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二爺驚得魂飛魄散,顫聲道:「你的意思……麥苗沒救了?」

千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搖頭道:「不是!」

二爺長長舒了口氣,「算了,人救活了就算你功過相抵,你下次出手別這么沖動,麥苗那幾兩骨頭經不住你這樣摔!」

「王爺……」千峰欲言又止,麥苗扶著房門,軟軟地叫了聲,「千峰大哥……」他一回頭,看著那清亮的眼睛,讀出那眼中卑微的乞求,他眼中一黯,見二爺奔過去把他抱在懷中,輕言細語道:「你在王府好好休養,等傷好我帶你到皇宮看牡丹去。」

麥苗蒼白的臉上透出些淺淺的粉,抓著二爺的衣袖,激動萬分。千峰走到他身邊,把他散了的束發絲帶正了正,「你的傷還沒全好,不要亂跑亂跳,這三天每天我都會幫你療傷,等你傷好了我再教你些基本的武功,看你一捏就要碎的樣子,我可賠不起!」

此話一出,二爺和於夫子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二爺很快笑出聲來,把懷里麥苗的頭發揉了又揉,「快去拜師!」

麥苗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撲通跪到他面前,千峰把他提了起來,附在他耳邊道:「跟著我的時候嘴巴閉緊點!」

「是,師父!」麥苗眉頭一皺,捂著胸口彎下腰去。千峰把他撈進懷里,把房門一關,焦急道:「我再看看,你們等等!」

門外,二爺和於夫子面面相覷,於夫子見二爺臉上y晴不定,連忙把茶奉到他面前,賠笑道:「王爺請用茶!」

二爺冷冷瞥了他一眼,還是接著茶坐了回去,於夫子也沒了心情,默默坐到旁邊等候。

屋子里,千峰把麥苗的衣服拉開,臉頓時紅得好似喝了兩斤天上人間,麥苗怯生生看著他,他不敢看那干凈得如孩童般的眼睛,伸手把他的臉捂住,他沒有躲閃,溫熱的呼吸噴在他手心里,從那里一直癢到心中,他摒卻雜念,用另外一只手覆到他胸前,源源不斷地把自己的真氣灌到他身體,麥苗的身體越來越熱,額頭開始涔涔冒汗,他連忙把他圈到臂彎,輕聲道:「如果以後沒人要你,我會負責!」

麥苗從混沌中睜開眼睛,甜甜地笑了。

「師父,我好累……」一個軟軟的聲音在朝山書房的小院里響起,麥苗蹲成個奇怪的姿勢,用一只腳撐著全身重量,斜著腦袋看著坐在亭中翹著二郎腿喝茶的青衣男子。

「這是基本功,你連馬步都扎不穩,我以後怎么教你武功!」千峰瞥了他一眼,把茶杯里的茶葉撥了撥,一口灌了下去,暗忖,真不知道這些人怎么這么喜歡喝茶,每次都要慢慢泡,一點都沒有白開水解渴。

見千峰沒有松口的意思,麥苗換了只腳來撐身體,仍舊歪著腦袋道:「千峰大哥,那我可以喝點水嗎,我渴得厲害。」

千峰見他滿頭大汗,沒奈何地笑笑,這個小家伙果然撐不住,他拿著杯悠閑地踱到他面前,拿著杯在他眼前晃了晃,二爺和於夫子正好走出來,於夫子驚恐地瞟了一眼身邊的二爺,見他也是一臉微笑,這才放下心來,暗暗又為千峰捏了把汗,「你怎么現在這么喜歡逗弄麥苗呢,難道不知道他是二爺的人嗎!」

麥苗的身體跟著杯子搖晃著,早就頭昏眼花的人哪里站得住腳,一頭朝前栽去,二爺驚呼一聲,千峰已經把他接到懷中,笑眯眯地把水灌到他口中,陽光有些刺眼,麥苗眯著眼睛笑笑,「謝謝師父!」

千峰有些呆滯,是不是今天太熱的原因,怎么會覺得全身的血都起來。

「你還是不要練了吧,反正我也沒指望你能做什么。」二爺心疼地給他擦擦汗,「你每天想法子讓我高興就成。」

「那還不容易,」麥苗從千峰懷里蹦出來,他雙臂一空,連帶著心里都空了下來,只見麥苗攀住二爺的手甩著,「我每天都學小狗叫,學烏龜爬,學小兔子蹦蹦……」

看他說得興高采烈,二爺忍不住去摸摸他的頭,「你呀,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吃這么多東西都沒見你胖過,早知道我還不如拿去喂狗!」

「不要,還是喂我吧,反正我就是小狗呀!」麥苗把頭往二爺懷里直蹭,邊汪汪叫了兩聲,把大家逗得笑成一團。

千峰沒有笑,冷著一張臉,拂袖而去。

從朝山書房出來到安王府這一路是麥苗最歡喜的時刻,他東張西望,每天都看不夠

,路邊的生意人他都熟了,邊走邊響亮地和他們打招呼。走到御街牌坊,一頂八抬大轎停在二爺面前,一個身邊一柄青龍刀鞘的男子遠遠迎上來,朝二爺深深拜了下去,「安王爺,我們王爺請你入轎一敘!」

二爺看著臉色驟變的麥苗,叮囑道:「你在這里等我,哪里都不准去,如果有人欺負你就叫我,懂嗎!」

麥苗被他凝重的臉色嚇得幾乎哭出來,拉著他的衣袖不肯放,二爺摸摸他的頭,轉頭問道:「我的小朋友不肯放手,請你去問你們王爺一聲,能不能帶他進去。」

那侍衛冷冷看了眼麥苗,到轎邊低低問了一聲,回頭道:「王爺請兩位一起進去。」

「別來無恙,三弟。」康王爺耿之祿與大爺有著極為相似的輪廓,只是目光中多了幾分y鷙,臉色比大爺也要差許多,眼下是一片青色的浮腫。他冷笑著,「你的眼光越來越差了,連這種貨色都能上你的床,看來你還真是飢不擇食啊!」

「二哥,你要罵就痛快地罵我一次,不要老躲著我好嗎,我真的不想我們的關系變成這樣。」二爺和他面對面坐著,無奈地嘆道。

康王爺把麥苗一把拉到身上坐著,掐住他的下巴,「你是靠什么迷惑我那仙人一般的三弟,是因為你在床上很浪嗎?」

麥苗瞪大了眼睛,康王爺眼中一片通紅,如噬血的鬼魅,他連連搖頭,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二爺輕嘆道:「二哥,我不是仙人,我是你的弟弟,你保護了十年的弟弟,你不要為難他,他只是個孩子,喜歡變著法子都我開心。」

「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哥,我還以為你眼里只有那個混蛋大哥呢!」康王爺手一松,麥苗掉到地上,他連忙爬到二爺腳邊,瑟縮著看著兩人。

「二哥,你別這么說,這幾年你一直不肯見我,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可你再不認我,我還是要叫你一聲二哥的。」二爺有些悵然,「二哥,我們三兄弟如果能像以前那樣多好。」

康王爺怒吼道:「當年是你們背叛我的,難道隨便說聲對不起就行了么,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二爺眼神復雜地看著康王爺,「二哥,即使你不願聽,我還是要說一句對不起,我知道……你一直忍耐著不碰我,大哥也是,可那天大哥在宮里被人下了c葯,所以我們才會那樣做,你要怪就怪我,我是個應該遭天譴的人,竟然被兩個哥哥喜歡,要不這樣,我的命本來就是你們的,你如果想要就拿去吧!」他從靴中拔出柄短劍塞到康王爺手里,拉開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膛。

「二爺!」麥苗擋在他面前,怒視著康王爺,「不准你殺二爺!」

康王爺一掌把他劈暈,拿著短劍站了起來,二爺閉上眼睛,康王爺顫抖著摸了摸那如緞的肌膚,把劍一扔,吼道:「你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騙到我,我一定要把那個混蛋趕下皇位,你等著,我要靠我的本事把你奪過來!」

「二哥,你不要這樣,你原諒大哥吧!」二爺苦苦哀求,康王爺低頭狠狠親在他唇上,二爺不敢動彈,感覺整個口腔都充滿了血腥的味道,康王爺猛地抬起頭來,長長地吸了口氣,掐著他的脖子道:「我就是要讓那混蛋瞧瞧,我雖然動手比他晚,可我決定不會輸給他!」

「二哥……」二爺一開口,嘴唇又被溫潤的異物長驅直入,他幾乎無法呼吸,任由他采擷口中的血腥和甜蜜,康王爺終於滿足,慢慢走出轎外,大聲道:「你們先送安王爺回府!」

二爺擦了擦嘴,只覺得太陽x那里鼓漲不已。他把麥苗拉了起來,麥苗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撲到他懷中嗚嗚哭起來,「二爺,你還沒死,太好了……」

「傻瓜,二哥怎么會舍得殺我呢,我只是使個苦r計,讓他原諒我們,結果沒想到弄巧成拙,這下我到大哥那邊真沒法解釋了。」二爺擦擦他的臉,愁眉深鎖。

「麥苗,你今天睡你自己的房間去,這邊不用你伺候,還有,這里有任何動靜都不要過來!」

麥苗坐在二爺身上,左看看他的臉,很嚴肅,右看看他的臉,一本正經,二爺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微微一笑,把長袍一掀,把酒壺塞進他手里,戲謔道:「好好侍弄我的東西,用酒!」

麥苗拿著酒壺不知如何是好,眼睛眨巴眨巴看著他,二爺嘆了聲,「真笨,這都要我教!」把他的下巴一捏,麥苗的嘴打開了,二爺喝了一小口,全部灌到他口中,麥苗正要吞下,二爺笑道:「不准吞下去!」說著,把他按到自己胯間,示意他把那軟軟的一團一起含住。

麥苗總算明白過來,跪到地上,一口含住那分身,分身一被刺激,立刻漲大,一會就充斥了他整個口腔,麥苗一見那粉紅的顏色,心里煞是歡喜,酒沿著他的嘴角慢慢流下,因加入了他的唾y而變得粘稠,成了一條細長的銀色絲線,二爺一手抓住酒壺,一手抓著麥苗的肩膀,眯縫著眼睛,喉嚨里發出動人的聲音,麥苗聽來仿似天籟,又加快了速度,二爺把他捉了起來,又灌了一口酒,把他按了下去,邊用絲帕為他擦擦嘴角,麥苗雙手捧住他分身下面兩個鼓鼓囊囊的袋,深吸了一口氣,把他分身一點點沒入喉嚨,又一點點退回到前面那流著透明y體的鈴口,二爺微笑著撫摸著他的臉,聲音有些嘶啞,「對,就這樣,再快一點!」

麥苗加快了速度,二爺輕輕呻吟著,朝口中又倒了一口酒,送到麥苗口中,即使沒有讓他喝酒,麥苗仍是咽了幾口,他本就不勝酒力,幾次後,小臉變得通紅,二爺突然閉上眼睛,抓住他的肩膀,麥苗知道他已經快要s出,連忙加快了速度,當二爺那熾熱的r汁s入他的喉嚨,他用力吮吸起來,二爺嘿嘿直笑,「你想榨干我么!」邊把他拉起來,又含了一口酒,灌到他嘴里。

麥苗眼前的二爺漸漸模糊,二爺看著他迷離的眼神,仍不肯放過他,把他橫放在自己膝上,又去灌他酒,麥苗突然抱住他的脖子,舌頭探進他口中,瘋狂地與他糾纏,想從那里吸取更多,二爺被他吻得喘息不止,抱著他走到隔壁的房間,生生把他拽了下來,他如八爪章魚般纏繞上來,二爺苦笑連連,「真是個熱情的小東西!」

麥苗很快進入夢鄉,二爺拿了床緞面薄被為他蓋上,輕輕掩了門出來,又回到房間喝酒,圓圓的月亮從烏雲中探出頭來,把世間萬物籠罩在一片清冷中,二爺背著手站到屋檐下,安王府是一個幾重的回字,最里面就是他所在的主院,這里機關重重,連滿院桃花都是當年父皇找人設的陣法,為的是保護他們母子。可惜即便如此,該來的總會找到這里,如果不是兩個哥哥護衛,他早就在數次刺殺中命喪九泉。

等兩個要他命的人被父皇帶走,他干脆深藏於此,許久都懶得踏出一步,他無疑是幸福的,兩個哥哥輪番哄他開心,直到……那一次。

他得到了皇上的眷顧,失去了兩個疼他的哥哥。

他甚至有些憎惡自己,如果不是他的一著錯棋,事情就不會演變成今天這個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兩個哥哥都喜歡,也知道兩人都愛著自己,可三個人是沒可能走到頭的,他勢必要有所選擇。

於是,他選了皇上,肩膀最硬的這個,因為,他害怕再過那樣提心吊膽的日子,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都會恐懼萬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卻仍是錯了。

院子里空空盪盪,無果的桃樹葉子倒是長得挺好,每一棵都密密叢叢,連月光都透不過來,徒勞地把片片綠色上塗抹上自己的印記,桃樹下的y影如猙獰的獸,傲然向天長嘯。他喜靜,加上皇上時常會來,為掩人耳目,把所有護院都留在外面,連管家沒有通報都不能入院一步,他很放心,朝廷的兩大勢力都不會害自己,就這樣冷清而平安地過了三年。

真的希望能永遠冷清下去。

「你在想什么呢?」身後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二爺渾身一顫,心中長嘆,「該來的還是會來。」

「大哥,我在等你喝酒。」他換上慵懶的笑容,靠上他的胸膛,耿之龍哼了一聲,「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大哥,你別生氣,我今天見到二哥了……」他的話音未落,就被他捉住手腕,「說,你見他做什么,是不是早就想跟他!」

「怎么會,大哥,你難道還不相信我么?」二爺摟住他的脖子,把頭埋進他胸膛,耿之龍猛地捉住他的下巴,咬牙切齒道:「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的嘴是怎么回事?」

「這……是今天麥苗喝醉酒咬的……」二爺送上自己的唇,耿之龍揪住他的衣襟,「你還要騙我,麥苗一個小毛孩能做這種事!」他眼中燃起熊熊怒火,「今天老二已經派人告訴我了,說你們在轎中相會,濃情不減……」他哈哈大笑起來,「竟然連你都想背叛我!」

二爺心中慌亂不已,正色道:「大哥,你別相信他,我們是在轎中相會,可我們什么都沒做……」

耿之龍一巴掌打到他臉上,二爺怔怔看著他,月光下他的臉扭曲地?/td》

☆☆☆曉月輕寒於2006…05…1115:20:43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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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他的臉扭曲地有些猙獰,他猛地抓住他的頭發,倒拖著回到房間,把他往床上一扔,立刻撲了上去,二爺連忙放松自己身體,但沒有經過任何潤滑的進入還是讓他痛得倒吸一口涼氣,他悶哼一聲,頭上冷汗直冒,死死抓住冰冷的被面,耿之龍瘋狂地抽c著,見他雙手如鉤扣在床上,撈起他的腰帶就把他縛住,把他身體一提,倒吊在床頂上,他一邊奮力抽動,一邊不停怒吼,淚水滴到他赤l的背上,二爺輕輕閉上眼睛,那背上冰涼的y體加劇了他的痛,一直延伸到心里。

隨著腰帶的擺動,耿之龍的動作更激烈,他突然停了動作,從床下摸了一陣,二爺愣住了,驚叫道:「大哥……」只見他從床下摸出一個匣子,打開匣子,拿出一個紅色小瓶,二爺驚恐萬分,聲音有些顫抖,「大哥,你知道……」

耿之龍冷笑著,「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你這個還是我派人采買的,你以為你那點小心計能騙倒我,你不就是想要我嗎,我正好成全你,所以將計就計,每天吃你一點媚葯,反正有你這個漂亮的身子為我解,我也不虧!」

二爺心中一片冰涼,慢慢垂下頭,耿之龍三兩下就爆發出來,s在他體內,他猛地抽出自己的分身,倒出一些紅色粉末,塞進他的後t,接著,用一把帶鞘的短刀塞住d口。

耿之龍拍了拍手,慢慢穿好衣服站到床邊,二爺眼中漸漸狂亂,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滴下,他身體扭動著,哀求地看向身邊的人,耿之龍把他拉到床邊,這個動作讓他的汗滴得更快,他全身的皮膚由粉變得通紅,斷斷續續呻吟著,「大哥,不要,求求你……」

耿之龍近乎噬咬般吻住他的唇,他立刻貼了上來,用舌與他瘋狂糾纏,耿之龍退了一步,端著他的臉細細品嘗,可這樣哪里能解決他的需要,他口中無意識地嗚咽著,不停湊到他面前,想要索取更多,連那腰帶被他扯得深深勒進r里都沒有察覺,耿之龍坐到八仙桌旁,拿起酒壺往口里倒去,邊冷笑著看著他。

「大哥,給我……」二爺急得滿臉淚水,身體里好似有股熱量東奔西突,找不到釋放的出口,他不停扭動著,乞求對面的人能到自己身體里來。

耿之龍把酒壺一扔,慢慢

床邊,把他的身體撈進懷里,拿著那柄短刀抽c起來,邊冷笑道:「賤貨,你叫大聲點,讓我的刀好好疼愛你!」

二爺淚水又涌了出來,隨著那撕裂般的痛楚,體內的熱量倒真是緩慢地釋放出來,同時釋放的,還有硬物帶出的淋漓鮮血。

看著短刀上那顆寶石上的紅色y體,耿之龍心里一陣抽疼,突然停止了動作,二爺扭動著身軀,把臉湊到他面前,迷糊著說:「大哥,快……不要停……」

耿之龍把刀一扔,飛快地把他解了下來,二爺在他懷里已快暈厥,喃喃地說:「大哥,不要停……大哥,對不起,我不想提心吊膽過日子……」

「我知道,別說了,」耿之龍低嚎起來,迅速把自己剝光,把又堅挺的分身c入那血淋淋的d口,瘋狂地抽動起來。

「麥苗,你可知道欺君是要殺頭的!」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大爺手上一把明晃晃的劍,耀得人睜不開眼睛。「麥苗,我沒想到,連你也要騙我!」二爺痛心疾首地指著他,轉頭拂袖而去。

「不,我不是有意要騙您的……」麥苗從床上蹦了起來,已是初冬天氣,他竟連內衣都汗濕了,他摸摸身上,長長舒了口氣,清晨的陽光仍有幾分清冷,他飛快地把被子疊好,躲到屏風後換了衣服,又就著紫檀木盆架上的冷水漱口洗臉,他用力哈了口氣,發現自己呼吸里仍有濃濃的酒味,發了會愣,到房間拿了幾片干薄荷葉子嚼了嚼,這才滿意出來。

二爺的房門還沒開,他偷瞄了一眼,發現床上的紗帳還沒拉起,他頓時有些成就感,難得有天起得比二爺還要早,等下可以好好邀功,他打來熱水,輕手輕腳把門開了,坐到床榻上看床上那仙人般的男子。

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二爺的被褥上怎么到處血跡斑斑,他的心怦怦直跳,輕輕把帳幕掀開,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幾乎驚呼出聲,二爺嘴邊全是紅色印跡,手腕淤痕道道,有的甚至仍滲著絲絲鮮血,他猛地把被子掀開,二爺赤l的身體瑟縮了一下,仍沉睡不醒。

看到二爺臀上腿間的烏色血跡,麥苗淚水涌了出來,他狠狠打了自己兩巴掌,「你這只豬,還說要保護二爺,自己睡得像個死人,二爺被人弄成這樣都不醒!」他絞了帕子,輕輕為他擦拭,二爺微微睜開眼睛,迷糊說了聲,「麥苗,別管我……」又昏睡過去。

不知換了多少盆水,二爺的身上才擦干凈,麥苗找了去淤生肌的傷葯來,把能看到的青紫都塗了一遍,等塗完外面,他才想起二爺的後t,把他翻了個身,挖了一坨抹上,二爺不由得呻吟起來,雙手把他牢牢抱住,在他身上扭動,他力氣哪及得上他,竟被他壓到身下,二爺的吻近乎瘋狂,麥苗的口里全是被他蹂躪出的血腥,暈暈乎乎間,他只覺得身下一涼,二爺竟把他的褲子扒了

「二爺,你醒醒,你怎么啦……」麥苗哭叫起來,拼命去把褲子拉住,二爺眼中漸漸有了些清明,他怔怔看著身下的淚臉,突然放開了他,翻身過去,瓮聲瓮氣道:「你快要人送桶冷水來!」

麥苗連忙把褲子拉好,飛一般跑出去要黃管家送了冷水來,黃管家見他嘴角仍流血,臉上淚痕斑斑,只道他被二爺吃了,嘆著氣要他以後好好伺候,二爺一進浴桶,麥苗立刻把床單被褥換了,這些一送到外院,黃管家直心疼,命人馬上弄些補身體的湯葯送來給他喝。

二爺洗完冷水,臉色更顯蒼白,麥苗扶著他躺回去,伺候他勉強喝了點東西,他從床邊的抽屜拿出一個白玉觀音,塞到麥苗手中道:「你拿著這個去朝山書房,要千峰晚上來見我!」說完又昏昏沉沉睡去,麥苗一摸他的頭,才發現他額頭燙得嚇人,他急得團團轉,連忙找到黃管家,張羅了碗發汗葯給他喝下,這才揣好玉觀音,向朝山書房飛奔而去。

「麥苗,你這是怎么啦?」千峰把跑得氣喘吁吁的麥苗撈進懷里,眉頭深鎖,「你的嘴是怎么回事?」

麥苗回想起早晨那幕,鼻子一酸,把臉埋進他胸膛,嗚嗚哭了起來,千峰已然明白,心頭酸楚難奈,聲音溫柔下來,「別哭,你本來就是二爺的人,他要你是遲早的事,他沒有怪你就算你命大了,以後小心伺候,他的心腸是我見過最好的,一定也會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