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其辭搪塞過去？

她還想拜托麥小余給她手下的藝人一個機會呢。

「這個，哈哈。」

陶芳也知道麥小余這么說等於婉拒，只好干笑兩聲化解尷尬。

還好有蔣歆在。

「你當你的老板不好嗎，拍哪門子戲？你演男主角，一部戲就毀了。」

「你還想不想演『華妃』了！」

「麥總麥總，您別生氣，欣欣就是這個脾氣，您也不是不知道。」

「她剛才怎么說的你也不是沒聽見，我能不生氣嗎？」

「要不這樣，過完年，哪天晚上您有空，我帶她去拜會您，讓她當面給您賠罪，您想怎么懲罰她就怎么懲罰她。」

「姐，你說什么呢？」

「你別插嘴，我是幫你呢。」

「我都跟你說了是你誤會了……」

兩人嘀咕一陣，聲音雖小，奈何麥小余耳尖。

「什么亂七八糟的！陶姐我跟你說，讓你們公司把蔣歆開掉，我就答應給你帶的藝人公平試鏡機會。」

「麥小余你別太過分！」

陶姐攔住蔣歆，笑著說道：「麥總，您的意思是，我們公司跟欣欣解約，然後你們公司再簽下她嗎？」

「嘿嘿，這都被你看穿了，厲害。」

「麥總您太幽默了。」

「我其實是認真的。不過聽起來你跟她關系不錯，她跟著你也沒吃苦，還挺維護你，那就算了，留你們公司好了。別欺負她，對她好點，將來她紅了你的好處也很多。」

陶芳聽得雙眼放光：「你放心麥總，我拿欣欣當妹妹看得。」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還有點事兒。回頭蔣歆來劇組試戲，帶上你推薦的藝人一起來試鏡，機會我可以給，但需要他們自己把握。」

這番話讓陶芳心花怒放。

首先麥小余肯定蔣歆會紅，她作為經紀人必定好處多多；其次麥小余松口，願意給她帶的藝人一次機會。哪怕這次試鏡都沒過關，但至少跟萌人搭上線，給導演李輝留下印象。

將來萌人再開新劇，如果有合適角色，機會就更大了。

「欣欣，麥總是個重感情的人，心里還一直念著你呢。」

「我跟他真的沒關系！而且你也聽到了，他都要公司跟我解約呢！」

「他那是試探你在公司過得好不好，我又沒有虧待你。如果你在公司不開心，他肯定把你簽回萌人。還有，他讓你去試戲的時候，帶上其他人去試鏡，其實就是幫你落人情呢。不是姐說你，你的情商略微有點低，連這都沒聽明白。」

「啊？」蔣歆傻眼了。

陶芳卻想到了另一種可能——自己能否跟著蔣歆一起過檔萌人，她還當蔣歆的經紀人。

據說萌人的福利待遇，在業內相當好。

這話她不敢直接跟蔣歆說，她得先確定蔣歆的心思。

「欣欣，你跟姐說實話，你心里還有麥總嗎？」

「姐，你真的誤會了，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那是什么關系？」

蔣歆遲疑好半天，一咬牙，說道：「我是萌人會員。」

陶芳聞言色變：「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