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2 / 2)

熊地精奴隸只拿著匕首對著銅彈斬了一刀,才砍進去半分,這個銅彈頓時就爆炸了,嚇了大家一跳。

紛飛的彈片嵌了這個倒霉地熊地精奴系一頭一臉,滿面開花。活像被領主大人用密集陣挨著臉砸了一記,滿臉的血d,眼見活不了了。

劉震撼真是想不通,難不成這個銅彈還有觸碰性爆炸功能?這個冷兵器時代的世界居然還有比南疆戰場上使用地7。62毫米口徑子彈還要高超的裝葯技術嗎?

那么驚險的一仗打下來,一個戰士就沒死。不曾想居然為了剖開一枚銅彈倒下了一個,委實讓劉震撼有點難以接受。

短暫思考之後,他又重新換了個方式試了試。讓一個熊地精奴隸批了整整三層甲胄,拿著這個銅彈丸往石頭上一次次摔,讓奴隸逐漸增加一點力氣,大約用了三十磅左右的力氣時。這顆銅彈又爆炸了,火光一閃,地上地石頭立刻讓炸缺了一大塊,裂紋累累,銅彈爆炸開的銅碎片密密麻麻地嵌在奴系身上披著的第一層藤胄上,大小不均的彈片整齊地嵌入了一半,令渾身看的起毛。

原來是靠銅彈的爆炸力穿透盔甲,再依靠彈片殺傷。劉震撼心里恍然大悟。

不過這種彈丸的威力還是很可怕的,那樣的爆炸穿透力足以匹配維埃里的力量了,真是讓劉震撼一陣咋舌不已,科里納有藤甲護身,自己又是天生石膚,仍然倒在這顆彈丸之下,可見這種銅彈的厲害。

剃刀山地精部落倘若是人手裝備了一支古力火銃,那還得了?別說是王國了,就是他們想橫掃大陸,也求學不可能!劉震撼一邊流著冷汗一邊暗自納悶,這種精巧的彈丸究竟是怎么制作的呢?難道上古時期的地精大師加布林有這么大的能耐?有這么大能耐還讓地精一族混成這副德行?

愛琴大陸啊!你真是有太多的秘密了!老劉一陣感嘆。

麝人阿杜c了一句不該c的嘴,「當年矮人火銃手為什么不用彈弓呢?搞這么復雜,不就是為了把銅彈s出去爆炸嗎?」

「傻瓜l,這是因為火銃槍托上的寶石已經沒有什么魔力了,無法給微型風系魔法陣提供足夠的動力,所以這些銅彈s程只有一百五十碼。當年的古力矮人火銃手,他們的s程可是高達數千碼,要不然怎么狙殺飛翔在高行的魔法飛行部隊?」劉震撼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眼睛里卻閃過了一道不易察覺的精光。

麝人阿杜被領主大人一說,頓時有點臉紅了,他覺得領主大人對彈弓一定是有偏見。

「送你了。」劉震撼將裝著銅彈的鹿皮袋子塞給了阿杜。

「老爺的賞踢,還不趕快感謝?」維埃里有點抱怨地看著傻呵呵發呆的阿杜。

「算了!」劉震撼一把扯住了正准備單膝跪下的麝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會到剃刀山,你有時間拿彈弓s這些銅彈給我看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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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舞銀蛇,原馳蠟象。

左側是已經結冰的桑干河,右側是銀裝素裹之中綻放著一絲絲綠意的茂密針葉松林,一百多刃高地剃刀同獨自在撞眼的風雪中顯現。

背靠著巍峨的泰穆爾拉雅雪山。剃刀山就像荒原中一座顯著的標志。

這座同樣是由紅土構成的巨大荒丘,是上天賜給地精們的禮物,山崖四周猶如斧砍刀削一般垂直峻險,五十碼寬的山路斜如彩虹,從山頂而下,呈四十五度地山路寬而平坦。

劉震撼遠遠眺望著山頂用原木尖樁修築的柵欄和鑲著銅鉚釘的大門,抖開了滿身地風雪。

柵欄的雉堞和高高的角樓、箭塔上滿是一層皚皚的白雪。有哨兵在巡邏。

號角聲悲涼地響起。

大批比蒙戰士組成的隊伍迤邐踏雪而來,顯然不可能是來指點江山吟詩做畫地,剃刀山上的柵欄雉堞上整齊地露出了齊刷刷一大排閃爍著敵意的灰色眼晴。

如果我的全人能無限次召喚該有多好!劉震撼看著陡峭的山道仰天長嘆。

「怎么辦?」維埃里抹了一把眉毛上地冰渣。看了看剃刀山上的布防,又看了看自己的老板。

「如果是你占據這個地形,你會怎么對付你地敵人?」劉震撼反問他道。

「我會用檑木和滾石,再用弓箭手在角樓上配合作戰,如果有騎兵部隊。還可在適當的時候發起反沖鋒。象這種山路,給我足夠的檑木和滾石,我只要一個百人小隊,保守估計也可以在一天之內防守住兩個聯隊的輪番沖鋒……」維埃里說道。

「可惜地是,現在地精成年戰士還有一千名。老弱婦孺加起來或許還能再有個七八千,我們呢?」劉震撼苦笑道:「就這兩百五十人!基本上已經囊括了翡翠最優秀的戰士。

「我的話還沒說完。」維埃里說道:「如果是在這種地形上防守由大人您指揮的翡冷翠戰士,即使給我一個聯隊。我也沒有任何的把握。」

「那還等啥?日死他先地精板板,滾石和檑木算什么,我們平時卧推的原木一定比他們的檑木還要重,我們的石啞鈴比他們的滾石一定更沉。」古德說。

「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我們民兵創造條件也要上!」貝拉米和潘帥是穿一個褲子的,洋洋得意地說道。

「我覺得還是應該智取。」河馬詩人奧尼爾的想法有點與眾不同。

「智取剃刀山?」劉震撼啞然失笑:「怎么智取法?這里沒有任何的方法可以上去,整座剃刀山就是由紅土堆積的,堅硬程度遠遠不夠,徒手攀登這種九十度山崖,按照你們的體重,多數的下場就是摔個半死。」

果果站在劉震撼肩膀上,呼扇著自己的小胳膊,做了個飛翔的動作。

「歐比斯拉奇,我又不是真是龍祭祀,拿什么飛啊?」劉震撼笑了。

「老板要有條龍做魔寵該有多好。」每個民兵就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果果雖好,可實在是太小了。

「有句話忘了告訴你們了。」劉震撼惡狠狠地說道「其實今天我也沒真想攻打下剃刀山,也就只打算佯攻一下而已,我就只是想看看這些地精究竟有多少支矮人火銃。」

「如果對方真有古力火銃,我們該怎么辦?」奧尼爾眨巴著大魚泡眼問道。

「也要看數量的,據我估計,這種古力矮人火銃流傳到今天的也不會很多。」劉震撼說道:「最好是和我想象一樣,要是地精真掌握了鑄造古力火銃的技術,我們就只有逃跑一條路可以選擇了。」

民兵們忽然覺得老板變得膽小了,這不像他的個性。

「幫我准備甲胄,我想沖一次試試,就我一個人。」劉震撼眯著眼,從重重風雪之中。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剃刀山上的地精們。

甲胄批了三層,里面是藤甲,外面罩了一件大地獺身上剝下來的銅甲,最外面是dx巨熊的那一身重甲,外加一個生著犄角地巨型青銅頭盔。

民兵們看著自己的老板,發現他的造型酷似一個小型版本的雲秦金人。

「別說古力矮人火銃了,只怕就是頭龍來。也絕對傷害不了老板。」奧尼爾又有吟詩的沖動了。光這三層甲胄,總重量起碼已經達到了一千五百磅,再加上那根狼牙棒又是一千多磅。看著老板談笑風生,蹦跳自如的模樣,就連猛獁大力士也不禁有點咋舌

想象著老板那一身連銅彈也只能劃出幾條細痕的強健肌r,大家都有點覺得恐怖。

更讓他們絕倒地是,老板居然進入了自主狂化。維埃里在一旁猛用頭,把自生狂化當成吃飯的比蒙真還是第一次看到。

至於進入了狂化,還能談笑風生的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dx巨熊地重甲胄有點嫌長,劉震撼一把撕掉了多余的部分。作為絞索的牛筋在他手里就如同一根蘆根般脆弱。

批著三層重甲的劉震撼把果果掖到了懷里,伸手取過了一支古德的三棱獵魔將,左手提棒右手檠槍。一路狂奔上了斜山道,他地奔跑姿勢一點沒有因為重型裝備存在而感到吃力,遠遠看去,就好像一頭捕食的獵豹。

兩百五十碼的山路奔跑到三分之二的時候。山頂的柵欄門霍地d開了,一根根巨大地原木堆積如山,用山藤綁的牢牢的,一碼齊地疊放在柵欄大門地後排位置上,原木堆的前面就是下山的斜坡。

一位手持雙手大劍的大地精長官,將手中黃澄澄地大劍掄成了一個半弧圓,狠狠斬在了那些有捆綁著原木的樹藤上,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一根根原木爭先恐後地在順流直下的山坡路上顛著跳著,水銀瀉地一般滾將下來,轟隆隆的巨響中,山坡路上的積雪被碾得翻騰起了,浪花一般的飛濺,迷離的雪粉從空中紛紛揚揚地灑落,被颼颼的冷風一吹,就象一層找尋不到歸宿的迷霧。

足有上百根的原木,見原本空間就不是很寬敞的山道一下堵滿了,劉震撼就站在當中,一把將三棱獵魔槍深深地扎進了土里,只留著短短的一截柄子,他自己用手死死地抓住了這把鐵樁,任由這些翻滾而下的原木和他蹲著的身子不停地碰撞在一起。

每根都足有一抱粗的原木,在地心引力的引導下,一根接著一根地砸在了劉震撼的身上,有的被撞飛了,有的讓卡在了那里,漸新在雪地滑行著,改變了一個方向,垂直地向同下滑去。

一根根原木每一次撞擊領主大人,民兵們的眉毛就要跳一下,這種場面實在是有夠壯觀的,這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句比蒙諺語——綠黨擋車。

民兵們一直以為聰明的領主大人一定會想出什么好辦法來躲開這巨大的檑木,壓根沒想到領主大人居然用了這招最直接的辦法——硬坑!

大跌眼鏡歸大跌眼鏡,但這種辦法在這種由下往上沖鋒的山道上,也還的確是一種不錯的辦法,前提條件當然是你必須足夠強壯和硬朗。

幾個細心的民兵看出了老板蹲在地上,其實也在巧妙地使用肩膀在挑開這些檑木,巨大的檑木和他的銅甲「碰碰碰」不絕於耳地發出巨大的撞擊聲,就是沒辦法讓他挪動一絲一毫。

地精戰士們也有點慌亂了,本以為這個不自量力的比蒙一定會讓滾成一張餅,不曾想,檑木群放完了,這家伙從地上站起來就跟沒事人似的。

柵欄門迅速地關上了,無數的遠距離攻擊武器雜亂無章地向劉震撼攢s著,咻咻的破空聲所到之處,就連空中的雪花就在震盪。

劉震撼費了一點時間才將地上的三棱獵魔槍抽出了地面,他干得從容而自信,就象一個優秀的園丁在拮取自己辛苦培育的花朵。

劉震撼干所把背部買給了這些箭枝和手斧、標槍,一步一步地繼續往前倒退著。緊張的號角聲急促的地響起著,大量沉重紛沓的腳步不停地傳來,柵欄上也響起了重新分布任務的權威聲。

劉震撼不相信地精強盜那么笨,所以他走的比較謹慎,生怕一不小心吃什么暗虧。

擔心並不是多余的,就在劉震撼慢吞吞地躲開了最後幾個檑木的時候,柵欄中央的大門又d開了,五輛一字並排的蒙著油布的小車在幾十個地精的幫助下,神秘兮兮地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里。

「這是什么東西啊?」維埃里呆呆地看了半晌,實在是看不出來那個油布下面藏了什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那絕對不是什么善碴子。

油布被揭開了,這是五台純木結構的四輪大車,四四方方有點可愛,面朝斜坡的那一面木頭擋板上c滿了青銅刀刃,銳利的刀刃咄咄冒著寒氣。

「靠你媽!」劉震撼就知道沒好事。這種木車的刀刃尖銳無比,在下坡路一沖而下,借著車軲轆的沖擊力,老劉不難想象出被撞著的後果是什么,這種歹毒的東西,實在是用來守住這個斜坡的不二法寶,這滑刃車還沒俯沖過來,劉震撼心里想想就有點寒意。

沒等他再做考慮,這批刃車也轟隆隆地象開火車一樣,五輛刃車前後成排沖下山路,除了有一輛走岔道翻下了山坡之外,四輛刃車直接沖向了山道上的老劉。

劉震撼還沒傻到硬和這種刃車相撞!幸虧手里還有一柄三棱獵魔槍,劉震撼立刻丟掉了狼牙棒,抖開了一朵槍花,迎著滑刃車就捅了過去。

三棱獵魔槍臨時讓他當成了撬棒杠桿,捅穿一個,掄飛一個,彎曲的長槍柄上的有點彎了,被他又擼直了,一輛接著一輛的滑刃車讓他象掄著一個奶酪般輕松拋開了。

地精們的驚嘆剛剛在臉上浮現,第四輛的滑刃車也被挑在了半空中,劉震撼的三棱獵魔槍再也經受不住這么強力的折磨,「啪嚓」一聲斷成了兩截。

第六十章幕後黑手

巨大的滑刃車總重量起碼在八百磅左近,加上從空中墜落的下壓,起碼也超過了兩千磅,就在地精們以為這個身批數層重甲的家伙一定會被壓成餡餅的時候,老劉一把拋掉手中的三棱獵魔槍,雙手平托住了這個沉重而巨大的滑刃車,凌空一個飛膝,將這個堅木鉚成的滑刃車踢了個滿堂花開,滑刃車的底座被巨大的沖力硬生生砸碎了,分成兩半,從山道上的積雪上緩緩滑落。

地精們驚惶失措的表情還在臉上停頓,這個身被重甲的身影又在緩慢而帶著壓迫性的前進了。

每一個邁步,地上的積雪就會深深的陷落,被甲胄包圍著的比蒙,渾身透著比冰雪更冷的氣息。

劉震撼這會也在暗暗叫苦,這個矮人火銃越是不出現他的心提的越慌,總覺得有什么y謀的味道,保持緩步前進,其實也就為了進一步給對方一點威壓。

地精們可真能忍啊!劉震撼心里直叫屈。

一個戴著斗篷的高挑人影忽然出現在了角樓上的平台上,周圍的地精們驚嘆這個比蒙神力的話語頃刻間消失了,一個個又變成了面目冰冷的硬漢。

風雪雖然很大,冰珠撞得盔甲直響,劉震撼還是第一時間被這個人影吸住位了。

說不上為什么,就是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好像是磁鐵能吸引鐵石一樣,這個人影同樣能吸引劉震撼的目光。

斗篷遮住了風雪,也遮住了這個人影的面龐,從寬大的罩袍下穩穩看出一些柔美嘴角線條,風輕輕吹起了罩袍,一根束帶凌空亂舞。

「是女人嗎?」劉震撼站住了腳步。凝視著這個人影,兩道目光在空中交匯,彼此都能感覺出對方的強硬。

如果劉震撼是噴薄洶涌的熔岩的話,這個戴著斗篷的人就是萬年不化的泰穆爾拉雅堅冰。

距離五十碼,面前柵欄上的木頭紋路就已經清晰可辨了,正當劉震撼正在考慮是不是上去揮棒砸門的時候,柵欄門又打開了。

一個平放著的石頭神像被一大幫膀大腰圓地地精戰士用撬棒哼油哼油地推動著。漸漸壓到了下坡路口上。

「離開這里!比蒙!」戴著斗篷的人就用一種異常柔和的語調說道,乍一聽,這種話地語氣似乎用來和情郎調情比較合適。

「女人!」劉震撼一下就聽出了說話之人的性別:「你們剃刀山地精部落的兩千人馬已經戰死在翡冷翠五千大軍圍剿之下。放棄你那可笑而拙劣的表演,還不趕快打開大門,豎起白旗向本領主納降?」

穿著斗篷的人影揮了輝手,用行動作了回答,一大幫地精強盜用撬棒齊刷刷一聲大喝。後腳蹬地,一個發力,十幾刃高地神像在地上打著滾,越來越快,直向劉震撼壓過來。

山路是越往上越狹小的。現在的寬度已經不足二十刃了,石頭神像滾下的軌跡雖然比起檑木要稍微緩慢一點,但是更加的沉重而恐怖。

無數標槍和弓箭就象漫天的雪花。遮蔽視線地猛飛,其中居然有好幾支指頭粗細的巨弩,沒有尾羽地箭鏃上,包了整整一層銅皮。撕裂空氣的聲音都帶著刺耳的尖嘯。

這幾支巨弩就是各由兩邊的箭塔上s出來,幾台用兩指粗鹿筋絞索制作的床弩剛剛一直處埋伏階段,現在那層蓋在上面的樹枝全部撤掉了,露出了本來面目,弓弦s擊之後,一陣顫抖的嗡嗡聲清晰可辯。

這種床弩雖然制作工藝上原始粗糙了一點,s程難以及遠,但就這一瞬間爆發出的火力點,實在是讓劉震撼大吃了一驚,敢情這些家伙剛剛一直在隱忍著,等待著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

幾支巨弩後發先至,狠根s在了劉震撼的銅甲上,就象一根c在了火腿上的叉子一樣,直筆筆豎立在那里。地精們的歡呼聲還沒有響起,豪豬一樣的劉震撼一個騰空翻,直接躍過了山路上翻滾著的石頭神像,穆穩落地。

這些巨弩只穿透最外層的甲胄,地精的制造工藝和人類的比起來還是有著天差地遠的區別,床弩的很多精細零件並不是靠想象力和簡陋的設備就可以來制作的。

戴著斗篷的女人冷靜地發布著命令,一個個大冬瓜一樣的東西從角樓和箭塔上砸了下來,將劉震撼身前身後都砸到了,這些大冬瓜外表的翠皮已經有萎縮的痕跡,看來是擺放了很長時間了,從高空墜下和地面接觸之後,爆出了一團又一團的紅色汁水,碎成一塊一塊的瓜瓤在山路上蹦彈著,沾著白色瓜籽的瓜瓤滴溜溜擦過劉震撼腳邊滾下了山。

劉震撼莫名其妙看著周圍的瓜瓤,鼻子里飄過了一絲很清爽的味道,這針酷似薄荷和留蘭的淡淡清香讓果果也把腦袋頂出了盔甲的護領,大耳朵擺來擺去,小鼻子一嗅一嗅的。

老劉心里卻更加涌上了一陣警覺。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穿著斗篷的女子總是給劉震撼心中隱隱有一種揣揣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劉震撼以前非常熟悉,這是一種面對真正強敵環伺左右,身體的一種自然反應。

難不成今天一真要去見燕妮了?劉震撼翻了翻白眼。{ps:馬克思的夫人名叫燕妮。}

一排鏃頭跳動著火焰的箭枝從柵欄雉堞後面露了出來,所有的地精弓箭手們臉上就已經帶上了輕松的笑容。

這種笑容一般有高高在上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