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辣的。」離說道。
「好吧。那我就請你去吃川味館。」秦洛笑著說道。
飯桌上,秦洛看著離大快朵頤,吃的不亦樂乎。可是他卻完全沒有食yu。
他的體質原本就屬於陽xing旺盛,辣椒又屬火,這一吃下去,怕是又要好一陣難受了。幸好他點了一個清淡些的魚頭湯,就著湯水吃掉了兩碗米飯。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洛端著杯子喝茶,看著對面的離問道。
「你猜。」
「我是說----你是干什么的?」
「你猜。」
「------」秦洛覺得,國家有必要頒布這樣一條法令:禁止女人在和男人打電話或者聊天時使用你猜這樣的字眼。
離抬頭看了一眼秦洛,說道:「軍人。」
「我知道你是軍人。我是說----什么類型的軍人?」
「機密。」
「-------」
「他們在哪兒。就是他們。」一聲突兀的聲音在餐廳大堂響起。然後就看到李清央帶著幾名身穿制服的jing察快步趕了過來。
而且,他們在行走的時候就已經自動散開,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包圍圈。顯然,他們已經把秦洛和離當做重犯了。
當然,以離的一系列行為,也確實稱得上重犯了。
惡意撞車。有企圖謀殺的嫌疑。而後面又把人丟進垃圾桶-----就算是個普通人,自尊心怕是都大受打擊。更何況李清央還不是個普通人,在燕京好像也挺有點兒背景的。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就任憑凶手逃離?
李清央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現在穿在身上的是一件格子襯衣。臉上有一點擦傷,看來是離把他丟進垃圾桶的時候碰到了。
他指著秦洛和離說道:「老鐵----jing察同志,就是他們開車撞人。」
一個三十多歲,剃著小*平頭的男人走到秦洛和離面前,掃了眼桌子上豐盛的食物,不由得在心里冷笑。這兩個犯罪嫌疑人還真是夠傻*逼的,揍了人還不趕緊離開,竟然還有心思就在這附近的餐館吃飯。
「我們懷疑你們和一起惡意撞車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那個中年jing察說道。他和李清央是熟人,接到李清央的報jing電話後,立即就帶著人跑了出來。
雖然李清央這小子沒有什么大的作為,可是他有一個牛*逼哄哄的老爺子啊。就他們家老爺子一句話,自己想去那個局那個廳都是分分鍾搞定的事情。
「jing察同志,你們不能冤枉好人啊。」秦洛說道。
「有沒有冤枉你,回去調查清楚了再說。」老鐵板著張臉說道。他是公務人員,在這種場合一定要嚴肅。
「我連開都不會開。怎么能開車撞人?我手無縛雞之力,是首都醫科大學的老師,又怎么可能傷人?jing察同志,你們不會收了別人的賄賂,想把我們帶回去嚴刑逼供吧?」秦洛看著老鐵據理力爭。這樣的事情他在電視上看到了,而且上次還有馬恆那樣的先例。他才不會輕易跟著jing察回去呢。
聽到秦洛的話,餐廳里其它吃飯的人都開始小聲的議論了起來。對著那幾名jing察指指點點。
「我可以告你誹謗國家公務人員。」老鐵冷笑著說道。這種刺頭,他見得多了。
「我是實話實說而已。」秦洛冷笑。他指著李清央,說道:「你問他,我做過什么?為什么要帶我走?」
李清央一愣。好像這小子還真是沒做過什么違法的事。
開車撞人的不是他。動手打人的也不是他-----可是,他總不能說,只帶一個回去吧?
從內心深處,他對秦洛的恨意反而要超過這個動手打人的女人。
老鐵看到李清央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兒。
離吐掉嘴里的一根魚刺,對那些jing察說道:「我在吃飯。沒時間跟你們回去。」
「我們也沒時間等你吃完飯。帶走。」老鐵揮手說道。那些jing察得令,就要向秦洛和離動手。
離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牌子對著老鐵晃了晃,那牌子不知道是什么質地制成,顏se呈紫金se,上面有一個顏se鮮紅的『龍』字。字跡潦草,氣勢磅礴。看起來倒真像是一條張牙舞爪的龍。
秦洛一臉茫然,不知道她拿這牌子出來有什么用。
其它的jing察也都一臉迷惑,這是什么意思?抓還是不抓了?
老鐵心里一驚,臉上面如死灰。沉聲喝道:「立正。敬禮。」
唰!
老鐵帶頭,率先向坐在哪兒低頭吃麻辣魚的離敬了一個軍禮。
其它jing察還沒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可是上司有口號,他們也自然的跟著口號行動。
立正!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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