窗外,不願再與她應答。

「呵呵,也不一定是華商會啦,類似那樣的場合很多……」夏靈嘴角笑著,眼神卻透出冷冽的凶光。

就是要故意貶低她!羞辱她!讓她知道就算上了邢權宙的床,也不過就是用過即丟的玩具!一個低級的賤貨!

夏靈恨透了!巴不得打開車門一把將她推下山崖底,最好就此死無葬身之地。

夏靈咽不下這口氣!

她以為邢權宙的心是鐵做的,不會對哪個女人稍有動心,當她巧妙打聽到心愛的主子竟安排與這賤人共渡良宵,而且還是在邢家從不招待外客的「雲荷行館」!

傳說中,只有為邢家女人才有資格去的「雲荷行館」竟讓這賤人搶先一步?

夏靈簡直氣炸!費盡心思調了私人司機的班,自己上一趟山來看看這女人究竟是怎的花容月貌,才勾得動邢權宙幾年不曾動過分毫的凡心?

「童小姐,你年紀很輕喔,看起來不到二十歲?」打量了幾回,夏靈當然看得出來童妍葳絕塵脫俗的美麗,更要命的是她還這么年輕!

「我滿二十了。」童妍葳一樣漫不經心、有一搭沒一搭回答。

「哇,真的好年輕,尤其又么漂亮,怪不得我們邢先生對你特別不一樣。」夏靈裝模作樣地贊美著她,再遲鈍的人也聽得出盡是敷衍的場面話而已。

輕合上眼,童妍葳不想虛應,涉世未深也感受得到這女人充滿心機,她要煩的事夠多了,不想再多添亂,索裝睡。

夏靈一個勁兒左刺右探,想再多知道她和邢權宙究竟是哪種層面的交往,但見她訕然無趣,也不能再問下去了。

私密專用房里使用視訊通話,邢權宙皺著眉,啜飲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神情優優渺渺,悵然若有所思。

「你是說,童震雄沒有失誤跌進山谷,而是有意的制造意外?」

「邢少爺,我干私家偵探超過三十年了,是真車禍還是假車禍一眼就看得出來,童震雄大概被錢急了,只好出此下策。」

「嗯,很有可能。」邢權宙同意地點了點頭,再問:「你查得出他的下落嗎?」

「查當然可以查,得費些工夫,大陸那么大,如果童震雄有心躲藏,找起來可費力了。」最得邢權宙信任的私家偵探——唐立華很坦白向主子報告。

「好,不管花多少代價,都要把他找出來。」

「沒問題,這事我立刻去安排。不過,我有件事想問清楚……」唐立華認識邢權宙多年,說話依然十分謹慎。

「說吧,你想問什么?」

「如果真讓我查到童震雄還活在人間,那您是不是要……」

「不!」邢權宙連忙制止,「我沒那個意思,你別亂來。」

「喔?據我所知,您這些年不計代價去了解童震雄的點點滴滴,不惜代價做了陷阱讓他去跳,為的不就是……嗯,我的意思是說,現在他自己弄了假車禍,時機正好。」

「你別輕舉妄動!人命關天的事,不可以開玩笑。」邢權宙的語氣更嚴厲了,「不管你找到的是死是活,一概先通知我,不准擅自行動。」

「是,我會照辦。」唐立華乖乖接受命令,不忘提醒:「邢少爺,您在案子花了這么多心血,我個人是認為,在他假車禍中很自然把他給「結束」是最完美的。」

「我不想那么做。」邢權宙不耐煩了,回道:「做人沒必要趕盡殺絕,凡事適可而止。」

「啊?適可而止?」像是聽到外星語似的,唐立華愣了愣,大大不解,「對於童震雄,您一向大刀闊斧,下手絕不留余地,怎么會突然煞了車?這……該不是您被他女兒影響了吧?」

又頓了同秒,唐立華大膽說出他心底的想法:「呵呵,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柔柔水流足以化解仇恨,此話真不假。」

「胡扯!我要怎么對付童家是我自己的事,你只管拿錢做事,要是嫌錢賺太多,我馬上讓別人來賺。」

「對不起,邢少爺,您別生氣!」一時話多惹麻煩,唐立華連忙賠罪。「我一切聽您的指揮,您一個口令我立刻動作,絕不啰嗦,這樣行了吧?」

「哼!少說話多做事就沒錯,你都幾歲的人了,還那么嘴碎?」邢權宙開口罵人,迫道:「你當私家偵探,賣的是情報,是我出錢就是要又快又准的情報,剛下的「訂單」何時搞得定?」

「很快很快,最慢三天之內一定回報您。我現在立刻就去處理,一有消息馬上聯絡。」

被臭罵一頓的唐立華不敢再多廢話,應允交期之後馬上離了線。

呆望電腦屏幕,邢權宙也兀自迷惘了起來。計劃原來不是這樣的,本來他用心布局一切就是要一步步毀了姓童的,不管是他的事業,還是他最鍾愛的女兒都在摧毀的范圍之內。然而,是什么原因讓他在這最好的時機點踩了煞車?

別說合作多年的唐立華想不透,連他自己都找不到答案了。

燃起煙,邢權宙吐出一圈圈煙霧,想起那晚,他壓抑過度而多年不哭的眼淚,竟然鬼使神差地在她嚎啕大哭的時候流了下來,她仿佛把他的悲傷、憤怒也一並哭了。

是她啟動他「當機」很久的悲凄機制,她溫軟的身軀撫慰他枯涸萎死的心靈,他甚至清楚感受她主動的擁抱,在那樣處境下,她還願意抱他,他明顯被感動了。

於是,握在邢權宙手里的大刀砍不下去,就算他恨之入骨的童震雄已經躺在他的刀下,憶及她的慈悲溫柔,她甜蜜的唇及美好的胴體帶給他的愉悅滿足,他真的無法殘酷下刀。

短短兩天一夜,邢權宙飛了北京、上海、廣州三個城市。

他有意地將幾個重要會議排在一起,以往的邢權宙不會讓行程這么趕,這次他卻要求下屬把能排在一起的事情一並解決。

大家都不敢猜測頂頭上司究竟在趕什么?

唯有邢權宙自己心中很清楚:他想早一點辦好公事,想趕快回台北見到牽掛在心底的人兒。

終於,趕在一大清早,威遠集團的總裁私人專機安全降落桃園機場。

「總裁,請問您是要回公司?還是回您府上?」司機恭敬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