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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這……」男人十分為難的開口,蘇沫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才發現他手中拿著手機,想來剛才的對話羽炎也都聽到了。耍賴不成,羽祈只得出了房間順手關了門。握緊手機,她還未開口聽筒中就傳來男人的笑聲,「放你鴿子,生氣了?」

聽著男人的聲音,羽祈的心里亂糟糟的。她本來行動決絕,現在她猶豫了。「沒有。」

男人又是一陣輕笑,「我訂了明天的機票,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會很累。」

男人話中暗喻,羽祈心里亂得像漿糊也不思索男人話中的意思,直點頭。「哦。」

「你今天怎麽這麽聽話?」

「沒有。」接下來的話都是些沒有營養的話,羽炎今天的話特別多像話嘮一樣說個沒完,當他終於累了的時候已經十點鍾。羽祈在門外站了很久,她沒有羽炎聰明,看問題也沒有羽炎通透,思索了良久,她才握緊了手機像下定了決心。

「小姐。」

羽祈轉過身才發現剛才那個男人竟然還站在自己身邊,她竟沒注意到。那人出言提醒,她才發覺手機是別人的,她的放在淺白房中了。怪不得羽炎竟通過別人找她,想來是自己的手機一直沒人接。

推開房門走進去,蘇淺白已經洗完澡頭發依舊濕漉漉的坐在床頭,低頭看著自己沒讀完的書。他是那麽出塵干凈的一個人,羽祈突然想唾棄自己,唾棄自己笨,也唾棄自己懦弱。她怕透了,她像只鴕鳥,稍有風吹雨動她就會縮回自己的蛋殼里。羽祈雙手握拳,指甲抓紅了掌心,她踟躕了,在理智和不安間徘徊。她又想逃避了,跑的遠遠的!只是,淺白的身體怎麽辦?

「別傻站著了,快去洗澡。」

「好。」洗了澡出來時,蘇淺白占了半邊床,坐在被窩里。蘇沫咬著唇,兩頰飄過一片紅暈。兩人的意思都心知肚明,兩人也就都不開口。蘇沫也鑽進被窩里,感覺鼻間都是蘇淺白身上那抹淡淡的味道。有輕微的葯味,也摻雜了他自身的味道。

蘇沫睡覺喜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所以無論冬夏她房間的窗簾都是最厚重的那種。蘇淺白起身,拉上窗簾又關了燈才m索著躺了下來。他剛睡下,蘇沫的身子就自覺的貼了上來,美滋滋的抱著蘇淺白的腰整個身子都鑽進蘇淺白懷里。

他們很久沒有同床了,想當初蘇淺白首次提出不和蘇沫同床,她還哭鬧了良久。但是不論她怎麽哭喊,蘇淺白都鐵了心軟硬不吃。那時,雖分了床但還是同房的,蘇沫哭累了就自己睡去,但第二天是她總會出現在蘇淺白床上。都是她偷偷爬上去的,但後來被蘇淺白厲言呵斥後,她就不敢了。每天只能抱著蘇淺白的枕頭可憐巴巴的望著對面的蘇淺白,蘇淺白還背對著不理她。現在又同床,黑暗中蘇沫的眼睛都亮晶晶的,蘇淺白有一下沒一下的m著蘇沫的頭等著她開口。終於在不久後,蘇沫開口,「哥,你會娶我嗎?」

嫁娶,多美的詞匯。想,他怎麽不想?他時刻都在想!可又有什麽用?『想』並不等同於『會』。他永遠都不可能會娶她。「亂說什麽?我是你哥。」

又不是親生的,這g本就是借口!「你說過要娶我的。」

「你想氣死爸爸嗎?」蘇淺白掐著蘇沫的臉,仿佛她是在說笑。可她是認真的,賭上一生的認真。

「我……」蘇沫泄氣了,她全身的氣力都被抽光了。她攥著蘇淺白的衣服不再開口,彼此的喘息在寂靜中此起彼伏聲音輕微的眨眼的聲響都能將其淹沒。沈悶的氣氛在彼此間兜轉迂回,蘇淺白信手梳抓著蘇沫的長發,笑著說道:「早點睡吧。」

蘇沫沒有搭理,心里慌亂的厲害在蘇淺白懷里亂動了幾下才漸漸平復下來。「他們讓我聯姻。」蘇沫的聲音很沈悶,像雷雨前層層烏雲遮蔽的碧空,黑壓壓的讓人透不過氣。艾爾弗雷德家族從未承認過羽祈的存在,承不承認羽祈從未在乎過。白吃、白住有什麽不好?只是,天下哪兒有免費的午餐,到頭來她還是要拿去買賣當做交易的籌碼。

不可否認,蘇淺白很震驚!但想到羽炎那個男人,他又放下心來,「羽炎不會同意的。」那個男人很愛沫沫,他的愛不會比自己少。他絕不會同意!

蘇沫突然想笑了,真想不到淺白竟然會相信僅謀面數次的羽炎。「哥,你信他?」

「我信。」

……

「我不信。」

作家的話:

我把專欄名字改了,『我家妹妹不外嫁!』本來這個想寫個古裝文的,但是感覺好累啊!就用在了這兒……原諒我這個爛人吧!

☆、第八十二章

今天已經是祈兒離開的第四天了,雖然昨晚再三保證,兩天後他一定到她身邊,可事情真的太多,多到他分身乏術。沒了祈兒,他也不戀家了,一天恨不得四十八小時埋在文件堆里,每每想到祈兒和蘇淺白又摟又抱的模樣,他就恨不得撕了這些該死的文件!

「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利亞姆你果然是個好男人。」凱特琳娜斜倚在門欄上,看著辦公桌後的男人。她幾天沒在,回來時偌大的房子竟空無一人,佣人回來她才知道自從他的小寶貝兒離開,利亞姆已經許久沒有回來了。

看到來人,羽炎的身子疲憊的向後一靠,對著來人輕笑。「你倒是沒忘記舊愛。」

凱特琳娜頗無辜的拋了個眉眼,半個身子趴在辦公桌上,她穿的是低x上衣,俯身間半個雪白的r房活脫脫的跳出大半。「好男人是忘不掉的。」艷紅指甲的手m著羽炎姣好的半邊臉,凱特琳娜舉止放盪的像個妓女。只是她這個『妓女』不缺錢,只缺好男人。

羽炎只是輕聲一笑,對眼前女人的誘惑視若無睹。若是以前他到不介意吃了到嘴邊的r,隨x的玩點曖昧。而且凱特琳娜也是放得開的人,並不會像一般的女人一樣費盡心思的想纏上他。只是,他的小寶貝不喜歡,那他也就不喜歡吧。「中午一起去醫院,看你的新歡。」羽炎手撐著頭依靠在座椅上,幻想著看到歐軒那張諂媚的臉,他就忍不住心情都好了幾分。

「新歡?」這幾天暗無天日的廝混,她並不知羽炎口中所說的是何事。她離開前後不到五小時,喬恩就住院了?

羽炎神秘一笑,y險狡詐十足。歐軒那個樣子,多一個人分享就多一分樂趣。「到了你就知道了。」

利亞姆既然要賣關子,凱特琳娜也就不再追問。午休時,兩人到醫院時,果不其然的看到歐軒在庄瑾眠身邊狗腿的東奔西跑。只可惜,庄邐卧病在床,庄瑾眠才沒有那個閑時間搭理他。見狀,羽炎y險的勾起唇角,將手中的花束遞到歐軒手里,理所當然的把他當成了護工。歐軒怒瞪了羽炎一眼,轉身笑的像朵菊花一樣,問庄瑾眠花c在哪兒。能放哪兒?當然是放在花瓶里!這還需要問!

庄瑾眠看到進來的羽炎和凱特琳娜請兩人坐下,歐軒眼神現在特別好不用吩咐,就主動的削水果裝盤拿了過來。庄邐這個大病號,活蹦亂跳的跑下床,兩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凱特琳娜,轉眼笑的猥瑣至極的看著羽炎詢問,「女朋友?」

「舊愛。」庄邐是羽祈最好的朋友,又是個大嘴巴,他可不想再讓祈兒誤會什麽了,當即不動聲色的表明立場。從入門,羽炎就側眼一直打量著歐軒,等著看歐軒的反應。歐軒很花心又很專心,雖然一直花天酒地可他的心卻一直在庄瑾眠身上,他這次帶凱特琳娜來完全是沒安好心。帶著凱特琳娜這個露水情人來看庄瑾眠,他以為會看到什麽有趣的表情,卻沒想到歐軒只在兩人進門時笑著打了招呼,接下來便是一個心整個飛到庄瑾眠身上。一丁點也不知道掩飾那雙猥瑣的眼!羽炎在心中暗嘆無趣,便收回了視線。

「哥你要加把勁了,快點拋棄你的童貞。」

庄邐的一句話讓大家一愣然後啼笑皆非。羽炎和凱特琳娜忍著笑,臉都紅了,而當事人庄瑾眠則是臉都黑了,余下的一個歐軒則是綠著一張臉。其中最淡定的就是罪魁禍首庄邐了,嘴里的水果就被斷過。

「瑾眠這麽優秀,想爬上他床上的人都可以排隊了。你還擔心這個。」看著庄瑾眠y雲密布的臉,歐軒忙跳出來周旋,為防庄邐再語驚四座他連忙轉移話題。「邐兒都住院了,小祈怎麽都沒來看望?」

☆、第八十三章

「瑾眠這麽優秀,想爬上他床上的人都可以排隊了。你還擔心這個。」看著庄瑾眠y雲密布的臉,歐軒忙跳出來周旋,為防庄邐再語驚四座他連忙轉移話題。「邐兒都住院了,小祈怎麽都沒來看望?」

「祈兒還在倫敦。」

「重色輕友的家夥,我傷成這樣她都沒出言安慰。」想起這件事,庄邐就氣憤,那家夥竟還笑的花枝亂顫。

t「重色輕友?」歐軒對羽祈、羽炎、蘇淺白三人的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只知道羽炎愛著羽祈,有關蘇淺白的事他是只字未知。聽庄邐這樣說,他未免忍不住的好奇。

「小祈去倫敦……」

「再說下去會有人傷心的。」庄邐話頭剛起就被凱特琳娜打斷,凱特琳娜看著庄邐轉而戲謔的看著羽炎,羽炎笑笑也不表態。

歐軒的好奇心被兩個故弄玄虛的女人完全勾起,這些秘事從羽炎口中是撬不出一個字的,他只得轉而看向庄邐。「別管他,繼續說。」歐軒現在簡直成了個好奇寶寶,從羽炎進門他就被他若有似無的嘲笑了半天,他怎麽說也要出這口惡氣。十幾歲的年紀,總是這麽血氣方剛。

羽炎坐著也沒有阻止的意思,高深莫測的笑著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三人哄笑著,只有庄瑾眠沒有表現出好奇的模樣。

「我要出院,快走!」突然一個高亢的聲音淹沒了三人的笑聲,眾人一愣轉頭看向門外。

真是冤家路窄!病房的門並沒關,羽炎轉頭就看到拉維尼婭拉著蹇墨的手強行將蹇墨拖走的畫面。羽炎微笑,起身走到門前看著蹇墨道:「真巧,你也在。」

拉維尼婭看著走過來的男人,忍不住贊嘆。她自認為閱帥男無數,長得這麽好看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這個男人並沒有蹇墨身上那股鐵骨錚錚的硬氣,他外表y柔卻一點也不女氣,身段也是十足的賞心悅目。拉維尼婭看著羽炎,咬著蹇墨的耳朵說道:「真是大美男。」

三人距離這麽近,拉維尼婭的話羽炎自然是一字不落的全收進了耳朵。男人也吃恭維,雖然這樣的話他聽的不厭其煩但當著情敵的面,他還是很受用的。「羽炎。」

「拉維尼婭。」

兩人相互介紹後,羽炎突然話鋒一轉看著蹇墨道:「今晚八點威爾克,一起吃晚餐。」時間、地點顯然不是商量的語氣。

蹇墨看著羽炎,他知道羽炎找他所為何事。「嗯。」點了頭,蹇墨直接擁著拉維尼婭的肩走開。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他並沒有告訴拉維尼婭的打算。對於美男的突然邀約,拉維尼婭自然是興奮的不行,一路上不停的自言自語晚上要穿什麽、需不需要先做個美容。

時間很快,當夜幕降臨的時候,蹇墨無情的打碎了拉維尼婭的幻想。要談的事情既然還沒公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蹇墨到威爾克才發現,除去幾個侍者整個餐廳空無一人,要這麽鄭重?他走到二樓隨便選了個位置坐下,等了不到十分鍾就聽到樓梯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腳步頻率很固定聲音也很細微。羽炎到的時間固定提前了十分鍾,看到坐著的蹇墨笑著坐在他對面。「先點餐。」

旁邊的小姑娘記下菜名,直到下了樓口中依舊在嘀咕,「這是什麽情況?」這樣的戲碼演的多了,多是浪漫的求婚,怎麽今天竟是兩個男人?

羽炎不動聲色的維持著臉上的笑意,他的耐x一直很好。「不用這麽緊張,沒有目擊者我也不會下手。」

「嗯?」反問一聲,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是萬年不變。

羽炎笑笑,也不解釋。「你認識祈兒?」

作家的話:

下面的劇情我需要仔細的想想,怎麽寫呢?【兩個靈魂爭吵中……】

☆、第八十四章

羽炎笑笑,也不解釋。「你認識祈兒?」

「選修同班。」

同班?他擺明不想多說,羽炎也不追問,換言道:「你今天去醫院也是探望庄邐?」

「拉維尼婭住院。」

這個人還真是沈默寡言,不要相較下卻比羽祈好很多,至少蹇墨還會看著你,而羽祈則是連個正臉都不給,這樣交流下去也沒什麽困難。「住院?」

「拉維尼婭打了庄邐。」

蹇墨說的一本正經,羽炎卻一時沒忍住笑出聲。真想不到那個嬌弱的小姑娘竟將凶悍的庄邐打進了醫院,羽炎突然的笑意讓蹇墨不解,一時間眼光落到羽炎身上沒有收回,羽炎笑夠了便出口解釋。「庄邐被教訓,我幸災樂禍。」

這和諧的一幕剛巧被上來送菜的小姑娘看到,看到美男笑靨如花她一時間竟有些痴了,呆傻的看了片刻壓抑著心中的雀躍走到兩人身邊。真想就這樣腳踝移動順勢倒在這個絕色美男懷里!只是她有賊心沒賊膽,這樣做了,她立刻就可以被炒魷魚了。兩只眼不放過任何福利的將美男上下偷瞄了個遍,看向美男對面的男人時,小姑娘忍不住嘖嘖感嘆,對面這個也不錯。美男果然是成群結對出現的!一冰一火、一剛一柔,真是養眼。

等到小姑娘戀戀不舍的下樓,蹇墨才開口。「你想找我談婚約。」

「不錯。」

「沒什麽可談。」

羽炎輕笑一聲,放下了手中的餐具。還真是直接的一個人,他還是喜歡用餐後談判。優雅的擦拭唇角,他動作慢腦中卻無數的想法迅速轉動,他向來耐x極佳,對蹇墨沒有回轉余地的說辭也不以為忤。「蹇家,中國和東南亞最大的走私商。」走私,做的自然不是干凈的生意。蹇家混跡黑道多年,名聲在外也能橫行最大的原因就是蹇家手下牽連的政府官員數不勝數,各個國家或多或少都有。而老爺子就是看中了這其中錯綜復雜的關系,羽祈的身份並未搬上台面,老頭子也不會搬上台面。這次的聯姻,對艾爾弗雷德家是百利而無一害。哪怕自己是家主,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聯姻,只是若是用祈兒就另說了。「你是打算從商,洗錢。」

「不。」

「哦?」那就怪了,他的妹妹他當然最了解,相貌一般、身材g本就入不了男人的眼,怎麽就突然變成香餑餑了?「你愛祈兒?」

蹇墨沒有回答,一時間周圍靜悄悄的,只有羽炎嘴邊淺淡的笑意。他不回答,羽炎也知道答案。若他回答『愛』,羽炎就真的要笑了。

「我是商人,說出你的要求做個交易吧。」

上過二樓招待的小姑娘正在唾沫橫飛、天花亂墜的和同事講述自己二樓見聞的時候,沈重的腳步聲就嗒嗒的傳來。也是小姑娘太不幸運,在她正興致勃勃的誇贊美男笑貌的時候,當事人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眼前男人的美貌確實讓大家暗自驚嘆,只是不巧現在美男臉色y沈,不苟言笑。似笑非笑的一張臉,看著就讓人望而生怯。羽炎極少情緒外漏,他是被蹇墨氣極了!

樓上的那個死面癱不是胃口太大就是智商太低!他已經在互惠互利的前提下作了最大的讓步,他所提出的交易可是快肥r,多少人擠破頭都沒得到這個機會。結果,那個面癱倒好,他的大腦是長在腳底板的嗎?竟然絲毫沒有思考,眼都不眨的就拒絕了。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羽炎出來時,天色已經暗透了。夜風吹來,身上涼颼颼的,秋天果然是到了。在提車的路上,有人打進電話,他沈著臉聽完,「將畫面傳過來。」

他真的錯了,在他對付假想敵的時間,後面早被攻陷了。他有夠傻,竟將狼和羊一起飼養!想起上午祈兒睡在蘇淺白懷里那幸福的笑,他就覺得刺眼的緊。蘇淺白,真是個棘手的人物。

作家的話:

原諒我昨天的沒更新吧,偷用人家無線的人總是不能隨心所欲……

☆、第八十五章

他真的錯了,在他對付假想敵的時間,後方早被攻陷了。他有夠傻,竟將狼和羊一起飼養!想起上午祈兒睡在蘇淺白懷里那幸福的笑,他就覺得刺眼的緊。蘇淺白,真是棘手的人物。

看著屏幕中羽祈那張小巧的臉,羽炎輕笑出聲。他的祈兒不聰明,呆笨的可愛。她怎麽這麽笨呢?他想要的東西,有什麽是得不到的?要她留在他身邊,他手段多的是!只是他不屑,羽祈嘴硬心軟,他什麽手段都不用,她不依舊乖巧的呆在自己身邊。

羽祈就像個蹣跚學步的孩子,在走向自己懷里的路上,總會歪斜的走錯路。他不用打罵,只用扶正她的身子指導她正確的方向就足夠了,她會乖乖撲到自己懷里。

「讓小姐聽。」羽炎靠在駕駛座上,耳邊傳來羽祈細微的話語,這幾天的思念突然在這一刻瘋長。他想擁抱她、想親吻她、想讓她在自己身下瘋狂。

「說我沒在。」

他的小寶貝兒果然笨的無可救葯,看來要好好教育!

「這……」

接下來便是一陣沈默,羽炎看著屏幕中羽祈咬著唇萬般為難最後還是接過手機走出了室內。

若先前他動過處罰羽祈的想法,那麽現在羽炎則是完全不會計較了。她只不過動了要對不起自己的念頭,還未實施語氣中就愧疚的恨不得抱著自己的脖子,軟膩的撒嬌了。羽炎含笑著搖頭,真是幼稚,做了壞事竟然還會生出愧疚。一通電話講完,羽炎便可以肯定,今晚羽祈定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雖知道是這樣可他終究是放不下心,臨時將機票改簽,連夜飛往倫敦。

一陣窸窣的穿衣聲傳來,羽祈睡得不安慰的皺眉,緊閉的眼睛感覺到了細微的亮光,這抹光讓她不舒服。半眯著睜開眼,入目的只是一片衣角,蘇淺白已經穿完衣服剛好轉過身來看著她。「很晚了,快起床。」

蘇沫躺在被窩里,全身暖洋洋的,冰涼的手拍上蘇沫的臉,被她皺著眉躲開。「好早。」不甘願的抱怨出聲,卻還是睜開了眼睛。「還要晨練嗎?」

「已經八點了。」

「這麽晚了。」蘇沫一股腦的從床上彈起,迅速的梳洗。下樓時,蘇淺白已經坐在餐桌前,蘇沫也快速的吃了點東西便隨著蘇淺白一起做檢查。

每天都是這麽繁瑣的檢查,周而復始。蘇沫坐在房外看著醫生時不時詢問幾句,多數的時間在看化驗單。蘇沫本是看著蘇淺白,卻突然發現視線中憑空多出了一雙腳。

「小姐,少爺要見你。」這個人羽祈不認識,應該說這個庄園里的人她認識的不多,但看他的衣著打扮不像是男仆。

「哥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