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當然,出差談生意,我也不能睡在大街上吧?」他也拿起了咖啡杯。

「您也沒有問我叫什么名字就幫助我,為什么?」她輕輕地抿了一口咖啡,香甜。

「我希望您能開心。」他也輕輕地抿了一口咖啡,提神。

「我叫劉麗麗。」她放下咖啡杯,兩手放在桌面上。

「我叫周金龍。」他也放下咖啡杯,兩手放在桌面上。

昏暗的景燈沒有遮擋他們彼此欲望的目光,「我能到您房間嗎?」

周金龍心中暗喜,「當然,就我自己一個人住。」

她抿起小嘴笑了,「那到您的房間里邊繼續聊?」

他巴不得這樣,「好啊!」

然後,舉起了手,咖啡廳的服務員跑過來,遞上帳單,他流利地簽好字,站起了身,將手伸過去,接著女模特抬起的細手指。

「您好了嗎?」赤身l體的劉麗麗兩手扶住床沿,上身趴下,頭發散亂,低著頭,兩只光腳叉開地站在紅色的地毯上,高高地翹著圓潤的p股,彎腰伏身地對著前面的大沙發床。

周金龍兩手握住她的細腰,叉開兩條白嫩的大腿,光著兩只腳站在紅色地毯的上面,挺著上身,微閉雙眼,仰著頭,張開大嘴,噴出熱氣,下身費力地運動著的全身,「還早著呢!」

劉麗麗轉過頭,看著自己身後的左大腿,上面流著汗,在燈光下閃著鱗光,她轉回頭,大聲地呻吟著,下t熱熱的,胸前的兩個豐r晃動著。

周金龍越來越使勁,速度越來越快,嗓門干喝,嘴角泛起白沫。一股熱流沖了出去,他頓時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全身酥麻地趴在她的後背。劉麗麗也兩腿發軟,兩條胳臂向大床的縱深伸過去,連著自己背後的周金龍一起趴在了上下搖晃的大沙發床上。

周金龍全身無力地仰躺在大床上的時候,劉麗麗跑進了衛生間,趕緊蹲坐在馬桶上把那些東西控出來,然後,抽拉著p股旁邊的衛生紙,擦掉那些粘糊糊的東西,「真惡心!」她罵著,站起身,跨進身體旁邊的白色浴缸,扭開了噴頭,一股熱熱的細水珠噴在她滿是汗水的臉龐上。

周金龍睜開了眼睛,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冷冷地笑著,突然,床頭燈底下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翻身,伸手摸過手機,里面傳來鄭燕燕那「江南小妹妹」的聲音:「周老板,我三天後到北京,您在嗎?」

他突然一楞神,馬上接過話茬,用濃厚的香港腔回答:「在!您過來吧,還住賓館嗎?」

鄭燕燕笑著,「那當然,蓮蓮能讓我住您的公寓嗎?」

他無言。

許久,周金龍皺著眉頭說:「我去機場接您!」

第十九章妒忌女蓮蓮刁難

張蓮蓮自從拿到周金龍為她配好的公寓鑰匙後就再也不願意呆在那低矮、陳舊、狹窄、布滿武大偉y氣的單元樓,索性將自己的全部家當搬進了周金龍的公寓里,也就是一些貼身的軟細和手飾,周金龍會才不會讓她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帶上來呢!在這種彼此裝作互相不認識的高級公寓里,屋中藏嬌又算得什么!於是,蓮蓮也就名副其實地做起周金龍的情婦。周金龍在身邊時,她嬌滴滴的似趴在沙發里的金絲貓,挑衣服,揀美食,翻雲覆雨,s態百出。周金龍不在身邊的日子里,她度日如年,穿戴隨便,百無聊賴。見社區見有錢人豪華汽車張揚,嬌妻相挽,甚是嫉妒,但是,也只能低聲下氣,點頭哈腰。於是,盡揀一些芝麻大的事情在枕邊跟周金龍敘敘叨叨,但是,周金龍那管這些閑事,只要自己爽快就好。

周金龍從機場接到鄭燕燕後並沒有去賓館,而是在黑色寶馬車的後排摸著她的手背,一路開回公寓,他是這棟公寓的主人,安排誰住,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新寵的鄭燕燕也就挺起了胸膛,跟在周金龍的身後跨進了這座高級豪華的公寓。

「都不是外人,你們就姐妹相稱吧!」周金龍一p股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胳臂搭在沙發的靠背上,翹著二郎腿,顫悠著自己腳上的黑皮鞋,看著自己面前的兩個女人,她們都心甘情願地擁進自己的懷抱。

「我比燕燕大,當然要讓著妹妹啦!」一頭光滑、濃黑長發,白里透紅的肩膀,兩條細皮嫩r的胳臂,張蓮蓮身穿一件吊帶白色絲綢睡衣,露著兩條白嫩的大腿,迎上前,看著一身西裝套裙裝的鄭燕燕,酸溜溜地抬起了抹了指甲油的小手。

「謝謝姐!」鄭燕燕見多識廣,並不懼怕張蓮蓮這樣靠姿色收住周金龍心的女人,她笑著,伸出了右手,握著對方那嫩軟、羊脂玉般的小手。

「我累了,你們姐妹倆先聊吧,我到卧室躺一會兒。」周金龍放下二郎腿,從大沙發上站起來,兩手解開西裝的紐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兩個女人,朝卧室的房間走去,他確實太累啦,劉麗麗那魔鬼身材搞得他筋疲力盡。

「金龍,要不要我給您按摩一下,松松骨?」張蓮蓮冷笑地膘了鄭燕燕一眼,追到周金龍的身邊,兩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周金龍抬手,摸著她的手背,一口濃厚的香港腔北京話,「不用啦!就眯一小會兒,等一下我們一起到香滿樓吃飯。」

他頭也不回地走進大卧室,將大門關上,他可不願意當著一個女人的面摟抱另一個女人,這可是現代社會,比不得封建社會那種擁妻抱妾的生意人。

張蓮蓮看著緊閉的卧室大門,轉身,攤開兩只手,「他真的累啦!」

鄭燕燕看著眼前風流盡顯的張蓮蓮,尷尬地笑著,然後,探頭看了看幾間關上大門的房間,用手提了提自己肩膀上的挎包,「蓮蓮姐,我想泡個澡,我的房間在什么地方?」

張蓮蓮就像管家婆一樣,高傲地兩手往自己的懷里一抱,揚著頭,對著最邊上、靠著客廳落地窗那間,「東西都是現成的,衣服都在大衣櫃里,揀你自己合適的穿!」

鄭燕燕也不與她計較,笑著,朝那間准備好的卧室走去,然後,輕輕地關上了門。

張蓮蓮看著她腳底那雙高跟的黑皮鞋,那裹在西裝裙里一扭一扭的p股,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但是,她又能說什么呢!周金龍看上的女人,總有他的道理。她抿了抿嘴角,放下抱在胸前的兩只手,兩眼看著周金龍躺著的卧室,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然後,劃著蓮花步,朝化妝間走去。

鄭燕燕把肩膀上的挎包放在大沙發床上,環視著卧室的上上下下,她並沒有一種歸屬感,而是寄人籬下的自悲感。她也需要一間像樣的公寓,她也要享受張蓮蓮一樣的待遇,她要找個機會向周金龍索要,而且是在甜甜蜜蜜的情景之中,纏眠緋璀之下。於是,她心里舒服了許多,拉開大衣櫃的門,看著三排整齊、干凈的各種女式衣服,從衣服架上挑了一套她自己中意的便裝和一件幾乎透明的絲綢呆帶睡衣,站在穿衣鏡前,仔細地端祥了一下自己細皮嫩r的臉龐,豐滿的胸膛,不由地甜甜一笑,坦然地拉開卧室的大門,朝衛生間走去。

對著梳妝台上的化妝鏡描眉、抹粉、塗口紅的張蓮蓮從鏡子中看見鄭燕燕手里拿著睡衣從化妝間的門口經過,探了探頭,沒有說話,她故意裝做沒有看見,撅著嘴,冷冷地笑著。聽見衛生間的大門關上後,她放下手里的描眉筆,楞楞地看著橢圓型的化妝鏡,里面是一個勾住男人心的可人。她兩眼一閃,心里不由地升起一股怨氣,鄭燕燕是一個靠著筆桿子在人頭圈里混的女人,她卻是個天天數鈔票的女人,難道有知識的女人就是比擺攤賣衣服的女人高半頭?她長長地喘了一口氣,咳,一個男人胳肢窩下面的女人不都一樣嗎!她想了想,心里也就不那么堵得慌,於是,對著化妝鏡認真地描點起來。

「你們兩位小姐都准備好了嗎?」在卧室里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的周金龍拉開自己卧室的大門,抬手摸摸自己干凈、濃黑的頭發,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兩手抱在自己的胸口,拉著長音。

左右兩扇卧室的大門同時打開,飄出兩位衣裝時髦,化妝迥然不同的兩個女人。張蓮蓮的濃妝艷抹,鄭燕燕的淡妝輕描,她們本能地互相鄙視,湊到了周金龍的身邊。

「看來你們兩個都准備好了,走吧!」他抬起左右兩條胳膊,摟住身邊兩個女人的脖子,左瞧瞧,右看看,「想吃什么?」

兩個女人誰也沒有吭聲,周金龍放下摟住她們脖子的兩條胳臂,拍了拍自己的手掌,「今天我換一道菜,讓你們兩個都嘗嘗。」

第二十章金龍宴請戲嬌女

周金龍有個習慣,凡是好友相聚吃大餐都不許把自己身邊的任何一位情人帶在身邊,有她們陪酒吃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清明過後,南京的梅花綻放,他在郊區找了一處清靜而沒有多少人知道的高級酒家,請陳先生、林先生和新近認識的郭先生,共飲美酒佳餚,敘聊沒有家眷在身邊的閑情逸事。

陳先生是個善於投機鑽營的人,什么地方有錢賺,他就在什么地方安營扎寨,大陸的人工比香港便宜,他就把香港的工廠關了,跑到江南這個地方,搞了一個合資加工廠,專門生產一些小五金,出口歐洲和東南亞。林先生是一個文化商人,在英國留過學,在美國的文化圈里闖盪過,生活的品位比較高,他看中了大陸這塊文化肥r,於是,經常混跡於大陸的文人之中,結識大陸的文化官員和企業家,摸透大陸的文商游戲規則,所以應該親誰,應該疏誰,對誰笑,對誰惱,他心里清清楚楚。而周金龍新近認識的郭先生也是個高學歷的商人,學財經管理,善於理財,對大陸不規則的股市行情了如指掌,大有諸葛亮之風。

幾杯紹興黃酒過後,陳先生臉上烘熱起來,他抬手,將胸前的紫紅色領帶白襯衫的左口袋,側轉過身,對談笑風生的林先生說:「光咱們幾個男人喝酒,沒有江南漂亮溫柔的女人在身邊陪伴,豈不是有點兒不那么盡興!」

林先生笑笑,抬手,負責包間的餐廳女經理,一身的黑色西裝衣褲黑皮鞋,濃黑的長發盤在腦後,連忙湊上前,彎腰,貼著林先生的耳邊,小聲地問道:「先生,您有什么要求?」

「你們這個豪華餐廳怎么沒有一點文化的氛圍啊?這可是六朝古都啊!著名的秦淮河在你們南京,那可是雲集的好地方。難道人類遺傳基因衰敗啦?」

「先生,我們餐廳有,只要用餐請客的老板們需要,我們隨時滿足您的要求。」餐廳女經理客氣,兩眼看著周金龍。

「哪就請您安排一下,我們可是頭次來南京呦!」周金龍對餐廳女經理眨了眨眼睛,一副搞笑的樣子。

「請各位稍等,我馬上安排!」餐廳女經理笑著,退出了包房。不一會兒,四個身穿緊身短袖絲綢高開衩旗袍的年輕姑娘笑盈盈地走進了包間,兩手勾著,分站在包間大門的兩邊,看著酒酣臉紅的四個香港商人,靦腆地微低著長發盤在腦袋後面的頭,等著餐廳女經理發話。

「先生,陪酒的小妹請來了,您的意見是?」

周金龍甚是喜歡,「陳兄,怎么樣?她們有江南的風韻嗎?」

「不錯,不錯!」已經是兩眼色迷迷的陳先生放下手中的酒杯,伸長了脖子,兩眼掃過來,看過去。

「陳兄,您先挑!」周金龍看著陳先生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抬起手來,就像一個拍賣師。

一個風s的姑娘坐在陳先生的身邊,拿起一杯溫熱的黃酒,跟他對飲起來。

「林兄,您是文化人,肯定要挑一個高學歷的啦!」周金龍一眼就能看出姑娘中那個大學生兼職的女孩子,她還多少帶著內斂,放不開,「您要好好的開導她,文化也是商業嗎!」

林先生甚是認同,抬手,將她招到身邊,摸著她嫩白的小手,問長問短。

「郭先生,您是小諸葛,不會找一個理財師吧?」

「哪里,哪里!自便為好,自便為好!」郭先生已經有心那個小家碧玉的姑娘,她的胸脯非常豐滿,眼睛含情默默。姑娘聞聲,走上前,坐在郭先生的身邊,他早已經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面。

站在包房門口的最後一個靦腆的女孩子湊到周金龍的身邊,坐了下來,兩手拿起溫熱的酒壺給他斟滿黃酒,笑著,低眼看著渾身充滿酒氣的周金龍,舉起自己的酒杯,「先生,您也敬我一杯!」

周金龍看著她臉上那淺淺的小酒窩,甚是喜歡,拿起自己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仰頭,一口飲盡,然後,笑著看著臉色漸紅的姑娘,「我猜你也就是十八歲。」

姑娘放下空酒杯,低頭不語。

周金龍伸手,抓住她羊脂玉一般的小手,揉捏起來,「俗話說:女大十八變,你這美麗的坯子就說明你已經十八歲啦!」

姑娘仍是無語,只是一笑,兩個淺淺的酒窩甚是撩人。

「經理啊,你們安排的姑娘不會是啞巴?」陳先生兩手抱著坐在自己大腿上喂他喝酒的姑娘,兩眼看著周金龍身邊的姑娘,高聲地喊叫著,惹得包間里的男男女女放盪大笑。

「周老弟,您是最有艷福的,這么豪華的餐廳怎么會扔給您一位殘疾女呢?」郭先生兩手摸著坐在自己胸前姑娘的豐胸,開心地大笑。

「依我看,她是酒沒有喝夠。」有文化幽默的林先生舉起酒杯,看著周金龍,他身邊的姑娘已經被他得進入正道,連摸帶哄得把他搞得全身酥麻。

周金龍連喝幾杯,已經是醉酒欲仙,禁不住地伸手摟住身邊姑娘的脖子,把熱紅的嘴巴貼在她的耳朵旁邊,小聲兒地問:「姑娘年輕美貌,為何不找份像樣的工作干,跑到酒樓來陪客。」

姑娘就勢將腦袋靠在周金龍的肩頭,撒著嬌,「好玩啊!」

周金龍見她一團和氣,說話也很甜美和溫柔,就有幾分留戀之意,然後,摟住她的細腰,貼著她的耳朵,「今天是我請朋友喝酒,吃完飯,你陪我去賓館怎么樣?」

姑娘半推半就地看著他,臉上泛起紅潮,嬌滴滴地說:「老板只讓我們來陪酒,不讓我們陪客人出去,我還沒有男朋友呢!」

周金龍一聽甚是喜歡,身邊居然是一個沒有的黃毛丫頭,少見,「沒有男朋友?不可能!」他知道,現在的姑娘已經非常的開放,尤其是干這種行業的,有幾個純情少女?姑娘低頭,脹紅著臉,點點頭。

周金龍抬手,餐廳的女經理湊過來,「先生,有什么問題?」

「她說你們餐廳規定不能陪客人去賓館,有這么回事嗎?」

女經理客氣地彎下腰,低下頭,眼睛瞥了一眼他身邊的姑娘,小聲地說:「這事情要請示老大!」

「我有錢,我就是喜歡她!」

女經理耳朵聽著周金龍的嘮叨,笑眯眯地點著頭,然後,挺直了身子,「您稍等,我出去請示一下老大!」

她飄了出去。

周金龍一把拉過身邊的姑娘,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摟住她的細腰,右手摸著她旗袍開衩露出的大腿,努著嘴,「上酒,滿上!」

林先生、陳先生和郭先生已經將身邊的姑娘們摟在懷中,抱在身上,或是親嘴,或是摸r,毫不顧及,周金龍身上的姑娘見狀,也沒有了羞澀之意,伸手拿起餐桌上的酒壺,笑呵呵地給周金龍的杯子里面斟滿了酒,拿起來,喂給他喝。

周金龍甚是喜歡,嘴里喝著酒,兩眼盯著她嫩紅的小臉,將黃酒一口一口地吸入口中,咽到肚下,腦袋里一片謎幻。

姑娘隨後也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仰起脖子,一口飲盡,然後,將酒杯倒扣在桌面上,笑盈盈地摟住他的脖子,深情地看著他,「老板,您看,我也把酒喝光了。」她兩眼朦朧,身體斜靠在他懷里,額頭耳朵前面的兩縷青發貼在他的面頰上,甚是搔癢。

餐廳女經理推門走了進來,湊到周進龍身邊,彎腰,低頭,眼睛瞥了一眼身體癱軟躺靠在周金龍肩頭的姑娘,冷笑,然後,笑眯眯地對著周金龍的耳邊嘀咕,「老大同意啦,沒有問題,您刷卡嗎?」

「刷卡,要什么的?」

女經理甚是喜歡,她可以提成多多,「我們餐廳用工商卡,發票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