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銷魂倚天神雕 未知 6112 字 2021-01-18

丁敏君道:「你剛才沒回來,有兩個人在那邊打斗,我擔心我一個人照顧不到他們兩個,就藏在這里了。」

這時,只聽得腳步聲響,一個女子聲音叫道:「惡賊,你中了我的喂毒喪門釘,越是快跑,發作得越快!」

張超群見他們向自己這邊奔來,正欲站起,丁敏君卻拉了他一把,低聲道:「先看看,別急著出去。」

張超群略一遲疑,蹲下身來,這草叢甚是密集,將四個人盡數擋住。

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壯漢飛步奔來,數丈後一個女子手持雙刀,追趕而至。那漢子腳步踉蹌,突然間足下一軟,滾倒在地。那女子追到他身前,叫道:「終叫你死在姑娘手里!」

那漢子驀地躍起,右掌拍出,波的一聲,正中那女子胸口。這一下力道剛猛,那女子仰天跌倒,手中雙刀遠遠摔了出去。

張超群見他們武功稀松平常,頗有些不屑一顧。那漢子反手從自己背上拔下喪門釘,恨恨的道:「取解葯來。」

那女子冷笑道:「這次師父派我們出來捉你,只給喂毒暗器,不給解葯。我既落在你手里,也就認命啦,可是你也別指望能活命。」

那漢子左手以刀尖指住她咽喉,右手到她衣袋中搜尋,果然不見解葯。那漢子怒極,提起那枚喂毒喪門釘用力一擲,釘在那女子肩頭,喝道:「叫你自己也嘗嘗喂毒喪門釘的滋味,你昆侖派……」

一句話沒說完,背上毒性發作,軟垂在地。

張超群心中一動,登時想起來這么一幕,昆侖派,哈哈,這倒是好了,找到昆侖派的人,坐忘峰在什么地方不就好找了么?

這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那女子想掙扎爬起,但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又再坐倒,拔出肩頭的喪門釘,拋在地下。一男一女兩人卧在道旁草地之中,呼吸粗重,不住喘氣。

張超群見他們兩敗俱傷,生怕就此死去,沒了向導,急忙站起,丁敏君等見他站起,也跟著站了起來。

這對男女見有人出來,都是吃了一驚,那女子喝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何會躲在這里?」

當她見到還有一個少年和一個女童時,登時放松了不少。張超群哈哈一笑,道:「姑娘你是昆侖派的么?」

那女子應道:「正是,我是昆侖派弟子,我姓詹,敢問少俠尊姓大名,師承何門派?」

張超群道:「在下張超群,武當門下,這位是我師姐,峨嵋弟子。」

此言一出,不單是詹姓女子,便是那漢子也是露出崇敬的神情來,張超群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把,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道:「兩位因何事要斗得你死我活的?」

眼睛卻是瞟向了那三十多歲的漢子。

那漢子不過是個普通的江湖人物,聽得這少年乃是武當派的,肅然起敬,道:「在下叫作蘇習之,其實我便是到了此刻,仍然不知如何得罪了他們昆侖派了,他們y魂不散,從昆侖山一直追到駐馬店,上千里路,非殺我不可,哈哈,我真是不明白。詹姑娘,你還是說了吧,也讓我蘇習之死得明白。」

詹姓女子深知本門這喂毒喪門釘的厲害,眼見勢將與這人同歸於盡,已是萬念俱灰,道:「誰讓你偷看我師父練劍,這路昆侖兩儀劍,若非他老人家親自傳授,便是本門弟子偷瞧了,也要遭剜目之刑,更何況是你這外人。」

蘇習之瞠目結舌,道:「那日我只是路過,無意中見到你師父使劍,一時好奇,才瞧了一會兒,難道我瞧了那么一陣,就能就愛你個什么兩儀劍學了去了?倘若我真那么好本事,哪會被你們幾個昆侖弟子千里追殺?哈哈哈……你師父鐵琴先生也太小氣了!」

詹姓女子啞口無言,也覺師父小題大做,嘆道:「眼下說什么都是無用了,我昆侖派的喂毒喪門釘若無解葯,四個時辰便死。」

張超群轉頭向張無忌道:「無忌,你過來看看他們兩個還有沒有救。」

他知道張無忌將王難姑的「毒經」帶在了身上,再加上他從胡青牛那里苦讀了兩年的醫書,治好他們的毒應是絕無問題的。

張無忌應了一聲,走上前來,在地上拾起喪門釘,拿到鼻端一聞,凝神思索片刻,道:「這是喂了青陀羅花之毒。」

詹姓女子並不知喪門釘上喂的是何毒葯,但師父的花圃中種有這種奇花,她卻是知道的,奇道:「咦,你怎知道?」

要知青陀羅花是極罕見的毒花,源出西域,中土向來便沒有。

張無忌道:「這種青陀羅花搗爛成汁,原有腥臭氣味,本身並無毒性,便是喝上一碗,也絲毫無害,但若與鮮血混和,立刻成為劇毒,同時腥臭變為清香。」

詹姓女子見他說得頭頭是道,心中生出希望,忙道:「小兄弟,你既然知道這種毒,請你好心救我們一命吧!」

張無忌瞧了張超群一眼,張超群道:「他們二人都不是該死之人,無忌你能救便救。」

當下,張無忌取出金針,為兩人療毒,沒多久,兩人毒性已被控制,但因缺少葯材,須到前面市鎮去采葯,眾人不多耽擱,即刻動身前往。

行了一個多時辰,到了沙河店,眾人投店歇宿。張無忌開了葯方,蘇習之便命店伴去抓葯。這一年豫西一帶未受天災,雖然蒙古官吏橫暴殘虐,和別地無甚分別,但老百姓總算還有口飯吃。沙河店鎮上店鋪開設如常。店伴抓了葯來,張無忌把葯煮好了,喂著蘇習之和詹春服下。

大伙兒在客店中住了三日。張無忌每日變換葯方,外敷內服,到了第四日上,蘇詹二人身上所中劇毒已全部驅除。二人自是大為感激,當天,蘇習之便告辭而去,詹姓女子原來叫作詹春,聽張超群說他們要去昆侖山坐忘峰,道:「昆侖山脈綿延千里,不知有多少山峰,那坐忘峰不知坐落何處。但我們昆侖派要在昆侖山中找一座山峰,總能找到,眾位對我有救命之恩,小妹一定盡心竭力。」

休息了一日,次晨雇了兩輛大車,張超群同丁敏君一車,兩個小鬼和詹春一車,向西而行。

越是往西行,天氣也越是變得寒冷,黃沙撲面,如同沙塵暴一般,張超群偷偷笑道:「怪不得這詹春年紀輕輕,皮膚卻是比我還不如,原來是被這風吹的。」

丁敏君每日與他同乘一車,雖然不方便做什么「練功」之事,但耳鬢廝磨,抓抓摸摸卻是少不了的。

這一日到了昆侖山三聖坳,打發了車回轉,卻見這里遍地綠草如茵,到處果樹香花,繁花似錦,張超群不禁驚喜,贊嘆不已,詹春介紹說,三聖坳四周都是c天高山,擋住了寒氣。昆侖派自「昆侖三聖」何足道以來,歷代掌門人於七八十年中花了極大力氣整頓這個山坳,派遣弟子東至江南,西至天竺,搬移奇花異樹前來種植,方才有這世外桃源之景。

詹春邀請他們去昆侖派做客,張超群卻知道,那鐵琴先生何太沖家中大小老婆一大堆的破事,不願去理會,婉言謝絕,但詹春卻是殷勤相勸,隱隱透出自己若空手而回,勢必被師父責罰,而自己私自放了蘇習之,更怕師父一怒之下,打斷手腳還是小事,說不定小命不保。張超群無奈之下,只得允了。

到了鐵琴居,詹春見一眾兄弟姊妹面帶憂色,見了她帶來這許多人,竟不動問,詹春心中嘀咕,不知發生了什么事,這時,只聽見何太沖暴怒咆哮的聲音從後堂傳了出來:「都是飯桶,飯桶!有什么事叫你們去辦,從來沒一件辦得妥當。要你們這些膿包弟子何用?」

跟著拍桌之聲震天價響。

詹春心知來得不是時候,尷尬不已,正想向張超群等解釋,何太沖在里面叫道:「是春兒么?鬼鬼祟祟的在說什么?那姓蘇的小賊殺了沒有?」

走了出來。忽見張超群等人,怒容稍斂,道:「這幾位是?」

張超群輕輕松松地一抱拳,笑道:「原來這位便是名揚天下的鐵琴先生,失敬失敬,晚輩是武當張真人門下弟子張超群,這位是峨嵋派丁姑娘,途徑寶地,實在叨擾了。」

何太沖神情一動,見這少年雖然年紀輕輕,卻是極會說話,那一句名揚天下,讓他很是受用,更聽他說自己是武當弟子,而且還是張真人門下,更是心驚,須知張三豐在武林中聲名極盛,自從收了武當七俠之後,再也沒有收過弟子了,但這人氣宇軒昂,儀表堂堂,不像是假冒,當下堆滿笑容,請了他們進鐵琴居入坐。

上了茶點之後,何太沖問道:「不知張少俠怎會千里迢迢地來這西域苦寒之地?」

張超群笑道:「我們幾個要去昆侖山坐忘峰辦點小事,路過這里,早就聽師父他老人家閑暇時說起武林之中,昆侖派雖然地處邊陲,但武功自成一脈,說起當年昆侖三聖何足道先生琴、棋、劍三絕,當年縱橫天下,才華橫溢,家師幼年時曾與何足道先生有過一面之緣,直到現在還念念不忘,說何先生是天下間少有的人才,而現在的昆侖派掌門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只因何掌門少有踏足中原,常恨不能相見,惋惜不已,今日晚輩有緣來此,若不來拜會,豈不遺憾?」

一番話,聽得何太沖心花怒放,不住笑出聲來,能得當代武林第一人的張三豐如此贊譽,對於武林人士來說,那是想也不敢想的,更何況論起輩分來,這張超群應算是與何太沖同一輩分,但他口口聲聲自稱晚輩,就是給了何太沖極大的面子,何太沖興高采烈,立時便要擺酒為他們洗塵。

安排下去,張超群便問他坐忘峰在何處,何足道略一沉吟,道:「坐忘峰距此約有百十里地,張少俠要去的話,老朽自當教人引路,不過,張少俠難得到此一趟,一定要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才是。」

張超群聽他說知道坐忘峰,也是歡喜,不要成本的馬p高帽唰唰地遞了過去,將這昆侖派掌門哄得飄飄然的不知身在何處。丁敏君早已對他舌燦蓮花的本領有了免疫力了,他在見到滅絕師太時,也是這般阿諛如潮,一碗碗迷湯灌得師父找不著北。

不多一會兒,酒席便已備好,眾人圍坐一桌,連小小的楊不悔也坐了一席,吃到中途,何足道忽然長嘆,張超群問道:「何掌門何事嘆息?」

何太沖面色悲愴,道:「張少俠有所不知,我有一愛妾,身染重疾,怕是時日無多了。」

說罷,又是一聲長嘆。

張超群心道:果然和金大師原著一般無二,看來,不能老是讓無忌這小鬼出風頭,小爺也要去玩一把。便道:「哦?身染重疾?晚輩有個兄弟,精通醫術,不如讓他給尊夫人瞧瞧?」

何太沖又驚又喜,道:「當真?張少俠那位兄弟在何處?」

張超群向張無忌一指,道:「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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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與何太沖比尺寸

何太沖見張無忌雖是眉清目秀,俊秀不凡,但畢竟年幼,不由得不信,搖頭笑道:「這位小朋友他……」

「何掌門小瞧了我這兄弟了,哈哈,你問問你的弟子詹姑娘。」

張超群哈哈一笑,道。

詹春忙道:「弟子途中不慎反被喪門釘所傷,全仗著這位小兄弟,這才沒事的。五姑的病,說不定他也能治好。」

何掌門微微一怔,頗感意外,喪門釘是喂了青陀羅花之毒,除了獨門解葯,天下間也不會有人懂得解毒了,這十四五歲年紀的少年竟能解毒,實是意外之極,不由得多了幾分希望。當下趕忙請了他進去。

眾人甫一進去,張超群便搶先走向五姑的床前,只見一個豬頭出現在面前,張超群嚇了一跳,見過腫的,沒見過這么腫的,這副尊容,只怕消腫了也美不到哪兒去吧,張超群瞧了瞧何太沖,四五十歲的模樣,相貌清矍飄逸,倒也不失為一個老帥哥了,真不知這豬頭美在何處?

張無忌走到床邊,從懷中取出一根金針,從那張豬頭的臉上刺了下去,何太沖在後面大吃一驚,喝道:「你干什么?」

張超群微微一笑,道:「放心好了,這是在診病,何掌門關心則亂,看來何掌門不僅武功高強,而且還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啊!」

何太沖勉強一笑,道:「讓張少俠見笑了。」

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張超群搖頭晃腦地道:「據我觀察,這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毒。」

「此話怎講?」

何太沖面色微變,問道。

這時,張無忌也是面帶驚容,抬起頭來,道:「超群哥,你也看出來了?」

這下,何太沖不用問了,兩個人都是這么說,那便是十有八九了。

張超群心道:那當然,我早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了,不顯擺顯擺,這穿越的優勢,豈不是浪費了?隨手一指窗外,道:「無忌,你去看看,那……」

忽然忘了原著中那花的名稱,不禁尷尬,道:「這應是金銀血蛇所致,這種蛇通常都是成雙成對的,它們有個特點,最喜歡食毒,什么砒霜、孔雀膽、斷腸草、鶴頂紅之類的東西,最是喜愛不過,但我觀察,若真是這種毒葯的話,夫人早已被毒死了,決非是這般情形,想來想去,應當是花園中種植了什么有毒的植物花草。」

眾人聽到金銀血蛇之名,無不驚駭,何太沖見他說得頭頭是道,不禁大喜,樂得合不攏嘴,連連稱贊張超群乃是神醫。這時,張無忌已從窗口跳了出去,查看窗外的花圃。

張超群走到床邊,道:「何掌門,請你悄悄夫人的腳,看看十根腳趾的趾尖是否有細小的齒痕。」

何太沖忙掀開五姑身上的棉被,凝目看她的足趾時,果見每根足趾的尖端都有幾個紫黑色齒痕,但細如米粒,若非有意找尋,決計看不出來。

何太沖一見之下,對他的信心陡增十倍,贊道:「不錯不錯,當真每根足趾上都有齒痕,張少俠果然高明!高明!張少俠既然知道病源,必能醫治,倘若愛妾能好,我必定重重酬謝。」

張超群「謙遜」一笑,道:「何掌門客氣了,其實,尊夫人能不能好,還得看我那兄弟的,他才是真正的杏林高手。」

何太沖連連點頭,道:「張少俠太謙虛了。」

過得片刻工夫,張無忌走了進來,道:「何掌門,尊夫人的病,全因花園中那幾株『靈脂蘭』而起。」

何太沖道:「這叫做『靈脂蘭』么?我也不知其名,有一位朋友知我性a花草,從西域帶來了這八盆蘭花送我。這花開放時有檀香之氣,花朵的顏色又極嬌艷,想不到竟是禍胎。」

張無忌道:「據書上所載,這『靈脂蘭』其j如球,顏色火紅,球j中含有劇毒。咱們去掘起來瞧瞧,不知是也不是。」

何太沖吩咐下去,不多時,兩名女弟子已經將罪魁禍首的靈脂蘭撅出,果然和張無忌所說一樣,張無忌吩咐下去,要了兩根一尺多長的竹筒,一根竹棒,又叫他們搗爛球j,便准備引蛇出d。

張超群趁大伙兒都留神去看張無忌布置,悄悄地走了出來,倒不是他不想顯擺,而是他最怕的就是蛇這種軟綿綿的動物,萬一看到那金銀血蛇嚇得失態,那可大大地有損自己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光輝形象了。

(石頭不屑地一笑:哼哼,你那光輝形象還不是我營造出來的?你以為啊!超群哥憤怒道:你好意思說,干嘛要把小爺我設定成怕蛇!石頭尷尬道:我怕蛇,所以嘿嘿……

張超群在外面等了一柱香的工夫,丁敏君出來尋他,見他仰首望天,奇道:「剛才里面很精彩呢,你怎么出來了?」

好奇之下,也抬頭瞧了瞧夜空,問道:「你在瞧什么?」

張超群心道:你當然不懂了,這叫作裝!

「里面氣悶得緊,我出來透透氣。怎么?毒解了么?」

丁敏君道:「已經解了,何掌門的小妾果然是國色天香,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美人,瞧著她,我不知怎么,竟有點自慚形穢了……咦,你去哪里?」

張超群頭也不回,道:「我去看看無忌他有沒有將金銀血蛇收好,那可是寶貝,千萬不可弄丟了。」

能讓丁敏君都自慚形穢的美人啊!這能不瞧瞧么?超群哥暗道。

走進房中,何太沖正坐在床邊,俯身瞧著床上美人,見張超群進來,何太沖站了起來,沖著他一抱拳,道:「多謝張少俠為我引薦了這么好的神醫,竟然葯到病除,哈哈,走走走,我們一塊兒去痛飲一番!」

張超群見他高大的身軀竟是將自己擋住了,不由得郁悶,又不好直接推開他,湊到床邊去瞧人家的老婆,無奈之下,訕訕地跟著他走了出來。當下,何太沖重擺宴席,此番招待,比較之前更是殷勤了百倍。

吃喝了一陣,正自閑聊,楊不悔和張無忌兩個小孩兒埋頭苦吃,終於吃得肚皮溜圓,停歇下來,楊不悔也不怕生,向何太沖道:「叔叔,剛才那個被小蛇咬了的阿姨跟長得跟仙女似的,無忌說那是你的妻子,我說不是,你那么老,那個阿姨那么漂亮年輕,我說一定是叔叔你的女兒對不對?」…%¥##&……

整張桌上的人一齊沒了聲音,何太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要發怒,對方卻又是個天真的小孩子,周圍侍候著的女婢面露驚容,登時呆住,張無忌急忙伸手過去,掩住楊不悔的嘴巴,但欲蓋彌彰,為時已晚。

「咳咳……」

張超群干咳了兩聲,這楊不悔還真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倘若不是張無忌給她小妾治好了病,只怕當場就要發作了,瞧那斟酒的女婢嚇得打哆嗦,便可猜測,何太沖是個什么樣的人了,唉,擦p股的事,看來只有我來干了。

「哈哈哈……小孩兒知道什么?老夫少妻不知道多正常,天下間,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疼愛的?年輕的毛頭小伙子r臭未干,哪里懂得憐愛疼惜自己的女人?何掌門,說句笑話,假若我是女子,也絕對會挑選何掌門這樣,英俊瀟灑,高雅不凡的男子為伴,不但武功高強,更懂得憐惜女人,剛才你們沒看到,五姑她病好之前,何掌門憂心忡忡,寢食難安,現下好了,立刻神采飛揚,何掌門,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何太沖哈哈大笑,舉杯迎向張超群,道:「張少俠你說得太好了,成熟的男人會疼人,你這話實在是深得我心啊!來,我們干杯!」

張超群欣然舉杯,眼睛卻瞟向丁敏君,示意她帶楊不悔離席,丁敏君會意,告了個罪,領著楊不悔去花園,張無忌也吃飽了,跟著去了。

何太沖如何沒看到張超群的眼色?嘴里不說,心中卻是對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喜愛不已,竟然想道:若他是我昆侖派的弟子,那該有多好!

席間只剩下他們二人,兩人不時碰杯暢飲,閑談之際,便談到了女人,這乃是人之常情,男人之間最普遍的話題就是女人了,兩人越談越投機,不時發表著意見,令何掌門沒有想到的是,這看上去不滿二十歲的少年人,居然在那方面竟是比自己懂得還多!心中暗暗贊嘆,如此妙人,當真是千年難遇!

當何太沖聽到張超群大談自己的尺寸時,更是驚得合不攏嘴來,搖頭不信,道:「張少俠你喝多了,人哪能有這么粗長的?哈哈哈……」

張超群嘿嘿一笑,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