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部分(1 / 2)

「我好辛苦,顧澤曜我覺得很累,我覺得我自己好臟好惡心啊!我快瘋了,早晚有一天我會瘋掉的……」夏傷抓著自己的頭發,痛苦地哭訴起來,「你們一個個,為什么都要離開我?我想不通我哪邊做的不好,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你們一個個都不要我了?媽媽,顧澤曜,你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她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夠好?她已經盡力去做一個討人喜歡的人,她不明白為什么媽媽離開的時候,卻不肯帶走她。她或許夠嘮叨,夠j婆,甚至沒有文化。可是愛顧澤曜的心意,怕是全世界也沒有人比得上她。為什么最後,她還是沒有留下顧澤曜。

為什么生命中那些,她想要挽留的人,卻一個個地離她而去?為什么,為什么她連自己想要守護的人,想要守護的情,最後都成了風中的殘燭……風一來,就熄滅了……

唯有她一個人,站在原地獨守著那一縷殘煙,不肯離開。

「夏傷,沒有,你很好,你很好!」不是你的錯,是我的問題。是我給不了你幸福,是我不能讓你幸福。你不該這樣懷疑自己,你是好女人,是我見過最好的女人。

顧澤曜捧著夏傷的臉,目光溫柔地凝視著夏傷,喃喃低語道:「傷傷,不要懷疑自己。沒必要因為我,而否定自己。你是好女人,別人不知道我知道。傷傷,別再折磨固執地傷害你自己,你會疼我也會疼……」

「你別騙我了!」若她好,他怎會離開她?若她好,她所在乎的人怎么會一個個地都離開她呢?

一醉解千愁,何不讓她就這樣醉死下去呢?

夏傷想著,撲向顧澤曜的懷中,伸手就要去奪酒瓶。顧澤曜見她醉的已經神志不清,自然是不會給她。拿著瓶子往後放,抬手一邊推開她,一邊皺著眉頭想要勸她,「夏傷……」

「真想死了,真想就這樣醉死過去……這樣死了,我就不會痛苦了……」

兩人就在那里糾纏的時候,只聽到酒窖門口突然間傳來一聲急切地阻擾聲,「小少爺,別這樣,老爺真的不再這里!」

「滾開!」被兩個煩人的服務員纏著,駱夜痕暴躁地伸手,用力地將那人揮開。

他現在一門心思地就想把夏傷和那老東西給揪出來,他怕極了時間不夠,那老不死的會真和夏傷有什么苟且的事情。

「小……」那人的話還未說完,只聽到酒窖里突然間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呯」地一聲破碎聲。駱夜痕吃了一驚,腳下加快了步子。

只聽到「砰」地一聲,酒窖大門被駱夜痕撞開。當駱夜痕看見抱在一起摔在地上的夏傷和顧澤曜後,腦袋里的一根神經,「嗖」地一聲斷了。他快步跑上前,用力地伸手拽拉起醉的亂成一團的夏傷。緊接著,抬起腳狠狠地踢在顧澤曜的肚子上,一下又一下……

「顧澤曜,你找死,我殺了你!」

這一刻,駱夜痕想殺顧澤曜的心都有了。

這王八蛋,竟敢搞他的女人,找死,找死!他要殺了他,殺了他……

怒氣加醋意,讓駱夜痕徹底失了理性,抬起腳朝著顧澤曜的肚子上狠踢。

事情發生的太快,顧澤曜根本來不及做出什么抵抗的動作。身子在駱夜痕的腳下,疼的整個人就像煮熟的蝦,曲成一團。

「駱董,住手,你會打死他的!」張澤凱站在旁邊,可是瞧著清清楚楚駱夜痕下腳的力道。瞧見他這樣往死里打顧澤曜,害怕出事情。所以連忙跑上前,一把拽住駱夜痕的胳膊,讓他別再打了。

「小少爺,別再打了,姑爺會死的!」

「是啊,小少爺,住手,住手!」

旁邊圍觀的酒庄工作人員也連忙跑上前,拽拉著駱夜痕,將他往後面拉。

「放開我,給我滾!」被這群人拉著,駱夜痕發了狂的掙扎著。

要是別人,駱夜痕或許還能冷靜一些,但是這個男人是顧澤曜,駱夜痕卻怎么冷靜都冷靜不下來了。且不說顧澤曜跟他姐姐是夫妻,光憑顧澤曜是夏傷第一個男人就夠駱夜痕吃醋吃一輩子。

雖然這是過去,他也清楚夏傷跟了顧澤曜跟了這么多年,有些事情發生了也沒辦法改變。可是這疙瘩始終留在他心中,成了他心中一顆除不去的毒瘤。如今,看到這一幕,就像是那毒瘤開始發作。駱夜痕措手不及的時候,就想著怎么樣把這疙瘩一並去除。

顧澤曜是夏傷的心魔,不知道何時他也成了駱夜痕心中揮不去的一塊y影。

他嫉妒他,他嫉妒他擁有夏傷那么多年,快嫉妒瘋了……

駱夜痕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像是點沸的爆竹,唯有殺了顧澤曜這王八蛋方能將這火氣壓下來。被眾人拉制著,他動彈不得。唯有狠狠地瞪著顧澤曜,想把他瞪穿了。

顧澤曜被駱夜痕一連串的腳踢之下,一直咬牙忍著肚子上的那陣劇痛。等他扶著牆壁,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駱夜痕已經將怒火轉移到了他拽拉著的夏傷身上。

「臭婊子!」駱夜痕抬起手,重重地對著醉的東倒西歪的夏傷的臉上,揮了下去。

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除了勾引男人還是勾引男人。他一直忍著這么久,連上次她為了拿到《戰國策》的角色,把他綁在床上的那件事情也忍了。可是她卻半點不知道收斂,一次次地耍著他玩。她真當他是病貓嗎,竟敢背著他跟顧澤曜又重新搞上了。

死女人!

他真想殺了她,真想直接掐死了她。讓這個賤貨再也不能出去勾三搭四,更加不能縷縷被她觸犯自己的底線!

「夠了,駱夜痕!」顧澤曜看夏傷被駱夜痕推倒在地,扶著牆壁,沖著駱夜痕怒吼了一聲。一雙一向頗為淡漠的眸子里,因為怒火而點的格外的灼亮,「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種你就跟我打!」

「你以為我不敢嗎?」駱夜痕一張俊臉y沉到了極點,他狠狠地瞪著顧澤曜,那眼神恨不得就把顧澤曜給結果了,「顧澤曜,你不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沒我姐你會有今天嗎?你能穿得起這身衣服,能當得上官氏ceo嗎?我警告你,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姐給的。能賞給你,就能全部收回去。你就是我姐身邊養的一只狗,不,狗都是瞧得起你!」13311389

在駱夜痕的話中,顧澤曜那張俊美絕倫的面孔,如覆著寒霜。一向給人淡漠溫潤形象的顧澤曜,此刻徹底地動怒了。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讓人為之膽寒的氣場。

駱夜痕自然感覺到了顧澤曜的情緒波動,不過他根本就不怕這王八蛋。事實上,他巴不得他發火,發了火他才可以堂堂正正地跟他打一架。他才可以廢了這王八蛋,甚至可以下重手殺了他……

「崇峻,立刻向你姐夫道歉!」在現場陷入安靜的詭譎對峙氛圍時,從酒窖大門口突然間傳來一道冷冷地呵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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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休息一下,少更一些。明天補回來,唉……

076:誰搞的鬼

更新時間:2012…10…2815:19:44本章字數:6625

安靜的氣氛,被一道威嚴而低沉的男聲給打破。嘜鎷灞癹曉酒窖內的一眾人下意識地循聲回頭望去,只見原本已經離開著的官恩城,不知為何突然間去而復返。此刻,官恩城那張英俊的老臉上凝結成冰霜,一雙黑眸帶著幾許威懾地瞪視著駱夜痕。

到底早年是從刀血中走出來的梟雄,沉下臉一眼的威懾力,瞬間讓眾人感覺周遭空氣都似灌了鉛一般的沉重。

駱夜痕卻沒有一般人那般膽寒,冷眸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官恩城,便緩慢地收回自己的視線。

為什么他要道歉,他說的根本就是事實。顧澤曜這種小白臉,向來是他最為不屑的。如果不是姐姐喜歡,他當初就會反對到底,根本不會讓這種貨色娶他的姐姐!

如今,他娶了姐姐,得到了官氏的半壁江山,竟還想著夏傷。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他駱夜痕的姐姐,又豈是被人的踏腳石……

顧澤曜一張y沉的俊臉,在官恩城出現的時候,瞬間收了幾分戾氣。他緩緩地抬起頭,看向站在高處的官恩城。

顧澤曜比駱夜痕理智的多,他剛才確實被駱夜痕的毒舌給激怒了。但是,才幾秒鍾的時間,他就將自己從暴怒的臨界點給拉了回來。

駱夜痕是個不堪大任的公子哥兒,若不是有家世在,他能有這樣優越的心理嗎?何必為了這種人,壞了他多年經營的計劃呢?

官恩城見駱夜痕這般桀驁不馴,眉間不自覺地蹙了蹙。他緩慢地走下進酒窖的台階,目光掠過場內的一眾人,最後停駐在駱夜痕的身上。

這小家伙的性子,跟他年輕的時候一個樣,根本就不知道妥協為何物,隨性至極。如今,在這么多人面前大少爺脾氣發作,完全不顧及顧澤曜的臉面。

當真,讓他失望到了極點。

「如果你姐姐知道你今天的做法,她會怎么想?崇峻,你鬧夠了脾氣可曾想過如果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傳到你姐姐耳朵里,她會有多傷心?」官恩城知道,自己兒子壓根不會把他的話聽進去。但是,如果拉上雅雅的名頭的話,這小子就知道收斂了。

「如果他還知道他是我姐夫的話,就不該跟夏傷搞在一起!」果然,在官恩城的訓斥中,駱夜痕咬牙切齒地等著顧澤曜,大聲吼道。

官恩城這句話,無疑提醒了駱夜痕,他和顧澤曜之間,還夾著一個官思雅。可是,駱夜痕卻也不想這么就認錯了,畢竟,是顧澤曜先搞夏傷。

他揍他,是理所當然。官思雅,會原諒他的!

「你看見我跟夏傷怎么樣了嗎?」顧澤曜蹙了蹙眉頭,感覺到官恩城的視線向自己投s過來後,他知道此刻必須解釋一下方才的情況,「方才夏傷醉的東倒西歪,我只是去扶起她。哪知腳下被桌腳絆了一下,才摔在地上。我和夏傷,是清清白白,絕沒有你想象的事情發生!」

顧澤曜說的確實是事實,剛才在駱夜痕進來之前,夏傷一個勁地搶他手里的酒瓶。一個醉鬼的力氣,遠比平時大的多。顧澤曜沒扶穩夏傷,眼見夏傷要摔下去,他連忙伸手去拉住她。哪知,腳下被桌腳絆了一下,他和夏傷就這樣摔了下去。

「是嗎?」駱夜痕聽到顧澤曜的話後,冷哼一聲,譏誚道:「這世上巧合還挺多的,我怎么沒遇到過這么巧合的事情?」

「你給我閉嘴!」官恩城見自己的兒子如此冥頑不靈,到了這個時候,還如此誤會夏傷和顧澤曜。蹙了蹙眉頭,忍不住對著他低聲呵斥道。

不管怎么樣,這畢竟是自己家里的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女婿和兒子為了個女兒爭得拳腳相踢,到底是難看的。官恩城雖不在乎世俗流言蜚語,但是他還是很在乎自己女兒的名聲!

雅雅已經受了那么多苦,他壓根不想她再被人說三道四。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怎么一點都體會不到他的苦心。

「來人,把夏小姐安排進客房!」這個酒庄很大,地方又比較偏僻。偶爾官恩城也會過來品酒。為了方便,他在這邊設計了幾間客房。一方面以備不時之需,另外一方面也可以招待一些來酒庄游玩的貴賓。

酒庄的服務員在官恩城的一聲命令中,連忙轉身伸手想去扶起坐在地上,已經昏昏欲睡的夏傷。

夏傷被駱夜痕甩了一巴掌,又用力的一推下,整個人歪歪斜斜地摔倒在地上。這會兒場面熱鬧不堪,但她卻躺在角落里睡得正歡。

駱夜痕瞧見有人去扶夏傷之後,想著這死女人現在醉的完全分不清楚東南西北。被人賣了都不知道,要這時候把她留在這里,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么事情呢?

駱夜痕想著,他自然不准許這種事情發生。大跨步地走上前,伸手一把拽住夏傷的胳膊,手上一用力,原本被兩個服務員扶著的夏傷就一下子沖到了駱夜痕的懷中。

「唔……」腦袋被狠狠地撞在駱夜痕的胸口上,夏傷疼的忍不住呻吟出聲。駱夜痕霸道的摟著夏傷,轉身對著官恩城冷哼道:「不勞你費心,這女人我自己帶走!」

官恩城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不過卻從駱夜痕的動作中,依稀地看出了一些,兒子對這個女人不同尋常的苗頭。

駱夜痕沖著官恩城撂下那段話後,便拽拉著夏傷往酒窖大門口走去。夏傷喝的暈暈乎乎,幾乎是被駱夜痕拖著出了酒窖。臉得了一。

「駱董!」瞧見駱夜痕離開,隨行的張澤凱也連忙跟了上去。

看駱夜痕如此粗魯地對待夏傷,顧澤曜袖下的拳頭,緩慢地收緊。一種無力,緩慢地襲上她的心口。

「澤曜,崇峻不懂事!」在駱夜痕拉著夏傷,消失在酒窖大門口後。官恩城嘆了一口氣,走到顧澤曜的身前,輕輕地拍了拍自己女婿的肩膀。

「岳父,我怎么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呢!」顧澤曜扯了扯嘴唇,看著官恩城淡聲說道。

「呵呵,也對,你不介意就好!」官恩城微微一笑。

顧澤曜陪在官恩城的身邊,浮在俊顏上的笑容略帶著幾分僵硬。

「死女人,你給我走快點!」今晚上,駱夜痕的耐心和脾氣徹底給夏傷這臭女人給磨掉了,他只想趕緊離開老不死的地盤,回家收拾這個賤人。

哪知,醉酒後的夏傷,腳下虛浮的狠。被駱夜痕一個勁地拽拉,夏傷腳下被什么絆了一下,踉蹌了兩步後,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在地。

駱夜痕只覺得手下一沉,聽到動靜後連忙回頭去瞧見夏傷。沒想到撲在地上的夏傷突然間「哇……」地一聲,跪在地上痛哭失聲起來。

「你給我閉嘴!」駱夜痕本就覺得煩得要死,被她這樣一哭,更加煩的想要掐死這個死女人了。

「哇嗚嗚……」喝醉的夏傷就像是一個被人搶走玩偶的小孩,完全不理一旁已經被她鬧得快要發瘋的駱夜痕,一p股坐在地上哭鬧不止。

駱夜痕氣的想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可是又怕把這個女人留在這里,便宜了那老不死的東西。張澤凱見駱夜痕俊臉y沉,夏傷又坐在地上發酒瘋。心知由著夏傷鬧下去,可能整個酒庄都要被吸引過來了。正想伸手去扶起夏傷,哄她起來。沒想到原本一臉糾結的駱夜痕一把推開他,伸手一把抓住夏傷的衣領,用力地拽起夏傷,大聲怒吼道:「臭婊子,我還沒跟你算賬,你倒是跟我耍賴起來了!」

「嗚嗚,疼……疼……」

聽到夏傷的低語,駱夜痕下意識地伸手抓住夏傷的小手。待看清楚她掌心被磨破的地方後,他的心驀地一緊。

「活該!」他怒吼了一聲,卻認命地俯身攔腰一把抱起夏傷。

死女人,下次咒你摔下去的時候,把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給毀了最好。讓你出去勾引男人,讓你出去發s……

駱夜痕詛咒著,而這會兒,被駱夜痕抱著的夏傷在那陣鑽心的疼痛之後。又開始恢復了生機,抬起手上的小手,一把抓住駱夜痕俊臉。

「你誰啊,哪方妖孽,怎么生的這么好的皮相?」她抓啊抓啊,好像手上一點事情都沒有了。駱夜痕覺得自己的臉皮在她手里,都成了橡皮泥,一個勁地被她搓著,「死女人,你給我住手!」

駱夜痕被氣到爆了,心里被怒火充斥著,讓他滿心都想把這個女人從懷里扔出去。

「唔……駱夜痕……」夏傷迷迷糊糊地好像聽到駱夜痕的聲音,本能地甩了甩腦袋,嘀咕道:「駱夜痕,你這個王八蛋!老娘的肚子只給我愛的男人生孩子,你為了你姐……你想的美,老娘才不給你生孩子呢!」

夏傷腦子也不清不楚,不過她可十分惦記著生孩子的那件事情。從聽到齊威給她聽的那段錄音後,她就生氣極了。

駱夜痕這個王八蛋,竟然跟她玩心計,她差點都被騙了。幸好,幸好老天有眼,讓她看清楚了這個男人的齷齪嘴臉。

駱夜痕原本一心把夏傷詛咒一千遍一萬遍,但是一聽到夏傷這話,心里怒火越盛。

「是嗎,也就是你最近一直在做避孕了?」難怪做過這么多次,她肚子沒點動靜呢,原來她果然跟姐姐說的一樣,背地里做措施。好啊,這死女人原來一心就想著利用他,用完就甩。

很好,很好……他就是她的z慰器,不,比z慰器更不如。她可是一心想從他身上扒層皮下來,好把他利用個徹底。

「做了,不做難道真要跟你生寶寶啊?」夏傷興奮地拍了拍手,緊接著又想起了什么,小臉貼在駱夜痕的胸口上,開始痛哭起來,「你知道公司里那個叫唐韻秀的女星嗎?我陪她去墮過胎,很可憐的……」

夏傷覺得自己醉了,可又覺得自己是清醒的。只是,嘴巴像開了閘,她有點控制不住地開始把心里的話,給講出來。

「墮胎?」別人墮胎跟她有個毛線的關系,她若真懷了,於情於理他都不會讓她去墮胎。他駱夜痕,一個孩子還養得起。

「都怪你們這些臭男人,你們有錢人沒個好東西!你們能玩,老娘也能玩……」夏傷想到她陪那個小明星墮胎的畫面,就控制不住地抬起手,用力地去抓駱夜痕的面皮。

駱夜痕跟那些有錢的賤男人一樣,都是一丘之貉,都是只知道撒種的種馬、渣男……別以為就他們會玩,她也會玩。既然大家都在玩,那就看誰有本事了。總有一天,她會借著這些踩在這些自以為是的種馬身上,漫步雲端,俯瞰眾生,讓所有的人都仰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