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話,又把他拉回到殘酷的現實。
因為,厲傾城羞澀的在他耳朵邊說道:「要不,我們再做一次?」
再做一次?
這個絕對不行。
這幾天里,秦洛幾乎沒怎么睡覺。每一分每一秒,jing神都處於極端的緊繃狀態。生恐這次『借東風』之行會出現什么自己難以預料和逆改的變故。
後來又被法jing爆打受傷入院,晚上又喝了這么多酒,剛才的一番征戰也耗費了他為數不多的體力和jing氣-----他沒力氣了。
「我沒力氣了。」秦洛坦白的說道。
於是,厲傾城就再次大笑起來。笑的清朗明媚,笑的肆無忌憚。
秦洛仰起頭,看著他如花如玉的俏臉,認真問道:「你還是處女?」
厲傾城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也眼神灼灼的和秦洛對視著,問道:「你認為,我是什么樣的女人?」
「我不知道。」秦洛搖頭。「我看不懂你。」
秦洛覺得,以厲傾城的為人,她一定不是個隨隨便便的女人。可是,以她的xing格,又像是身經百戰的過來人-----
這兩種可能xing都有。讓他不確定。讓他看不懂。
「是不是很感激?」厲傾城問道。「珍藏多年的那層薄膜用來招待你的小弟弟了。」
「------」
厲傾城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你也不要在意。我這不是原裝的,為了哄你開心,我特意去補了一個-----雖然處女不見得就一定比非處女讓男人舒服,但是-----心里享用些不是?」
「厲傾城。」秦洛憤怒的喊道。這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聲音這樣的態度喊全她的名字。
剛剛認識的時候,他喊他『厲小姐』,熟悉以後,他干脆就不叫她的名字了。
「怎么?」厲傾城眨巴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我說那是假的,你生氣了?」
「我不是因為那個生氣。我知道那是真的。」秦洛說道。「我是生氣你的態度-----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兒-----」
「嫌我不正經?男人不就是喜歡在床上不正經的女人嗎?」
「我是說-----」秦洛郁悶的快要吐血了。這個女人的詞鋒是遠勝於他的,每次斗嘴他都不是對手。「你可以正常一點兒的說話。」
「哦。」厲傾城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在說話的時候正常一些正經一些。但是在和你做那檔子事的時候不正常一些不正經一些。對吧?」
「------」
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領悟能力是很驚人的。
「好吧。我以後會注意的。分開時間和場合。」厲傾城說道。
秦洛想從她身上滾下來,卻被她提前一步感應道。
厲傾城伸手摟緊秦洛的腰,讓他的身體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說道:「就要這樣。不許放它出去。」
秦洛不再拒絕,說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厲傾城嘆息一聲,沉默了。
是的。她明白秦洛的問題,也知道他想要知道些什么。她這樣做是想故意的攪渾話題,讓自己仍然處於層層迷霧當中。
她不願意坦白。或者說,她仍然沒有安全感。
「你還不願意說嗎?」秦洛問道。「你要讓自己委屈到什么時候?」
「把我的委屈告訴你,有什么用?」厲傾城反問。
「我能幫你。我能陪你。」秦洛認真的說道。
厲傾城大笑,說道:「這算是報酬?我陪你上床的報酬?」
秦洛怒了,從厲傾城的身上爬起來,說道:「厲傾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樣的意思----」
厲傾城看到秦洛真的生氣了,笑了笑,伸手撫摸著秦洛的側臉,說道:「小家伙,不要生氣。我最害怕你生氣了。以前你從來都不問,為什么今天突然開始逼我?」
「以前我們只是朋友。」秦洛說道。「朋友的**,我不能過多的詢問和參與。」
「現在呢?」
「現在----你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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