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明月的雙手掐緊我的粉臀,十個手指頭陷在我嬌軟瑩白的雙臀上留下十個圓潤如珍珠的凹形指坑。

「雙腿再開大一點,讓本王好好的c你!」他火熱的雙眸緊緊地注視著在夕陽輝下發著嫣紅軟光的嬌嫩之地,雙手捧緊我的p股,緩緩捧高我的臀,磨過皺r的重重阻隔把他火燙的性器從我的下t裂縫中生生拖出了六寸長。

「好好看著本王是怎麽進入你的……」軒轅明月亢奮低喃。粗重的鼻息如同螞蟻般爬滿了我的整個脖子,弄得我酥酥癢癢的,好生難受。

「喝──」他悶哼一聲,挺直背脊,雙手大力按下雙臀,皺r哆嗦地死死套住他粗如兒臂的性器。

「啊──」我仰頭尖叫出聲來,雙手螺旋轉動地扯皺了軒轅明月腰側的銀藍色衣料。

「呼!呼!」軒轅明月在我的耳邊粗喘著,他沙啞低問,「喜歡被這樣對待嗎?不准說謊,誠實地告訴我。」

「喜歡……啊……好舒服……唔、唔……只是明月的那個好大,我的下面都被撐地緊緊綳綳的,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被撐裂了般……」每一次和明月擁抱,我都被他硬如石頭的性器撐地花x麻麻生痛,我不由天真地幻想起來:如果明月的胯下硬物能夠生得小一點,那就完美了。

「呵呵……」軒轅明月愉悅地低低笑起,因為這句天真無偽的『明月的那個好大』無疑是對他的性能力的最大贊美。

「它是挺大的。」他寵溺地撫摸著我的頂發,痴醉喟嘆道,「讓王妃辛苦了,本王定會好好的補償王妃。」

「明月,為什麽要在馬背上?馬背上和明月相抱不太舒服……」我仰頭嬌憨發問。

軒轅明月痴醉一笑,緊緊擁住我的身子,嘆息聲聲,「呵呵……寶貝別急,等下你就會知道其實在馬背上會很舒服的。」

我兩眼晶亮,嗤嗤笑起,「明月。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叫喚我『寶貝』……聽後心里好甜蜜……明月,明月你再這般叫我……」

「好。」軒轅明月笑地和韻如暮春,「寶貝……寶貝……本王的好寶貝……」

明月的聲聲寶貝讓我滿足地倒抽了幾絲空氣,雙手捂住開心到發圓的雙唇,兩眼彎成月牙縫。

軒轅明月心底軟軟地寵溺地笑起,他發現他很喜歡看到他的小妻子因他的某一個動作或某一句話滿足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明月,明月,明月……你也是我的寶貝!!」我滿足地把小臉依偎在他的胸口上,雙臂牢牢把他的碩腰緊緊圈住。

一股股濃烈到能融化掉他整顆心的甜蜜滋味把他徹底淹沒了。他發現他也好喜歡這樣的感覺。

明月把他的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上,雙手繞過我的身子,扯起馬韁,雙腿微夾馬腹,靈性十足的健壯白馬便悠悠晃動著馬尾,緩緩向前行走著。

晚風輕輕吹,鳥兒聲聲唱,天地萬物都顯現出快樂的氛圍。

「呼……呼……」我用力喘息,小口輕吟,「明月,我好難受……」

我雙手揪緊明月腰側的薄薄銀藍色衣衫,額頭抵在他的胸前來回摩擦。

明月斂眼,握著馬韁的雙掌隔著一層薄薄的羅紗裙緊緊攫住我的雙臀,微微捧起,使力向他的性器上一撞,爽得我仰頭嬌吟了一聲。

「現在舒服了麽?」明月沙啞地在我耳邊低問。

「嗯……就舒服了那麽一下下而已,現在r里面又癢了起來。唔嗚……」我的小腹不能自主地抽搐了幾下,皺r緊緊絞住圓柱形的性器螺旋轉動了起來,渾身串起的酥爽感,激起了我一身的j皮疙瘩。

「啊……」明月突然低吼一聲,他甩動馬韁,靈性馬兒撒蹄奔跑了起來。

「啊──啊、啊、啊──」

同時,明月的巨掌牢牢鉗住我的臀,讓相套相磨的性器貼得緊緊的。

他的性器隨著高低起落的馬蹄子,規律地在我的皺r里面震盪著、拖動著、摩擦著,帶給我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樂和舒服。

「舒服了麽?」明月的炙熱的呼吸把我的發頂都噴地發麻。

「啊啊啊啊!舒服……明月……嗯嗯嗯、嗯……明月你捅到我的最里面了。」雖然每次和明月擁抱,花x都會被他大的嚇人的rg磨蹭得很痛很麻,但是我還是很喜歡和他這樣的擁抱著……

馬兒跑出了有樹的茂林,進入一望無際鮮花鋪面,綠草如茵的斜坡前。

天空蔚藍,草色青綠,花朵嫣紅。

馬兒開始下坡了……我的身子傾斜進明月的懷抱里……

馬兒下坡時的速度而馬背震盪不同與平地奔跑,於是我在他的懷里哆嗦地扭動著,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然後繼續窩著。

可是這樣還是不太解皺r里頭的絲絲癢意。我摸索著,尋覓著。想找出個解癢的法子來……

明月上下撫摸著我皺起的眉頭,嗓音粗啞地指揮著我,「雙腳踩在本王的腳背上,然後撐起p股。」

於是我便展開緊鎖的眉頭,把自己的腳踩在明月跨在鐵環上的腳背上,沒有穿鞋襪的腳趾頭惦著明月的腳背,把雙腿綳直地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這一個動作亦把明月c在我體內的粗大rg拖出了5寸之多來。就在這一刻里,馬兒抬蹄,我顫微站起的身子不穩地跌入明月的懷抱,讓明月的粗大rg再次捅進zg中……

「啊──」我顫聲尖叫,雙腿的肌r哆嗦地顫抖了起來,把明月的性器夾得更緊了些。

「啊、啊……對,寶貝……就是這樣……再來……」

在明月的鼓勵下,綳著身子,使盡渾身的氣力不斷的撐起身子,讓明月的rg幸福的拖磨著皺r,抽出花x外幾寸,又隨著身子不穩的跌落,讓明月的rg盡根戳進zg里去……

進過了城門,馬兒悠哉地馱著我和明月往回府的朱雀街街道行駛而去。

我氣喘吁吁地把臉貼靠在明月的胸前,抬眼凝望向明月,卻見他的瞳孔正一縮一放的深深注視著我。

「明月你的眼瞳怎麽了?」我擔心問道。

「沒事。」軒轅明月吐息不穩,顯然是還沒有從欲望中恢復過來。而他的瞳孔縮放是因他體內高漲的欲望的導致。他懊惱嘆息,恨自己明明把她吃地淋漓盡致了,卻為何心中的那團欲火還是不能消滅?

「明月,你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真得沒事麽?」我揪緊他的衣物,不相信他『沒事』的說辭。

他狹眸含笑,嘴角惑魅微勾,低低嘆息,「既然被你看出來了,那本王也就只能老實交代了──本王好像怎麽c也c不夠你。」

「啊……」我的臉兒燙熱非常,在他胸前輕垂一記。色狼!說這麽下流的話!用這麽下流的一個字!

「呵呵……」明月低低地笑了起來,他直笑到酣暢淋漓時方才停了下來。

突然迎面飛奔來三匹黑馬,見是我們立即拉了馬韁,黑馬揚蹄停了下來,三人便跳下馬背,向我們單膝跪地,拱手道,

「參見王爺!王妃!」只因失憶後的王妃得到了王爺的異常寵幸,所以他們在參拜的時候自是不敢遺漏了她。

「何事如此匆忙?」明月扯住馬韁,也讓馬兒停止下來。

我回頭定眼一看,原來是王府里的人。

「回稟王爺,皇上到府,請王爺速回。」

「皇上有說是為了何事找本王?」軒轅明月擰起眉來,練從來沒有在沒有通知他的情況下來到他府里去,會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麽?

「沒有,皇上只是命令屬下出府尋找王爺。」

「嗯,你們起來吧。」軒轅明月說完便快馬急奔地往府邸趕去……

到了王府大門口,明月橫抱著我下了馬,便往府里走去。

「啊……明月……」我低聲叫起來。

「怎麽了?」明月低頭睨了我一眼。

「我的鞋子和褻褲還在馬背的布袋子里頭。」我小聲地趴在他的耳邊低語道。

明月嘴角含笑道,「他們沒有本王的命令是不會去動那布袋的。明日本王拿回給你便是。」

「嗯。」我點了點頭,把頭再次倚靠在他的胸膛上。

「王爺,您可回來了……快。快。去見皇上吧。」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來。我好奇地扭過去,只見一個身著灰色寬衣肥袖的人正急急忙忙地從北邊的連廊向我們的方向奔來。

軒轅明月瞥了他一眼,揚聲道,「本王去換件衣衫,等下就過去。」

不等陳瑞再度說話,明月便繼續抱著我往我們共同居住的東跨院大步行去。只留下一個背影讓陳瑞看地目瞪口呆。王爺表面雖然上風流多情,但骨子里卻冷如冰霜的一個人,他怎麽會去抱個女人?還在這奴仆來往密集的地方抱?他擦了擦眼,再次確定一下,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王爺手中抱著的是誰?」陳瑞轉過頭去問隨後趕來的明月王府的家奴。

「回稟陳公公,那是我們的王妃。」

「就是那個『失憶王妃』?」陳瑞又問。

「正是。」

看來事情並不是空x來風,王爺對『失憶王妃』果然是在意的很。這件事情必須得盡快匯報給皇上。──畢竟他這個內廷大總管不是白當的,皇帝在意的事情他直是能揣測個兩三分來。

明月王府北院正堂內。

「軒轅閔炸開了密道?」軒轅明月對於這個消息倒是吃了一驚。

因為曲詞雅只是他們意外中收獲的一顆棋子而已。

幾個月前,他們派去軒轅閔身邊卧底的暗探被軒轅閔給不動聲色的除去了。他們只要想辦法再安c進去一個,但是軒轅閔畢竟是個精明的人,他們的人要不動聲色的混在他的身邊並不容易。所以他們便想到了用疑兵之計來攪亂軒轅閔的視線,好讓他們的暗探順利卧底進去。

只是用他們辛苦培育出來的人去布這個『疑兵之計』未免太大才小用了,他們自然是舍不得如此『浪費』。所以他們便想到了去大街上找幾個「疑兵棋子」來用。(否則憑他們兩個天潢貴胄怎能在那種不入流的地方隨便的結識些中下等的平民?)那曲詞雅便是他們選中的「疑兵棋子」之一。不是他們不把人命當命看,只是成大事必須有所犧牲。為了江山的穩固,為了國家的安定,犧牲掉幾個平民對他們來說算不了什麽。

幾個月後他們選中的那些「疑兵棋子」果然又被軒轅閔不動聲色的處理掉了。但其中卻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意外,那就是軒轅閔留下了曲詞雅。

他們對軒轅閔為何會留下曲詞雅一直不理解。按理說那曲詞雅用的招式最老套,最該被軒轅閔處理掉的人應該是他才對,可他卻幸運的存活下。──這是軒轅閔的一個詭計?或者是軒轅閔因為某種原因舍不得殺掉『這顆棋子』?

──於是,本是一顆沒有多大作用的「疑兵棋子」卻因為得到敵人的重視而變得重要了起來。

無論軒轅閔是為了什麽原因,在此之後,他們便告知了曲詞雅他們的真正的身份。──把他當做了一顆重要的棋子來使用。

可是這幾月來他卻像是從人間蒸發般的消失了!

對他的消失,他雖然惋惜失了顆『重要的棋子』但也沒有太去在意,畢竟他手中的『重要的棋子』何止千萬,他沒有必要去記掛千萬顆里的一顆棋子。

只是沒想到軒轅閔會對這麽一顆小小的棋子這麽的『在意』。他勾唇笑笑,無論軒轅閔是為了什麽而在意這顆棋子,對他們來都說都是一種好消息。

「嗯。」軒轅煉低沈地應了聲。

軒轅明月倚靠著珠紅圓柱,斜瞥了軒轅煉一眼,挑眉問道,「皇兄來此,不會是想來邀我一同去看熱鬧的吧?」

「嗯。」軒轅煉還是言簡意賅地點頭,應了一聲。

「只是那曲詞雅膽敢消失這麽久,恐怕是早已知道他體內並沒有毒吧。」當初給曲詞雅下毒只是隨機應變的策略,事先他並沒有准備,所以那時他身上根本沒有帶慢性毒葯。他中毒回來找他們時,他便把解葯給他服下了。

「嗯,有這種可能。他定是不想卷入皇族的爭斗里。」他不得不贊嘆曲詞雅是個絕頂聰明的人。

軒轅明月冷冷一笑,「只是,他既然得到了軒轅閔的『如此』重視,那麽他不想『卷入』也得給我們『卷入』!」

(22鮮幣)34天衣無縫

上官豪急匆匆地跑進來,氣喘吁吁地回報道,「少爺,果然不出你所料,那密道真的被人給炸開了!」。

「帶頭人是誰?」上官幽冥蹙眉低問。

「是閔王。」上官豪回答道。

閔王?上官幽冥吃驚不小。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惹上了的皇家人居然是那個素來有『地獄戰神』之稱的軒轅閔。

上官幽冥本來不知道他們的上官府邸還有那麽一條密道的存在。他當時只是對一個手無縛j之力的弱女子能隨意出入防守嚴密的上官府的事情感到蹊蹺。於是那天他特意在府中埋伏了許多眼線,要他們看她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出去的。

令他詫異的是,那女人居然是從她所住的那座小院的書房中偷溜出府的。

他命人尋找。便發現書房里有一條密道直通往城南郊外。

本著小心謹慎的心思,他又命屬下清理那女人的房間,在她的衣櫃里又發現了一塊三寸方形的龍紋玉牌。那時他便知道那女人出去後定是遇到了皇家之人,並且跟這個皇家人很熟悉,不然皇家人豈會以如此貴重的龍紋玉牌相贈?

上官幽冥向來心思縝密,做事更是滴水不漏。更何況是事關他心愛的心嫻!心嫻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心頭之寶,他豈容這一件事情出一點差錯。

於是他來了個「先下手為強」。他命屬下偷偷改了密道,讓密道的入口由他的書房轉移到郊外的某一處破廟里頭。

「現在軒轅閔的行動如何?」上官幽冥問道。

「閔王找到破廟後,便開始對破廟附近的人家進行嚴密搜索。」

上官幽冥點了點頭,他總算是能放下心頭的那塊石頭。

「少爺,那個女人要不要派人除掉?」那個女人的命還真大!從那麽高的假山上摔下去,居然還沒有死成。

上官幽冥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她對我來講,已經沒有威脅性了。」他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再說第一次沒有漏出破綻,並不表示第二次就不會漏出破綻。那明月王可不是吃素的主,若非必要他可不想與他正面對上。

上官豪焦急道,「少爺三思!曲詞雅現在雖然是失去了記憶,但是難保有一天她不會想起來。老奴是怕要是有一天她恢復記憶,並把這事告訴了明月王……」偷換了王妃那可是死罪一條!──就算上官家再有錢有勢也只會是死路一條。

上官幽冥擺擺手,緩緩勾起唇角,揚起殘酷的笑靨,「這個豪叔倒是不用擔心,她從假山上摔下去,大量的血y從她的腦袋里迸發了出來,她能保住性命已經是『萬幸』了。若說要恢復原本的記憶,恐怕是此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為失去了記憶,性格上的突變便不會引起明月王的關注。再加之她和心嫻長得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個人,他根本就不怕她會被明月王給發現出個什麽不同來。

「少爺,老奴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那明月王和心嫻小姐夫妻多時,那個女人的臉就算和心嫻小姐的臉一樣,但她們的……身體總會有一些些的不同。以明月王的精明怎麽會看不出來?」按理說明月王應該早就看出來才對!他一直懷疑這會不會是明月王設下的陷阱。

上官幽冥抿唇道,「有一件衣服,如果豪叔從來沒有去認真看過這件衣服,或豪叔已經很久沒有穿過這件衣服了。那麽有一天這一件衣服在突然間被人偷換成了另一件就一點點不一樣的衣服回來,豪叔會發覺衣服被人換了嗎?」

雖然上官幽冥問得有些沒頭沒腦,但是上官豪依然認真地想了想。隨後他搖搖頭,肯定的說道,「不會!一則,老奴又不是娘們,怎麽會去在意一件衣服的細節?二則,少爺一向待老奴極好,老奴的衣服多了去了。就算是老奴最喜歡的一件衣服被換成了差不多一樣的,老奴也不可能看出其中的不同來。三則,老奴不會去想這天下間會有人會無聊到偷換老奴的衣服,還是一件穿過的衣服。所以就算是老奴發現了這件衣服跟以前穿的衣服有那麽一些些的不同也不會去想是被人給偷換了。只當自己從來沒有在意,所以記錯了而已。」

「這就對了,在軒轅明月的眼中心嫻就等同……」上官幽冥不自覺地把手中的酒杯握得咯咯直響,「一件衣服。」

「那明月王也太沒心沒肺了,心嫻小姐這麽善良的一個女娃兒,他怎麽就把她當作是……」上官豪哽咽了起來,後面的兩個字在他喉嚨里滾動沒能發出來,他拾起衣袖擦著眼淚。他為善良的心嫻小姐感到心痛。

「所以他根本就不配擁有心嫻!」上官幽冥突然暴吼一聲,他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

上官豪心頭一顫,看來心嫻小姐在少爺的心中的分量可真是不輕哪。

能有一個能給少爺溫暖的女人,他本是應該高興的。可是見少爺對一個女人如此的在乎,他心底隱隱感到不安。

「少爺,有句話,老奴不知當講不當講。」

上官幽冥笑道,「豪叔,你我之間還有什麽是不能講的。」

「少爺太在意某種東西不好!無論那東西是人還是物,一旦沈迷了便會被心中的沈迷之物迷惑雙眼,便會──」

上官幽冥的黑眸冷了幾分,打斷道,「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豪叔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上官幽冥拂袖離去,上官豪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低嘆一聲,搖了搖頭,自語道,「少爺和心嫻小姐的相遇究竟是好還是壞?」

風拂柳絮,鳥鳴清脆。

明月王府北院的花園中,一張方形石桌邊,正對坐著墨色衣袍的軒轅煉和白色衣袍的軒轅明月。叢中花瓣在空中紛落,人工小溪流里正有數只水鴨在拍翅,悠游自在,快樂無邊。

棋盤上是兩軍對壘,你來我往。

一粒白子「啪」地一聲,落於棋盤,響聲清脆異常,「皇兄,你又輸了。」軒轅明月青蔥手指捏起酒杯低低嘆道。今日皇兄心事重重,連連戰敗,看來是無心於這棋盤上的天下。

軒轅煉蹙了蹙眉,不置一詞,捧起棋盤邊上的一只與一個飄霧的紫砂茶壺配套的小茶杯。握在手中輕輕轉動。俊美剛棱的面容有些恍惚。

軒轅明月撐肘置在石桌上,用慵懶性感的嗓音呢噥道,「皇兄可是在想那曲詞雅的事麽?」

「嗯。」軒轅煉點了點頭。

他們本想城南郊外的密道炸開後便會有曲詞雅的消息。沒有想到的是那密道卻通回了城南郊外的某一個破廟里頭。──當時可把軒轅閔的臉給氣黑了。

軒轅明月捏了片落在棋盤上的花瓣,捏在手中把玩著,「那個曲詞雅也太狡猾了。難道他是事先知道有人在跟蹤他,所以才故意兜了個大圈子,迷惑跟蹤之人的視線?」

隨後他便又推翻了這一個結論,「不過我曾經查試探過他的脈象,他不像是個有功夫的人。怎麽可能會察覺被人在跟蹤?」

軒轅煉抬眼睨了軒轅明月一眼,問道,「你的結論是什麽?」

軒轅明月笑道,「我的結論是他真實身份一定『很特殊』,他害怕被人跟蹤,事先就做好了隱藏行蹤的准備。」試想如果是普通人家何必玩這麽一出?如果是因為這樣的話,那麽他真實的身份究竟是什麽?

「還有一種可能,他為了不讓我們查到他的所在,偷偷命人把密道的入口從他的家里改到了破廟中。」軒轅煉抬眼補充道。

軒轅明月贊同地點點頭,笑道,「嗯,皇兄的推測很有道理。如果真如皇兄推測的話,以他能在短短幾個月時間內便可以把一條密道給改了方向,我們又可以推測出他家中定有『高手如雲』。」那麽短的時間內竟能改了一條沈長的密道,只有練過武的高手們才有那個臂力可以辦到。這樣一番推論下來,曲詞雅倒是越來越神秘了起來。

這時,空氣里傳來了一個清脆的叫喚聲:

「明月……明月……吃飯了!」

人未至,聲先到。軒轅明月額頭上落黑線,他無奈扶額,深深一嘆,道,「拙荊莽撞,還請皇兄見諒。」軒轅明月話雖這般說,但是他的嘴角卻淡淡翹起。看得出他心中並未怪罪他口中『拙荊』的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