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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花叢 未知 6169 字 2021-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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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沒有回音。三個漁民已忍不住竊竊私語,嗤嗤發笑。

那胡人指著水面焦急道:「大人閣下,你快看看!好多,好多!」

葉飄零聞聲望去,只見水面上游來無數小水蛇,從南北方向朝著中間靠攏,頗為壯觀,但也挺惡心。游上岸後,便自覺分成兩堆,密密匝匝,在中間空出大約十米的道路。

「又是這一招。」葉飄零打著呵欠,懶洋洋道,「一點新意也沒有。怎么水蛇也要擺黑社會老大的架子呢!我也懶得出手,還是請神龜出馬吧!」

皎潔的月光灑在沙灘上,照著那些密密匝匝的小水蛇,說不出的詭異。

三個漁民又是惡心,又是害怕,躲在那胡人背後,也不敢再觀看。那胡人臉色有點蒼白,但依然密切留意著那紅水蛇妖的動靜。眼見著它越游越近,並且帶來風雨的聲音,越來越響。美人魚淺淺笑著,眼神迷離而飄忽;似乎無論遇到什么,都是那種造型。

葉飄零掉轉頭,向著東面一聲呼哨。

頃刻間,只見水面上現出一只大烏龜和四只小烏龜;那大烏龜的四只腳,各踩著一只小烏龜,在水面上游走。剛爬上岸,那只大烏龜便不再走動,只是向著那紅水蛇妖的方向,伸著脖子吐氣;時而像火焰,時而像綢布,直上空中兩三米,然後再慢慢散開。

三個漁民偷偷瞧了幾眼,立即目瞪口呆;那胡人也是一臉愕然,只有美人魚依然故我。葉飄零仍舊是一副懶洋洋的神情,但他的手一刻也不閑著,時不時地在美人魚的各個部位摸索;若不是有那四個礙眼的家伙,恐怕早已就地解決。

至於那四只小烏龜,此時已爬近那密密匝匝的小水蛇堆;兩只向左,兩只向右;然後又各自朝著相反方向爬行,頭碰著頭再掉轉,p股對p股,繼續爬行,繞著水蛇不斷轉圈圈。那些小水蛇居然乖乖地呆著,動也不動;偶爾發出的低沉嘶鳴,聽起來竟然有一種悲愴的味道。

大約過了半小時。葉飄零已經將美人魚身上各個零件檢查多遍,發覺性能絕對一流;手也酸了,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裝模作樣地伸伸懶腰,舌頭扭扭,脖子扭扭,p股扭扭。

此時,風雨聲已經消失。那又粗又長的紅水蛇妖,在距離岸邊約十米的地方,忽然停止前進,盤旋著身子,宛然一座小山。那大烏龜也不再吐氣。

那些小水蛇軟癱在地,毫不動彈。四只小烏龜爬上蛇堆,歡快地舞蹈著。

「大功告成。它們已經完蛋啦!不信的話,可以過去檢驗檢驗。」葉飄零淡淡一笑。覺得手沒那么酸了,便重新檢驗美人魚身上的各個零件,看看有沒有老化。

那胡人一臉的不相信:「不會吧?!!你好像什么也沒做耶!『披頭散發,胡言亂語,揮著桃木劍手舞足蹈』的招牌動作,最起碼也要來一下嘛!你可是道家高手哦!」

葉飄零嗤笑道:「這種小場面,用得著我出馬?那些什么招牌動作,只是嚇唬人而已,小朋友千萬不要學習!真正有用的,絕對是拳頭!——唔,好香『『『『『『」頭已經貼近美人魚那高聳的胸脯,准備埋頭苦干。

美人魚忽然咯咯輕笑,巧妙避開。葉飄零先是一愣,不由得狂喜道:「你終於被我的真誠打動,有反應啦!耶!舌頭所至,小嘴打開!」便在沙灘上追趕著她。

那胡人搖頭嘆息:「這種好事怎么輪不到我呢?」

拾了一根g子,半信半疑地走近那些小水蛇,用g子撥了撥。沒反應。再撥了撥,還是沒反應。大著膽子挑起來一看,只見蛇腹處有傷口,宛如被箭s中。其他的也是一樣。

怔怔地呆了半晌,忽然歡呼雀躍,摟著那三個漁民,互相拍著肩膀,眼淚也流了出來:「死了,死了!全部都死了!我們可以回去啦!大人閣下萬歲,烏龜萬歲!」

葉飄零皺起眉頭:「說『大人閣下萬歲』,我是絕對沒問題的;誰叫得最動聽,還會有賞。但不要在後面加上『烏龜萬歲』,好不好?」

但那胡人和三個漁民瘋瘋癲癲的,似乎根本就沒聽到他說什么,依然不住地嚷嚷:「大人閣下萬歲,烏龜萬歲!大人閣下萬歲,王八蛋萬歲!大人閣下萬歲,烏龜王八蛋萬歲『『『『『『」

葉飄零見那美人魚越跑越遠,只剩下一個黑點;也惟有不再理會那四個瘋子,飛快地去追趕,焦急地嚷嚷著:「甜心,蜜糖,打鈴,等等我,等等我——哎呀,誰在沙灘上屙屎!」

但他沒有留意到,那紅水蛇妖和那些小水蛇,宛如肥皂泡泡,忽然一下子消失不見『『『『『『

第二十三章撲朔且迷離

葉飄零終於追上了美人魚,同時也累得舌頭縮不回去,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一p股坐在地上,只覺得天旋地轉,不得不暫時躺下去。但他的手,依然緊緊地攥著美人魚。

她也沒有再逃,靜靜地躺在他的身側,呼吸輕而均勻,宛如月光的撫摸。

聞著她身上的幽香,葉飄零覺得,盡管自己現在的造型十足一條野狗,也無所謂了。

皎潔的月光,溫柔地灑著躺在沙灘上的兩人,有如情人的愛撫。

他忍不住贊嘆道:「好大好圓的月亮,可以媲美她的臀部。」於是,一邊深沉地思考著究竟誰更出色,一邊『『『『『『

「大哥,你的手,可不可以規矩點?摸了幾千幾萬遍,還沒過癮嗎?」身邊忽然響起幽幽的女聲,甜而不膩,柔而不嬌。

如此動聽的聲音,他卻嚇得「倏」地躥得老高,離她遠遠的,牙齒打架:「剛才,不會是你在說話吧?!你不是啞巴嗎?」

「就是我在說話啦!」美人魚媚笑著盈盈而起,稍稍梳理那直拖到臀部的長發,「我本來就會說話,只不過被那水蛇妖捉去,用妖法令到我有口難言,行動不便。要不然,也不會被你蹂躪這么久,也無法阻止啦!」

葉飄零苦笑道:「用『蹂躪』這個詞,是不是太嚴重了些?你沒發覺嗎,我剛才一直是輕輕的,柔柔的;輕輕的,柔柔的『『『『『『」

「無所謂啦!能表達意思就行。既然你強烈要求,那就改為『摧殘』或者『糟蹋』吧!」

「可不可以用『稍稍過分的愛撫』,『略嫌粗魯的關懷』或者『較為熱烈的憐惜』?

要不然,人家會以為我是不解溫柔毫無情趣,不懂憐花惜玉只會焚琴煮鶴的呆頭鵝!

那我『縱橫風月場所之不敗嘬神無敵鐵金剛』的美稱,就全泡湯啦!這年頭最講究形象,就連在大街乞討的,也要裝成是斷只腳或者半身不遂;請多多包涵,體諒體諒!」

「我也很同情你,可也沒辦法啊!

如果有一只毛茸茸的臟手,在你身上某個部位輕輕的柔柔的稍稍過分地愛撫幾千幾萬遍,你還會說這是『略嫌粗魯的關懷』,或者『較為熱烈的憐惜』嗎?」

葉飄零默然半晌,正色道:「我可以對天發誓——不會。」

「人同此心,你自己做的事連自己都受不了,又怎么可以勉強我這個受害者,去原諒你,關懷你,引導你,從此屏棄惡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邁進人生的康庄大道呢!」

葉飄零感激涕零地猛點頭,心道:我真的知錯了。一定改!以後會先洗干凈手,剪掉那些礙事的毛,在不同的部位輕輕的柔柔的稍稍過分地愛撫,而不是局限於某個部位。你等我!

看到他虛心受教,美人魚也覺得很欣慰,又安慰道:「其實,你也不用太內疚。如果沒有你干掉那水蛇妖,過了今晚,它就可以修煉成人形,也同樣會將我蹂躪。如果你倆之間只能選擇一個,我應該會選你。雖然你身上的味道好像已經有幾個月沒洗澡,起碼沒有那股腥臭味。而且,你比它『衰』多了。不用自卑,勇敢地生活下去!比起那些『衰』哥,你『衰』得有性格,『衰』得有品位,『衰』的有特色!我支持你!你是最『衰』的!」

「『『『『『『謝謝。這個『帥』字,可不可以發音准一些?

還有,我倆的交情,應該升華到更高的層次了吧!總不能『美人魚』、『美人魚』的叫你呀!你已經是或者接近是人類啦!妹子,可以請教芳名嗎?我叫『葉飄零』。」

「你說話的方式,真讓人受不了。古文不過關,卻偏偏喜歡賣弄。我叫『夢魘』。」

「夢煙?夢境中煙霧繚繞,很朦朧,很詩意,我喜歡。」

「不是『夢煙』,是『夢魘』。意思是:睡眠中做一種感到壓抑而呼吸困難的夢,多由疲勞過度,消化不良或大腦皮層過度緊張引起。」

「夢魘?!!這名字『『『『『『啊哈,真夠特別的。或許老娘生你的時候,正在發噩夢吧!」

美人魚淡淡一笑,沒說對,也沒說錯:「或許是吧!我是孤兒。」

「『『『『『『夢魘妹子,長夜漫漫,對著如此皎潔的月光,如果不做點什么,是不是很浪費?」

「不是啊!今晚的月亮好圓,好大,我好喜歡!」夢魘張開雙臂,似乎正擁抱著月光。

「恩,確實是好圓,好大——我好喜歡。」葉飄零盯著她聳動的胸脯,咂嘴道。舌頭舔著嘴唇,越舔就越干燥,忍不住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向著『『『『『『

「哇!姐姐,妹妹,今晚的月亮真是好美!最適合燒烤啦!」不遠處忽然響起清脆的女聲,嚇得他猛地一個凌空翻,s出幾丈之外。做賊心虛,早已形成條件反s。

只見穿著黑色便服的路櫻,正拿著燒烤叉子;穿著黃色便服的小芳,正提著袋裝牛r丸和j翅膀;而穿著綠色便服的小翠,則提著一袋「火玉」。火玉顏色鮮紅,長約兩厘米,上尖下圓,發光能照出幾十步遠。把火玉積攢起來,能夠燒開鍋。

「喂,喂,喂!怎么總是出來煞風景?!!剛才叫你們出來殺蛇妖,吃蛇羹,鬼影也不見;現在為什么又出來燒烤啦?!我送你們那么名貴的珠子,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葉飄零裝作怒氣沖沖的走上前去,色厲內荏地道。

「你是有婦之夫,居然敢在這里泡妹妹;我不告訴雲霄姐姐,已經很給那些珠寶面子啦!而且,它們又不是你的。剛才我在背誦雲霄姐姐給我的『雲山霧罩』口訣,所以沒聽見。不過呢,我也不喜歡吃蛇羹。還是j翅膀比較適合我。」瓜子臉的小芳嘿嘿笑著。

「我剛才也在背誦雲霄姐姐給我的『雲譎波詭』口訣,太專心啦,沒聽見。不過呢,似乎有誰要送我『五彩珍珠飛龍走鳳雲裳羽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鵝蛋臉的小翠微微一笑。

「『『『『『『」葉飄零望著路櫻古怪一笑,「你不會也是在背口訣吧?雲霄神功的第一層『雲蒸霞蔚』,第二層『雲山霧罩』,第三層的『雲譎波詭』,聽說你早就滾瓜爛熟了喔!」

「絕對不是!我是在督促她倆背口訣。葉大哥,我受了你的恩惠,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肯定會第一個跑出來幫你!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剛剛說的是謊話,罰我一年之內不准吃晚飯——可以吃夜宵。」

「聽說,你最近正在減肥吧?不如,你對天發誓:如有謊言,一年之內,一天增一斤。如何?半斤也可以商量。」

「這個『『『『『『葉大哥,你怎么可以懷疑我的忠誠呢?我跟你出生入死這么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啊!用誓言來束縛的忠誠,不是真正的忠誠!葉大哥,我對你的忠誠是赤ll的,是實實在在的!日月可表,天地可鑒!」

「真的嗎?那你解開紐扣,讓我『表』一下,『鑒』一下吧!我喜歡赤ll的忠誠。」葉飄零邪邪一笑,那目光s得路櫻直發抖。

在多年「出生入死」的私人爭斗中,盡管每次都是以葉飄零慘敗投降而告終;但每爭斗一次,她對他的畏懼就增加一分。因為,在她凌厲凶狠的指甲神功訓練之下,他的臉皮已經越來越厚,行為也越來越無恥。萬一他不再顧忌雲霄姐姐,那就『『『『『『

「啊『『『『『『哈,我是說笑的!就當我沒說過。」想到這,路櫻立即嫣然一笑,甚至有點諂媚的味道。小芳和小翠卻一頭霧水:姐姐今晚怎么啦?!反抗這色狼的高壓政策,她不是一向最積極,最堅強不屈的嗎?現在居然對著他這樣笑!

「你們在做什么呢?好像很好玩哦!我為大家取點月之精華潤喉吧!」夢魘笑吟吟的走過來。

路櫻如釋重負,趕緊道:「好啊,好啊!我也想見識一下,美人魚是怎樣取月之精華的呢!小芳,小翠,你們說是不是?葉『『『『『『大哥,你說是不是?」

小芳和小翠面面相覷,惟有抬頭望月亮。葉飄零用鼻子「哼」了一聲,心里卻樂開了花:看來不用多久,三仙島上最看我不順眼的家伙,就要屈服啦!日後眠花宿柳,倚紅偎翠,夜夜笙歌,只要瞞著三仙子就行!耶!遲早連碧霄、瓊霄也收服,那時候,嘿嘿『『『『『『

「你在想些什么?笑得這么古怪?」夢魘疑惑地望著他。

「沒『『『『『『沒什么。我突然想起一個笑話,是這樣的:有人死後見冥王,冥王忽撒一p,此人即拱手進辭:『伏維大王,高聳尊臀,洪宣寶p。依稀絲竹之音,仿佛麝蘭之氣。』王大喜,讓牛頭引他到別殿去賜宴。途中,他又恭維牛頭說:『看汝兩角彎彎,好似天邊之月;雙眸炯炯,渾如海外之星。』牛頭也很高興,於是說:『大王賜宴尚早,先到我家喝兩盅再去。』——我就想,怎么每個人都喜歡被人吹捧呢?沒礙著你吧?!可以開始啦!」

「你笑得這么y褻,那也就算啦,我可以當作是放p;可你的手,不要一直摸著那里啊,我可不喜歡別人拍馬p。」

「『『『『『『這你也發覺啊!我還以為你已經開始,全心全意,全神貫注,專心致志呢!那,等一下再——不敢啦!小芳,小翠,不要扔叉子!它沒長眼睛的!」

小芳和小翠追打著葉飄零,在四周不斷地轉圈子;夢魘淡淡一笑,從窄小的海藻裙下,取出一個形狀像瓦刀的杯子,朝著月亮,喃喃自語。

這情形如果被葉飄零看到,一定會裝出一副很迷茫的表情,問這東西究竟放在哪里;或許,還會用手指去檢驗檢驗。但修道者通常都有各種各樣的百寶袋,可以裝很多東西。

不一會兒,那杯子已盛著滿滿的「露水」,晶瑩剔透,散發出陣陣幽香。

路櫻張口結舌,好半天才道:「這是『『『『『『什么東西來的?好神奇!」羨慕不已,又向著小芳和小翠欣喜地大叫,「兩位妹妹,快回來吧!真的有『月之精華』耶!」

小芳和小翠拖著「奄奄一息」的葉飄零返回,看到那瓦刀形的杯子,也不禁又驚又喜。

小芳問道:「可以喝點嗎?」看到夢魘微笑著點點頭,便接過杯子,杯不沾唇的倒了一點到嘴里。頃刻之間,臉泛桃紅,星眼朦朧,說不出的嬌艷動人。

「味道如何?讓我嘗嘗!」小翠催促著,便伸手去奪她手里的杯子。眼前一花,撲了個空。

「你們不要掉以輕心!『月之精華』或許有毒!」路櫻拿著杯子,神情凝重而悲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檢驗它有沒有毒的艱巨任務,當然要由我這個做姐姐的來承擔。」用力地吸著鼻子,眼眶里擠出幾滴淚水;一昂首,咕嘟咕嘟地喝著。

「姐姐,你就快到第十八層地獄啦!」看著越來越少的「月之精華」,小翠心疼地叫著。

只喝了一點點的小芳,此時已醉醺醺地搖晃著,一臉陶醉。

「奄奄一息」的葉飄零,也掙扎著爬起來,有氣無力地靠在小翠的胸脯上,喃喃道:「哎,哎呀,我的頭,我的頭好暈!給點『月之精華』我喝吧!」還不住地摩擦著。

「我也沒有啊!姐姐已經闖遍十八層地獄了,可她還是沒事。」小翠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一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神情。而葉飄零此時也十分乖巧,用左臉來回摩擦著她的胸,以此表示自己是百分百贊成。

「好啦!經過我不畏艱險不怕犧牲勇於獻身的嘗試,可以保證這『月之精華』是沒毒的!可以放心喝啦!」暢快淋漓的路櫻,笑吟吟地將杯子遞給小翠。

「你當然可以保證了『『『『『『」傷心欲絕的小翠,將杯子底朝上。良久,有一滴在杯口搖搖欲墜,緩緩飄落,沒入沙灘中。

路櫻尷尬一笑:「一時情不自禁『『『『『『沒關系的啦,還可以請這位姑娘再取的啊!」她的臉色越來越紅,宛如眨眼間就熟透了的桃子。

小翠可憐兮兮的望著夢魘:「真的可以再取嗎?」

美人魚夢魘微微一笑:「明天晚上吧!一天只可以取一次;喝一點點也會醉,喝多了就會很興奮的。這瓦刀形杯子叫『方諸』,要在十一月壬子日半夜時分,冶煉五色石來鑄造,可以承接『月之精華』——仙露水。」

「那就明天再接啦——哇,好爽!好奇妙!輕飄飄的,騰雲駕霧呢!」快樂得手舞足蹈的路櫻,已扶起醉醺醺的小芳,踮著腳尖在沙灘上翩翩起舞,宛如月光下的精靈『『『『『『

咬牙切齒的小翠,瞳孔里燃燒著熊熊烈火;忽然將靠在自己胸脯的葉飄零一腳踢開,凶狠地撲向瘋瘋癲癲的路櫻,大喝道:「既然你這么喜歡下地獄,我就送你下地獄——我掐!」

三個女子齊齊滾在沙灘上,你抓我頭發,我吐你口水,你擰我耳朵,我捏你鼻子,你擂我胸脯,我踹你小腹,用最原始的方式扭打著『『『『『『

夢魘俏生生的迎風而立,依然淺淺笑著,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哎,哎呀,我的頭,我的頭好暈!我空虛,我寂寞,我冷!敞開你寬廣的胸懷,接受我吧!eon,baby!耶!」比蟑螂還頑強的葉飄零,此時已摟著夢魘的纖腰,以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大無畏精神,再次向著那「祖母老媽媽峰」進軍『『『『『『

「那里更暖和些!」笑吟吟的夢魘,似是不經意地揚了揚拳頭。

隨著一聲慘絕人寰的叫嚷,「殺」紅了眼的路櫻、小芳和小翠,立即將矛頭指向他,抓頭發,吐口水,擰耳朵,捏鼻子,擂胸口,踹小腹,踢『『『『『『

月光依然溫柔,撫摸著四個痴狂的家伙,並沒有遺棄他們。

夢魘冷冷一笑,望著皎潔的月亮,幽幽嘆息:「多么美妙的月夜『『『『『『它蘊涵的巨大能量,只有白痴才不懂得好好利用。」盤膝而坐,宛如老僧入定。

翌日清晨,一覺醒來的葉飄零,只覺得頭疼欲裂,渾身也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望了望四周,居然已在卧室里,連衣服也換了,還蓋著被子。

他疑惑不解:究竟是誰把自己拖回這里的呢?昨天晚上,不是一直躺在沙灘上,被瘋狂的路櫻、小芳和小翠折磨嗎?為什么?!!她們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