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香蕊仙宮 第10回 再續情媾(1 / 2)

紅綠江湖 屠龍勇士 3431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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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鶴喘息片刻,緩緩恢復過來,輕輕拔出陰莖,一陣空虛,實時劃過南宮筱全身,不禁眉頭輕蹙,縮了一下身子。射精後的陽具,仍未完全軟卻,冷秋鶴看見南宮筱那慊慊的表情,心里發笑,當即握住尚硬的陽具,腰板一挺,再次搗進美人的陰道。

「啊!你……」一話未畢,冷秋鶴已連抽十多下,把膣內的精液都擠了出來。南宮筱美得抱緊身上的男人,張開腿兒,由他亂搗。陽具最終仍是軟了下來,緩緩脫出陰戶。

南宮筱愛極這個貼心的男人,在他臉頰又親又蹭,挑逗他道:「你好壞,為何這樣貪心,連一刻都不放過人家!」

「因為妳實在令我難舍難分,既然還硬著,就該好好利用它,給妳多一些快樂,難道妳不喜歡么?」

南宮筱一笑,以行動回答他,「啵」一聲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筱兒喜歡,可惜你下面都軟了,要不人家再給你一次。」話後方覺自己樂昏了頭,怎可能會說出刁這等語兒,俏臉立時紅起來。

「我的好筱兒……」冷秋鶴聽得心舒懷開,貪婪地湊上嘴唇,親吻著她的香腮,低聲誘惑道:「妳真的不是一般,人美就不用說了,便是身子都如此佼佼不群,里面還懂得咬人呢,剛才我被妳吃得甘暢爽利,痛快莫名,便連精子都給妳吃出來了……」

南宮筱聽得面紅過耳,嬌嗔道:「我見你平時說話彬彬有禮,不想脫了衣服,說的話兒卻變得如此難聽露骨,你這個人當真矯情飾貌,一味裝模作樣!」

「這……這個可真冤枉呀!」冷秋鶴嘆了一聲:「因為我視妳如愛妻,夫妻說親愛話兒,自然要坦言直說,尤其在行房之時,更要暢所欲言,表述自己的內心感受,以此助長情興,這才是夫妻之道。若然夫妻倆在作愛時,還要酸文假醋,故作文雅,或是默不作聲,嘿嘿無言,這樣還有何情趣。」

「你就是多道理,人家不和你說了。」

冷秋鶴哈哈一笑:「這確實是做人的道理,不過這個做字,卻是制造小孩的『造』。對了,妳這第一次,感覺還可以嗎?」

南宮筱聽得噗哧一笑,輕輕在他背脊打了一下:「壞蛋,沒一句好說話。」

「妳還沒有回答我。怎樣,感覺還不錯吧?」

南宮筱給他追問不舍,羞意更濃,雙手摟住他脖子,瞧著他輕聲道:「有什么好,人家幾乎給你弄死了。」

「這叫欲仙欲死,妳很快會愛上這種感覺。」冷秋鶴邊說,一邊伸手到她胸前,把玩她一只玉乳,南宮筱推搡幾下,卻無法推開,只得罷了。

冷秋鶴一笑,又道:「剛才我真快活死了,我便是和妻子第一次,亦沒有今回這樣興動。與妳歡愛,真想永遠不要停下來,讓咱倆一直快樂下去。」

南宮筱輕撫著他頭發:「你便是想,筱兒也受不來!」

冷秋鶴說道:「只可惜妳已有了婚約,真教人好生無奈!不過,我仍然不會便此死心,假若妳能懷上我骨肉,自然就有轉機,到時我稟明宮主,取消妳和那小子的婚約……」

說話未完,南宮筱已忍笑不住,「哧嗤」笑出聲來:「你倒想得美。不說宮主是否允你,但你這個念頭,壓根兒就行不通。你這個如意算盤,對一般女子,或許可能有效,但對咱們練武的女子,你的算子珠兒就未必打得響。習武的人,修練內功是不可或缺的事,就算內力一般的女子,也能運功把體內的精液逼出,還可以運氣施壓,輕易地讓體內的精子死去。」

冷秋鶴不是女子,直來就沒想過這一層,聽了南宮筱的說話,回心細想,推情准理,確實是有點道理,並非全無可能的事。

南宮筱又道:「其實坊間女子,避孕的方法也不少,什么浣花草、紫茄花、帶柄柿蒂、油菜子,針灸等古方避孕門徑,說來不下十數種,都是相當有成效的,要讓一個女子受孕,除非她是心甘情願,或是自願懷上你孩子,若不然,豈有這么容易。」

冷秋鶴笑問道:「妳會願意嗎?」

南宮筱聽後,抿嘴一笑:「你這個人真是得一望十,人家第一次都給你了,已經很對不起翎玉,還想人家懷上你孩子,忒也不知足。」停頓半刻,接著湊近他耳邊,輕聲道:「若然……若然你真的對筱兒好,人家或許……或許會考慮一下……」這句說話,全無嬌柔妝束之態,且極度蠱媚誘人!南宮筱才一說畢,不禁滿臉通紅,連忙移開眼晴。便連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會對冷秋鶴說出這種話來。

冷秋鶴心花怒放,一連親了她幾口:「真是我的好筱兒,教我怎能放開妳,怎能不愛妳!」手里抓著她胸前的豐滿,親昵地輕輕撫揉。

南宮筱給他一輪恣心所欲的挑逗,剛剛平息的欲火,又被他挑了起來,口里漸漸發出細碎的呻吟,一對玉手,卻無所依歸,只得在男人身上亂摸,似是要索求更多的撫慰。

冷秋鶴畢竟經驗豐富,一看便知她春心復萌,當下牽著她的手,引領到自己胯間。南宮筱剛被開發的處女情欲,正自逐漸攀升,滿腦子都是愛欲遐思,這刻在男人的牽引下,也不忸怩作態,就地摸上男人的陽具,豈料一握之下,發覺它又硬又燙,不由錯愕起來,心中在想:「玉郎每次射精後,一旦軟了下來,准要一炷香時間方能再硬,但它……它怎會……這么快又……」

南宮筱心里雖感奇怪,但手中這根陽具,確實讓人喜愛,當下緊緊把住肉棒,輕緩擼動,動得數下,便覺它越發燙熱,硬如鐵棍,惹得南宮筱心頭劈劈亂跳。

冷秋鶴經美人的小手疼愛,直美得連連呼氣:「好……好舒服……」

南宮筱越擼越見難過,一股強烈的空虛感,開始蔓延全身,極想手上的東西再次鑽入自己身體里,填塞這股難耐的空虛。

冷秋鶴終於撐持不住,在她耳邊道:「我扶妳坐起來。」

南宮筱聽得一呆,百思不解,但仍是依了他,讓他攙扶起身,與他面照面,盤腿坐在他跟前。才一坐定,目光所及,竟觸到他那珠玉白貌的陽具,心頭又是一陣濤涌波襄,暗想:「好一根漂亮的陽具,通體亮滑,連那顆頭兒都紅冬冬的,可愛極了……」思念一轉,不由又想起花翎玉的陰莖:「玉郎那話兒雖不及它漂亮,但那顆頭兒,可不比它小,似乎還要大一些呢!」想到花翎玉又粗又長的陽具,心頭登時篤簌簌亂跳,大禁又罵起自己來:「我……我究竟是甚么了,手里抱著一個男人,心里又想著另一個男人,也太丟人了!」

冷秋鶴見她怔怔的盯著自己下身,默默忖思,心中再清楚不過,不由一笑,問道:「怎樣,我這根寶貝膚光肉白,是否很漂亮?對了,我和那個花翎玉相比,究竟誰大誰細?誰更漂亮些?」

南宮筱臉面更加紅了,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人家不知道。」

「不用害羞,快說與我知!」探手上前,握住她細滑的柔荑,引到自己的陽具。南宮筱依順地一把握住,擼了幾下,卻見龜頭馬眼處,滲出一滴白漿來,不禁微微一笑:「它……它又出來了……」

「給妳握住,豈能不興奮。」冷秋鶴笑著又道:「快與我說,誰的較大?」

南宮筱被他逼不過,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的俊男,輕聲道:「翎玉那里確實沒有你白凈,但他卻比你長一些。」

冷秋鶴心中不爽,忙追問道:「那誰的粗?」

「可能是你……粗一些。其實是大是小,筱兒並不介意,你就不要再問好嗎?」說罷,南宮筱湊頭上前,親著他嘴唇,低語道:「只要能讓筱兒快樂就行,就像剛才一樣,我這個答復,你可滿意?」手上仍是握緊男筋,為他徐徐套捋。

「當然滿意。」說著一手固定她腦袋,親著她小嘴。

「嗯!秋鶴……」南宮筱送上香舌,熱情地與他糾纏在一處,手上卻擼得電卷風馳,挑撥著男人的情欲。

二人面瞧面對坐著,一面撫乳摸屌,一面延頸親吻,冷秋鶴情興大盛,口齒不清的在她腔里道:「妳怎地弄得我這般快活,確實讓人受不了!」

南宮筱伸出玉手,箍著男人的脖子,慢慢抽離香唇,滿目含情看著他:「它……它越來越硬了,好不嚇人……」

冷秋鶴邪皮一笑:「因為它還沒要夠妳,所以頑強不屈,自然會越來越硬。妳既然知道它需要什么,便讓它再進去一次,讓它再好好愛妳,如何?」

南宮筱紅著臉兒,眉梢含春的看著他。適才初嘗個中滋味,淫興尚存,心里本已躍然心動,現聽得冷秋鶴的說話,正合其心意。又想,剛才一時忘形,錯過了汲取他內息,這回決不能重蹈覆轍了!當即在他俊臉親了一口,送他一個迷人的淺笑,輕聲道:「人家就知你使壞……」放開手上的陽具,低聲問道:「要筱兒卧下來嗎?」

冷秋鶴搖一搖頭,將她盤著的玉腿往兩邊分開,挪前身子,與他貼臉對坐著,說道:「妳我便這樣坐著,妳自己用手送進去。」

「你真的很壞,總是想出這么多丟人的點子……」南宮筱已將身子給了他,不免放下了矜持,再經過剛才和他一番親熱,已被挑得滿身欲火,膽子登時粗大起來,玉手輕輕把住陽具,將個龜頭引到小穴口,羞紅著臉,輕聲道:「人家全都依你了,來吧,筱兒想要你……」

冷秋鶴見她露出一副目成心許的模樣,如何按得住欲火,腰板往前一送,龜頭立時闖了進去。

南宮筱嚶聲輕呼,發覺已吞含住一顆龜頭,美得渾身一顫,雙手連忙攀住男人手臂,水眸含哀的瞧著他。

冷秋鶴低頭看著交接處,說道:「頭兒進去了,咱們一起看,看著它怎樣塞滿妳……」

南宮筱低垂螓首,看著龜頭已將陰門撐開,隨著男人的挺進,一陣脹塞感逐漸加強:「又……又給它進去了,好滿,脹得好舒服!」心里喊著,手卻包住棒下的卵袋,輕柔撫玩。

冷秋鶴給美人這樣一弄,整個人都舒爽起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南宮筱眼見陽具一分一寸的突進,終於齊根盡沒,只覺它又硬又燙,甚是炙人,當龜頭抵著深宮,南宮筱已美得連連哆嗦,幾乎便要丟出精來,連忙哀求道:「不要動,便……便這樣擱著!」

冷秋鶴順水而入,即被一團溫濕包裹住,只覺受用非常,欲要發動攻勢。驟聽得南宮筱這句話,微感愕然,但還是依了她,問道:「弄痛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