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們到我的辦公室檢查過,確認過我的身份後才把我放出來——他們應該相信我是偵探。」劉威的身體站地筆直,好像電話那邊的人能夠看到他此時的動作似的。
「有什么收獲?」男人問道。
「我故意暴露身份被他們抓進去,看到了兩門一派的人都在里面——正氣門谷千帆菩薩門蘇子還有鬼醫派的歐陽霖,他們應該是為了解決那個葯方而來。」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劉威安靜的等待著。他不敢問對方還在不在,甚至連呼吸都竭力的控制住。
「他們解決了葯方嗎?」
「應該還沒有。」劉威說道。「歐陽霖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不像是解決了葯方的心情——」
「他們對你說了什么?」
「我告訴秦洛說是有人電話委托我跟蹤他——他說如果有人再和我聯系要及時的通知他。」
「你應該知道曝光身份會有什么後果吧?」男人冷哼著說道。
劉威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說道:「我知道。」
「很好。」男人說道。「他們解決葯方之ri,就是我們下手之時。」
「明白。」劉威點頭說道。「我會繼續跟蹤他們的。」
「不。下一個跟蹤的人不是你。你繼續做你的偵探吧。」
「我明白了。」劉威心有不甘的說道。看來主人要使用其它的暗棋了,這個天大的功勞怎么也不可能落在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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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放他走了?」蘇子說道。
「我們又不是jing察,囚禁守法公民是犯法的。」秦洛開著玩笑說道。
「你把人打成那樣就不犯法了?」蘇子嬌笑著嗔道。
「那可不是我打的,是歐陽霖。」秦洛趕緊推卸責任。
「真是一點兒都不講義氣。」蘇子說道。「我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懷好意的話他也不會鬼鬼祟祟的跑到咱們院子里來探明情況了。」秦洛笑著說道。
「啊。他是故意想進咱們院子里來的?你知道還放他走?」蘇子驚訝的說道。她都有點兒不了解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單純可愛善良純真的小男人到達在想些什么了。
「我讓耶穌去他的辦公室查過,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資料——甚至連他偷稅漏稅的證據都沒有。」秦洛看著蘇子,笑著說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他很謹慎。非常的謹慎。」蘇子的眉頭輕皺,這是她在思考問題時的小習慣。「他很沒有安全感。或者說他知道隨時都會有敵人闖進來——」
「不錯。」秦洛贊賞的點頭。「做為一個偵探,謹慎些是沒有錯的。但是過於謹慎的話就有問題了。任何事情都要有一個度,過猶不及——還有,他除了在大門口公司前台和洗手間茶水室裝有攝像頭外,竟然還在自己的公司也裝攝像頭——證明他連自己身邊的人也不相信。這樣的人,不是很奇怪嗎?」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故意想進咱們院子里來打探消息的呢?」
「這么謹慎的一個人卻故意露出破綻讓人抓走,除了他自己想進這個院子外,還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釋?」
「那你不好好審問他?」
秦洛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他做了多少年偵探嗎?」
「不知道。」蘇子搖頭。
「九年。」秦洛說道。「而這個黑貓偵探社已經有三十多年的歷史。他背後的人能夠調動一顆隱藏九年了的棋子——你說他是什么樣的人?」
「什么人?」蘇子問道。
「超人。」秦洛一本正經地說道。
「————」
「至少是超有耐心的人。」秦洛笑著解釋自己的『超人』說法。「至少,他是超級有耐心的人。我們要加快研究進度了。早ri把葯方的問題解決了。不要讓等待的朋友等的太久。」
蘇子這才明白,原來秦洛是在放長線釣大魚。他要找的不是今天這個家伙,而是那個不知道出於什么目的而安排一個棋子九年的『超人』。
秦洛抬頭看了看天se,說道:「快要下雨了。今天晚上我不走了。你陪我睡?」
「你想的美。」谷子禮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出來,不屑的對秦洛說道:「今天晚上蘇子姐姐要陪我睡。」
秦洛大怒,這小屁孩兒還敢跟自己搶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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