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華夏經濟發展,產業更新換代,全國多地都出現了一些曾經紅火一時,如今慘遭廢棄的廠房。
燕京也有不少。
像是燕京赫赫有名的798、九棵樹、尚8等藝術區、創意園,都是在廢棄廠房的基礎上,改建發展而成。
位於燕京朝陽大黃庄的二通廠,同樣是一座廢棄廠房。
三天後。
深夜。
兩輛切諾基、兩輛悍馬,駛入廢棄的二通廠。
四輛車上跳下來十幾個人,為首的正是愛漫文化安保總監張凱。
「凱哥,姓麥的不會又放咱們鴿子吧?」
「借他倆膽兒!他今晚要敢不來,明天咱就砸他公司去!」
「還別說,這地兒約架不錯,不用像上次那樣,凍得我感冒好幾天。」
「姥姥的,一提上回的事兒,我就拱火。咱們這么多人,被姓麥的孫子耍的團團轉,灌了一宿冷風。」
張凱一擺手「都別說了,今晚給我往死里打。馬勒戈壁的,還特么窒息的快·感,老子也讓他感受一把!」
「凱哥,其實s的時候,窒息性快·感真的挺爽的,我試過……」
「滾!」
「凱哥別生氣,前兩天姓麥的偷襲你,這次咱們堂堂正正讓他快·感快·感。」
有人冷笑著打開手電,手電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這不是普通的手電,而是高壓電棍,帶有手電筒功能。
他們這次一共帶來五把,打算讓麥小余的「五肢」同時體會快·感有多爽。
十幾個人,打亮五把高壓電棍上的強光手電,大大咧咧走進廠房。
「那孫子呢?」
「姓麥的不會不敢來吧?」
「艹,丫又放咱鴿子……」
十幾人打著強光手電四處尋找,嘴里還不識閑,不干不凈罵咧不停。
「喂,你們是在找我嗎?」
空曠的廠房內,一個聲音突兀響起。
五道強光手電同時朝著聲音方向打過去,就見一個身穿運動裝的年輕人站在不遠處,不是麥小余還能是誰?
「麥小余!」
張凱認出來人,睚眥欲裂。
三天前被對方用鞋底抽了八十個耳光,奇恥大辱啊!
其他人也紛紛開口。
「嘿,孫子真敢來。」
「孤膽英雄?哈,今晚爺們就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裝·逼一定會被插!」
「就是你讓我們寫遺言?」
「你算哪顆蔥,裝哪門子大半蒜!」
「看你那慫樣。」
……
五束強光故意打在麥小余臉上,還不停的晃。
黑暗中,突遭強光照眼,誰都會不適應,麥小余也不例外,單手遮在臉前。
「強光手電?以為就你們有嗎?」
言畢,麥小余閉眼雙擊手掌,周圍突然亮起十幾盞大功率探照燈,集中打在張凱一伙所在的位置。
原本漆黑的廠房瞬間變得明亮起來,與此同時,周圍的石柱以及落滿塵埃的廢棄設備後面,陸續涌出戴口罩穿著作訓服、迷彩服的人,足有幾十人之多!
這些人手里的家伙,全是一米多長的棒球棍、鐵棍、鋼管等,將張凱一伙團團圍住。
我勒個大艹!
張凱一伙懵了。
說好的一個人呢?
「姓麥的,你不講究,你不說你一個人嗎?」張凱高聲質問,色厲內荏。
麥小余聳肩「我是一個人啊,他們是路見不平仗義出手的路人。」
「路你大爺!」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哥幾個,動手,早收工,我請宵夜。」
麥小余一聲令下,群毆開始了。
這場群毆,注定是一邊倒的毆打,沒有任何懸念。
一方十幾人,配置小刀、匕首、電棍,長不過小臂;一方幾十人,配置棒球棍、鐵棍、鋼管,一米多長,別說反擊了,連尼瑪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匕首捅?
一棍子掄過去。
硬扛?
還有好幾棍呢!
電棍?
夠得著嗎,先打你手腕!
還不躺下?
腿窩里來幾下!
想跑?
呵呵……
十幾分鍾後,張凱一伙毫無懸念的趴下了,一個沒少,或趴或躺在地上不停哼哼。匕首、小刀、電棍神馬的散落一地。
反觀麥小余這邊的人,毛都沒傷著,推到周圍虎視眈眈盯著張凱一伙。
麥小余信步走來,眾人自行分開,讓其進入,分出兩人拱衛在他身後。
麥小余從地上撿起一只手電筒「喲,還是高壓電棍呢。」
擺弄幾下後,他有罵道「尼瑪,質量太差,居然摔壞了。」
一邊倒的群毆中,五只高壓電棍摔壞了四個,還好有個落網之魚,在麥小余手里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麥小余蹲在張凱面前,戲謔道「早跟你說了,讓你多帶人,這十幾個小雜毛還不夠我塞牙縫呢。」
「你不講究!」張凱渾身劇痛,恨聲道,「你不說你一個人嗎?」
麥小余「嘖嘖」兩聲,痛快道「好吧,我是騙了你,你又能奈我何?」
「你卑鄙!」
「可贏家是我。這個世道,不就是贏者為王嗎?」
「你無恥!」
「看來你不服氣。讓我想想啊,你們這次來,還帶著高壓電棍,是想電的我欲死欲仙對不對?」
麥小余摁下開關,手中高壓電棍噼里啪啦冒著電弧。
張凱心中大駭「你想干什么?」
「我覺得吧,上次窒息性快·感沒讓你爽,我很過意不去。這次過過電,包准讓你爽翻天。」
「你,你,不要……啊——」
電棍捅到張凱小腹,肚臍眼和襠部之間的位置。
張凱劇烈抽搐,麻痹感從那里向周圍擴散,一種難以形容的無力感蔓延全身。麻痹、劇痛、痙攣、血壓升高、呼吸困難等滋味張凱逐一品味,當真是欲死欲仙。
麥小余收回電棍,問道「怎么樣,自己的震動·棒,爽嗎?」
張凱無力開口。
「看來是不爽了。」
麥小余再次將電棍捅到張凱小腹,還是肚臍眼和襠部之間的位置。
「怎么樣,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