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2 / 2)

許諾掛上手機之後,按照夏傷的要求,進了關駱夜痕的房間。先把夏傷的話對著駱夜痕轉述了一番,接著將鐵鏈的鑰匙扔給了駱夜痕,然後一溜煙地跑出了房子。

駱夜痕好不容易,才用鑰匙,開了手上腳上的鎖鏈。一得自由,他連忙坐直了身子,揉了揉已經被磨得脫皮紅腫的手腕腳腕。從床上下來後,雙腿一陣發軟,誰說男人縱欲過後,反而更精神抖擻的。他現在,整個人就像是被夏傷那妖精掏空了陽氣。

下了床,伸手狠狠地拿過床頭櫃上,被夏傷疊的整整齊齊的衣物。穿上衣服後,他取過床頭櫃上,關了機的手機。剛一開機,如他所料,手機里留言信箱幾乎快被塞滿了。一打開,才知道基本上全是蘇樂珊的問詢電話。他覺得好煩,拿手機直接撥給了王叔。

王叔一接到駱夜痕的電話,沒幾分鍾,就開車過來接他。

駱夜痕怒氣沖沖地上了車,剛一坐穩,他就再一次掏出手機,給夏傷撥電話。這死女人有種敢這樣對待,他要她知道得罪她的下場。不過,手機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駱夜痕火了,又撥了一次。這一次,夏傷竟然給他關了機。

這時,在前面開車的王叔,看見駱夜痕這么風急火燎的樣子。心里好奇之余,忍不住開口問道:「少爺,現在去哪?」

「凱華工廠那邊?」駱夜痕現在已經管不了,這是不是夏傷又一個計謀了。他要親自找到她,親手掐死這個臭婊子。

「凱華工廠?」王叔重復了一遍,腦子開始迅速地搜刮起來。好半晌,腦子里才閃過一些模糊的片段,「少爺,凱華工廠已經倒閉了。原廠樓被廢棄了,我聽說最近那塊地皮被官氏收購,快拆了!」

「廢話這么多做什么,給我開過去?」駱夜痕強迫自己,此刻一定要冷靜冷靜。夏傷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可是試問哪個男人在經歷了昨晚上的那一切之後,還能保持冷靜的。這會兒的駱夜痕,早就氣瘋了,壓根冷靜不下來。

王叔見駱夜痕臉上風雨欲來的表情,也不再多話,掛檔,豪車疾馳而出。

………

空氣中,散落著一串五顏六色的肥皂泡泡。駱夜痕趕到凱華大樓時,一抬頭,竟奇怪地看到了無數個肥皂泡泡。有些,飄到他面前時,「啵」地一聲爆裂了,濺得他滿臉水汽。

駱夜痕煩躁地拿袖子擦了擦臉,抬頭間,他意外地看見夏傷坐在大樓的欄桿上,晃著兩只腳丫。面朝著天空,拿著塑料吹制器,在吹泡泡。

駱夜痕被這一幕,震撼了,正愣在原地時。一個彩色的肥皂泡泡再一次,在他的面前爆裂。樓上的夏傷聽到腳步聲,緩緩地低下頭,往下看去。在看到駱夜痕的面孔時,夏傷突然間勾唇,微微一笑,對著駱夜痕招呼道:「夜,上來一起玩吧!」

死女人!

駱夜痕在看見夏傷的笑臉後,滿腹怒火更勝,他幾乎想都不想地,一口氣沖上了大樓的天台上。

駱夜痕剛跑到天台頂上,卻意外地發現夏傷不知道何時,竟然站了起來。還站在了,用磚頭砌的欄桿上。那樣子,好像是要跳下去。

「夏傷,你又在耍什么y謀,玩什么花招?」駱夜痕滿腹怒火換成了一肚子疑惑,他不知道,夏傷又在耍花招了。

「夜,你說從這棟樓下跳下去,會不會死?」

……

151:歹毒女人

更新時間:2012…9…1118:01:28本章字數:3436

駱夜痕聞言,微愕。孽訫鉞曉他料定夏傷不敢跳,她剛剛獲得了她夢寐以求的角色,她所要的榮華富貴觸手可得,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跑來跳樓呢?

這一切,不過是夏傷玩的把戲。他倒要看看,這女人這會兒到底在耍什么y謀?

駱夜痕臉色yy地,這會兒他倒是冷靜了下來。反正他有的是時間整死這女人,不急於這一時。

「要不你試試?」駱夜痕眸光犀利,口氣薄涼。

「一會兒吧,我現在就想跟你說說話!」夏傷轉過身,看著駱夜痕,笑眯眯地說道。

駱夜痕聽到夏傷這話,心里一陣鄙視,她果然不敢跳!

「夏傷,誰借你膽子,敢這樣玩我?」駱夜痕緩緩近夏傷,那眼神宛如餓到了極點的巨獸。在看到獵物時,一口欲要將其吞下肚中。

「駱夜痕,我有膽量這樣玩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放過我。所以,我也沒想到逃,把你約到這里來,就是要告訴你,我夏傷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你千方百計驅逐我,迫害我,阻擾我進入娛樂圈,更不想我拿到《戰國策》的女主角一角。到最後呢,最後還不是被我拿到了?」夏傷得意洋洋地看著駱夜痕,燦爛一笑,笑容似明艷的薔薇,迎風綻放,說不出的美艷動人。

「那又怎么樣,讓你得到了這個角色,我照樣可以封殺你!」在離夏傷還有一米之距時,駱夜痕停下腳步。手臂環胸,駱夜痕臉上的神情,殘忍而嫌惡。

「真是個死腦筋的男人!」夏傷聽到駱夜痕的話語,突然間嗤之以鼻地笑了起來,「駱夜痕,你的家族里面,不是出過很多大文豪大才子嗎?你怎么沒半點,遺傳到他們的才華和謀略?孫子兵法《謀攻篇》里說過,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而三國時馬謖給諸葛亮南伐時提出的建議,用兵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千年前的古人都知道,攻城為下攻心為上。你這現代人,怎么半點沒學會古人的智慧。你以為,你的強硬手段,在我身上會一直有效果嗎?我能憑我的本事拿到《戰國策》一角,照樣可以憑我的本事,在未來給自己創造出更多的機會!」

「天真!」駱夜痕不屑,諷刺道:「你的本事就是用美色勾引男人,把男人迷得團團轉的時候,才再男人的耳邊吹枕頭風!」

「這樣,又何嘗不是一種本事呢?」夏傷笑了笑,反諷道:「至少昨晚上,夜你也舒服地一個勁地叫我寶貝,誇我好棒,還說好喜歡!」

「你!」憶起昨晚上,夏傷給自己解葯時的一幕幕。駱夜痕麥色的俊顏浮現出一抹紅暈,他心里羞憤不已。跨前一步,伸手想去抓夏傷。夏傷往後退了一步,站在天台的欄桿上的嬌軀,在風中輕輕地晃了晃。

駱夜痕看到這一幕,手情不自禁地往後縮了一下。

夏傷的身後是地面,雖然這只是二樓,並不高。但是如果真摔下去,不死也傷。駱夜痕這會兒,心里矛盾死了。他巴不得她跳下去,死了最好。可是,心里的某一處,又極害怕她真的掉下去……在駱夜痕整幅心思,陷入矛盾的局面時。

夏傷臉色,卻仍是笑容洋溢。她拿著塑料吹制器,一邊吹著肥皂泡泡,一邊笑眯眯地大聲說道:「不過,駱夜痕,我意外的發現你這人還挺可愛。一根腸子通到底,連拐個彎都不帶的!」

駱夜痕聞言,黑到極點的俊臉,隱隱有怒火躥起。

他雖然有矛盾,不過他不敢保證,如果這個女人再說下去,他會不會抬手,把她推下去。

「駱夜痕,生氣了嗎?生氣了的話,我給你講個笑話。醫院為防止病人出逃外設100道圍牆。兩精神病患者仍欲逃出醫院。於夜黑努力翻牆。翻至第30道牆下。『累了么?』『不累。』於是二人繼續向外翻。翻至第60道牆下。『你累了么?』『不累。』於是二人繼續向外翻,翻至第99道牆下。『你累了么?』『累了!』『那好,我們翻回去吧!』」夏傷說完,自己哈哈大笑起來。

駱夜痕的俊臉,一黑到底。這一刻,他真的越來越搞不懂,夏傷這個死女人腦子里,想的到底是些什么東西。

索性,夏傷見駱夜痕臉色越來越臭。去了玩笑的心思,站直了身子,微笑著看著他,將話題引開,「你知道嗎,我以前的家就在這條老街上。我爸爸那時候開了一家五金廠,效益還不錯,所以我過的也算是豐衣足食。我有沒有跟你講過,我媽媽是個大美人。在我記憶中,她以前是談古琴的,很有氣質。而且古琴造詣很高,去過很多國家表演過。我小時候最大的樂趣,就是拿著相冊,看媽媽在各國拍的照片!」

駱夜痕壓抑著滿腹怒火,不動聲色地聽著夏傷說話。

「我小時候,我媽媽很想把我往才女路子上栽培。她給我報過很多興趣班,還教我彈古琴。呵呵,雖然十五歲之後,我輟學不上學了。不過我之前,學過接近十年的芭蕾,還學了三年的拉丁。從我開始識字,就開始學畫畫!」

「你以為講這些,你就能讓我心軟,放過你嗎?」駱夜痕皺著眉頭,知曉這女人又開始在他面前,博好感,打親情牌。

第一次上當,還可以說成,疏於察覺。但是第二次還在同一個地方栽倒的話,連駱夜痕自己都會鄙視。之前在她的眼淚中,他已經上當過一次了。這一次,他是絕對不會再上當了。

「你這么死腦筋,怎么可能放過我呢?」夏傷點起腳尖,做了一個芭蕾舞的姿勢,秋水翦瞳直視著駱夜痕,又說道:「作為我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一夜夫妻百夜恩,駱夜痕,假如我死了,請你就把我的骨灰撒進大海吧!左右也沒個親人,孤身活在這個世界上,留座石碑,也是浪費京都的地面。反正也沒人記得我,還是撒進大海里最好……」

「夏傷,你別再演戲了!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只會讓我覺得惡心!」駱夜痕皺著眉頭,對著夏傷y森地又說道:「要演跳樓就找個高一點的地方跳,這里是摔不死人的!」

「其實,我也覺得我很惡心!」夏傷看著駱夜痕,雖然面上笑意盈盈,可是駱夜痕看不到,夏傷眼底的痛苦和絕望。

「你夠了!」駱夜痕斷喝了一聲,不想再聽夏傷講下去。

「其實,活著,真的很沒意思!」夏傷仰頭看了一眼天空,面上依舊笑意盈盈。

駱夜痕心里冷嘲連連,正覺得夏傷惡心到了極點之時。夏傷卻在這個時候張開手,整個人往後仰去。

「夏傷……」駱夜痕驚呼,他情不自禁地跨上前,張開手想要拉住她。

然後,一切都晚了。夏傷就像一個巨大的紙鳶,一點一點,如同是電影中,被故意放慢的鏡頭。緩慢地……遠離駱夜痕的眼界里……

駱夜痕整個人探出欄桿外,他看見,往下掉落時,夏傷唇角的笑意,若蓮花綻放,那么聖潔而明凈……一瞬間,刺痛了他的眼,讓他眼前付出一層氤氳的霧氣……

夏傷,不要……

「啊,夏傷……」。

樓下,不知道是誰的一聲驚呼聲,一下子驚醒了呆若木j的駱夜痕。

夏傷,夏傷……

駱夜痕呢喃了一聲,恍然間想起方才的一幕。駱夜痕腦子一片空白的同時,腿卻像是自己活了一般,他快速地轉身,朝著樓道口直奔。

「夏夏,夏夏!」樓下,許諾淚水漣漣地跪在地上,而她的身旁的閔瑾瑜連忙彎下腰,一把抱起夏傷。

「閔瑾瑜,快送夏傷進醫院,她在流血,快送她去醫院啊!」

在許諾的催促中,閔瑾瑜抱著昏迷中的夏傷,正想往外跑。

這時,駱夜痕從廠房的大門口跑出來。閔瑾瑜看見狂奔而來的駱夜痕,一雙俊目似燃著兩把熊熊的火把,他憤恨地瞪了一眼駱夜痕,然後抱著夏傷狂奔離去。

駱夜痕看著閔瑾瑜飛奔離去的背影,心里一時間亂作一團。在駱夜痕被這一變故,弄得茫然不知所措時。眼睛余光,無意間瞥見了地上的一塊沾著血跡的石頭。

一瞬間,他的手腳一陣輕顫。

……

「少爺,發生什么事了啊?我怎么瞧見閔少爺抱著受傷的夏傷小姐,跑了啊?」王叔原先是坐在車上等駱夜痕的,但是看到閔瑾瑜抱著滿身是血的夏傷從廠房的大門口沖出來,他放心不下,便下車過來尋找。

「沒事,回家!」駱夜痕強按下心中的震驚,抬起頭,看著王叔,低聲命令道。

回去的路上,駱夜痕心里冷笑連連。

苦r計嗎?

這個歹毒的女人,連自己命都敢用來算計!里大里著。

152:真出事了

更新時間:2012…9…1120:39:39本章字數:3452

醫院,手術室的走廊內。孽訫鉞曉

手術室大門上的手術燈,已經亮了一個多小時了。許諾和閔瑾瑜兩個人,各自占據了手術室大門的一面。

這會兒,許諾的心忐忑極了。她不知道,夏傷竟然下手這么狠,她竟真的敢跳下樓。想起剛才,她接到的那個電話,心里懊悔不已……

「對了,到時候,你去把閔瑾瑜給叫過來。我在廠房樓上,跟駱夜痕談判,你跟閔瑾瑜過來時。我會作出,被駱夜痕推下樓的樣子。糯糯,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關鍵是,你要想方設法,讓閔瑾瑜誤會。駱夜痕想殺我,讓閔瑾瑜鬧到皇宮里,要當著陛下的面,向皇後娘娘告狀。皇後娘娘極其重視家族臉面,閔瑾瑜當著陛下的面告狀的話,皇後是絕對不會偏袒駱夜痕。我想接下來,駱夜痕有的煩了!」

當時她傻啊,她應該知道夏傷意志堅韌,為了演戲真,肯定真的會去跳樓的。她應該阻止的,不應該放任夏傷這樣玩命。

在許諾懊悔不已的時候,手術室門上的手術燈,突然間熄滅了。最先看到的閔瑾瑜,連忙站起身,大跨步地朝著從手術室走出來的幾個白大褂的方向走去。

「醫生,醫生,怎么樣了?」

沉浸在思緒中的許諾聽到閔瑾瑜的的問話聲,瞬間回過了神,也連忙走到醫生身前,追問起情況來。

「病人剛剛度過了危險期,但是我們發現她顱內有淤血。需要進入icu病房觀察一周,具體情況,觀察後才能知曉。」醫生看著閔瑾瑜喝夏傷,輕聲回道。

「顱內有淤血?」許諾一驚,即使她醫學知識淺薄,但是她也知道,腦子被撞傷,可大可小。一想到夏傷可能有的危險,許諾連忙追問起來,「那個,如果情況惡劣的話,是不是會出現植物人什么的可能性?」

「這個情況,也有可能!」那醫生說完,許諾腿一軟,差一點一頭栽下去。幸好,身旁的閔瑾瑜,及時伸手,一把扶住了她。

………

隔著厚厚的玻璃牆,許諾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夏傷。眼淚一時間,止不住地往下直掉。

這世上,除了乃乃,她最親的人,就只有夏傷了。現在,乃乃已經走了,就只剩下夏傷了。如果夏傷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話,她可該怎么辦啊?

許諾站在玻璃牆前,不停地掉著眼淚。她心里,恨透了駱夜痕那個混蛋。如果不是他,夏傷何至於會變成這樣。

「夏傷這是得罪誰了,駱夜痕要這樣對付她啊?非要置她於死地,竟然伸手將夏傷推到樓下去。如果夏傷真的成了植物人,我要跟他拼命!」她發誓,如果夏傷有事,她一定不會放過駱夜痕。

閔瑾瑜就站在許諾的旁邊,看著病床上,臉色慘白的夏傷。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一般。此刻聽到許諾的話語,想起駱夜痕的所作所為,他氣的雙手緊握成拳。

「閔少爺,夏傷已經很可憐了,這些年來她一直為了顧澤曜而活。顧澤曜出國五年,她就一直拼死拼活地伺候他媽媽。好不容易盼了五年,以為苦日子到頭了。沒想到顧澤曜一回來,連她的面都沒見,就把他媽媽接走。然後,各大紙媒就開始大肆刊登他和官思雅的婚訊。你知道當時的夏傷,有多可憐嗎?她把自己關起來,不見任何人,自己折磨自己,折磨了好久。我怕她出事,寸步不敢離開她。她現在好不容易,振作起來,終於有了新的人生目標,為什么會半道上會突然間出現一個駱夜痕。」許諾轉過頭,看著閔瑾瑜,哽咽道:「閔少爺,我能不能求求你,幫幫夏傷,別再讓駱夜痕來折磨夏傷了?」

「你想讓我做什么?」閔瑾瑜看著哭的泣不成聲的許諾,低聲問道。

這一刻,閔瑾瑜也恨透了駱夜痕。他親眼瞧見駱夜痕推夏傷下樓,駱夜痕這一推,親手毀了他們這么多年的兄弟情誼。

「把這件事情,告訴皇後娘娘和陛下。夏傷跟我講過這一段時間她發生的事情,她說過,娘娘宅心仁厚,如果你去告訴娘娘和陛下的話,駱夜痕一定不敢再胡作非為了!」許諾按照夏傷的意思,在閔瑾瑜面前復述了一遍,「不管怎么說,夏傷都是無辜的。跟顧澤曜的情已經逝去,她不該再因為這個人,而遭到另外一個人的迫害了!」

「好!」閔瑾瑜沒有推辭,點頭應好。

「閔少爺,謝謝,我替夏傷謝謝你了!」許諾眼含熱淚地看著閔瑾瑜,連聲感謝道。

「不用,我也希望她能盡快好起來!」

………

晚上,月明星稀。如銀的月色,輕輕地籠罩在駱夜痕那棟,造型美輪美奐的豪宅上。

駱夜痕正坐在偏廳的吧台上,端著郁金香杯,正在飲酒。

自從六年前的車禍發生之後,他已經戒掉了一些有酒精的飲品。雖然有時候會忍不住想要喝一點,不過大多都是喝一點濃度極低的紅酒過過嘴癮。但是今個兒,他卻有一種,想要一醉方休的沖動。

正坐在吧台上,灌著一瓶濃度極高的威士忌時。大門的門鈴,突然間響了起來。憶起可能是他派出去,打聽情況的王叔。駱夜痕連忙站起身,快步走向大門口。

「王叔……」駱夜痕來開門,嘴里的的話還未說完。映入眼簾的另外一張面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