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部分(2 / 2)

「記得我和你說過嗎?無論紅衣大祭司如何換屆,也絕對輪不到我上台!無論萊茵族和泰戈族的祭祀實力如何差勁,總會有一個人在主祭位置上候補著,這是一個慣例。」穆里尼奧大人撇了撇嘴:「我的出身不同於普拉蒂尼,這種沒有任何前途的渾水,我絕對不會去趟,我可沒那么自討沒趣!泰戈、萊茵和沃爾夫,他們不會願意再攙和一個種族進來分權地。」

「我總算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了,和我猜的差不多。」劉震撼苦笑著搖搖頭。

「其實說句實話,現在三權分治,剛好讓王國處於一個微妙的平衡,真的破壞了這種平衡,未必是好事,所以從大局出發,普拉蒂尼的犧牲雖然是一個遺憾,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不保持現有的狀況,萊茵和泰戈有一方坐大,都難保王國不出岔子。」穆里尼奧大人的眼睛里帶上了一絲無奈:「這是一個很無奈的局面,任誰也不能改變,比蒙一直以來就是強力種族當家,這個思維已經根深蒂固了。」

「這不關我什么事,最多我就是跑回翡冷翠當草頭領主,管他是誰當家作主。」劉震撼冷笑道:「誰也別惹我,我可不是普拉蒂尼,沒有洗干凈脖子等著宰的習慣。」

「你現在已經算是泰戈一方的頭面人物,只怕你想抽身事外也並不是像你想像的這么簡單。」穆里尼奧大人的目光在海倫和劉震撼的臉上各自停留了一下,慢慢說道:「我今天和你們的崔蓓茜導師過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其中的利害關系和殘酷程度提醒你們一下,畢竟咱們是一系同出的師徒,有些話還是可以直接告訴你們的,斯邁族有句欲話,叫『鳥盡歌藏』,鳥兒全不見了,斯邁的『禁空之歌』就會毫無用武之地,我不希望你們被人當槍使,翡冷翠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坐大了,高層看到的只是你一些外在的實力,其實你何嘗就只擁有表面上這些膚淺的實力?你如果加入任何一方的勢力,哪怕就是三心二意,不久之後也一樣會造成權利失衡,這種失衡狀態,我同樣不願意見到,如果你執意那么干,那么只能證明你包藏禍心,那我只有選擇加入這個游戲,來平衡局勢;倘若你真的如你所說一般淡泊名利,那么我希望你能游離在三大權利構架之外,就和我一樣,不要輕易地去干涉王國的內政,因為,做祭祀和一國之王,完全是兩碼事,今天的場面你也看到了,各個貴族是不可能依附在你麾下的,那就萊茵和泰戈的底蘊。」

呵呵,原來說了這么多,最後還是不想我攙和到幾大貴族的利益紛爭里去,增加他們的實力。劉震撼總算聽明白了天鵝主祭的來意了,能讓穆里尼奧這么看重,劉震撼還是有點飄飄然的。

「你呢?導師,你以後是什么打算?聯席會議估計不大可能實現啊!」劉震撼y惻惻翻出天鵝主祭的老底。

「機會是一步一步創造出來的,你說呢?」穆里尼奧大人輕描淡寫地回避了這個問題。

「導師,太感謝您的教誨了。」海倫恭恭敬敬地拉著劉震撼一起向天鵝主祭致謝。

「如果能抽身事外,你們最好還是及時退出吧,政治斗爭的殘酷,不亞於疆場的博命廝殺,你們一步走錯,說不定會給王國的權利階層造成巨大的動盪;這其中有太多的內情你們還不了解,講給你們聽你們也未必能聽懂。」穆里尼奧大人的指頭輕輕地在真皮看座的邊沿上叩擊著:「我很佩服李察的勇氣,敢於救下茜茜這樣的異端,不是具有真正勇氣的猛士,不會有這樣的膽量!」

「您在誇您自己吧?我的導師大人剛剛您也幫著這位可憐的茜茜小姐講了兩句話來著。」劉震撼看著天鵝主祭一陣苦笑,既然穆里尼奧說了實話,劉大官人也干脆交了底:「你放心吧,我自己會平衡好利害關系的,我也不想王國出什么亂子,什么矛盾都是人民內部的矛盾,和和氣氣解決了是最好,至於咱們之間,各看各的發展吧,你我師生一場,我可以向你保證一點,我絕對不會主動拆你的台。」

天鵝主祭穆里尼奧大人什么也沒說,只是笑了笑,站起身來招呼美女蛇導師和兩位子女一起離開了包廂。

「沒想到事情居然這么復雜和險惡。」茉兒長長地嘆了口氣,一臉的落寞。

「關我們什么p事!」劉震撼一把敞開了衣食,摘掉了自己的豪豬皮冠冕砸在了座位上:「媽的!我現在只知道一件事,我快煩死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國王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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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三千,別人是取一瓢飲,我向來是一口干。…………………………………………老劉說。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這是國王陛下召見劉震撼時說出的第一句話。

無疑,國王格雷克。薩爾陛下是一個極其守時的君王,灣鱷武士通報劉震撼就曾明言,國王會在半個鍾頭之後單獨接見神曲薩滿冕下,位於競技場中央的日晷上的y影恰好斜過了一個刻度之後,國王陛下准時推開了包廂的大門。

國王陛下讓四位隨侍身邊的特拉維夫狂戰士退出了包廂,也舉手制止了包廂里的幾個比蒙起身准備行禮的動作,一p股坐到了劉震撼對面。

老劉光著胳膊,大敞著豪豬皮的薩滿袍,露著半身虯結的肌r,手里捏著一只琉璃酒杯,杯中灧紅的葡萄酒剛被他一口抽干,酒汁沾滿了他的絡腮胡子,紅的就象血。

國王陛下居然連通報也沒有通報,就直接推門進來了,這讓包廂里的所有比蒙都有點措手不及,熟悉禮儀的海倫也一時之間有點手足無措,果果帶著二少跟三少正鬼頭鬼腦的趴在大酒櫃上,把一支支琉璃酒杯往自己的肚兜里塞,他們是唯一沒有被突然出現的國王給嚇到的。

小鸚鵡從昨天起就生病了,懶洋洋地窩在貞德的懷里,勉強翻了翻眼皮看了一眼推門進來的國王,鉤嘴剛張開就被小修女貞德捏住了。

「全部退下。」劉震撼對四周的侍衛跟侍女揮了揮手。

「這是你和海倫應得的「戰神騎士勛章」,前往海加爾聖山的道路由你們打通了,這種功勛配的上這枚勛章。」國王陛下將一只錦盒放在了茶幾上,掀開了盒蓋,鋪著紅色火狐皮墊子地卡座上。躺著兩枚掛著銀鏈地鑽石型的金質勛章。這枚勛章凸雕著比蒙巨獸的形象。

「陛下,這是我們應該做地。」劉震撼假惺惺地說道。比蒙的「戰神騎士勛章」只頒布功勛卓著的勇士。這是天鵝主祭以前承諾過劉震撼地,不過劉震撼自己已經差不多忘了。他自己已經有一枚「南十字勛章」和一枚「雲麾勛章」拿不拿其他的勛章已經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他騙小妞從來不需要象王子那樣掛勛章。

「關於翡冷翠的抗擊外侮的傳奇戰斗,我接到通知時已經遲了,神廟將你的消息封鎖的很徹底,出於避嫌,我們沒有主動接洽李察冕下,希望你能見晾。」國王陛下示意還站著的海倫坐下來:「如果不是福克斯和我還算有點交情。或許今天你們倆出現時,我還根本不知道你們倆來自於什么地方。」

「陛下日理萬機,認識不認識我們沒有什么太大地關系。」海倫很圓滑地說道。

劉震撼則是笑了一笑,什么也沒說。翡冷翠太偏僻了,地處桑干河南岸,四周也沒有其他貴族的采邑,如果不是打了保衛戰之後刻意的宣傳,以國王的尊貴。顯然沒有半點可能會知道一個小小男爵地偏遠封地。

「翡冷翠的防衛措施還是很嚴密的,我曾經秘密「飛鷹傳書」給東北行省的一些皇家密探,讓他們去接近一下翡冷翠,不過在幾十里外都被數十頭獒犬給趕跑了。」國王陛下淡淡一笑,很欣慰的樣子。

「我在人類地多洛特公國遭遇過數次不成氣候的刺殺,曾經有一位刺客通過掘地道的方式,一直進入到了我所居住的驛館,驛館的步閣走廊是用木頭搭建的,刺客就呆在那層木板下面准備偷襲我。」劉震撼呵呵一笑:「當時我手下有一批來自東方的比蒙武士,他們其中一位隔著木版用長槍貫穿了這位刺客的腦袋,這個刺客是一個高段的盜賊,但他忘記了一件事,y暗的木板夾層里躲藏著不少蚊子,是那一陣陣輕微的鳴叫聲斷送了他的性命………………外界的東西永遠無法融入原來的環境,我的陛下,翡冷翠無論在什么時候,都不會讓任何一個外人接觸到核心機密的。」

「也就是說,你除了已經展現出來的實力之外,還有暗藏著的實力是不是?」國王陛下狡黠地點了點頭:「這一點,你倒是和你的導師穆里尼奧大人很象。」

「您也知道穆里尼奧大人的實力非同凡響?」劉震撼一陣驚訝,不過隨即他就意識到自己這句話說的有多蠢,天鵝主祭表面上的實力的確很強大了,但是他潛在的實力,絕對不可能被人知道,就算是劉震撼,也只認為自己略微接觸到了一點點內幕罷了,他認為國王陛下十有八九也是在套話。

「這本來就不是什么秘密。」國王陛下不開口則罷了,一開口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比蒙王國自從芒克族跟華倫泊爾族叛變,被迫退卻到多瑙大荒原以來,我們的王國之中,關於「獨立」這個詞就不再是一個新鮮的詞匯了,有很大的跡象表明,神秘消失的美杜莎一族,十有八九是脫離了王國,自己選擇了單獨發展,蟲族比蒙已經所剩寥寥,自然不可能有這個想法。但是鳥族比蒙有沒有這個想法就不得而知了,畢竟海加爾戰役時代,我們獸族比蒙的確保持了實力,而博德族的損失則太慘重了,我雖然是獸族比蒙,但我也要說一句公道話,承認這個事實。」

一旁的歌坦妮臉色突然變成了煞白,國王陛下這么說,擺明了說斯邁一族想獨立了。

不但是歌坦妮,就算是海倫和劉震撼,也一下子有點懵了,他們倆做夢也想不到國王陛下是這么的直接………………………但是,告訴他們倆這件事,國王陛下又是什么意思呢?

「瞧你們的樣子,這么一點小小的內情也承受不了,那還自稱什么天才祭祀!」國王陛下佝僂的背一下挺直了。眯縫著的瞳仁中閃爍著一股咄咄人的雄性味道。這目光就象是一頭山巔的雄師,在輕風的吹拂下。睜開了自己惺忪地睡眼打量著山下草原上歡弛著地黃羊。

「陛下,你給出的消息實在是有點震撼,這些內幕沒有給我們知道的必要。」老劉苦笑道。再這位國王陛下的面前,劉震撼就覺得和安度蘭長老相處的感覺差不多,他始終能掌握著和你談話的節奏,引導著你的思緒,而他則永遠象一個猜不透的謎。

「沒什么,你們倆的實力已經有這個資格知道這一切了,事實上,這些東西也不能算是什么核心機密。在你們眼里是機密,在我們六大貴族的最高層,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秘聞。博德族領主一向積弱,多年前斯邁一族將契克因一族和禽人比蒙全部趕出博德族。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何塞這樣的天才是不世出的,幾千年乃至上萬年才會有一個,如果每屆斯邁領主有他一半的本事,現在地比蒙王國最有話語權的就應該是天鵝比蒙了,他的實力我們大家都知道。我們沒有這個想法,我倒會鄙視他了。」國王陛下用手中的黃金權杖輕輕敲了敲寬厚地手掌,眼神掠向了一旁的歌坦妮:「小妮妮,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年輕時代的我,全比蒙王國我看得入眼的比蒙只有你的父親何塞。穆里尼奧一個人,在沒有踏上王位之前,我還和你父親打過一我們倆一個從南,一個從北,一起去人類國度走了一遭。」

歌坦妮支吾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震撼和海倫也覺得自己實在沒話說了,沒想到穆里尼奧大人年輕時代地游歷人類世界,原來是因為和國王陛下的賭約,好象這位國王陛下也夠猛的,直接就從泰穆拉雅雪山爬過去了。

「現在我能看得入眼的,又增加了一個,就是你。」國王陛下的眼睛看住了劉震撼,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在東北神廟的外號是敗家子,好多人把我當白痴呢。」看到國王這么捧高自己,劉震撼倒是挺不好意思的,有點忸怩。

「就算你是一個真正的白痴,只要接受過祭祀的智慧啟蒙,如果還有把你當白痴看,那他才是不折不扣的白痴。」國王陛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也難怪,這個世界上總是庸人比較多,象我這樣的聰明人少之又少。」

明明是一句很狂妄的話,但是國王陛下說起來,卻是那么的貼切,劉震撼開始覺得茉兒的話很有道理了,在短短的這幾句交談之後,他現在哪里還敢因為國王陛下的相貌比較普通而萌生一絲一毫的輕視。

「感謝您的誇獎。」劉震撼被這一誇,也有點飄飄然了。

「不過李察你和何塞的情況又不一樣。」格雷克。薩爾陛下淡淡一笑:「斯邁族雖然是世襲貴族,但並非實權派,天鵝並不是強力種族,現在的他能做的只有盡力在采邑內營造出唯我獨尊,令行禁止的氛圍,形成一個自治領。我個人不反對這樣的做法,事實上很多大貴族也是這么做的,只是沒有人象何塞那樣看不慣現在比蒙中的一些陋習,一心想公開獨立罷了,何塞年青時有過一些你們不知道的痛苦經歷,你們看到他的追隨者沒有?里面沒有一個比蒙武士!我和何塞並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我知道他是一個有原則的比蒙。他雖然心里有怨恨,但是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和國家鬧翻,在比蒙遇到危難時,我堅信,他絕對會是第一個站出來的比蒙!而你的情況就不大一樣了,聽說你和我兒子打架時,你的追隨者甚至穿著的是皇冠荊棘戰甲,這就不得不讓我警覺了。」

劉震撼皺著眉頭,轉著手中的琉璃杯一言不發,他實在搞不明白,國王陛下是什么意思,干嘛拿穆里尼奧來說事呢?老天鵝年青時有過什么刺激?

「李察,我們王國從古到今,從政權制度上一直存在著一個巨大的缺陷,那就是貴族募兵制度。倘若一位貴族擁有大量的金錢和崇高的地位。那么這位貴族可以在他的領地內無窮無盡的募兵,理論上來看,只要有足夠多的錢,組建一支超過國家正規軍地私人部隊是完成可能地。」國王陛下輕蔑地笑了笑:「芒克族,也就是人類。他們雖然脫離了比蒙已經長達千年,可是他們現行的一切制度其實還是脫胎於我們比蒙,無論是權貴們地勾心斗角,還是階層制度,都幾乎沒什么兩樣,不可否認,他們也有改進,自從集中了君權。人類可以高效地推行政策,這點是我們比蒙最大的弊病,比蒙的君權雖然是最高,但是長老院和神廟的制肘。讓君權被架空了很大一部分的權利,至於十年之試,這純粹就是個j肋的政策,看似公平而又名主,其實最是白痴。用武力和智慧共同競爭王位,這和治國有什么關系?武技好,頭腦聰明,治理國家就一定能行?就算是行,僅僅十年時間能留給一位君王什么作為?」

「我同意你的看法。」劉震撼點了點頭,為期十年的國王任期其實最胡扯了,現在的比蒙王國,各大家族之間為什么擁有那么大的權勢,關鍵還是因為國王換屆頻繁留下的空子,格雷克。薩爾陛下已經擔任國王二十幾年了,這種情況還算好點,換到以前,簡直不可想象。

「李察,人類雖然很聰明,他們懂地集中君權,可是關於貴族募兵制度這個缺陷仍然沒有能徹底改變,不知道你有沒有讀過《美第奇王朝簡史》這本介紹人類國度的書,美第奇家族曾經是腓尼基大帝國的貴族,經過一百多年的發展,私兵數量跟質量完全超過了國王腓尼基六世所能控制地軍隊,一舉推翻了腓尼基王朝,自己建立了新的美第奇帝國,直到兩百年前,這個帝國又被弗郎西斯科家族推翻。」格雷克。薩爾陛下的眼睛里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懂我的意思了嗎,李察?」

「比蒙王國地礦山全部屬於國有,即使貴族們想大規模募兵也不可能有匹配的軍械裝備,陛下,你的疑慮是不必要的,李察和我都是神職人員,雖然我們和多洛特公國的夏爾巴家族簽定了開設武器鋪的相關協議,但我們絕對不會有什么異心。」海倫立刻站了起來,用最最鄭重的口吻對國王陛下說道:「陛下,請你用評價穆里尼奧大人的話同樣來評價我們,因為,我們也是比蒙!」

「我相信你,孩子。」國王陛下哈哈大笑,揮手讓海倫繼續坐下:「主要是你們的皇冠荊棘戰甲實在是太過聳人聽聞了,其實想造反又何嘗是一件容易事,如果所有人的生活都很安定,你就是招募了足夠的士兵,只怕也沒有人願意追隨你,如果平民們生活艱苦,那種腐朽的王朝被人推翻也是活該。」

「比蒙王國出現造反是不可能的,最多只會有新崛起的貴族勢力,想攙和到國王的權利階層中來,一旦這支勢力足夠龐大,實現這個目標是完全可能的。」國王陛下很嚴肅地看住了劉震撼:「我這次單獨召見你們倆,除了授勛之外,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要告訴你們,遠離所有的是非圈!不要以為我是危言聳聽,歷史上,有很多類似於你們這樣的新貴,因為自身實力的傑出,或許是故意或許是出於無心,反正他們都涉及到了權利高層的邊緣,知不知道他們最後的下場?」

「比如說普拉蒂尼,對不對陛下?」劉震撼的目光直直地迎上了國王。

「武力強悍是一回事,在政治旋渦中弄潮又是另外一回事;根深蒂固,門生故舊遍天下的老牌上位貴族把一個新貴搞的身敗名裂或者是徹底消失可說是輕而易舉,請注意我的措辭,是搞臭,不一定要戰勝!」格雷克。薩爾陛下湊近了身子,沒有回答問題,只是凝視著老劉:「讓別人退出游戲圈的辦法有很多種,李察你是擁有超階魔寵的祭祀,可這並不能給你在政治上帶來任何優勢,你似乎很擅長用暴力,如果你想裹挾著暴力和粗俗涉及政治。老江湖們會很慶幸自己遇上的是你這種白痴型的對手。」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涉及你們這個圈子。」劉震撼真是哭笑不得。他對權勢這種東西一點p興趣都沒有,一個翡冷翠都是安度蘭長老在幫他管理。如果再給他一個國家,老劉自我感覺他唯一可能會干的事只有一樣……………………穢亂後宮。

「現在的王國,但凡是個人實力略微有點名堂的下位貴族。必然要加人一方勢力,這是一個很無奈的選擇題,我知道你身不由己。」國王陛下微笑道:「我看到你居然連自己地靠山,教宗霓下也敢當面頂撞,我就知道你是個徹底的雛,如果不是因為你地白痴表現,我今天倒也未必會單獨召見你,我讓王後收人海倫作為嗣女。已經足夠平衡關系了。」

「我好象已經得罪了所有該得罪的貴族了,長老院的首席昆丁,教宗霓下,外加李察王子。」劉震撼一臉的不相干:「陛下。按道理說,我和您兒子李察王子有了沖突,怎么著您今天也沒有必要來提醒我才對,是什么原因讓您……」

「樹苗不經過風雨,怎么能成長為參天大樹?年青人不遇到一點挫折。怎么能成長為棟梁之才?」國王陛下淡淡一笑:「你和李察只是兩個小孩打架罷了,難不成孩子打架輸了,他爸爸反倒要幫他去把架打回來才算數?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怎么才能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劉震撼和海倫、歌坦妮、茉兒全楞住了。

「你的大度讓我動容,對不起,是我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劉震撼正色說道。

「是我的子女太多了,疏虞管教才對,當初的婚姻本就是……哎……」格雷克·薩爾陛下長嘆一口氣:「改革現有的弊狀,不是我一個人想當然就可以的,可惜這個道理我知道地稍微遲了一點,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一點。」

「革命尚未成功,陛下仍需努力。」劉震撼又恢復了油腔滑調。

「令人垂涎啊!」國王陛下也笑了:「翡冷翠的實力太令人垂涎了,我作為比蒙的國王,實在不忍心你們這樣才華出眾地年青人還沒綻放出自己的嬌艷,就先凋謝了;王國自從被退到多瑙大荒原,如過仍然保持著原有的傳統,那么將來只有兩種可能性,第一就是被人類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