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天輕輕搖了搖頭，一本正經道。

「愛是力量，恨也是力量。」

「真正催促我不斷前進的，是我對玉皇大帝的仇恨。」

「沉香能成長到今天這一步，也是緣自於對我的仇恨。」

「嗯？」瑤姬有些不相信的看著無天，懷疑這是無天要洗白自己的手段之一。

「你也是神仙，你該清楚的知道，神仙想要殺死一個凡人，究竟有多么容易。」

「更何況，我還不是一般的神仙。」

無天說明。

如果是三聖母，無天甚至都懶得去解釋，但是，如果這個人是瑤姬，那他倒是不介意耐著性子解釋一聲。

「如果沒有我，沉香成長不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無天說這話，自然不是居功，他只是在平平淡淡的敘述一個事實。

瑤姬還有一些不信。

不過，無天已經不想再說多余的話了。

他對著瑤姬道：「我告辭了。」

說著，元神黑蓮出現在無天的頭頂，然後攜帶著無天穿梭虛空離開。

瑤姬看著這樣的無天，眉目間涌現一抹凝重之色：「二郎，你的法力真的被廢了嗎？」

……

無天從劉府消失之後，就回到了廣寒宮。

嫦娥察覺到無天回來，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無天的身邊站定。

「世尊，我剛才在月亮上看見，你和瑤姬見面了，你們似乎談的不錯。」

嫦娥在無天的身邊，輕聲開口。

她在月亮上看到，無天和瑤姬對話的時候，一直都是和和氣氣的，所以她心里認為談的不錯。

至於說無天心里有沒有問題，嫦娥卻是一點都不擔心。

她很清楚，無天此人意志堅定，心如鐵石，為了自己的目的，哪怕與整個三界為敵，都再所不惜。

對於這樣的人物，就算瑤姬真的說出了什么不恰當的話，也根本沒有影響。

「嗯，確實談的不錯。」

無天微笑著點點頭。

確認了嫦娥的問題後，無天卻又話頭一轉，對著嫦娥道：「阿娥！不要再叫我世尊了，世尊是我，但是，我卻不是世尊。」

嫦娥愣了一下，忍不住笑著問：「我不叫你世尊，又該叫什么？」

以前的嫦娥，稱呼楊戩為二郎神，而她自從和無天相識之後，就一直喚無天為世尊。

現在無天讓她換一個稱呼，嫦娥的心里還真的有一點，不知道該換什么稱呼。

無天道：「喚我楊戩，或者二哥，二郎，都隨便你。」

「二哥？」

嫦娥抿嘴笑笑，「要是喚你為二哥，我和三聖母不是一樣了嗎？」

「我以後，就喚你為二郎吧。」

「二郎！」

這般呼喚的時候，嫦娥的眉眼間，掛著盈盈微笑。

嫦娥又對無天道。

「二郎，沒有你阻擋，那獨臂人應該快要出手報仇了，這可就有意思了。」

說著，嫦娥臉上的笑意更甚。

（ps：感謝『葉夜也』，『戰鈺錕』，『清空幻想』，『天狼殘殤』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