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天對於這件事本身的興趣，比對過去彌陀經的興趣，都要大許多。

他有耐心慢慢等洪易做出決定。

……

這天，洪易去教那些狐狸讀書，無天叫上蘇沐，一起去湖邊釣魚。

無天坐在湖邊，放下魚竿之後，突然對著蘇沐問道：「蘇沐，你知道讀書人的浪漫是什么嗎？」

「讀書人的浪漫？」蘇沐聽到無天的提問，臉上露出一個沉思之色。

想了一下之後，她就說出自己的見解：「應該是科舉高中吧。」

十年寒窗無人問，一朝成名天下知。

讀書就是為了功名，這大概要成為天下人的共識了，哪怕蘇沐這位太上道聖女，也無法免俗。

無天道：「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

「金榜提名對於讀書人來說，確實是一件喜事，但是，卻算不得浪漫。」

蘇沐疑惑看著無天，她倒要看看，無天會怎么說。

無天接著說道：「你可聽過，紅袖添香夜讀書。」

蘇沐略顯尷尬。

如果這話是由別人說，她自然不會有什么感覺，但是，這話是太上道掌教對她所說，就讓她有些不自然了。

她一直都把無天當成是長輩，在她的心目里，無天就像她的父親一樣。

結果現在，無天卻和她聊起了這樣的話題。

蘇沐強作鎮定，道：「聽說過，民間的話本故事里，有不少這樣的片段，都是些窮書生的妄念。」

無天倒是沒有注意到蘇沐的尷尬，自顧自道：「那你可知，紅袖添香夜讀書里面的紅袖，大部分都是狐妖？」

「嗯？」

蘇沐聽到此語，頓時一驚，滿臉的問號。

這話題的發展，怎么有點詭異了。

她的心里這么想的時候。

無天接著道：「由此可見，狐妖才是讀書人的浪漫。」

你究竟是怎么得出這種結論的？

蘇沐略有些無語的看著無天，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這樣的眼神不敬，所以馬上把自己的頭低下，目光垂落。

「狐妖和人類女子，有區別嗎？」

蘇沐實在忍不住，想要問這個問題的沖動。

狐妖化形，固然是美艷動人，但是，人類中的美艷女子，那也不輸風采。

起碼蘇沐自認，她的美貌，不輸給那些狐妖化形。

無天笑了笑，道：「狐妖妖嬈動人，魅惑天成，自然有著人類女子無法企及的妙處。」

就在蘇沐無語的時候，一位美艷動人的窈窕女子走出來，對著無天輕聲問道：「公子似乎很懂狐妖？」

「曾經養過幾只，所以略懂！」

無天輕聲說明，對於這突然現身的窈窕女子，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ps：今天又是兩更了，抱歉。以前感覺三更簡簡單單，但是這兩個月不知道怎么了，就很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