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部分(1 / 2)

駱夜痕郁悶地扔了毛巾後,繼續開始沖熱水洗澡。

從洗浴間出來的時候,駱夜痕裹著一件浴袍,全身上下不露半點縫隙。相對於駱夜痕的不露半點,蘇樂珊則裹著薄被,含嬌帶怯地看著駱夜痕,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夜,我的衣服,昨天都被扯壞了……我能不能穿你的?」

話沒說完,俏臉都是紅了個徹底。

「哦,好,你隨便拿……」駱夜痕沒看一眼蘇樂珊,掃了一眼地面上丟的有些亂的衣物後。拿著毛巾繼續擦著頭發,心里越來越犯疑惑了。

難道他昨晚,真的碰過蘇樂珊嗎?

「哦,謝謝啊!」蘇樂珊甜甜一笑,裹著床上的薄被就小碎步地朝著更衣間走去。

駱夜痕的更衣間很大,靠牆壁的是大大的衣櫥櫃,里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貴衣物。而更衣間的正中央,則是一個大大的展示櫃。上面是玻璃罩著防塵的,里面則是一個個的小格子。格子里,領帶,領結,墨鏡,領帶扣,袖扣……分門別類,擺放地非常的整齊,就像是展示品一樣……

蘇樂珊覺得眼前的這一切,看上去無比的賞心悅目。她在接近這個男人的一切,心里溢滿了幸福感。走到衣櫥櫃前,她情不自禁拉過其中一間西裝的袖口,俯身輕輕地嗅了一口。

是駱夜痕的味道,那種干凈的古龍水的香味,很好聞。

西裝櫃旁邊是擺襯衫的衣櫥,蘇樂珊伸手取過其中的一件白襯衫的時候,眼睛被底下一個反光物什給吸引住了。蘇樂珊好奇地駐足,俯身撿起那個散著璀璨光芒的東西。衣有蘇知。

這是一枚鑲嵌鑽石的耳釘,很普通的款式,基本上沒什么特別。可是當看見這種東西後,蘇樂珊原本微笑的俏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她記得這枚耳釘,曾經它出現在夏傷的耳朵上。

夏傷,也住過這里嗎?

當蘇樂珊看清楚掌心中的物什後,一股瘋狂的嫉妒,頓時在她心口涌現出來。

「那個,夜,我下回能不能帶幾件衣服過來替換?」蘇樂珊微笑著穿著駱夜痕的白襯衫,走出房間後,瞧見駱夜痕愣愣地站在房間中央發著呆。

駱夜痕正在發呆,直到蘇樂珊走到駱夜痕的面前,再一次把問題重復給他聽後。他才反應過來,一時間,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本能地有點抗拒。

「……」沉默了一陣後,駱夜痕大步走到大床前。正想坐下思考問題的時候,無意間眼睛瞥見大床正中間的一灘血跡後。

一瞬間,他驚得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夜,你說好不好嗎?」蘇樂珊也瞧見了那血跡,俏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她有些扭捏地走上前,坐在駱夜痕的旁邊,抬起手挽著駱夜痕的胳膊,嬌聲說道:「夜……我會想你的……我……」

「你讓我想想吧!」駱夜痕緩緩地閉上眼睛,他覺得頭疼的厲害,現在是一團亂麻。他根本就不知道,眼下到底是什么狀況?

「好,我知道了!」蘇樂珊也沒有硬著駱夜痕,畢竟再下去,她女孩子的矜持就沒了。

「我有點餓了!」駱夜痕說完,也沒再看蘇樂珊一眼,站起身朝著房門口走去。

「恩呢,好!」蘇樂珊笑容滿面地應道,她笑著從床上站起來,尾隨著駱夜痕出了房間。

沒人注意到,從蘇樂珊出來之後,她的左手就一直握著的。掌心中的那枚耳釘上的銀針刺得她掌心一陣犯疼,但是這都不足以消去她此刻滿心的嫉妒和失落……

………

107:

更新時間:2012…11…2221:09:43本章字數:9036

駱夜痕和蘇樂珊一前一後地從樓上下來,樓上廚房里,秀姨已經早早地過來,忙活開來了。嘜鎷灞癹曉

端著精心烹制的早點從廚房里出來,剛剛在餐廳的桌子擺上後。一抬頭,竟看見駱夜痕裹了件浴袍從樓梯上下來。意外地,她還看見蘇樂珊穿著駱夜痕的襯衫,俏臉泛著紅暈地緊跟在駱夜痕的身後。

「少爺,早點准備好了!」秀姨心里喜不自禁,看來少爺和蘇小姐是真的好事將近了。太好了,比起那個叫夏傷的狐媚子,這個蘇大小姐可好太多了。

家世又好,長得還漂亮,性格更好。更重要的是,跟少爺超級配。真的是,渾身上下沒處挑的!

「恩!」駱夜痕神情淡淡地應了一聲,看上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開心啊。

秀姨在心里嘀咕了一聲,不知道駱夜痕怎么臉色這么不好看。倒是蘇樂珊好像渾若不覺,微笑著走到秀姨身前,溫柔地說道:「秀姨,給夜泡杯醒酒湯吧!他昨晚喝醉了,這會兒正不舒服呢!」

「哦,好好好!」秀姨聞言,忙不迭地點頭進了廚房。

「夜,先喝杯醒酒湯醒醒酒!」在秀姨端著醒酒湯出來後,蘇樂珊接過來,捧到駱夜痕的面前。目光溫柔地看著他,柔聲說道。

「恩!」駱夜痕抬頭看了一眼蘇樂珊,伸手接過來後,就仰頭灌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後,秀姨打從心里的開心。真是怎么看,怎么般配。如果思雅小姐知道少爺跟蘇小姐已經同居的話,應該更開心吧!

用罷早餐後,駱夜痕要去上班。離開前他問了一下蘇樂珊要不要一起走,蘇樂珊笑著搖頭說自己回去。駱夜痕也沒勉強,在玄關口正准備換鞋的時候。

「啵!」地一口,蘇樂珊在駱夜痕出門前,突然間跑上前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

駱夜痕愣了一下,有些沒料到蘇樂珊會突然間親自己。

親完駱夜痕,蘇樂珊捂著漲紅著臉,也不看准備出門的駱夜痕。就飛快地直奔向屋子里,一邊跑一邊對著駱夜痕直擺小手,羞澀地叫道:「夜,路上小心哦,拜拜……」

駱夜痕被蘇樂珊如此可愛的動作,弄得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轉身,拉開大門走了出去。

回到華星後,駱夜痕就進入緊張的工作中。上午有個會議要開,等開完會議回到辦公室。緊綳了一個上午的神經剛一放松下來,腦袋又開始脹痛的厲害。

看來昨晚上他真的喝地太狠了,都喝了一大碗醒酒湯還是不頂事。

坐在辦公桌前,抬手揉著太陽x,試圖緩解頭疼。這時,放在書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駱夜痕伸手,摸索了半天,最後將手機握在掌心中,按下接聽鍵後,沉著聲音問道:「我是駱夜痕,什么事情?」

「昨晚喝的那么醉,我以為今天你不會上班呢?怎么,還是老老實實地上班了?」電話里,是陸金瑞的調侃聲音。聽這家伙說話的語調,就知道他已經忙活了一個上午,精神正好著呢!

「恩,上午開了個回憶!」駱夜痕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對著陸金瑞低聲說道。

「這會兒頭舒服點了嗎?」駱夜痕昨晚上喝的太凶了,他差點想把他送進醫院去洗胃。

「還成!」駱夜痕揉著太陽x,淡淡地低聲說道。

「不過……夜,沒事少喝點酒!」陸金瑞本來想勸駱夜痕別再為了夏傷那女人借酒消愁了,可是想想這會兒似乎不太合適提夏傷。停頓了一下之後,他還是選擇另外一個保險的話題。

「我昨天喝的很醉嗎?」聽到陸金瑞的話語後,駱夜痕抿了抿薄唇,神情略顯疲憊地問道。

「廢話,走路都走不了,是我扛著你回去的!」提到這個,陸金瑞就有點不淡定了。

不光喝醉了讓他送回家,還讓他的酒吧賠了一晚上的錢。,要不是多年的好兄弟他早就跟他絕交了!

「是嗎?」駱夜痕聞言,原本柔和渙散的眼睛突然間閃過一道亮光。

「是啊,老子可是一路把你扛回去的,你這臭小子腿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嘴巴里還一個勁地罵……夏傷是個臭女人那種話……對了,夜啊,昨晚上樂姍聽到你喊夏傷的名字了,她沒說什么吧!」想到昨晚上蘇樂珊的反應,陸金瑞忍不住關切地問道。

看昨晚蘇樂珊的模樣,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啊!今天,駱夜痕不會鬧家變吧!

「沒事,她沒說什么!」駱夜痕聽完陸金瑞的話後,心里一陣發寒。

等與陸金瑞聊完天,掛上電話之後,駱夜痕雙手撐著額頭。覺得思緒一下子亂成一團亂麻,他搞不懂,為什么她要騙他?

保姆車在華星大樓前停了下來,許諾在車停下來後,轉身快速地拉開車門,自己先下了車,夏傷尾隨其後。

「昨天收到消息,張達明的新戲可能要年底才能開機,時間不定……」下車後,許諾繼續跟夏傷回報情況。

「恩,有沒有拿到他的劇本?」

「差不多,不過這次的劇本很有挑戰力。女主角好像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張達明很重視這個角色。因為這部戲是准備去國外沖擊獎項的,所以他會親自面試!」聲好這星。

「恩!」夏傷點了點頭,張達明一直都是一個非常有個性的導演。這一次,自然不可能像演《般若花》那么輕松,帶點錢就可以演女主角了。

在夏傷和許諾一邊交涉著工作行程,一邊往華星大樓前行進。在踏上華星大樓前的石階時,從側方突然間傳來。

「小夏,小夏!」

夏傷好奇地抬起頭,待看清楚急撲過來的人的面孔後,夏傷不自覺地蹙了蹙眉頭。而同時,許諾的面上也瞬間溢滿了厭惡和反感。

這對母女已經連續守了好幾天華星的大樓了,真可惡,她們到底想干嘛啊!別以為夏傷現在出息了,就又想從夏傷身上揩油要好處。

「小夏,是我啊,你雪姨!」錢芳雪疾步走上前,拉著夏傷的手臂,興奮地上下打量起夏傷來,「呦,果然是大明星了,這通身的氣派就是不一樣!」

「姐,嘻嘻,好久不見了!」緊跟在錢芳雪身後的夏天笑眯眯地看著夏傷,大聲地說道。

「有事嗎?」夏傷面上的表情很冷漠,她並沒有因為錢芳雪熱情的招呼中而有絲毫的動容。反而目光冷冷地掃了一眼錢芳雪,口吻薄涼地問道。

「呵呵,小夏你這是說的哪里的話啊。我就是關心你啊,你看你,現在真的是大變樣子了。漂亮,漂亮地讓我都不敢直視你了!」錢芳雪渾然不計較夏傷的冷漠,笑眯眯地繼續拉著夏傷說道。言談中,盡是對夏傷的諂媚。

「謝謝!」夏傷仍舊面無表情地敷衍了一聲,她並不想跟這對母女再啰嗦下去。帶著許諾,抬步正想繼續往樓頂上走去。

許諾暗暗地點頭,她很是滿意夏傷此刻的表現。

對錢芳雪和夏天這種人,就得狠狠地杜絕,就不該手下留情。這種人,沒良心。給了她好處她也不會感激你的好。uqbx。

「小夏,你等一下,你等一下啊!」錢芳雪看見夏傷要走,連忙大步追著夏傷,大聲地說道。

「還有事嗎?」夏傷有些煩,以前十年都沒有主動找過她一次。這回,竟然主動找她了。

這真的是天要下紅雨了!

冷著一張臉,在錢芳雪的拉扯下,夏傷下意識地躲了躲,她很不喜歡被錢芳雪碰。

「那個,小夏啊,你妹妹也想進華星,可是這一期的新人培訓班,天天她被刷下來了,你能不能找上頭的領導,通融一下啊!」錢芳雪神情裝的很是為難,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夏傷,無可奈何地又說道:「你也知道,天天其實還是很有才能的。她從小到大就很喜歡表演,小時候唱歌又好,又會彈鋼琴……」

夏傷在錢芳雪的話語中,回憶到小時候的一幕。

她媽媽沅涴瓷是個多才多藝的女人,所以在教育夏傷方面,沅涴瓷很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在夏傷三歲的時候,沅涴瓷就給夏傷買了一台鋼琴。

夏傷小時候很皮,很貪玩。她總是仗著沅涴瓷性格溫柔,對她又極其溺愛。所以經常偷偷地耍賴,不願意學。

不過,等沅涴瓷後來跟夏錦添離婚後,小夏傷以為是自己太不聽話,才讓媽媽不要她。所以,她就很努力地去學習那些興趣愛好。

在她十三歲的時候,她的鋼琴已經到非專業的七級水准。可是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進步過。

知道為什么嗎,那是因為錢芳雪以她後媽的身份住進她的家里,而她的鋼琴就被夏天給霸占了。從那之後,她就再沒有練過鋼琴。

「我只是一個藝人,不是華星的管理層。我沒有這種話語權,你讓夏天學好才藝,明年再來參加新人培訓吧!」夏傷仰著頭,硬生生地憋去鼻尖的酸澀感。

過去的事情,她不該去回憶。因為越回憶,只會越生氣。

「可是,天天也22了,青春不等人啊。小夏啊,你是她姐姐,你應該幫著她的!」娛樂圈更新換代的速度有多快,不是圈內的人都知道。在這個圈子里,追求的就是出名要趁早。

一年,一年之間可以發生很多事情的。

錢芳雪這會兒一心就想把夏天培養成一個賺錢工具,她的女兒論相貌,也不比夏傷這丫頭差。既然夏傷都能在這個圈子里躥紅,她女兒也絕對能紅出來的。

「姐姐?」夏傷美眸閃過一道銳光,她緩緩地轉過頭,眼神透著幾許復雜地光芒。她一眨不眨地看著錢芳雪,嘀咕道:「雪姨,你好像記錯了吧!我媽媽沅涴瓷就生了一個女兒,就是我夏傷。我媽媽沒給我生妹妹,我夏傷沒有妹妹!」

夏傷心里泛起一絲冷笑,在和錢芳雪生活的那兩年,錢芳雪從來就不當她是女兒。背地里,她就喜歡罵她那s蹄子。她也不是一次地聽到過,只是她那時候勢單力薄,沒能力跟她計較而已。

現如今,因為她紅了,就又想來抱她大腿了。

她真當她夏傷是傻子啊,被她哄兩聲就可以乖乖聽她話的啊!

許諾見夏傷也開始甩臉色了,本就一腔怒火的她,也開始不客氣起來,「錢芳雪,當年夏傷已經跟你們一刀兩斷了。她沒享受過多少你們給的照顧,之後你們破產。她拿出所有的積蓄來給你們租房子,供你們吃喝。你們是怎么回報她的,你害的她背上巨額高利貸,差一點被人強暴!我真想問問你們良心何在,你們在夏傷最艱難的時候,怎么不拉她一把,反而還要踩上一腳呢!夏傷有今天是靠她自己走出來的,你們別看到她現在日子稍微好過一點就想來抱她大腿。我告訴你們,最好不要再在華星出現。否則,我會讓保安趕你們離開!」

許諾一想到夏傷之前給錢芳雪租房子那件事情就火大,有錢芳雪這么做人的嗎?利用夏傷的善良讓她掏錢給他們租房子也就罷了,該死的她還讓夏傷背負上巨額高利貸。當時要不是有駱夜痕在,夏傷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呢!

該死的,這會兒竟然還有臉跑過來求夏傷幫忙!

「你這個野丫頭片子,我跟我女兒說話輪得到你說話嗎?你算哪根蔥啊,臭丫頭!」錢芳雪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現在她對夏傷諂媚是因為夏傷於她而言是大款。她自然凡事笑嘻嘻,就由著打罵也是沒有問題。

可是許諾只是個外人,她錢芳雪可不是一個由著外人對她指手畫腳的主。

「你……」許諾聽到錢芳雪的話語後,氣得不行。

你瞧瞧這種人,勢利的么……轉眼就能翻臉,也真的太不要臉了……

「她是我妹妹,現在她在關心我,有問題嗎?」夏傷看見許諾被欺負,伸手將許諾拉至在身後,神情透著幾分挑釁地看著錢芳雪,冷言質問道。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更何況是許諾。

夏傷有些動氣了,有時候她真的搞不懂錢芳雪這女人到底是蠢還是精。明知道許諾跟她關系有多要好,這會兒還敢惹許諾生氣。

「好好好,對不起啊,小夏,你不要生氣!」聽到夏傷的話語之後,錢芳雪連忙變了臉色,看著夏傷,神情卑微地又說道:「小諾啊,對不起,不要介意啊!你雪姨我就是個粗俗的婦人,但是這次新人培訓班真的對天天很重要。你們兩個,就幫幫你的天天妹妹,成嗎!」錢芳雪也是個懂人臉色的人,瞧見夏傷動怒,連忙軟了口吻。

「我說過,我只是一個藝人,不是公司管理人員。新人培訓,不是我該管的事情!」夏傷冷著一張俏臉,抬腿繼續往華星大樓內部走去。

「姐,你就幫幫我嘛!」夏天在錢芳雪的眼色中,連忙可憐兮兮地走上前,抓著夏傷的胳膊,嬌聲說道。

「你們自行解決!」夏傷沒理這兩人,冷著一張俏臉跨步走上台階。

「小夏,你不答應我們就一直等下去,等到你答應為止!」錢芳雪一見夏傷不吃這一套,只能仰著頭扯著嗓子對著夏傷的背影大聲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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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華星大樓,許諾怕錢芳雪老站在公司門口給夏傷招惹麻煩,所以跑到保安那邊,讓保安把那對母女給驅逐遠點。

做完這些後,這才跟上夏傷,走進了公司的電梯間。

「夏夏,那錢芳雪潑婦要這樣在媒體面前亂說話怎么辦?」電梯在不斷地上升中,許諾心里有些不安。

錢芳雪就是個市儈粗俗的女人,為了錢可是什么都豁得出去的。夏傷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位置,要是被錢芳雪那女人給破壞了,那可怎么辦!

夏傷沒說話,抿著紅唇靠在電梯間沉默著低著頭顱。

其實,從錢芳雪出現開始,她的心就開始有些忐忑。這個女人就是個定時炸彈,要是她在媒體面前亂說話,她真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她真的很在乎今天所得到的一切,為了此刻她所得到的,她付出了多少代價。她不能讓任何了把她辛苦的成果給毀了,堅決不能讓人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