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表著什么？

這代表著，如果無天有心，想要對莫甘娜使壞，莫甘娜將會毫無還手之力。

她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可能會被滅星級武器鎖定。

剛才和無天通訊的時候，莫甘娜的心里，其實就在擔心，無天有可能，會和神聖凱莎聯合，擺她一道。

如果是以前，她自然不會這樣擔心，但是現在，神聖凱莎和死神卡爾之間的關系，似乎有些耐人尋味。

可現在的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無天如果真的要對她出手，根本不必和神聖凱莎聯合。

無天現身，站在原地，看到莫甘娜這副震驚樣子，他溫和道：「惡魔之翼的防御系統對於主神而言，能起到的作用，其實已經十分有限了。」

說到這里，無天的話頭，又是一轉。

「而我，和一般的星系主神，還是不一樣的。」

這話，平平淡淡，但是其中，卻有著一種十分可怕的自信。

莫甘娜聽完無天的話後，認真打量著無天，道。

「卡爾，你的感情，似乎更加淡漠了，而且，對自身實力的自信，也似乎更加強大。」

莫甘娜一副思索的模樣：「也對，如果不是這樣，你怎么會在弒神計劃開始之前，就主動找神聖凱莎說明呢。」

「你是不是真的在認為，已知宇宙已經沒有能摧毀你的力量了？」

莫甘娜有些在意的問。

無天身上的自信，實在太過於強大了，這種當世第一的無敵心，強大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和以前的死神卡爾相比起來，無天真的有了很大的不同。

「你所了解的已知宇宙，和我所處的維度，已經不是同一個維度。」

「在這個已知宇宙中，沒有可以摧毀我的力量，並不奇怪。」

無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說完後，無天又溫柔看著莫甘娜：「我已經和你說過，不必擔心，為什么還一定要見我？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莫甘娜沉默看著無天，等了一會兒後，才道：「卡爾，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

「我已經輸不起了，如果這一次再輸了，我或許，會一無所有。」

莫甘娜輕輕一嘆。

已知宇宙中，有資格讓她顯露出真正心情的人物，大概就只有這么有限的幾個人了，無天的死神化身算是其中之一。

「而且，你身上的變化，也讓我不安。」

莫甘娜說著，一臉認真的看著無天。

她想要借此，讀取無天的一些想法。

雖然無天深不可測，連神聖凱莎都無法讀取他的信息，但是，為了保險一點，莫甘娜還是要試一試。

無天溫和的笑笑，看著莫甘娜道：「涼冰，我不知道，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在我的心里，我始終都是將你，當成我的朋友。」

「不管你是天啟王涼冰，還是惡魔女王莫甘娜，我們過去相處過的歲月，都是真實生過的歷史。」

從無天的話語之中，可以聽出滿滿的真誠。

莫甘娜聽了無天的話後，突然問：「哪怕，我們現在所處的，已經不是同一維度，也沒關系嗎？」

如果是在神學院的時候，她和死神卡爾，其實還可以同時算作是神河體，但是，自從死神卡爾成為幻體之後。

成為幻體的死神卡爾，就讓莫甘娜感覺無比陌生。

無天認真道：「不管我怎么變化，我的本質都不會生改變的。」

科技側對心靈境界要求不高，只要力量上去了就行，所以人心易改，神心易變。

莫甘娜就是這樣。

但實際上，真正的大修行者，哪怕經歷億萬光陰，仍舊能保持初心，不失本我。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