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7 節(2 / 2)

男歡女愛1~573章 久石 6418 字 2021-01-19

「人生至多百年,夫妻一起也就幾十年,最後就像是在坐火車一樣,總有一個人先到站,先下車的,說到底,最後還是孑然一身,人生便是聚少離多,在人世走一遭而已,何必計較太多,總是要走的,誰也沒有永恆……」

陳楚雖然心緒平穩下來,不過滿腦子還是揮不去柳冰冰的影子。

不禁嘆了口氣。

「好吧,隨你吧。」

陳楚有種感傷,不過又有一種解脫。

如果說死亡是一種結束,也可以說死亡是一種新生。

陳楚呵呵一笑。

「好吧,冰冰,有時間的時候就回瀚城玩,到時候記得帶著你的男朋友一起來,我請你們吃飯,呵呵……」

……

「混蛋!」柳冰冰在電話里咬牙切齒的。

「陳楚~!你媽逼!」柳冰冰罵了一句。

陳楚愣了愣。

「柳冰冰,你咋罵人呢!你說分咱就分,我可一點不拖泥帶水的,而且我還祝福你,你罵人干啥?」

「我罵人?陳楚,我他媽的恨不得掐死你這個混蛋!你說你在哪呢!我非親手殺了你這個畜生!」

「你……你什么意思?」

「啥意思?老娘給你開了個玩笑,就試出你這個王八蛋來了!你個虛情假意的東西!我原本以為你能哄哄我,挽回我呢!沒想到你竟然敢說祝福我,不要我了?老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姓啥?你個王八蛋……」

陳楚暈了。

「冰冰……你,你是在試探我啊,剛才別提我多傷心了!」

「滾!你傷心個屁啊你!我知道你以後要來春城上學,特意跑春城兩條,找我的同學班曉雪來了,問她這里有沒有什么工作啥的,教個初中學生,然後我正連夜往回趕,家里的房子我爸媽都給你收拾好了,以後咱倆住,你……你個王八蛋!」

「我……」陳楚嘿嘿笑了笑。

「嗯……我王八蛋,王八蛋。」陳楚搔了搔頭,感覺人生有些大起大落,很是刺激。

柳冰冰頓了頓又說:「你還以為你不是王八蛋啊!好幾天都不來一個電話,對了,你啥時候來春城上學啊,我得提前過來教課……」

陳楚呼出口氣。

「那個……你的孩子……哦不,咱的孩子沒事兒吧!」

「呸!咱的孩子自然好好的,對了!你剛才說啥來著?什么叫做我們大學生打胎都怎么樣?什么詞兒來著?」

「沒……沒啥,我啥都沒說,冰冰啊,你想吃啥,啥時候到瀚城,我去接你……」

「滾……我不用你接,我跟我同學班曉雪一起回來的,你……你把你那張黑黢黢的老臉給我好好弄弄,還有,把你亂八七糟的頭發好好整整,換套衣服,好好收拾收拾,別一天像是……像是從垃圾堆里鑽出來的似的,在我面前丟人也就算了,別在我同學班曉雪面前丟人現眼……」

「啊!知道,知道,明白……」陳楚笑嘻嘻的,心想老子早就收拾干凈了。

心里想到她的閨蜜班曉雪,聽著名字就不錯。

陳楚呼出口氣,高興的手直在一起搓著。

而且陳楚聽到柳冰冰電話旁邊傳來咯咯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個漂亮的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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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歡女愛》正文 第四百四十四章 楊柳腰脈脈春濃

陳楚有些迷糊了,想起了柳冰冰那柳腰,心里就是一陣的旖旎……

都說女人最能騙人了,而且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是能騙人,但是也沒有這樣整人的啊!

不過,通過這次試探,陳楚也發現了,自己還真是愛上柳冰冰了。〖 首發〗

那小蓮走了,走了就走了,水性楊花的,在沈城不一定勾搭誰去了呢!她二姐那小青能嫁給一個比她大了將近二十歲的男人,也一定會給她妹子找一個有錢的男人的,他想也不想。

劉翠他也不想,因為劉翠人家本來就有家有業的,不可能跟他在一塊,徐紅也不行,兩人沒有共同語言,再說徐紅整天就知道打架厲害的就牛逼,我靠……有徐紅那樣的老婆以後不天天跟人干架去啊。

路小巧不用提了,動不動咧著個嘴,我找我媽切……天,那種女孩兒真害怕哪天去割腕自殺,承受能力太弱了。

王紅梅那個大勢力眼,人要是窮,人要是走下坡路她能瞧不起的看扁你,那樣的女人毒蠍一樣,你在勢的時候她會和你一起享福,你不行的時候會第一時間離開你,這么說吧,第一天丈夫死了,不會超過一個禮拜,人家又會披上婚紗去結婚的。

有種像是小龍女那樣的賤女人,為啥?離開楊過沒他媽幾天,馬上就在絕情谷底跟那個絕情谷的谷主要結婚了。你說就算絕情谷主在谷底救了你吧,那才多長時間啊?就能把一個那么喜歡的男人忘了???而且楊過發現的時候人家好像要拜堂了,你說拜堂之前,兩個人有沒有上床……反正書里沒有細表。

不過已經要結婚的男女上床干幾炮應該是正常的,即使不敢,摸摸小手,小腳,抓抓扎,摸摸屁股,摳摳下面總會有吧?所以小龍女,嘖嘖嘖,是個賤人……讓道士強插了之後還跟著那個道士瘋跑了不少日子,賤不賤?

……

至於其他女人,陳楚感覺都沒有柳冰冰這么深,包括季小桃,有了柳冰冰,他好像對季小桃有些淡忘,有的時候他也想,極力了想起季小桃來。

但是樣子卻總是模糊的,陳楚此時仰望星空,忽然覺得,是不是柳冰冰懷了這個孩子的緣故?是不是柳冰冰有了自己得到孩子他才對這個女人如此掛念?還是柳冰冰這個人沒有圖他任何價值,什么房子,什么彩禮,什么工作,柳冰冰肯定會頂著家里強大的壓力選擇和他在一起。

陳楚呼出口氣,感覺自己不應該懷疑她……

唉……陳楚心里暢快了,覺得以後只搞破鞋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了。

就像那個當小姐的藝名叫小燕的女人說的那個洗浴中心的老板,跟小姐搞的時候都怕被老婆逮住,倒不是真怕老婆,是怕老婆傷心,陳楚也是的,差不多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認識的柳冰冰,一直到現在,陳楚覺得自己應該珍惜了。

至於其他女人他也是真心的,哪個男人沒有幾個紅粉知己……偉大的領袖導師……馬克思都有紅粉知己呢。

……

陳楚擦了擦頭上的汗,感覺剛才是虛驚一場,不過他也有種像是要失去什么的感覺。

就像是自己的心,突然間被什么東西給抓走了,他跑啊跑,想要把心給重新抓回來,幾乎要陷入絕望當中,感覺永遠沒有心了,而那顆心卻突然又回到了他的身體里面,現在對於陳楚來說,那顆心就是柳冰冰了。

小姑娘太他媽的能玩人了!靠!陳楚低低罵了一句,不過也想起張老頭兒的話,男女的真愛,並不是肉欲,而真愛便是在沒有肉欲又勝過任何肉欲的那種感覺便是真愛。

他想起張老頭兒說自己俗,而且俗不可耐。

陳楚忽然覺得張老頭兒說的是對的,可能這個老流氓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花花公子,最後得到真愛又失去了吧。

反正陳楚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柳冰冰拴住了,動也動不了,一動就疼。

陳楚平靜了一陣,手輕輕的摸到了玉扳指上,心緒這才平穩了下來,以前他總感覺自己是一個無情的人,現在他明白了,人都是有情的,再冷血也會最終是有情的,只是看有沒有碰到那個有情之人了。

冷靜了一陣,陳楚才想起自己干什么了,我靠,現在後院的火已經熄滅了,趕緊辦正事兒吧,時間也不早了,陳楚想到第二個人應該去找誰呢?小袁大夫又了,麻痹的徐國忠……

陳楚直奔徐國忠家,那老家伙正在吃夜宵,整兩個咸鴨蛋,拿著筷子還**在里面摳呢。

他老婆雖然厲害,但是對他很不錯的,小酒伺候著,旁邊放著酸菜燉粉條,還有大蔥大醬,還有咸菜啥的。

這老家伙喝的這個滋潤勁兒啊,就甭提了。

陳楚進來的時候,她老婆還在罵他。

「徐國忠!你摳逼哪!咸鴨蛋沒了不會他媽的跟我說啊!我再給你哪兩個!」

徐國忠老婆扭著粗腰去了,見到陳楚哈哈笑了一聲。

「兄弟來啦!快進里面坐!跟你徐哥喝兩盅!嫂子再給你們炒倆菜!哈哈哈!」

陳楚咧咧嘴。

徐國忠老婆手落在陳楚肩膀上的時候啪啪響。

陳楚啊了一聲。

心想徐國忠命真好,有這老婆還能受欺負?真不會利用,要是在外面被人揍了,直接領著老婆就上,直接喊:「誰他媽的打我個試試!我讓我老婆砍死你們!」

那多牛逼啊!誰敢動他一下。

徐國忠看見陳楚進來不禁咧嘴,別的不為,徐國忠感覺自己的這個副村長位置就是被陳楚搶去的,這個小屁孩兒,憑著一點歪腦筋,竟然也能混到了小楊樹村當村長了?我呸啊!毛長出來了嗎?

他想去鄉里揭發了,不過去了才偶然知道,人家陳楚符合國家標准,今年虛歲二十一……

我靠!啥時候把戶口也給改了?這下手的速度也太他媽的快了吧!

徐國忠現在只能用眼神鄙視陳楚了。

陳楚呵呵笑道:「徐主任,喝酒哪?」

「啊?坐吧,咱一塊喝點。」

陳楚搖搖頭:「剛喝完……」

……

在農村一直有個風俗,或者說算是傳統了,就是不管是多大的仇怨,不管什么事兒,有事兒坐下說,尤其是在人家吃飯的時候,趕到人家吃飯了,必須謙讓一番。

最起碼不吃飯也應該喝一杯酒,算是禮貌了。

萬事以禮為先,無禮則寸步難行的。

徐國忠再煩陳楚,這個禮數他還是懂的的了。

陳楚也不想在這喝酒,但是徐國忠還是喊道:「死老婆子,我他媽兄弟來了,趕緊拿個杯子!倒酒!」

「哎!」徐國忠老婆屁顛屁顛的來倒酒了。

雖然徐國忠怕老婆,但畢竟是男人,可能城里人或者一些地方沒這種情況。

但是一般農村女人即使在凶,除非是馬小河二嬸那樣的,不然女人在一些公開場合都給男人面子的。

就比如徐國忠在陳楚面前裝逼一把,罵老婆幾句,雖然他知道等陳楚走了,他的下場可能很慘,但這個面子還是要裝一裝的,在別人面前樹立一下自己的威力。

不過晚上的時候還是被老婆騎在身上,骨頭都能給他壓碎了。

徐國忠老婆給陳楚倒酒。

陳楚看到她大手狠粗糙,比男人的手都粗糙。

手上全是布滿黑黑的口子。

為啥是黑的?

很多演農村題材的電視劇都惡心死人,農村人真是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嗎?做夢那是,這個鄉村愛情,那個鄉村愛情的,把農村弄的那樣神話,都是殿堂了。

實際的農村生活非常乏味,非常困苦的。

比如徐國忠老婆,滿手是口子,農村人上地干活一般不戴手套,因為戴手套不是干活人,也干不了活,比如割苞米桿子。

一垧地有差不多十萬根苞米桿子,不是一兩根,也不是幾百根,更不是在玩偷菜游戲,你就是用手指頭數數,都能累死。

何況要一根根的用鐮刀割。

而且不是一根根的割,那得累死,也讓農村人笑話死,而是一手摟四五根去割,一人站在中間的壟溝,要同時割三條壟的苞米。

所以一演農村題材的電視劇太假,編劇導演差不多沒長腦袋,就靠明星在里面撐著。

而且干完活,回家還要做飯洗衣,喂豬打狗。

好多農活等著,沒有一手的老繭根本干不了活。

陳楚父親陳德江雖然收破爛,那也是一手老繭。

陳楚倒是這小半年養尊處優的玩女人,個高了,手上的繭子沒了。

徐國忠手卻是挺白挺細的,一個村會計,整天啥都不干,就是撥弄算盤。

但是人家老婆全干,老婆覺得自己男人是村會計感覺自豪,雖然徐國忠老婆長得丑,但是卻對他好,這種老婆亦是最適合結婚的了。

徐國忠老婆端了酒杯,陳楚不喝,人家硬是給你倒上酒了。

沒法不喝了,這要是不喝就是卷人家面子了。

農村雖然窮苦,但卻是實在的。

「兄弟,你上炕里面坐,里面暖和!」徐國忠老婆說了一句。

陳楚哎的答應一聲。

脫鞋坐到了炕上。

這樣也算是一種禮貌。

徐國忠老婆又吵了兩個菜,很快端了上來,農村苞米桿子的火急,炒菜也快,也香,比城里用什么液化氣那東西炒出來的味兒要強的太多了。

一方水土一方人,這自然燃燒的火焰,還有大鐵鍋里炒出來的菜,那味道是讓人回味的,是一種自然的回味,或者說是一種在回味自然的感覺。

這時,徐國忠伸手去接老婆端過來的菜。

他老婆罵道:「滾他媽肚犢子!給我死一邊去!」

徐國忠咧咧嘴。

他老婆把菜放桌子上了,又罵:「燙到你的手哪?把你這狗爪子燙了,以後還咋打算盤?」

徐國忠訕訕一笑。

陳楚卻是眼中動了動,心想徐國忠其實也真是挺幸福的,他忽然感覺,要是柳冰冰以後也能這么對自己,他就無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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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歡女愛》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 櫻桃口微微氣喘

可能人的一輩子會喜歡很多人,不同的階段或許都會去嘗試不同的女人,各種性格的回敘都會碰到很多,如果是過於內向、自卑的一擼三十年的,那便怨不得別人,自己不去追,還想要臉,不去耍流氓,耍無賴,就天天想著盼著天上掉下來個林妹妹,那怎么可能?

可能有些女人談戀愛不錯,有些女人當朋友不錯。〖 首發〗

但最後選擇結婚的很可能不是自己最愛的……

有的時候最愛的那個人跟自己結婚後發現是最愛的但並不是結婚最合適的……

……

徐國忠很幸運,他找到了一個最愛他的人,也最合適和他結婚的人,這小子整天在外面扯犢子,玩女人。

去洗頭房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都能玩的到,而家里的這個丑老婆為他奉獻了太多。

而家里的這個老婆感覺自己的男人是村會計,比較有面子,甘心情願的這么付出……

就像有人男人找一個花瓶,感覺也有面子,天天回家給老婆洗腳,老婆一發怒恨不得給老婆跪下,痛哭流涕的抱大腿不想要老婆走這種男人,可能也是為了有面子了。

陳楚不禁有些感觸,以後要是有這樣一個老婆就好了,柳冰冰的相貌,徐國忠老婆的這種奉獻。

……

陳楚喝了小半杯酒,他老婆識相的去西屋了。

而且走的時候還沖陳楚說:「兄弟想吃啥了,跟嫂子說,你倆的菜不夠了,嫂子再給你們炒菜……」

「嫂子你忙吧,夠了,這菜足夠了……」

農村實在,即便是菜用盤子裝,那也是實實在在的量足,不像飯店盤子里的那點玩意,純粹是坑人呢。

「啥事兒?」徐國忠不經意的問了一句:「陳副村長這么大的官沒啥事不會來我這小狗窩吧……」

陳楚呵呵笑了。

吃好喝好開始說事兒。

「那個……徐主任,我還真有事兒相求,那我也就不瞞著不掖著了,孫五不是總打麻將么,你看這馬上就要到年底了,這要是他再出事,直接影響到咱村的形象問題,而且年底了誰都不能出差錯,從現在一直到來年人大召開,只要咱村不出啥大事兒,那就是政績,也就是業績,管上面要點貸款啥事的也都能順利辦下來,而且對你對我對大家都好……」

徐國忠撇撇嘴。

冷笑一聲:「陳副村長,這應該是你跟村長張財的好事兒啊!我一個村會計這事兒我管不著啊!好了也是一個村會計,不好也是一個村會計,村里的錢多了那咱村就多吃喝,村里的錢少了,那就少吃少喝,反正都是進了誰的嘴里,誰的肚子里誰清楚,還有誰家的大磚房里……」

陳楚笑了,心想這一年自己也跟著沒少吃,但是這玩意是不吃白不吃啊,你說上面的領導必須得宴請啊,不請客能辦事兒嗎?領導來了,然後說一句熱烈歡迎,到中午了,從灶坑掏出兩個燒地瓜,燒苞米,然後說領導你啃吧,這就是你的中午飯了……

這么干你這個干部還想當不想當了,凡是當官的都貪,不貪的干不了官。就看怎么個貪,怎么個技巧了。

陳楚呵呵一笑:「徐主任,我也當著真人不說假話了,這事兒啊,你幫忙最合適,我想好了,找幾個打麻將的高手,比如你,比如王小眼啥的,還有小袁大夫,你看小袁大夫多鬼啊,差不多也是天天玩,但是誰都抓不住,你們這幾個人贏孫五錢不是太容易了嗎?把孫五贏成個窮光蛋,然後……」

「呸!」徐國忠冷下來臉。

他也是喝了半斤來酒了,臉上通紅的。

「陳楚啊!行啊,就你小子損招多啊!行,這主意夠損,是不錯,我說你小子整天是不是就琢磨怎么玩人啊?怎么這損招一堆一堆的,你都他媽的怎么想出來的?我是看出來了,我說我怎么就這么倒霉的,都是因為你啊!你這個損玩意兒,你喪盡天良了你都……我幫你?做你的大夢去吧!」

陳楚哈哈哈笑了。

「行……行啊,徐會計,你不管對吧,行啊,我找別人去……」

「呸!你愛找找誰去!我管你呢!我呸……」

陳楚嘆了口氣,下炕穿了鞋,裝作不經意的說:「朱娜她媽**蒙,王小眼,小袁大夫,孫五,嗯,這一桌麻將的人手夠了……」

陳楚說著大步往外走。

徐國忠愣了。

一聽**蒙眼睛都長了,忙從炕頭跳下來,連鞋都顧不得穿了,幾步抓住陳楚的胳膊,還一個沒留神,來個狗吃屎,這貨直接抱住了陳楚大腿。

「兄弟!我……我的親兄弟啊,你……你別走啊……哈哈……」

陳楚冷笑一聲:「你這是干啥?不過年不過節的,還給我跪下了?」

徐國忠哈哈大笑,抱著陳楚大腿,屁股坐到地上:「剛才,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哪!咱村的事兒,就是我徐國忠的事兒,你的事兒,就是哥哥我的事兒,再說了,都是為咱村的利益著想,你說……」

徐國忠想了想繼續說:「你說孫五那小子不學好,打麻將讓派出所抓了,給咱村丟臉,給咱村丟臉了,上面貸款下不來,貸款下不來了咱村長副村長沒業績提干不成,提不了干就當不了鄉長,以後也擋不了鎮長,縣長,咱縣還是貧困縣,你們當不了縣長,那咱縣就一直落後,落後就一直挨打,挨打經濟發展不了,發展不了,就耽誤了咱國家的奔月工程……」

陳楚一摸腦袋,心想屁大他媽的點事兒,讓徐國忠說的這么邪乎,他心里明白,剛才要不提**蒙,徐國忠才不會現在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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