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狂情 未知 6177 字 2021-01-19

縞稀?br /

「呀,我自己來!」童話丟掉了羞澀,趕忙拿起帕子自己洗搓起來,「阿奇,你現在的樣子不方便做這事,蹲在旁邊就好了。」

戰麒撤回腳爪,蹲在一旁,安靜地看著童洗浴。在荒野上威壓驚馬時,他隱隱聽到了童恐懼的呼喊聲,焦怒和恐慌瞬間占據了他的心,他痛恨不完全的契約致使他不能立刻趕到童的身邊,只能期望她身邊的涅世能保護好她。幸好,涅世沒有讓他失望。

黑灰色的泥漿順著水流漸漸從粉嫩的肌膚上消失,顆顆晶瑩的水珠掛在少女窈窕美麗的胴體上,閃爍著迷人的光芒。一滴水珠調皮地黏住少女豐美高挺上的粉紅蓓蕾,在金紅的火光映照下跳躍著魅人的風情。戰麒金碧色的眼睛逐漸灼熱暗沉。

「阿奇,我洗好了。」少女突然轉向他,盈盈一笑,烏黑的大眼濕漉欲滴,微翹的紅唇柔柔綻開,宛似緩緩盛開的幽夜曇花。

戰麒低吼一聲,湊上前腳爪輕輕一揚,在少女的驚呼聲中將少女輕柔地拋到不遠處搭好的床榻上,獸身微微一躍,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少女身子上方。

「阿奇……」童話半闔著眼看向戰麒,目光逐漸迷離,柔滑的雙臂摟住戰麒的脖子,誘惑地吐出紅艷的小舌。

「吼!」戰麒低吼著,伸出長長的糙舌抵上那勾人的小舌,隨著它進入溫暖香融的檀口,粗糙的舌尖逐一舔過軟軟嫩嫩的腔壁和齒齦,輕刺著小小滑滑的扁桃,翻攪吸吮著檀口里香甜的汁y,有些來不及吞噬的銀y順著小巧的嘴角慢慢滑出,滑出一道靡亂的風情。

在戰麒嫻熟的吻弄中,童話覺得身體又軟又酥,還有著絲絲莫名的渴望,她情不自禁地在戰麒身下扭動起粉嫩的身體。

戰麒的眸色更加暗沉,抬起左爪按住童話高挺滑膩的茹房揉壓著,長長的糙舌也從她嘴里拖出逐一舔過她的脖頸,纏卷住另一邊的滑嫩用力吮吸起來。

「唔──阿奇,阿奇……」童話發出細細的嬌嬌的呻吟,雙手c進戰麒脖頸處濃密的青黑色毛發中,無意識地揉弄著。小骯處升起陣陣濡濕的空虛,迫使雪嫩的雙腿不停地交疊扭蹭著。

童動情了,童居然會對化為獸身的他動情!戰麒金碧色的眼中溢滿驚喜與激動,更加熱烈地愛撫著身下粉膩的胴體。

「阿奇……阿奇,我……我要……要……」童話緊緊抓扯著戰麒的毛發,蘊含情潮的眼睛氤氳靄靄,微張的紅唇間吐出甜蜜的請求,聲聲醉人心魂。

戰麒痛苦地閉上眼睛,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正如涅世所說,身為獸形的他絕對不能要童,那會活生生地撕裂童嬌嫩的身體的。童乖,阿奇給你不一樣的東西好不好?他在心底柔聲安慰著已陷入情欲的童,在溫柔地舔了舔她暈紅發燙的臉蛋後,糙舌便一路下滑,直直地來到那最神秘的谷地。

童話早已不自覺地張開了雙腿,神秘的谷地盡收眼底,粉紅的大小兩層花瓣微微翕張著,上面沾染著芬芳的蜜y,一絲絲香濃正慢慢從中間紅嫩的小縫中泌出。

戰麒的眼中滿是驚艷與迷醉,糙舌纏卷上粉嫩嫩的花瓣寵溺地舔愛一番後,才來到紅潤的花x口,用力一頂,長長的舌沖破層層疊疊的阻隔,刺到女性身體的最深處。

童話身體一震,張大了眼睛,迷亂的神智有些微清醒過來,阿奇……阿奇長長的舌頭竟深深地侵入到了宮頸處!?舌身上凸起的粗糙顆粒擦刮著細嫩的花壁,舌尖在宮頸口邪肆地攪弄卷刺著,引起身體泛出一層層極致的酥麻。那舌還嫌不夠似的,竟直直地又沖進溫膩柔嫩的宮房。

「阿奇!」童話被從未經歷過的奇異愛撫嚇住了,害怕地低叫起來,身體本能地往後退縮著。

「嗚吼!」戰麒從喉間發出含混的低吼,兩只前爪捧著童話豐嫩圓翹的臀安慰似的擠壓著,舌開始在宮壁里舔刮游走。

一道道足以滅頂的快慰夾著一絲刺痛瞬間覆蓋了童話所有的意識,聲聲高亢的尖叫堙沒在帳外咆哮的怒雷中、肆虐的風號中、暴雨的噪音中……

切,戰麒那家伙又在欺負小童話了,究竟要到什么時候才會輪到他來欺負呢?涅世酸溜溜地想著,挺立著身軀招聚來更多的雷電。再來多點吧,好讓他吸收更多的能量,早日化出人族的形體!

第三十五章精彩紛呈的雷人世界(上)

在經過數十天的艱難跋涉後,這支小商隊終於遠離危險的沼澤,踏上了正確安全的陽關大道。

「小泵娘,沿著這條大路直走,約莫走上一里爾就能到達格薩爾王國的都城。」福迪特指著遠處隱約可見的高聳城牆,仔細向童話叮囑著。「唉,我這商隊原計劃路線中沒打算要進這個都城,沒有辦商隊的專屬進城證明,不能和你一起進城了。」

「沒關系的,頭兒,我能照顧好自己。」童話拍著胸脯保證著。只是以她在沼澤中的諸多表現來看,不怎么具有說服力,商隊眾人皆向她投去懷疑的目光。

「小泵娘,要不你跟著我們到下一個城市去?」塔恩不放心地建議著。

「謝謝頭兒,塔恩大叔,放心吧,我還有戰麒和四不像跟著呢。」童話燦爛一笑,拍了拍腰間的武器和身旁的戰麒。

埃迪特這才點點頭,十幾天來,小泵娘這頭騎獸和怪異的武器確實幫了大家不少忙,正如荷拉私下里所說,這一人一獸一器應該都不尋常。「那好,小泵娘,多多保重。我們就此別過。」作為商隊的領頭,福迪特也不拖泥帶水,跳上馬車,吆喝著伙計們上路。

「頭兒保重,塔恩大叔保重,大家都保重。」童話向著移動的商隊用力揮著手,大聲喊著。

「保重!」「後會有期!」「有緣再見!」商隊里響起此起彼伏的渾厚應和聲。童話一聲聲聽在耳里,眼睛漸漸有些濕潤了。

突然,一輛馬車又折了回來,是荷拉老爺子。他趕著車來到童話面前,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對了,小泵娘,老頭子差點忘了提醒你。我知道你來自一個極為原始單一的地方,這十幾天來,你所接觸到的我們只是這婆娑宇宙中最最普通的一支商旅,記住,進了格薩爾王國的都城一定要──,嘿嘿,用你的話來說,一定要淡定!記住,一定要淡定!嘿嘿嘿嘿……」老爺子帶著一陣j笑又掉轉馬頭旋風般向已跑遠的商隊追上去。

童話被告誡得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看著變成小點的商隊,抓抓彎曲的馬尾,不解地向腰間問道:「四不像,荷拉老爺子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人老了怎么那么多廢話?」

「我哪兒知道,不過,終於可以好好活動活動了。」涅世從她腰間竄出,在空中肆意轉動著身體。

「不行,這可是進都城的大道上,會引起s亂的。」童話眼疾手快,一把抓下他c回腰間。「你也不想想,武器怎么能隨便說話,自己胡亂扭動呢?」她埋怨著,「要是嚇到小朋友就不好了。」

「好嘛好嘛,人家不動就是了。」涅世y森森的語氣含滿了委屈,頓了頓又道:「小童話,話說你什么時候才肯讓我像戰麒一樣欺負你啊,人家好喜歡你的。」

這y森森的撒嬌語氣怎么聽都忒扭曲,童話莫名地打個寒顫。人家阿奇憋了大半年才吐出一個愛字,這家伙三不五時就把愛啊、喜歡啊之類的詞掛在嘴上。他不是一把武器嗎?腦子里裝的都是些啥草包東西?「煩死人了,等你化成人形那天,滿意了吧?」她極不耐煩地隨口道,完全忽略了涅世前半句所說的欺負,以至於後來為此時的隨口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真是一時失口千古恨,但那時已是悔之晚矣。

呵呵,小童話,不管你心底是怎么想的,這可是你親口承諾的喔。涅世竊笑著乖乖的不再開言。

「阿奇,我們走!」童話興致高昂地扯起戰麒脖頸上的青黑色毛發就往前走。

「吼!」戰麒用頭蹭她,示意她騎到背上去。

童話開心笑道:「不用了,只是一里爾路而已,走走身體更健康。」她放開阿奇的毛發,率先小跑著向前奔去。跳躍的纖細身影沐浴在金色的陽光里,像是一個活潑的光的精靈。

戰麒眯了眯金碧色的眼睛,不贊成地低低咆哮一聲,連忙跟了上去。

轉眼間,他們已站在了巍峨的巨石修建的灰色城牆面前,巨大的城門敞開著,兩旁筆直地站立著一排身穿黑色鎧甲、手執長矛的守城士兵。

「哇,好高的城牆!好巨大的石頭,到底是怎么把這樣大的石頭壘建起來的啊?還修得這么堅固。」童話站在排隊進城的人群中間,傻瓜似的高仰著頭,發出聲聲贊嘆,渾然不覺前後鄙夷的目光。

真是沒見過世面的原始小丫頭!凡是聽見她贊嘆聲的人全都以看待土包子的眼光盯著她。

不倫不類的中年大媽服飾,滿頭彎彎曲曲的棕黑色卷發用根紅布條在腦後扎了根高翹的馬尾,腰間c著根模樣怪異、極沒品位的漆黑武器,身旁跟著的騎獸也是猙獰怪異,完全和高貴美麗搭不上邊。果然,這是個不知從哪個原始地方跑出來的小丫頭。

「請問小泵娘,進不進城?」正在琢磨問題、贊嘆陣陣的童話被後面的人輕輕推了一把。

「要!要的!對不──」她不好意思地轉過頭,眼睛倏地睜圓,她她她她她看見了一個古老的東方道士!只見該名道士面容清雋,下顎飄著三絡黑色長須,頭c長簪,身穿八卦太極乾坤道袍,腳踏祥雲仙履,手持一柄白毛道塵,背背一把三尺青鋒,身邊還跟著一只高大漂亮的梅花鹿。

好……好標准的道士造型,所有的道具全都備齊了!不對,這……這里為什么會有道士!?童話張大嘴巴,看著道士愣是說不出話來。

道士橫睨了她一眼,微微稽首,「借過。」

童話不自覺地側了側身。道士便帶著自家高貴美麗的梅花鹿騎獸從她面前飄過,帶起一派仙風道骨。

回過神的童話趕緊跟在人家後面也進了城門。

城里一派西方中世紀的古建築風格,滿城商鋪林立,熙熙攘攘,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不愧是一個國家的都城。

只是──那邊那個正在買蛋的大嫂頭上怎么有兩只黑色的尖角?那那邊那個正在挑胭脂的姑娘裙擺下怎么好像是條魚尾?那那那邊的小孩耳朵怎么尖尖的,完全不像人耳?還有,還有,為什么從身邊經過的十人里面起碼有一半人身上的不同部位處有著顏色各異,形狀各異的圖案?民族裝飾么?站在大街上,童話拉著阿奇頭上的尖角茫然了。

「討厭,你最壞了,人家不理你了。」童話忽然聽見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眼角一抽,看見身旁有一名黃色狗頭的女子正向著一名黑色狗頭的男子大發嬌嗔。她連忙揉揉眼睛,鑽鑽耳朵,再看,再聽:狗頭、人身、吐人話,不用懷疑,原來她真的沒有看錯!!也沒有聽錯!!這里是童話世界么?她瞪著眼前的「兩人」,更加茫然了。

「呵呵,你瞧,你把人家小泵娘都臊呆了。」狗頭男子水汪汪的狗眼戲謔地斜了童話一眼,大笑著,狗嘴在狗頭女子毛茸茸的臉上親了個響吻,「走,我倆快回家去,別害了人家純潔的小泵娘。」他摟緊狗頭女子的腰加快了步伐,前方隱隱傳來一陣女子的嬌笑聲。

渾身被巨寒凍得哆嗦了一下,她茫然地瘋了,抽了,大腦中出現了兩只──不,是兩個狗男女交歡纏綿的身影,關鍵部位打上了模糊不清的馬賽克。

第三十六章精彩紛呈的雷人世界(下)

「讓讓,讓讓。」身子被什么東西擠了一下,她抽搐茫然的眼睛看見一把圓月亮似的彎刀刀刃上掛著一個裝滿水果的籃子,邀功似的在一位秀美的姑娘身邊漂浮著,殷勤的聲音從明晃晃的刀身中發出,「小姐,這樣您就不會累著了。」

美麗的姑娘咯咯一笑,聲音如黃鶯出谷般悅耳,向著彎刀伸出潔白的手心,巧笑嫣然,「那請問這位紳士的彎刀騎士願意和我簽訂契約,為我效勞一輩子嗎?」

「榮幸之極。」圓月彎刀低了低綴滿寶石的刀把,刀尖在姑娘手心上輕輕點出一顆小血珠,一陣光暈閃過,姑娘潔白的手心上出現了一個銀色的彎月,很美。

「我美麗的姑娘,襯上這道銀月,您的小手更加美麗了。」圓月彎刀渾身閃著銀燦的光芒,顯得更加耀眼。

「討厭!」姑娘笑罵著敲了敲刀身。

一人一刀嬉笑著,隱入人群。

彎刀泡上了女人?!女人泡上了彎刀?!人刀戀!?刀人戀!?童話發現自己天才的大腦即將陷入語言匱乏的境地。

但偏偏周圍的人對這所發生的一切視若無睹,像是早已司空見慣了。淡定!一定要淡定!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尖叫的欲望。此刻,她終於明白了荷拉老爺子對她說的話,他們確確實實是一支最最普通的商隊!進城前她還在奇怪他說棧鏘話干嘛來著,原來是大有內情啊。

望著一人一刀消失的方向良久,童話緩緩抽出腰間的涅世,看著他漆黑的身軀,半晌,幽幽開口道:「四不像,委屈你了,憋了這么久。」她也終於明白了為什么自從經歷了暴風雨過後,荷拉老爺子一路上總愛眯縫著眼笑眯眯地瞅著涅世,原來人家早已察覺涅世會說話了,只是人家見慣不驚了,虧得自己還小氣吧啦地藏著掖著,生怕把某人嚇成腦中風。唉,比起那把泡女人獻殷勤的圓月彎刀,自家的四不像武器只是說說蠢話而已,真的是太低調了。很顯然,她已然忘記了手中這把低調的武器經常高調直白地說喜歡她,時時總想著欺負她的事實。

呼──涅世長長地舒出一口氣,肆無忌憚地飄上童話的肩頭。

丙然,身邊沒人驚呼。

「唉,終於可以放心說話了。」涅世轉了轉身體,有些疑惑地呢喃道:「奇怪了,我記得兩萬年前,武器大多是不會說話的無意識低等生物啊。」

丙然,身邊沒有s亂。

鎊式各樣的行人們從他們身邊一一掠過,全都吝嗇地不肯向他們多投注一個眼光。看來經過兩萬年的演變,武器會說話,會擅自行動在這世界中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進化,這就是進化啊!」童話連連感嘆。

「轟轟轟──」突然,一聲聲禮炮響徹了整個城市,人們全都蜂擁著往街兩邊散開,童話也被人群擠到了路邊,幸虧戰麒一直護著她,否則早就淪為躁動的人民大眾的腳下亡魂了。

「圖蒙赫利老爺娶親的隊伍開始繞城啦!」一聲高亢的男子聲音在禮炮響過之後在頭頂上空響起,接著一片片芬芳的玫瑰花瓣從上空紛紛揚揚灑落,在人群中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童話抬頭往天上一看,狂暈,低矮的空中飛著兩列人馬,每列十人左右。一列腳踏五光十色的飛劍,裝束好似中國古代的修真女子;一列騎著五顏六色的掃帚,裝束好似西方傳說中的女巫,都提著巨大的花籃,正往下傾灑著玫瑰花瓣。

東方修真?!西方魔法?!浪漫的空中玫瑰花瓣?!這……這世界還有更抽風的嗎?!童話一陣囧然無力後真的淡定了,她深信,如果此刻大街上突然出現個腳踏風火輪的追著個腿綁火箭筒的要賬,她也能夠淡定地看著了。

「來了來了!」人群又是一陣劇烈地s動,在顛簸起伏的人r波浪中,她抓緊了戰麒的尖角才總算勉強站穩腳跟。

「圖蒙赫利老爺和他美麗的新娘來了!」隨著遠方隱隱綽綽出現的一群黑影,人群中迸發出了熱烈的歡呼聲,人人都踮著腳,伸直了脖子努力往大街上看去。

童話實在是力單人薄,索性爬到戰麒的背上坐著,方才比別人多冒出個腦袋來。

遠處的龐大的隊伍漸漸走近了,走近了……

走在隊伍最前方的是身穿銀白色禮服的一對新人。新娘一頭閃光的金色長發,蔚藍的寶石眼睛,玫瑰般嬌艷的唇,牛奶一樣嫩白的肌膚,真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美人,此時,正一臉嬌羞幸福地倚靠在新郎背上。前面的新郎亞麻色的卷曲及肩中發,斜飛的劍眉,眉下一雙含笑的深棕色眼睛,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張弧形優美的薄唇,也是個極品大帥哥。

「女的嬌美,男的英俊,天造地設的一雙啊!」

「好幸福的一對啊!」

人群中發出道道由衷的欣羨與贊嘆。童話也贊同地直點頭,點著點著,她覺得不太對勁了,一對新人都騎在白馬身上,那馬頭呢?她怎么沒看見馬頭?

驚疑不定的視線順著馬腿逐漸上移,突地頓住了,她她她她她看見了什么!??馬身居然連在了新郎的腰上,不對不對,是新郎的腰竟然連在了馬身上,不對、也不對,准確地說新郎上半身是人的形體,下半身是馬的軀體!新郎正用自己的馬身親自馱著新娘!!半人馬?人馬座?這世界還流行古希臘神話嗎?才自詡淡定的童話再次被華麗麗地雷倒了。

「咦?什么時候半獸族可以和人族通婚了?」涅世在她耳邊y森森地嘀咕著,疑惑的話語毫無保留地飄進了她的耳中。

「半獸族和人族,人族和半獸族,半獸族和人族,人族和半獸族……」她反復地呢喃著,語調越來越興奮,眼睛不受控制地向新郎的兩條健壯的馬後腿中間瞧去,好可惜,那里裹上了一匹銀白色的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