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采花郎君 第07回 淫龍痴鳳(1 / 2)

紅綠江湖 屠龍勇士 3468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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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浪忽地抽出肉棒,花映月霎時松了一口氣,沒揣的花房驟空,又感難耐起來,只覺身後的男人不住親舔著雪背,胸前兩只自豪的乳房,仍是讓他握在手中,搓捻捏揉,把玩得甚是起勁。

花映月方剛被他弄得花蜜長流,濕透股下褥子,經他一輪撫吻搓弄,一日春的葯性又蔓延起來,不禁回過頭來,瞧著身後的俊男,妖嬈說道:「本宮又不行了,想要……」

於浪貼在她雪背上,看著她那嫵媚的玉容,越發覺得美艷無雙,遂將巨棒擱在她股溝,細細磨蹭,邪邪笑道:「聽妳剛才說受不住,於某心腸好,不忍妳丟壞身子,才拔出來讓妳歇息歇息,怎地這么快又想要了?」

「還……還不是你,縱使你想得到本宮,亦……亦無須用這勞什子淫葯……」尚未說完,火燙的龜頭突然一闖而入,花映月登時美得花房劇顫,不由「嗯」了一聲,哆嗦著道:「好……好脹!你……不用憐惜本宮,全都進來吧……」

「妳真的不怕虧了身子?若然這樣,於某就不客氣了!」

莫看花映月身為一宮之主,平素不苟言談,其實骨子里卻淫媚無比,絕非端庄貞靜之人,此刻淫葯滲體,又給干得舒骨爽心,禁不住嬌滴滴的道:「本宮不怕,你盡管使出手段,今趟便是給你奸死,本宮也不怪你!」

「當真!」於浪心中大喜:「再叫我一聲夫君。」

花映月聽他這樣說,心頭一熱,竟黏涎答答的泄出一股精水,迷痴痴的叫道:「好相公,好夫君!人家要你這驢的大行貨……」

於浪自當悅心娛目,立即放開手段,使出多年的拿手淫技,直弄得花映月嬌啼不止。

不覺二更將至,花映月已接連丟了數回,直丟得眼餳骨軟,漸漸又覺捱不過:「好夫君,實在不行了,本宮恐怕要死在你這兒了……」

於浪見她連連丟精,實在怕她有所損益,當下緊緊抱著她,低聲與她道:「想不想我射給妳?」

花映月美眸如絲,水汪汪的看著他道:「來吧,本宮要你插得深深的,射到最里面去,人家會好好接著……」暗自收緊花房,團團膣肉把個龜頭包箍住,且不停翕動吸吮,務求男人射得銷魂疼快。

於浪提了一口氣,再不固守精元,放情抽送,百來抽過去,強烈的泄意開始滾動翻騰,忙即一刺到底,龜頭頂著深宮的柔軟,稍一蹭磨,馬眼頓時大張,滾燙的精液猶如決堤似的,撲簌簌全灌入美人的花心,一波接著一波,連射六七回方行歇止。

「啊!親親好夫君,你燙壞本宮了……」花映月使勁抿緊櫻唇,只把個寶穴不停往上翹,膣內連番抖動收縮,牢牢咬住龜頭,又丟出大股陰精來。

於浪舍不得抽出陽具,仍深深的插著,不住口的親吻美人的粉頸。

綢繆片晌,高潮才漸漸放緩,於浪拔出陽具,將花映月的身子扳過回來,讓她仰卧在床,旋即兩情四目,馬上交纏在一處。花映月抬起玉手,圍上男人的脖子,怔怔的瞧著他道:「本宮打從十四五歲上,便已開始和男人交媾,至今和本宮好過的男人,少說也有十多人,但在這些人之中,卻沒一人能比上你,能讓本宮如此舒服,如此舍不得你。於浪,你教教本宮,怎樣是好?」

「舍不得什么?」於浪嘴泛微笑,明知故問。

花映月柔聲細語道:「舍不得你離我而去,本宮害怕……害怕你會棄厭我,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會要本宮了!」

於浪搖頭一笑,隨即吻住她櫻唇。花映月連忙啟唇迎接,兩根舌頭你來我往,親得異常激烈,直吻了半炷香時間,方依依不舍分開,於浪道:「打從今日起,妳就是於某的女人,決不食言。」

「真的?」花映月綻出微笑:「便是我夜夜和單超同衾共枕,渾身赤條條的讓他抱,讓他親,讓他的大陽具進入本宮身體,你都不介意?」

聽了這番說話,於浪明白她存心狎侮,當下道:「我為什么介意,只要妳喜歡和他在一起,能夠開心快樂就行。況且妳身邊的男人多的是,於某也不敢痴心妄想,妳會因為我要放棄其它男人!」

花映月囅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你倒了解本宮,其實單超為人也不錯,頗有浩然之志,且武功也不弱!再說到那方面,雖算不上出類拔萃,也及不上你粗大,但那屌兒卻異常堅硬,總會插得人家連連丟身,本宮對他也相當滿意。」

「既然妳對他滿意,我更不便多說什么。剛才我說你是我的女人,這畢竟是於某一廂情願。在妳心里,我只是一個采花淫賊,又豈能干涉妳的私事。但話雖如此,縱使妳身邊有多少個男人,於某都不會放棄妳,假若妳有什么難題要解決,只要於某能力所及,我會全力去幫妳。」

「你……你為何要對我這般好?」江湖險惡,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眉輕聚,滿肚疑惑的看著他。

於浪是個四清六活的人,況且久歷江湖,光憑花映月眼中的疑慮,他焉會瞧不出來,當下微微笑道:「妳無須多慮,其實早在十多年前,妳的音容笑貌,就已經深嵌在於某心里,妳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亦是最重要的女人,我又怎能讓妳受半分委屈和傷害。」

「恐怕未必!」花映月瞪視著他:「若是真如你所說,不想讓我受傷害,為何當年你使常氏兄弟用一日春加害於我,你現在仍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於浪一聽,當場呆住:「什么?妳……妳給常連山那兩只畜牲……」

「你不要說這事與你無干,全江湖武林皆知,一日春是你采花郎君的獨門淫葯,本宮現在想起來,真想一口將你這條子孫筋咬成兩截。」

於浪搖頭一笑:「萬幸,萬幸!妳現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恐怕我真個寶貝難保。」接著收起笑容,嘆道:「我說的話希望妳會相信。關於這兩只畜牲向妳用葯,確不是於某所為!我不妨與妳說,其實我師父並非什么好人,正是那個窮凶極惡的鶹離上人。而我師父一生里,便只收了兩個徒弟,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我師兄常連山。」

花映月愕然一驚:「你是常連山的師弟,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沒看見你。」

於浪苦澀一笑,說道:「妳莫看他貌狀溫恭,與人言語嬉怡微笑,其實內心卻奸邪陰險無比。這個喜孜孜笑里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請我,於某也不會去,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會請我。雖然這樣,最近幾屆的江湖宴,於某都有前去,只是暗中隱在一旁,沒人知道而已。」

花映月大感奇怪:「這又為了什么?」

「是為了一個女人。」於浪劍眉一揚,嘆道:「常連山的為人,又有誰比我更清楚,像妳這個武林第一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妳的男人,相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更何況是常連山這個大淫魔。於某就是擔心妳,怕妳墮入魔穴而不自知!無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里擔當護花使者,免得妳被這個魔頭吃個清光,但很可惜,於某還是棋差一著,常連山本人尚未出手,他兩個龜兒子卻獨占先機!這兩個混蛋東西,於某決計不會放過他們。」

「你……你是因為我,才會去……」花映月簡直難以置信。

「不是因為妳,還有誰能讓於某親自出馬!」於浪接著道:「妳可能感到匪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連山的所作所為,就不會覺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里,都說我師父暴戾恣睢,是個淫邪的大魔頭,其實一點也不為過!若論武功,我師父說不上蓋世無敵,但說到奸猾多詐,可真是無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惡,他最厲害的三件秘學,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術,三就是奇淫無比的一日春。我膽敢說,給我師父奸污過的女子,絕對不下一百人,但我相信,這百多起奸污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師父所為。而我這個師兄,與師父可算將遇良才,也許比師父更勝一籌!」

「瞧來你也不甘落後,承繼了師父的衣缽,得了個采花浪君的名頭,對不對?」花映月微微一笑,又問:「對了,到目前為止,到底你奸淫過多少個女子?」

於浪一笑:「我若說出來,恐怕妳會不相信。其實十個指頭都能數清楚,至今仍不超過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願,於某絕對沒有用半點強,更沒有使用一日春。當然,除了妳和妳未來媳婦。」

「什么?」花映月張大美眸:「這……這個我絕不相信。」

於浪道:「就知妳不會信!其實於某又何須騙妳!便是『采花郎君』這個名字,都是他人為我起的綽號,在我第一次聽見這個綽號,已經知道是誰弄的把戲,正是我的師兄常連山。」

花映月嘴含笑意:「你這個師兄倒也風趣,給你起個如此貼切,又如此入耳的綽號。」

於浪沒有答話,嘆道:「在我十六歲那年,師兄說見我一日一日長大,越發長得英俊挺秀,性子越顯狂浪不羈,不知將來會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後,他就不再叫我於玄白,改口叫我於浪。雖則只是一個戲言化名,倒也無傷大雅,但唯一知我『於浪』這個名字的人,便只有師父和師兄二人。而師父早在十多年前便已仙去,自從師父死後,『采花郎君』和『於浪』這兩個名字,遂開始在江湖上出現。」

聽到這里,花映月終於恍然:「難道……難道是常連山借用你的名字,在外做著那些讓人毀貞喪節,奸淫邪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