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厲傾城撒嬌似的說道。
「我的頭也好暈。」陳思璇也捂著腦袋,一幅不勝酒力的模樣。
於是秦洛便掏出了手機,准備撥打電話。
「你要干嗎?」厲傾城問道。
「我把保鏢和司機叫上來,他們可以一人幫我背一個。」秦洛說道。
「去死吧。」厲傾城罵道。「我還想著看看你准備扶我還是扶你的長腿妹妹呢。竟然想到找別人來吃我們的豆腐。」
「就是。現在秦洛越來越狡猾了。」陳思璇說道。「調戲起來不好玩了。」
「嗯。玩起來倒是挺好玩的。你要不要試試?」厲傾城笑眯眯的看著陳思璇說道。
「去死。你個女流氓。」陳思璇撿起桌子上的筷子去丟厲傾城。
三人並肩走出包廂的時候,卻和另外一群人碰了個正著。
對方顯然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秦洛厲傾城等人,也不由得放緩了腳步。
「真巧。」秦洛笑著說道。
「是啊。」仇仲謀笑著應道,視線卻放在厲傾城的臉上。
「好看嗎?」厲傾城舔了舔嘴唇,一臉嫵媚的問道。
秦洛就知道事情要糟糕了,這女人又動了壞心思。
「比起我們家里的那位,還是要差上不上。」仇仲謀笑著說道。
他說的『那位』指的是仇煙媚,厲傾城和仇煙媚是名義上的姐妹,但是一個家生一個野生。仇仲謀明面上是說厲傾城的長相不如仇煙媚,實際上是暗喻厲傾城的出身比較低賤一些。
「確實。」厲傾城被他打擊也不生氣。「不過,我比她幸運的是,我沒有一個神經有問題的爺爺和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堂弟。」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仇仲謀的表情變的冷峻起來,盯著厲傾城說道。他罵自己不重要,但是罵起他爺爺,這就不是個人榮辱而是涉及整個家族榮譽的大事了。
「當然知道。」厲傾城嬌滴滴的笑著,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危險來臨的模樣,說道。「其實我主要是想說——代我向那個老不死的問好。讓他千萬不要死的那么早。」
「臭婊子,你怎么說話呢?」旁邊一個男人罵道。
「這么好的貨se,當年就應該把她賣到ri本當ji女。」另外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說道,表情yin沉話語殘忍。
厲傾城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臉se煞白,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眼鏡男人,聲音仿佛結了冰,給人冷到骨髓的感覺,說道:「你是誰?」
「仇仲庸。」眼鏡男人說道。
「他是我堂哥。你可能不認識。」仇仲謀在一邊解釋著說道。
厲傾城沒有理會仇仲謀,眼睛仍然死死的盯著仇仲庸,說道:「當年那件事情是你指使的,對不對?」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你認為是,那就是吧。」眼鏡男人冷笑著說道,他沒有承認厲傾城的指認,卻也沒有否認。
只要不是白痴,都能夠聽出來他的意思,他是厲傾城所說的那件事情的知情者。
厲傾城不是白痴,她聽出來了。
她一步步的向眼鏡男人走過去,眼睛冷洌,腳步堅定。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發出咚咚的沉悶響聲,但是這聲音卻如擂鼓一般的回響在眾人的心里。
眼鏡男也並不害怕,嘴角微微的揚起,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身體挺拔,雙腿微崩。右腳悄無聲息的向外分開一步,那樣方便他踢出去。
他在等待著。等待著她的靠近。
秦洛看到了他的動作,以威脅的口吻說道:「如果她要煽你的話,你就好好站著讓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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