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部分(1 / 2)

忙完演藝工作,她還有去查看自己的生意,許諾真的有點生氣了。

「呵呵,沒事的,不會耽擱太久的!」夏傷緩緩地翻了一個身,目光溫柔地直視著頭上方的許諾,柔聲又說道:「現在我的錢全投在紅酒生意上了,要是不去看看的話,我不是要虧了嗎?」

許諾聞言,別無無奈地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前面開車的司機,重新報了一下去往的地址後,低著頭看著夏傷,心疼地說道:「那你先睡會兒吧!」

「好!」夏傷微微一笑,靠在許諾的雙腿上安靜的閉上眼睛。

近一年來,夏傷除了拍戲、學習英文、接拍各式各樣的廣告代言和出席活動之外,更將一部分的精力用在倒賣紅酒上了。

跟上流社會的人越接觸,越會發現這群人確實很會享受生活。他們之中很多人很會喝酒,也很懂品酒。而隨著生活水平的整體提高,紅酒也已經成為家喻戶曉的一種飲品。但是紅酒也是有檔次區別的,就好比一瓶上等的拉菲可以賣到上萬、十幾萬或者上百萬的價錢。富人喝的自然是瓊漿玉y,而很多暴發戶想要進入上流社會這個圈子,在著裝和品味上也開始講究起來。尤其是對那些名品的紅酒,需求的程度是不可想象的。

夏傷很可以理解這種心態,她同樣也在這個心態中,看到了商機。

透過官恩城的一些關系,夏傷跟法國的幾家大的酒庄合作,每年去他們那邊進一批上好的紅酒回來。然後運回帝國拍賣,從中賺取差價。

不得不說,國人骨子里,攀比和跟風的心態還是非常明顯的。很多有錢根本就不管價錢,他們要的就是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所以在紅酒拍賣會上,幾家著名酒庄的紅酒,都賣出了相當不錯的價錢。

夏傷從去年八月份第一次開始做這樣的生意,那一次幾乎將自己身上所有的積蓄,包括出席飯局所賺的錢,全部投了進去。但是回報是可喜的,她很快就回了本。而且還賺了一千多萬。

這比什么拍戲都靠譜,當然,她的主業還是在拍戲上。不過紅酒這一塊,她是不會這么輕易放棄的。

保姆車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官恩城的那間酒庄。夏傷頭上戴著一頂遮陽帽,在許諾推開車門下車之後,自己也跟著下了車。

從鵝卵石鋪就的小道進入,剛進酒庄,就看見官恩城正坐在院前的葡萄架前飲著酒。

「官先生,你也在啊!」夏傷瞧見官恩城後,微笑著走上前跟官恩城打起招呼來。

這一年多,她在紅酒這塊能做的如此風生水起,也多虧了官恩城從中穿針引線。夏傷很感謝他的這些幫助,所以偶爾有空也會跟官恩城吃吃飯,聊聊天。

「呵呵,是啊!」瞧見夏傷過來,官恩城緩緩地放下酒杯。一雙黑眸溢滿幾許笑意地看著夏傷,柔聲說道。

夏傷轉頭,讓許諾去找酒庄的經理。自己,則微笑著走到官恩城對面的石桌前,看著他微笑著問道:「官先生,這個時候怎么有閑情喝酒啊?」

「呵呵,看今天天氣不錯,就有了小酌的心思!」官恩城笑了笑,看著夏傷,眸光變得深邃幽深了許多,「沒有得獎,惋惜嗎?」

「我去參加這個電影節,就沒想過要得獎。所以,得不得獎於我而言,並沒有什么惋惜或者可惜之說!」夏傷笑了笑,搖著頭回道。

「我看你這么拼命的搶戲拍戲,會很在乎這個獎呢,沒想到你的回答,竟然如此輕飄飄……」這一年里,夏傷所做的事情,官恩城是看在眼里的。

只要是夏傷看上的戲,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得到那個角色、廣告代言和出席活動,儼然如此。這丫頭為了撈錢,可以說不要命了,得罪了圈內不少大牌明星。甚至有些明星公開跟夏傷結怨,就像那個叫周涵雪的天後。

那么圓滑世故的人,都能在公開場合被記者問及跟夏傷的關系如何時,當場黑臉。可想而知,其他的一些小角色對夏傷有多恨之入骨。

像夏傷這樣拼命地撈取名利的人,在看待得獎不得獎這件事情,如此淡然。說真的,還是讓官恩城非常的大跌眼鏡的。

「名利乃是身外物嘛!」聽到官恩城的話語後,夏傷調皮地沖著他眨了眨眼睛,調侃道。

「呵呵,你也會說出這樣的話,真讓人意外啊!」官恩城被夏傷逗得呵呵直笑,良久,才收斂了一下心態後,抬頭看著夏傷,說道:「最近一陣子,你和晟睿好久沒有陪我吃飯了!」

這一年來,夏傷沒有出面澄清過跟吳晟睿之間的任何緋聞。有需要兩人公開出席的場合,夏傷還是會跟吳晟睿一起出席。原因無他,兩人穩定的戀愛關系,還是非常有助於她的事業和形象的提升的。這樣的炒作,她無所謂。而吳晟睿,似乎也樂意之至。

既然如此,那就互惠互利!

吳晟睿對官恩城這個父親,雖不特別熱絡。但是也還算是恭敬,偶爾會跟夏傷一起陪他吃吃飯,聊聊天。

官恩城這一年來,似乎也承認自己老了一般。公司已經全權交給顧澤曜,他將更多的時間花費在養生和子女上面。

似乎,他從不懷疑吳晟睿跟夏傷的關系。偶爾看兩人相攜走在一起的時候,還會催促夏傷早點嫁給吳晟睿,給他抱孫子呢!

「呵呵,他最近也一直在忙,等他拍完戲吧。拍完戲,我就叫他陪你好好吃頓飯!」吳晟睿在今年年初,跟天宇的五年合同也到期了。現在,他自己出來辦工作室。如今,工作排的滿滿當當。這會兒,正在國外拍片呢!

官恩城聞言,笑呵呵地直點頭。良久,他才轉頭又看向夏傷,低聲說道:「傷傷,崇峻回來了!」

崇峻?夏傷微微挑眉,想起官恩城嘴巴里的崇峻,便是駱夜痕!

這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年前在華星董事會議上,股東剛剛宣布他成為公司新的ceo的時候,一反常態地在會議上提出辭職。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跑去美國讀什么國際政治學。

這種有錢人家的小孩,就是說是風那是雨的。突然間想干嘛,就真干嘛去了。像夏傷這樣的窮孩子,是永遠無法理解這些人的思維的。

「哦!」她對駱夜痕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她和他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曾經有過一段短暫的交織,但是那一切都只是彼此人生中的一條岔道而已。如今各就各位,那些過去也應該像畫在白紙上的鉛筆畫,用橡皮擦去的不留一點痕跡!

「這一次他回國,是要和樂姍完婚了!」官恩城是明眼人,有些事情不說,是希望孩子們自己去悟。

他說再多的道理,也不如自己耐心地去領悟來的強。可惜,這些愚鈍的孩子們,卻讓他好生失望。

「恭喜你了,官先生,要做公公了!」除了祝福吧,夏傷也不知道該如何接官恩城的話。

駱夜痕跟蘇樂珊的婚事,是她早就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雖然此時聽到,她心里還是有一種被利器劃開一樣,那種輕微又尖銳的鈍痛。她覺得很好笑,都這么久了,對駱夜痕的獨占欲,竟然還是這么強烈。

她還真是一個自私又小心眼的女人!

「呵呵!」官恩城聽到夏傷的話語後,勾唇悵然地笑了起來,「你們年輕人啊,總以為人生有很多時間。可以這樣,那樣的揮霍……可是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就知道其實面子啊、尊嚴啊、金錢啊、權利啊……這些,都是些沒什么用的東西。人死了,就一個小框子。什么金銀財寶都帶不走,所以啊,有些感覺來了,就要抓緊它。溜走了,可能會追悔莫及的!」

有些轉身,會讓彼此錯過一輩子。那些年不懂的東西,等過些年再想起來,才會知道自己曾經錯過的,究竟是些什么?

「官先生,你這是在向我懺悔嗎?」夏傷依舊在微笑著。

很多道理她都懂,正因為懂得她才停在原地守著。就好比,顧澤曜。

她知道,自己一旦放棄。跟顧澤曜,就此生無緣了。她害怕這個此生無緣,所以才那么執著地守在那里!

「或許吧!」官恩城勾唇,看著夏傷微微一笑,又說道:「傷傷,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但是性格太偏激,我希望你學會圓通一些。磨掉一些性格中那些尖銳的棱角,將性格磨得更圓潤!這樣,是放過你自己,也是在讓那些愛你的人,不再因你而傷!」

「我不明白你說這些話的意思!」夏傷別過頭,她始終不願意承認她性格里面的這些缺陷的。

她是尖銳,不懂妥協現實:更是偏激,不懂放過自己。可是,這些多年之前就已經養成。若她懂得妥協,何至於將自己的人生過得如此坎坷不幸呢?

「你會明白的!傷傷,你是個聰明的女孩,悟性很高!」官恩城眸光悲憫地看著夏傷。

上天是公平的,賦予這個女孩很多得天獨厚的東西。同樣,也給了她執拗地足以將她一生給毀滅的性格。

官恩城之後,夏傷腦袋又開始疼了起來。她痛地手肘撐著石桌,雙手抓著自己的頭發安靜地坐在那里,咬牙忍著一動不動。

「夏夏!」去找酒庄經理的許諾領著那經理,回到葡萄架下。瞧見夏傷不停地扯著自己的頭發,一臉難受之後。連忙跑上前,喚她起來。

夏傷剛剛吃完止痛葯,這會兒正在等葯效發散。許諾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里,都變成了「嗡嗡嗡」的耳鳴聲。

「夏夏,夏夏,你怎么了?」看夏傷不對勁,許諾連忙拉著她就要往外面走。13544467

。看來,她頭疼又發作了。這一回,就是拖,也要拖著夏傷進醫院去檢查一下腦袋。

「不要動我,我難受!」夏傷被許諾抓著晃了晃,就覺得腦袋疼的更加的厲害了。她痛苦地趴在石桌上,哀求道。

「你都痛了好久了,不去醫院檢查你讓我怎么放心啊。夏夏,你聽我的話,咱們去醫院檢查一下,也好放心!」許諾看她樣子,不敢再碰她了。默默地站在旁邊,看著夏傷直掉眼淚。

「假如有一天,我死了,想必也就只有你一個人會難過吧!」等疼痛稍稍緩去一些,夏傷看許諾一個勁地在旁邊哭鼻子。心里暖暖的之余,忍不住調侃出聲。

有時候痛到極致的時候,夏傷恨不得拿刀一刀捅了自己。這樣,就永遠痛快了。每次疼痛過後,她還會想著。假如以後她真的病死了,她的喪禮除了那幾個零星的粉絲之外,也許就許諾會哭得死去活來吧!

這世上,愛她之人,真心理解她懂得她心疼她的人,就只有這一個好友了。此生,她何其有幸有這個知己好友。

「呸呸呸!」許諾一聽到夏傷的話,就氣地直吐口水。走上前,一把握住夏傷的手,狠狠地大聲嚷道:「年紀輕輕的大活人,整天想著死不死的做什么。夏夏,我們去醫院做個檢查吧。你老是吃止疼葯,不是個辦法啊!」

「呵呵,沒事!」夏傷緩緩地搖了搖頭。

這一年來,夏傷更多的時候,是在清醒的裝糊塗。她不停地用工作填滿自己全部的生活,演戲的時候更是全情的投入。在別人的故事里,流著自己的淚……

空閑下來之後,她會發現自己像一具行屍走r。不知道自己該干嘛,即使銀行卡上已經有很多很多足夠她揮霍的金錢,可是她任然找不到事情做。有時候悲哀的發現,r體的一些疼痛,能讓她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如此鮮活。

這痛或許是折磨,可是對她來說,卻是一種警鍾——提醒著她,她還活著……

002:一個秘密

更新時間:2012…12…616:58:02本章字數:3432

除卻立秋那天下了一場雨,接著便是一個多月的晴朗天氣。嘜鎷灞癹曉不過,昨晚上忽然一夜秋雨襲來。淅淅瀝瀝的雨滴打在明凈的玻璃窗上,激起一長串「滴滴答答」的聲音。一晚上都是雨打窗戶的聲音,讓睡眠質量一向不高的夏傷被吵了一夜。

早上醒來時,雨是小了些。不過,仍是淅淅瀝瀝,看上去一時半會不會斷的樣子。

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聽了一夜雨聲的夏傷,在天亮堂起來之後,便再也躺不下去。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客廳。站在陽台前的,仰頭看著從天而降的雨簾。

即使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她腦子里還是記得十五歲那年的那個雨夜。那個白衣少年手執黑傘,緩步走到她的面前。滿心的絕望和痛楚,在他蹲下身來關心她的那一刻,全部爆發……

歲月紛雜,前塵舊夢。此刻回憶起來,好似這些過往猶如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可是當年的一切,卻如同放映的電影,久久地刻在她的腦海里。她清晰地記得每一個細節,甚至連他微蹙著眉宇時,那一眼的凝眸。

身後傳來玻璃門被人拉開的聲音,夏傷知道許諾出來了。掩下腦海中不斷躥起的過往,伸手探出陽台,去接那不斷往下掉的雨滴。

「下雨了,好大的一場雨!」她笑著對著身後的許諾說道。

古龍曾說過,笑得甜的女人,將來運氣都不會太壞。所以從來,在人前夏傷總是以微笑示人。無論發生多么糟糕的事情,她都是一臉甜笑地應對著。

似乎,她也不算是一個運氣特別差的人,在某些方面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幸運的女人。好比,演戲;又好比,做生意。很多人拼盡平生之力,可能都無法在這個名利圈子里占有一席之地。

可是她卻輕而易舉地獲取別人想都不可想的一切,可見,她還是一個運氣不算差的人!

「是啊,從昨晚開始下的,接下來氣溫總算能降下去一些了!」許諾看著身形消瘦的如紙片人一般的夏傷,心里涌起一絲惆悵。

獲得越多,夏傷的笑容就越僵硬。不知道從幾何開始,許諾已經不想再看見夏傷笑了。

她寧可她什么表情都沒有,也不想看見她這樣強顏歡笑。

「恩!」夏傷微笑著應和。

「別站在風口吹涼了,快過來吃點東西吧!」看夏傷一直站在風口里,許諾心疼她的身體。走上前,拉著她進屋子。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餐廳,夏傷看著滿桌的佳餚,眼眶頓時感覺有點熱。

「糯糯,我拖累你了!」

不知道從何時起,由原本她照顧許諾的工作,換成了許諾照顧她了。夏傷覺得對許諾很愧疚,她本來也應該是一個花樣的女孩。在這個年紀里,享受著談戀愛的甜蜜時光。可是如今,卻因為她,忙的完全沒有一點私人空間。

「你應該比我小一歲吧,可是你跟我在一起這么多年,好像我都沒有看你談過一場戀愛!」

印象中,從許諾畢業之後,就經由她,介紹去華星實習。之後她跟顧澤曜分手,從顧家搬出來後,就一直跟許諾在外面合租房子住。之後,她下定決心踏進娛樂圈,許諾就毫無理由的支持著自己。

這都兩三年了,許諾身邊好像一個男生都沒有出現過。

「呵呵,現在的男生那么差勁,我才瞧不上呢!」許諾雙手按著夏傷的肩膀,將她壓在椅子上坐下後,自己也笑盈盈地走到對面的位置上坐下。

「難不成,你想當老姑娘嗎?」夏傷皺了皺眉頭,看著對面的許諾,語重心長地說道:「糯糯,你還這么年輕,如果一直跟在我的身邊耗費青春的話,我會過意不去,找個好男人談場戀愛吧!」頭庄笑著。

「夏夏,你就不要管我啦!」許諾抬頭橫了一眼夏傷。

她覺得現在沒什么不好,身邊有夏傷整天陪著。而且工作也很忙,找個男人只會礙手礙腳。

「我不想吃了,我還要去酒庄看看呢!」夏傷微微地閉了閉眼睛,在許諾的話語中,心里就像是壓著沉甸甸的一塊石頭。

她覺得,很不好受!

私心里,她也不希望許諾戀愛。如果可以,她能陪著自己一輩子該有多好。可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她這么自私,耽誤耗費的是別人的青春。

她,不該這樣做,更不該如此耽誤許諾!

「最近我要准備一個紅酒的拍賣會了,所以會有點忙!」夏傷不想把自己的心思暴露給許諾知道,如果這個傻丫頭知道了,說不准以後還真陪她一輩子呢!

「那我跟你一起去!」許諾聽到了,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

「不!」夏傷微笑著搖了搖頭,看著許諾柔聲說道:「你不要跟著我,如果你覺得無聊,就去找男生陪你約會吧!」

「你……」許諾紅唇一嘟,很是不滿意夏傷的說辭。

夏傷笑了笑,不理她,正想轉身出門。

「等一下!」許諾呼喝了一聲,緊接著快步奔進夏傷的卧室,拎了一件薄外套,又跑回夏傷的身邊,大聲囑咐道:「你啊,沒聽說過,一場秋雨一場涼嗎?外面都冷下來了,出門要帶件外套!」upv8。

「恩!」夏傷聞言,心里暖暖的,抬手接過許諾遞過來的外套後,便微笑著再一次與她道別,走到玄關口換鞋。

………

從家到酒庄,需要一個小時的路程。

這場雨,似乎不下個幾天,不准備收山一般。一路上,夏傷坐在出租車上,透過車窗望去,俱是連綿不絕的秋雨。

到了酒庄,工作人員看見夏傷下車,連忙迎上來給她打傘,進了酒窖。

昨天因為頭疼,就沒有再繼續點下去。這一回,夏傷帶著酒庄的經理,仔細地開始清點起來。按照年份、酒庄的排名以及紅酒的品種,將上好的紅酒分批裝好。同時,也根據拍賣會場那邊傳過來的報價,開始估算這些酒的價值。

在一群工作人員正在忙活的時候,一個看上去有些年紀的老漢急沖沖地跑進酒窖,四周查探了一圈。

「姜師傅,你這么著急做什么?」夏傷正在做筆記,一抬頭,不巧正瞧見東張西望的姜師傅,忙一臉關切地詢問道。

「啊,夏小姐,你瞧見官先生了嗎?」姜師傅聽到夏傷的詢問聲後,連忙開口問道。

官恩城一向喜歡跟夏傷湊在一起聊天,所以只要夏傷在酒庄,官恩城大半是陪侍在旁的。所以,有時候在酒庄要找官恩城,只要找到夏傷即可。

夏傷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今天她從進酒庄開始,就沒瞧見官恩城。

「誒呀,昨晚上官先生還睡在這邊,早晨的時候我還瞧見他在屋檐下練太極的呢!」姜師傅好像真有急事找官恩城,聽到夏傷的回答後,神情一下子變得急切不已。

「也許他就在這附近!」夏傷聞言,笑了笑,安慰地問道:「怎么了,姜師傅,你找官先生有事嗎?」

「哦,是官家的管家找來了!」姜師傅連忙答道。

官恩城近些年來,沒有帶手機的習慣,有時候要找他比登天還難!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夏傷來往酒庄這么久,都沒瞧見過那個官家。眼下親自來找官恩城,難不成真有什么大事發生。想到此,夏傷下意識地要幫忙去找官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