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也是那些想趁機詐錢的律師出的主意,告你們,無法就是想多要些補償款唄!」周金龍抬手,舒展著她額頭上的苦眉,「呦,呦,為了這點芝麻大的事情把我們的江南小妹妹都搞成老太太啦!」
「沒正經的!」她兩肘放在他的肩頭兩邊,身體壓在他的胸口,兩條大腿叉開,放在他兩條大腿的上面,她感覺這樣非常軟,r軟而刺激,「老大,您快給我出個主意啊!」
周金龍兩手抬起,撫摸著她嫩白、光滑、細膩的後腰,從上到下,就象從一個緩坡滑下,又沖上一個緩坡,圓潤、溫熱、富有彈性,激發男人那占有的情欲。
「主意是有,但是,看你敢不敢做!」他仰看著她那張皮膚細膩、汗毛軟軟的鵝蛋臉,那雙黑色長長睫毛的眼睛,那眼睛里閃著的光芒。
「您先說是什么辦法,拿刀殺人的事情我可下不了手!」她心跳再快,她知道周金龍吃過的葯開始發揮作用了,必須在他行房之前問出個一二三。
「這種事情用不著那么血腥,小手腕而已。」他兩手摸著她側腹,小腹很瘦,標准的妖魔身材。
「您老是繞彎子,老大,您直說啊!」她已經開始氣喘,臉上浮現一層紅潮。
「她老公是不是又出差啦?」
「是啊,您怎么這種事情都知道?」
「你有耳目,我也有眼線啊!」周金龍微微地一笑,兩手抱住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子底下,俯視著她開始發燙的臉,「那個娘兒們是不甘寂寞的,她守不住空床,叫幾個長得不錯的年輕人跟她搭腔,喝酒,挑逗她,然後,上了她。」
「這歪主意您也敢出?」她抬手,一手摸著他已經沁出熱汗的後脊背,一手伸出食指點著他的額頭。
「提醒他們,把全過程拍下來,作為吆脅那s貨的證據。你別看她潑婦一個,她也要面子,陳先生告訴過我,她在派出所可熊了,頭都不敢抬起來見人。」周金龍嘴上說著,兩手卻也沒有閑著,不斷地玩捏著她那對豐r上的r尖。
「那男的怎么對付,他的行蹤不定,找不著下手的地方啊!」她腦袋枕在松軟的白色花邊枕頭上,長長的頭發散亂,肩頭、胳臂、脖頸上都是。
「她的老公到什么地方我能不知道嗎?他可是陳先生的員工,我已經安排一個人盯稍,他晚上逛哪個洗浴中心都有人知道。只要他跟女孩子干上了,我派的人就會逮他個現場,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來!哈—哈—哈,怎么樣?」周金龍兩手撐起上身,小腹乎起乎落,那笑聲里帶著狂望。
她兩手摸著他的小腹兩側,摸著他肌r緊綳的胯骨,「這些餿主意您都敢出,真惡心!」
「惡心?姑娘,無毒不丈夫!對什么樣的人就有什么樣的辦法,不然你就會被n悶死!」他低頭,從他們兩個身體接觸的空擋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那東西已經硬硬地挺起來。
她已經感覺了自己下t的熱潮,一股一股地在涌動,腦子里已經裝不下任何的東西,只有那飢渴般的情欲。
玄武湖邊的小樓一片的寂靜,冬天少有的晴天上掛著一輪明月,慘慘的、冷冷的、銀色的光。完全對湖邊敞開落地窗窗簾的卧室里s出一扇黃顏色的燈光,燈光照在平靜的湖面上,那燈光中套著一對人影,就象河北樂亭的驢皮皮影,正演出著一幕煽情的戲。
第八十三章倔夫妻雙雙中計
話說周金龍在鄭燕燕的沙發床上借著強烈的,輕描淡寫地給柔情纏綿的她出了一個損招兒:讓一群年輕的男人誘j田慶媳婦,讓洗浴中心的小姐拉「田油嘴」下水。
田慶媳婦是一個禁不住寂寞的女人,再加上青春年少,怎么可能下班後把自己一個人反鎖在房間里早早地上床睡覺呢!
「她大姐,在家嗎?」
從陳先生的工廠下班回家,並沒有懷孕生養的田慶媳婦聞聲推開樓上的窗戶,探出個頭,看著樓下那一群丈夫出外打工,沒有公婆管教的婦女們,她們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嘰嘰喳喳」地說笑不停。
「你們干什么去啊?」
「她大姐,走啊,我們去卡拉ok廳唱歌去。」
「等等我,我也去。」田慶媳婦關上了樓上的窗戶,從牆上的衣服鉤上取下一件外套,套在自己的紅色毛衣上,「咚咚」地踏著樓梯跑到樓下,推開大門,轉身上了門鎖,看著圍攏過來的眾姐妹,笑嘻嘻地說:「今天誰請客?」
「這您就別問啦,反正免費!」
「免費就行,我們可以玩個通宵。」田慶媳婦對占便宜的事情從來沒有臉紅過,「反之沒有老公管著!」
「不光唱歌,還有小吃,全免費。」
「哪咱們快走啊!」田慶媳婦抬頭看看剛昏暗下來的天色,兩手系上胸前的紐扣,催促姐妹們快點走,於是,她們就象一群被農夫們從稻田里趕起的麻雀,「吱吱喳喳」地簇擁著,朝小鎮外面走去。
江南的發展比內地快很多,尤其是在開發區,晚上除了街邊的餐廳酒店,最讓姑娘和少婦們喜歡的地方就是新近流行的卡拉ok。高檔的豪華歌廳是男人喜歡的地方,那里有小姐陪唱,附近的村民都不去。她們喜歡的歌廳都是鄰里的姐妹,錢不多,條件還可以,干凈、熱鬧,沒有亂七八糟的人來鬧場,所以,這些單身的女人喜歡聚在一起,手拿麥克風,時髦一下子。
「甜蜜蜜……」,田慶媳婦什么都喜歡搶頭彩,一跨進歌廳她就先搶過麥克風,催促歌廳的服務員趕快調好音對好畫,站在電視機的前面,看著銀幕上台灣歌唱家鄧麗君的樣子,扯著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起來,逗得她身後的那些姐妹們仰頭捧腹、前仰後合地大笑起來。
「笑什么,就是甜蜜蜜嗎!」田慶媳婦轉過頭,看著自己身後的那些姐妹們,皺著眉頭。
姐妹們不語,捂住嘴,仍然止不住地笑。
「甜蜜蜜……」,田慶媳婦轉身,眼睛看著蘋果臉的鄧麗君,看著她艷麗的服裝,心有不甘地扯著嗓子唱,唱到余音消盡,才放下麥克風,坐到姐妹們的身邊,拿起小桌上的汽水,仰頭,喝起來。
江南的夜,冬天的夜,沒有寒風,月亮如銀盤懸在空中。
姐妹們爭先恐後地搶著麥克風,都要借此舒緩內心的淤結,沒有男人在身邊的寂寞。
「姑娘們,跳舞嗎?」一群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推開歌廳的大門,探頭看著里邊熱熱鬧鬧的姑娘和少婦,她們羞澀地放下麥克風,默默不語。
「我去,在什么地方?」田慶媳婦站起身,迎了上去。
「大姐,不遠,在街的前面。」兩手扶在門框上的小伙子看著田慶媳婦,他已經核實過,她就是今天晚上要獵捕的對象。
「你們誰跟我去?」田慶媳婦轉過頭,看著坐在一起的姐妹們,她們個個沒有動靜。
「封建,都什么時候了,還這么封建!」田慶媳婦朝英俊的小伙子瞥了一眼,心里有幾分歡喜,「我們走吧!」
門外的小伙子們簇擁著田慶媳婦,離開歌廳,朝檔次很高的賓館舞廳走去。
田慶媳婦從骨子里就不認為自己是卷起褲腿下水種田的農民,也不是胸前掛一個圍裙站在紡織機前聽著「隆隆」作響織布機的工人,她希望做個城里人,悠閑、舒服……
「大姐,我請您跳一段慢三!」英俊的小伙子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入舞池當中。
燈光暗淡,舞曲響起,平緩悠揚,學別的不行,貼著男人的胸脯,她就有了感覺,腳下隨著舞曲,移動,身腰隨著舞步,擰轉。
「大姐,您跳得真好!」英俊的小伙子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旋轉、邁步,在男女伴侶的舞池里擦肩而過。
「你帶得好!」田慶媳婦一陣地欣喜,她丈夫從來就沒有帶她跳過舞,更別說在這種豪華的地方,她心里涌出一股酸楚的滋味,嫁j隨j,嫁狗隨狗。
「我們合作的好!」英俊的小伙子用食指輕輕地按了一下她的腰,兩眼看著她的長睫毛,噴出一股青春的渴望。
田慶媳婦能夠感覺,她不是未婚的黃毛丫頭,她需要青春的灌注,「這里有酒嗎?」
「有,您喜歡喝什么?」
舞曲結束,舞池里的情侶們嘻嘻哈哈地走向舞池旁邊的小酒巴,坐在高高的酒巴椅上。
「什么勁最大?」田慶媳婦嫉妒地看著身邊的少男少女,她似乎要變成白發蒼蒼的老太太。
「來兩杯加冰xo!」英俊的小伙子瞥了一眼身邊額頭上沁出熱汗的田慶媳婦,轉頭看了看遠處,得意地冷笑著,然後,用胳臂肘推了推她,「喝得慣嗎?」
「什么慣不慣,有的喝就行!」她看著兩個裝有半杯蜂黃漿似的y體,里邊放著幾塊方型的冰塊,水晶玻璃杯放在自己的面前,好奇地抓起一杯,拿起,放在自己的唇邊,不假思索,仰頭一口喝光。冰涼、淡辣、甘苦,熱線從嗓子眼走下,刺激著胸口,燒熱著腹腔,「哇,好舒服啊!」
一臉得意的英俊小伙子馬上堆滿了笑容,恭維著,「大姐,您真行,人家都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的。」
「我渴,等不及!」她眼睛死死地盯著旁邊的那一杯,喝下肚子的那些y體還沒有發揮作用。
「我再給您加一杯,這杯您先喝!」英俊的小伙子伸手,將酒巴台上自己面前的那一杯推到她的面前。
「哪我就不客氣啦!」田慶媳婦拿起來,沒有任何的停頓和思考,仰頭,一口喝光,然後,很干脆地放下杯子,「怎么樣?我可以吧?」
「您真的很棒!」英俊的小伙子微笑著,兩手握住新添加的一杯xo加冰酒,用挑逗的目光看著她漸紅的臉龐,嘴巴里說著一些男歡女愛的話題。
田慶媳婦耳朵聽著,腦袋的思維總是跟不上,兩只空懸在酒巴椅上的小腿發麻,「我們接著跳舞!」舞池的音樂又起,她兩手扶著酒巴桌要從酒巴椅上站起來。可是,她的兩條腿似乎已經不屬於自己,腳踩在地毯上就象踏在松軟的棉花上一樣。她身體一晃,兩手本能地抓住英俊小伙子的肩頭,兩眼閃著期待的光芒。
「您喝醉了,我扶您上房間去休息一下!」
「我沒有醉!」她想起了上次在賓館房間跟香港陳先生發生的那件事,她想推開英俊的小伙子,但是,全身卻癱軟地躺在了他的懷里,腦袋一片黑暗。
當她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體光溜溜地包在賓館的白色棉被里,身體下邊的白色床單粘乎乎的一片,她感覺自己的下t熱乎乎的,胸口留下了很多的劃痕。她兩手撐著床鋪坐起身,地毯上是臟兮兮的手紙,床邊的床頭小櫃是c滿煙頭的煙灰缸。她突然意識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情,連忙抓起了床頭小櫃上面的電話,她要報警。
「喂,喂,您要接什么地方?」電話聽筒里傳出賓館服務員熱情、甜美的呼喚。
田慶媳婦趕緊放下電話,她不希望這件事又招來滿城風雨,轉念一想,既然已經吃了虧,還能怎么樣?她掀開身上的白色棉被,兩腳下床,看看緊拉的窗簾,掂著腳尖,跑進房間的衛生間,擰開了浴缸上邊的噴淋花灑。
話分兩頭,因公出差的田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離開了老婆,就象逃出了牢籠的囚犯,憋了十年八年的禁欲象火山爆發一樣猛烈。這南方沿海的地方濕潤,晚上比白天還要熱鬧,漆黑的天空下是一片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著,晃著街上閑逛人們的眼睛。
「老板,到里邊洗洗吧!」上身低胸吊帶露臍白色絲綢小衫,下身露出大腿超短裙,腳下白色平底塑料拖鞋,頭發梳著無數條細辮子,一臉的濃妝重抹,年齡也就十七八歲的大姑娘站在路邊,堵住田慶的前面,嬌滴滴地笑著。
請客戶喝過酒,身體搖搖晃晃,走路不成直線,田慶嗓子里頂出酒氣,「光洗浴有什么意思!」
「我們的服務項目可多啦,老板,我帶您進去看看!」小姑娘上前,拉著他的手,挽著他的臂,扶著他的腰,連拉帶推地把田慶送進了洗浴中心。
田慶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洗浴中心的前台坐著一堆年輕的女孩子,扎著頭的,披著發的,挺著胸的,撅著腚的,翹著腿的,說著閑話的,描著眉的,修著指尖的……
「老板,您讓哪位姑娘給您洗腳啊?」一位年齡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上前,輕輕地點了一下站不穩的田慶。
他迷迷糊糊地掃了一眼面前的姑娘們,個個都是青春年少,細皮嫩r,「都挺漂亮的!」他麻木的臉上擠出一絲的苦笑。
「哪您也要自己挑一個啊!」
「就是她吧!」田慶抬起胳膊,手指點著一個露出,臀部肥碩的女孩子。
「你去!」
前挺後撅的女孩子從長板凳上站起來,「老板呦,您喝的酒真多,熏死人啦!」她身體貼在他的皮帶上,一手挽著他的胳臂,一手摸著他的p股,連拉帶推地把他送進一間有按摩床的房間。
「先洗腳?」田慶身體靠在按摩床上,兩眼看著在自己面前脫衣解帶的姑娘。
「您喝醉了,我先給您揉揉背!」姑娘身上只有一條內k,兩個顫抖地站在他的面前,幫他解開胸前條格襯衫上的塑料小白扣子。
「你身上的皮膚還挺白的。」他兩手摸著她光滑的肩膀,低頭看著那對豐滿似大白饅頭的,費力地咽下卡在喉嚨中的濃痰。
「老板,您還挺壯的!」姑娘將他的條格襯衫放在按摩床旁邊的椅子上,兩手輕輕地撫摸著他肌r突起的胸脯。
「下田干活兒練的!」他抬手,撩起她的長發。
「呦,老板,您怎么可能光腳下田c秧呢?您是管著幾千個工人的大老板!」姑娘兩手解開他腰間的黑皮帶,解開他長褲上面的紐扣。
「我倒是想啊!」他兩手捧著她的臉,瞪著她一雙的眼睛,「誰讓我當啊!」
「老板,您的長相就是成氣侯的大人物,哪鈔票還不是滾滾地流進您的腰包。」她兩手抓住他的褲子,能夠摸到里邊的錢包。
「錢,錢,我等一會給你錢,只要你把老子伺侯好啦,不缺你的錢!」他趕緊搶過姑娘手里抓著的褲子,它已經滑到了膝蓋處,露出里邊的灰色三角褲,那東西已經把它頂了起來,象野外露營的小帳篷。
「老板您不在乎哪小錢,姑娘保准讓您舒舒服服,高高興興。」她兩手他的三角褲里,抓住那東西,輕輕地揉捏起來。
「等我躺在按摩床上你再揉!」他已經酥了半個身子,松手,長褲掉在地板上。
「我來扶您上床!」姑娘蹲下身子,解開他皮鞋上的鞋帶,將他兩只臭襪子上的舊皮鞋扔到按摩床的底下,直起腰,貼著他的胸口,看著他兩手撐著床沿,坐在按摩床上。
「別急,慢慢地揉,我可是個猛漢子!」他皮笑r不笑地看著彎腰脫掉內k的姑娘,兩手枕著頭,平躺在按摩床上,兩眼瞪著天花板上的r白色吊燈,吊燈旁邊還有一個黑色的圓球,半圓地貼在頂棚上。
「老板,我先給您按摩頭部。」姑娘站在他頭頂的位置,肚臍貼著他的黑發,豐滿的垂下,摩擦著他的額頭,他全身酥麻,猶如腳踏青雲,甩動著長長的水袖,在濃雲彩虹中飄浮……
「都拍下來了嗎?」坐在監控室,一手夾著萬寶路過濾嘴香煙,一手抓住白色瓷煙缸,兩眼看著不同房間里那y亂的影像,嘴巴吐出青煙圈,周金龍安排的手下,他瞥了一眼身邊的洗浴中心機房c作員。
「老板,都給您拍下來啦!需要做技術處理嗎?」
「有特寫嗎?」
「有!近鏡頭!」
「好,給我原始盤!」周金龍的手下將右手指尖的萬寶路香煙的煙頭死死地按在煙灰缸里,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兩百塊錢,甩在c作台上,「下班去喝酒吧,天天看這些玩意,陽氣都流光啦!」
「嘻嘻」,c作員眼睛看著c作台上的兩百塊錢人民幣,將整理好的原始盤遞給了身邊的人,他尷尬地笑著,生怕來人站起來,雙手掐住他的細脖子,在這種地方工作,什么樣的男人都會毀了全身的陽氣。
「不許告訴任何人,聽見沒有?」周金龍的手下,拉開c作間的門,探頭看了看,回頭叮囑道,然後,象一陣風,輕輕地溜了出去。
沿海城市的夜晚,歌舞升平,一派繁榮昌盛的太平景象。
第八十四章破殘局皆大歡喜
話說這春節前是公關的最佳時期,鄭燕燕留住周金龍,讓他好好犒勞為他們做過事、出過招兒、傳過話、幫過忙的好朋友,這當然是少不了吳主任、趙局長、李行長、高院長,還有鄭燕燕不喜歡的名義丈夫呂輝秘書長啦!
「各位領導,我周金龍在諸位的地頭上做事情非常的榮幸,」周金龍站起來,雙手握住那盛滿洋河大曲的白色瓷杯,眼睛看著圍成一圈,臉色紅潤,一臉喜慶的官員們,「雖然做出的貢獻不大,但是,處處得到各位領導的關心和支持,」他已經被大陸的套話熏陶,句句不會忘記領導,條條時刻切記官員,「在這里,我先給各位領導拜個早年,祝各位領導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圓桌上的官員們也舉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異口同聲地喊道:「祝周先生生意興隆!」
坐在周金龍身邊的鄭燕燕抬手,拉了拉周金龍的衣袖,小聲地耳語道:「您還應該祝各位領導步步高升。」
周金龍咧開嘴,尷尬地一笑,「各位領導,我還有補充一句,祝各位領導步步高升,心想事成!」
「我是不行啦,不如諸位年輕力壯,前途無量,已經是坐末班車咯!」李行長看著鄭燕燕身邊的呂輝,他感覺自己的官運也太不順利了。
「李行長,您謙虛,您的領導能力那么強,怎么可以被埋沒呢?」周金龍一副關心的樣子,李行長可是他的財神爺啊!
「李行長,你老兄也太悲觀了,五十多歲的行長並不算老啊,我這個院長不也是五十多歲嗎?」高院長看著圓桌上的其他人,他和李行長算得上是一對革命老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