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到。」
「你再摸摸。」
「還是摸不到。」
聲音停頓了一會兒後,又再次響起來:「會不會沒有懷孕?」
「可是我明明看見他剛才已經摸過你的手了啊。」
懷孕?
在門口的秦洛瞬間石化。她不會真讓自己負責吧?不知道能不能向她們解釋的通自己已經有未婚妻不能再娶其它的女人做老婆這樣的事實。
「秦醫生,真是對不起。」張敏尷尬的說道:「她什么都不懂。你別放在心上。」
「我知道。她們是病人。」秦洛點頭說道。他還希望別人不要把這種事放在心上呢。「你有沒有鑰匙?」
「在樓下。我去拿。」張敏說道。「每個房間我都另外配了鑰匙,就是害怕她們把自己關進房間里不出來。」
秦洛笑笑,表示理解。
一個女兒得病已經夠讓人頭痛了,兩個女兒同時得病,而且得的都是jing神病——這事兒擱在一些人身上怕是也要跟著得神經病了。
哐!
不待張敏下樓拿鑰匙,房間門就被人從里面拉開了。
稀容和稀羽站在房間門口眼神直愣愣的看著秦洛,然後稀羽走過來拉過秦洛的右手,左看看右看看,還用手扯了扯秦洛的手皮,說道:「上面沒有套膜。」
「---------」
秦洛覺得自己對這兩個丫頭的病情掌握的差不多了,他准備主動出擊,不能再被動的被她們牽著走。
他反手一扣就扣住了稀羽的手腕,然後大拇指稍一用力,稀羽便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懷里。
「啊。妹妹怎么了?」稀容驚呼。
「她睡著了。」秦洛笑著說道。
他把稀羽抱到房間的大床上,然後又走到稀容面前,說道:「你也睡一會兒吧。」
「我不睡。我不要睡覺。」稀容轉身想跑,卻被秦洛一把抓住。然後在她脖頸處一按,她也跟著暈倒在秦洛的懷里。
看到秦洛干凈利落的把自己的兩個女兒給按倒,張敏擔心的問道:「秦醫生,她們沒事吧?」
「沒事。」秦洛說道。「我需要給她們用針。但是用針的時候務必要保持安靜。她們清醒的時候恐怕是很難安靜下來的。」
「那就好。」張敏說道。「我要做些什么嗎?」
「打盆溫水過來。」秦洛說道。「家里有急救箱嗎?給我找一些消毒棉或者酒jing。」
「好的。一會兒就給你送來。」張敏趕緊跑出去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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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辭了張敏,秦洛鑽進車子,讓大頭開車離開。
今天是第一次來,也只是了解一下病人的基本情況而已。又用太乙神針的針氣去游遍她們的全身,看看身體里面有什么器官發生病變或者經脈堵塞現象發生。至於具體的治療,還需要一段時間。
這是秦洛所遇到的新的難題,也是新的挑戰,他做好了打持久戰的准備。
雖然帶著任務而來,但是秦洛沒有當著張敏的面提過李滕輝的名字,甚至都沒有一臉疑惑的問她丈夫怎么沒有出現這樣的問題。
現在,無論有沒有那個任務,有沒有李滕輝這個關鍵人物,他都會把這對姐妹花治好。
和人品有關,和愛好有染。他喜歡治病。喜歡征服各種頑疾怪病的那種過程和快感。
車子剛剛駛出小區,一輛等候已久的寶馬七系橫地沖出,直直的擋在了他們前進的道路前面。
車窗按下,出現一個年輕男人俊朗的臉。
「滾開。如果不想死的話,以後不要再來這個小區,更不要試圖給她們治病。」男人冷聲喝道。
「你是?」秦洛趴在車窗邊框上,問道。他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年輕人,他不喜歡認識太多的帥哥。
「我是誰不用你管。你也不配管。」男人盛氣凌人的說道。「記住我說的話。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我不能答應你。」秦洛搖頭說道。「如果我給患者治病半途而廢的話,我爺爺會生氣。」
(ps:很多人問我:老柳,你寫的小說那么好玩,你怎么可能得抑郁症呢?你是騙我們的吧?是啊,我也很奇怪,我這么陽光善良詼諧可愛的小男人怎么會得抑郁症呢?後來我想明白了,就是因為我寫的小說好玩,所以我才得抑郁症。你們不會知道書上的每一個經典或者感人的段子要耗費多少時間,也不會知道,你們抿嘴一笑的那句話我要修改琢磨多少遍。
我不是天才,只是勤奮如老黃牛的文字組織者。我的勤奮沒能表現在速度上,表現在你們的笑臉上。
如果你笑了,你笑過,你會知道我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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