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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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失望的是,這位美杜莎巫醫不情不願地在對小鸚鵡作了檢查之後,非常肯定地給出了結論…………………………毒人膏肓,已經沒救了。

果果眼淚汪汪地看著劉震撼。劉震撼也只能眼淚汪汪地看著果果。

再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從僧侶到巫醫,能想的辦法都已經想過了,除了一步一步看著臟話小鸚鵡生命光芒越來越黯淡下去,劉震撼沒有了其他的選擇。

縱然劉震撼再怎么歌力強大,再怎么使用生命連枷和抗毒之歌,可這些戰歌畢竟是江湖救急用地,不是永遠平衡生命力的鎖鏈,也不是真正意義上標本兼治的解毒辦法。

不能完全解析毒性,這只小鸚鵡還是得死,只是早一刻還是晚一刻罷了。

依照這位被擄來的美杜莎巫醫的意思,最好是給小鸚鵡一個痛快,省得時間拖累地越長,它反倒越是痛苦。

這位美杜莎巫醫講出這番話時,臉上很有幾分幸災樂禍,因為此刻翡冷翠領主的臉上寫滿著心痛。

對方講的的確是實話,可劉震撼還是結結實實揍了這個巫醫一頓,按照愛琴大陸的傳統來看,這位美杜莎巫醫的遭遇和這個世界上所有講真話地人是一個待遇。

神曲薩滿和聖奇奧大師沒有出現在競技場,這讓國王陛下和教宗霓下感到了震驚,絡繹不絕的特使們紛紛來到了客棧,有幸目睹了客棧門口被揍的鼻清臉腫的美杜莎巫醫和正咬牙切齒的神曲薩滿冕下。

紙是包不住火地,很快穆里尼奧也帶著采玉城的族長和長老找上了門興師問罪,對於神曲薩滿李察冕下公然在沙巴克城擄走了自己麾下的附庸族巫醫,並且將他打的面目全非,這對穆里尼奧這個非常好面子的人來說,無異於公然的羞辱,這種事情唯一的解決途徑只有用暴力手段才能找到平衡,不過幸好歌坦妮竭力勸阻住了自己的父親,又有普斯卡什這個和事佬在,這才沒有讓王國雙璧天鵝主祭和神曲薩滿公然翻臉大戰一場。

劉震撼現在對誰都徹底無視。

他醞釀了很久的勇氣,卻終究還是無法橫下心來宰掉這只臟話小鸚鵡,結束它的痛苦,他始終還是舍不得,這個可愛的小東西跟隨了自己很久,無論又有多討厭和調皮,卻終歸是自家的,如果看著它就這么死掉,劉震撼會死掉的……………………因為精靈一旦過度悲傷,會心碎而死。

這種情況讓聖奇奧大法師普斯卡什很驚訝,大師沒想到面前這個殺人不眨眼,曾經宰了上萬名多洛特佣兵的匹格領主居然如此的心軟。連宰掉一只垂死的鸚鵡也下不了手。

這種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巨大性格反差讓普斯卡什大師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貞德看出了親生父親的疑問,她給自己地父親講述了一個最簡單明了的事實………………………………在翡冷翠盤亘的日子里,每當半身人廚師宰玀莎獸或者宰肥羚時,養父李察總歸會躲的遠遠地,他說自己家養的牲口,宰的時候那種凄楚的痛嚎聲會讓他感到很難受,聽了會受不了。

雖然普斯卡什大師實在無法將一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亡命徒和一個細膩溫柔,連宰自家牲口都不忍一聽的領主大人結合在一起,但是大師多少已經有點明白了。

其實不光是普斯卡什大師這么一把年紀也不能完全吃透劉震撼的雙重性格,想不明白的人還有很多很多,對於一個向來自詡為硬漢的人來說,這種優柔寡斷的多情性格無疑是很丟臉地,出現這種性格的對象應該是一個娘娘腔而不是一個身經百戰的鐵血勇士。

大多數比蒙或許都會覺得這位神曲薩滿不象個真正的猛士,不過也有人認為他才是真正的勇者。

海倫和歌坦妮不約而同用目光表揚了劉震撼。

她們倆不由自主地一起想起了威瑟斯龐神廟中刻在廊額上地一個著名的浮雕「瑟拉思爾」……………………這副浮雕的背景是一個硝煙未散的戰場,勇士們的屍體c滿著羽箭刀槍,破爛地旗幟下,一位傷痕累累的牛頭人武士,拄著巨斧蹲下身子,用最溫柔的姿勢,將自己的鼻子湊到一朵野花上去嗅取大地的芬芳。

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比蒙武士都和劉震撼一樣,他們可以冷酷地面對最凶悍的敵人,用冰冷地刀鋒毫不猶豫地收割對方的生命。可是偏偏同樣又是他們,卻不忍傷害最卑微的生命,這種性格,正如「瑟拉思爾」這副版畫中所描繪出的牛頭人武士一樣,敢於直面生死的勇士和一個嗜血暴徒完全是兩碼事。

遺憾的是,這個世界上能清晰理解這種勇者層次的人並不是太多。

事情也不是沒有一點回旋余地。冰凰唐蓓爾金娜的到來,給了劉震撼保留了最後一絲絲希望,作為不死鳥,每一個鳳凰的血y中都帶有強力的自療效果和抗性,雖然鳳凰都非常討厭流血。可唐蓓爾金娜還是義無返顧地主動提出,要求自己給這只小鸚鵡輸進一點點鳳凰血,這讓劉震撼大喜過望。

老劉知道這並不是自己的面子有多大,而是果果帶著二少、三少正對著小鸚鵡默默牽手垂淚,冰凰唐蓓爾金娜的美眸無論什么時候出現,就不會離開兩個肥頭大耳的血嬰。

天鵝主祭顯然無法接受冰凰要給一只普通的鸚鵡輸血這種荒謬的事情,他不認為光靠一點點鳳凰血就能抵消掉不知名的毒性,再綜合一些不需要細述的原因,穆里尼奧立刻制止了冰凰……………………自己麾下的附庸被人打傷,還需要自己的魔寵肩愛侶輸血給對方,這種事情也能答應的話,穆里尼奧也就不是穆里尼奧了。

海倫覺得非常尷尬,事情的演變就是如此荒誕不經,前不久還能聯手抗敵,一轉眼又成了針鋒相對,兩個同樣優秀的人總是想找到一個壓倒對方的辦法,李察和穆里尼奧,誰也不能容忍自己在對方手里吃一丁點的虧,這種明朗的競爭意識,也從他們倆的個人恩怨延續到了翡冷翠和采玉城兩大范圍的戰略關系上,形成了一種十分微妙的氛圍,可以說大家也能算作是朋友,但很大程度上來講,不如用勁敵來形容彼此之間的關系更合適。

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說,翡冷翠還沒有面子大到讓冰凰唐蓓爾金娜替臟話小鸚鵡「推宮過血」的地步……………………這倒也不是翡冷翠不夠布爾b,整個愛琴大陸還沒有哪只鳥能配的上鳳凰給它輸血,穆里尼奧倘若答應了這件事,不亞於當眾承認自己在拍神曲薩滿的豪斯p,這絕對是驕傲無比的穆里尼奧無法接受的。

正是這個原因,就連聖奇奧大師普斯卡什也沒辦法開口打圓場,手心手背都是r,聖奇奧大師和雙方的關系都非常不錯,在這個敏感時刻,普斯卡什清楚地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干什么,於是他選擇了出去逛街,借此來回避。

其實這個道理劉震撼何嘗不清楚而又不明白。不過他也只有這個辦法能救救小鸚鵡,所以他必須鉚足勁試上一試,和天鵝主祭翻臉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們倆之間遲早會有沖突地,這是性格原因決定的,劉震撼覺得提早一些倒也無妨,他有這樣的覺悟,完全不是出自於周密的邏輯分析,對比過了雙方地實力,而純粹是一種先上車後打票的一貫個性。

不過還沒有等他撕破臉皮現出辣相。果果就非常乖巧地帶著兩個血嬰走到了冰凰的面前,仰頭看住了冰美人唐蓓爾金娜,目光純凈。

冰凰唐蓓爾金娜無法接受在兩位血嬰期盼的眼神中繼續保持克制,看著兩個淚流滿面的血嬰,冰凰忍不住將他們倆全部擁在了懷里,母性的愛意壓倒了對天鵝主祭的順從,再也不管不顧地在僧侶們的幫助下,替小鸚鵡輸進了一點點鳳凰之血。

天鵝主祭穆里尼奧沒有暴跳如雷,只是默默地轉身離去了,一言不發的他,仿佛渾身都帶著一種窒息的壓縮,把沉甸甸地重壓帶給他自己,也贈送給每一個看見他的人。

歌坦妮一步一回頭地看著劉震撼,跟隨著自己的父親也離開了,就算是冰凰唐蓓爾金娜,也在輸血完成之後,緊緊地再次抱了抱兩個血嬰,親了親他們倆的臉頰,迅速地離開了。

這一次關系算是徹底搞僵了,有眼睛的人都知道。

教宗霓下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立刻擺駕到了劉震撼的落腳地客棧酒吧。劈頭蓋臉就是一通怒斥,布拉特霓下原先多少還保留著一點點的希望,希望能在遠征塔克拉瑪戈大沙漠中仰仗這個匹格出點力,卻沒想到這個家伙繼續得罪著能夠得罪的龐大勢力,現在就算是教宗霓下出身於勢力強大的泰戈族,也不禁被這位神曲薩滿的所作所為給嚇壞了。

得罪了各方勢力,很可能會直接影響到泰戈族苦心經營的關系網,因為誰都知道,神曲薩滿是附庸於泰戈族的新貴,神曲薩滿的每一個舉動,都可能導致其他比蒙對泰戈族的誤解。

布拉特霓下現在覺得拉攏了這個匹格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么就鬼迷心竅了,但是現在還是得想法彌補,挽回損失。

「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布拉特霓下巨大的怒吼聲把旮旯和壁縫里地蟑螂都嚇的驚慌失措了:「不就是一只鳥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居然為了一只鸚鵡,把何塞給得罪了!別跟我說你不清楚何塞有多大的勢力!我知道你是明白人!我無法相信,這種蠢事居然讓你在光天化日之下給干了出來!你這個豬!你還想得罪誰?你再這么干下去,我發誓,你會被攆出沙巴克的!」

「誰敢趕我出沙巴克?誰敢?」劉震撼毫不示弱地瞪著教宗霓下,自從來到沙巴克之後,他每天都在裝神g,自己也裝地膩味了,壓抑了數天的煩躁和小鸚鵡重病的郁悶累積在一起,接近了爆發的邊緣。

「你以為你是誰?」教宗霓下大怒:「別說這里任何一個貴族的家族歷史比你源遠流長,每一個家族的財力都比你雄厚百倍!你以為就憑你一個超階魔寵就能橫行沙巴克了?你做夢呢吧?沒人理你,你就是一個可憐的、蠢笨的、白痴的豬頭!」

「沒人理我拉倒,我他媽還不屑理你們呢。」劉震撼一口濃痰狠狠吐在地上:「我倒要看看你們誰能拿我怎么著!一個個是不是當我也是三百年前的普拉蒂尼啊?」

「歐比斯拉奇!」劉震撼恨恨地罵一句。

「你這個蠢豬!你這個糞坑里爬出的蛆蟲!」布拉特霓下已經氣的完全失態了,罵聲都激動的走了調,對於皇親貴胄來講,這樣的罵人已經算是比較罕見的惡毒了,布拉特霓下的氣憤可見一斑,不過好在這棟客棧里倒也沒什么閑雜人等,教宗霓下的禮儀全無,散播面倒也不大。

「你罵我的話,我可以聽一遍,但我不想聽到第二遍。」劉震撼居高臨下地凝視著教宗霓下,手里捏著骷髏頭項鏈,擰的「噼里啪啦」作響。

今天既然已經敞開了,劉震撼也准備可勁地造了。

你這個蠢豬拽個p啊!教宗霓下又罵了一句,不過是在心里罵的,沒敢在嘴上表達出來,因為這個神曲薩滿的背後無聲無息地冒出了幾個體格強壯的比蒙巨漢,一個個表情獰惡,目光凝聚的暴力特征尤其明顯。

「我早就說過,別把我當普拉蒂尼!」劉震撼「啪」地一把握住了手中的骷髏頭項鏈,惡狠狠地說道。

第二百三十五章吹哨子

面對神曲薩滿李察不加掩飾的粗暴姿態,紅衣大祭司布拉羽克下悻悻離去了,教宗臨走前的一個轉身回眸,清楚的說明著紅衣大祭司此刻的內心寫照------如果把眼神中的憤恨和毒辣可以換算成金幣的話,此刻的翡冷翠領主絕對可以立馬殺回翡冷翠,面團團做個超級大富翁。

劉震撼根本就不在乎,他是標准的傻小子睡涼坑,全憑火力壯,有本事你咬他一口,沒本事只能吃他的憋。

海倫的腿腳都已經發軟了,她實在是很後怕,其實不僅僅是她,在剛剛那種劍拔弩張的緊張態勢下,讓整棟客棧酒吧里的比蒙有一大半人失去了自主意識,領主大人的風雲突變般的說翻臉就翻臉,一時之間讓大多數比蒙都有點反應不及,畢竟上位比蒙貴族在整個比蒙王國來說,有著不容置疑的權威,這種特權在絕大多數的比蒙的腦海里都還是根深蒂固的。

紅衣大祭司屬於最高神職人員,其地位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比國王陛下還要更高一籌,敢於當面沖撞教宗,這是任何一個有清醒腦袋的比蒙不會做出的蠢事。

別人不敢,未必代表劉震撼不敢,因為他是戰神代言人,就算是教宗,也還一時半會拿他沒什么辦法,這也是鐵一般的特權和事實。

「李察!」海倫頹然坐到了椅子上,虛弱的說道:「剛剛的那種情況之下,教宗霓下如果敢真的重復一遍罵你的話,你難道當真准備動粗不成?」

「為什么不呢?」劉震撼奇怪的反問了一句。

「襲擊教宗可是死罪啊!歐~戰神在上~!」海倫絕望的呻吟了一聲。

「襲擊神曲薩滿,同樣是死罪。」劉震撼捏著手里的骷髏頭項鏈,象一個老和尚在虔誠地掐著佛珠,眉眼低垂,說不盡的慈眉善目:「善哉善哉,本官掃地恐怕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如果有人來刺殺我,豈不是喪盡天良?」

海倫沒話說了,茉兒噗哧笑了起來。

「刺殺?當我們四大侍衛是吃素的嗎?」小巨人艾弗森把中指放在唇間,做了個特鄙視的動作,也不知道在鄙視。

「如果教宗真的重復一遍,你真的會動手?」海倫還是有點不相信,喃喃的問了第二遍。

「問題是,他敢再重復一遍嗎?」劉震撼呵呵一笑:「如果他真能有那樣的膽魄,倒也總算有了一樣我瞧得其他的地方。」

「我們泰戈族沒有一個是懦夫!我要向你提出決斗!」四個彪人武士齊刷刷的從海倫的背後冒了出來,憤怒的看住了劉震撼,從他們燃燒著的眼睛可以透視他們燃燒在胸中的怒火,這種怒火給堤豐巨人鍛造武器都顯得措措有余。

可笑的是,剛剛劉震撼和教宗起沖突的一瞬間。這四位彪人武士就和這里大多數的比蒙一樣,完全被驚呆了,現在才醒過味來找場子,未免有點遲了。

「住口!」海倫立刻一聲嬌滴滴的清叱:「我和冕下說話,什么時候有你們四個c嘴的份了?絕對?你們是來做我的侍衛還是來做成天滋事生非的地痞流氓?」

「海倫嵐下,請您原諒。。。。。」四位漲紅著臉的彪人武士忍住滿腔怒火,乖乖的低下了頭,每一個真正的騎士,都應該嚴格遵守上位者的命令,這是騎士准則中關於「忠誠」最直觀的要求,四位彪人武士作為劍橋大祭司海倫的貼身侍衛,對海倫的意志必須嚴格遵從,畢竟,不是每個比蒙都有翡冷翠領主大人的流氓氣概和潑天賊膽。

「不愧是彪人,果然有點彪呼呼的。」劉震撼對這四位勇敢的飛虎武士翻了翻白眼:「你們說的話有點唯心主!那個種族光出產英雄不出產膿包?你們倒是給我說一個聽聽?找不出來吧?靠!我說的都只是事實。難道公開事實也算丟人嗎?」

四個彪人武士一起抬頭看住了劉震撼,目貲欲裂,喘息粗重。

「全部給我出去巡邏天空,這里不需要你們的伴隨。」海倫對四位彪人武士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將四個氣鼓鼓的彪人武士全部打發帶了客棧外面。

「四個傻b~」躺在桌子上的臟話小鸚鵡虛弱的罵了一句,伸出鉤嘴撓了撓自己肚腹上的羽毛。

劉震撼欣喜的看著這個又能罵人的臟話小鸚鵡。果果愣了一愣,立刻在桌子上又蹦又跳起來,二少和三少都還沒有桌腿高,伸長了脖子也看不見小鸚鵡,三少撅起了自己的肥p股。把哥哥馱在了背上,疊了羅漢,晃晃悠悠的和桌子持平了,二少對著桌子上肚皮朝天的小鸚鵡一陣擠眉弄眼。

「鳳凰血果然有效。」海倫和茉兒也相視一笑。

「別提鳳凰血了,提了我就火大。」劉震撼恨恨的罵道:「穆里尼奧這個十三點,遲早老子要給這貨一點顏色看看!前幾天還有說有笑的和我一起並肩作戰,這才幾天哪?媽說翻臉就翻臉!」

「這事其實不應該全怪穆里尼奧,如果有人將翡冷翠的巫醫打成鼻青臉腫,你的反應只怕比天鵝主祭還要大。」茉兒怯生生的說道。

「是艾薇兒叫你的吧?」劉震撼撇了一眼茉兒,看到茉兒點了點頭,老劉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奇怪,小艾怎么也幫起別人來說話了。」

「事實就是事實,李察。」安度蘭長老在一旁c嘴道:「不要說穆里尼奧的心眼小,其實你自己的心眼也不大,有人打了諾查丹瑪斯,只怕你的反應比他還要激烈,比蒙有句俗話,打個道格還得看主人呢!你自己仔細想一想,其實你至始至終也沒對穆里尼奧表示過什么敬意,表面上看,你似乎挺尊敬他的。其實你那種滿不在乎的表情只會讓人感受到一種蔑視,你在內心深處怕是一直就想證明自己比穆里尼奧更出色吧?」

「哪有這事!」劉震撼把腦袋象撥浪鼓一樣好是一陣猛搖,堅決予以否認。

「這其實不關胸襟和心眼什么事,好勝之心人皆有之,這就跟歌劇舞台上的兩個名角一樣,除了行星向西之外,暗暗地較勁也是司空見慣的。」安度蘭長老頓了一頓,又補充了一句:「別跟我說你看淡名利,視功名如糞土之類的狗p大話,看你大熱天還套著一身神曲薩滿的豪豬皮這股s包勁,我就完全可以得出一個結論,你其實也渴望被別人所認可,你也希望自己被人仰慕,你拍著自己的心口說一句。你一直以來,難道在心里就沒有萌生過壓倒穆里尼奧的心思嗎?」

「我只是想證明一下,我並不比他差。」劉震撼撅著嘴小聲嘀咕了一句,口風也開始有點軟了。

「一個是自信過頭,一個是自卑過頭。你們倆哪。。。。。。。。」安度蘭長老睿智的一笑,舒展開了滿臉的老菊花褶子:「。。。。別看你大大咧咧,其實那點小心思也敏感著呢,被穆里尼奧的優秀一刺激,已經起逆反心理了,什么事都想蓋過這個天鵝小子一頭,拼命的想證明自己其實很棒;而這個天鵝小子呢?他同樣也被你的優秀給嚴重刺激到了,什么事也都想蓋過你一頭,吃了幾次鱉,成天就尋思著什么時候才能扳回一局。你們倆在一起,不出矛盾才見亡靈了呢。」

「那也不能為了揍了他一個巫醫就跟我翻臉翻成這樣吧?」劉震撼有點惱火的說道:「自從來到沙巴克為止,我就一直被刺激的夠戧,是人是亡靈都來調戲老子一把,媽的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個個當我是什么?我可不是風語祭司晉升的傻b神曲薩滿。是個人物就能不把我當回事!」

「爭斗之源,不和之因。」安度蘭長老微微一笑,用愛琴大陸一句膾炙人口的諺語給出了最中肯的評價,這句諺語的來頭很大,傳說天界眾神為了一只刻著「屬於最美者」的金蘋果而大打出手。最後至高神給出了這么一句諺語做為評價-----在愛琴大陸,版本最多的就是至高神,在比蒙王國,不用說,天界至高神就是坎帕斯了。

「偉大的人必犯偉大的錯誤。」劉震撼也用無可奈何的語氣,回敬了長老一句無可奈何的愛琴諺語。

果果突然對劉震撼揮了揮拳頭,叫了兩聲「果果」,小指頭頻頻指向了海倫。

「怎么了寶貝?」海倫奇怪的看著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