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9 部分(2 / 2)

「漂亮!」七彩龍伊布看到帝維屏幕上的黃金矮人們一直釋放閃電轟塌了盧塞恩的樹牆,還順帶把一幫摩爾和卓爾電的頭發蓬如柴茅,頓時大聲喝彩,痛飲了一杯超有營養的蚜蜜西米露。

「漂亮你個頭。」老龍黑著臉,一p股坐在安樂椅上,大聲招呼摩韶侍女去廚房端兩個菜過來吃晚餐。

「老爹,我再給你加兩個菜吧。」海倫抱著喀秋莎站了起來:「有新腌好的鴕鳥蛋,都是雙黃,我給你煮一個去。」

「別!」老龍捏著自己的肩膀,聽海倫這么說趕緊擺手:「喀秋莎吃剩下的給我吃就行了,小東西剛長牙,老是浪費糧食!」

安瑞達很乖巧地湊了過來,幫自己的老公公捏肩捶背,把安度蘭長老樂的笑咪咪的,一個勁誇還是這個孫媳婦懂事。

「老師,不是我說你,你也太節儉了!你就不能搞一桌菜來犒勞犒勞自己?你兒子還缺你替他省那兩個錢?」伊布耷拉著臉,搖著頭看著摩韶侍女端過來地兩面三刀盤菜。

一碟鹽漬蘆蒿根,一碟油光光的玀莎獸蹄子,上面還有兩個小牙印。還有一碗黃澄澄的竹米糊糊。

「不省?我再不省點,哪來大包小包的土特產讓你捎回龍城去?」老龍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拈起一根咸蘆蒿,咬的「嘎吱嘎吱」直響:「對了伊布,李察最近提倡大家學習恩特精神,吸進去的是二氧化碳。

吐出來的氧氣,講究奉獻!這次你回龍城,翡冷翠就不送什么給你了,咱可事先說好了,別說我小氣那啥的!」

這話差點沒把伊布和倫娜給噎死。

龍族與龍族之間為什么不合群。從這里可以找到根本原因。

斯蒂法諾大師懷里摟著二少和三少,微笑著向長老點點頭,處劃打了個招呼。

小貝和奧特加必恭必敬地站在自己導師的身邊,忙著張羅雪茄和茶水。

「老爺爺,我問你一個問題。」二少揪住了斯蒂法諾大師地白胡子,英俊的小臉昂的高高的。

「哦?你想考住一個魔法師?」斯蒂法諾大師笑了。

「李察有三個兒子,一個叫二少,一個叫三少。」二少捅了捅弟弟肥碩的大肚皮,三少因為癢癢,登時咧嘴傻笑了起來。

「請問,還有一個叫什么?」二少天真的小臉滿是神秘,靈動地眼睛看住了斯蒂法諾大師。

「恩……」斯蒂法諾大師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考慮了一會,試探著問道:「是不是叫大少?」

「哈哈,老爺爺真笨!當然是果果了!」二少和三少一起哈哈大笑。

果果戴著個小蛤蟆墨鏡,摟著阿仙奴也看著大師在笑,小鸚鵡坐在阿仙奴的頭發中央,斜乜著眼看了看斯蒂法諾大師,用龍語嘀咕了一句蠢貨。

一旁的伊布、倫娜和黛絲、娜娜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努力地憋住了,肩膀一抽一抽的。

「這兩個小東西!」老龍笑嘻嘻地拍了拍二少和三少地大腦袋,左顧右盼一會兒,問道:「李察呢?」

「工作呢。」艾莉婕托在下巴,臉對著帝維屏幕,頭也不回地說道:「和千年魔芋美人。」

「我這個兒子,什么都好,惟獨是事業心太重!」老龍嘆了口氣,一臉嗔怪地看住了小貝:「大衛,你的導師難得來一次,沒說去拿一點雪蓮卷的雪茄過來,瞧你小氣的!」

「不用不用,你們魔法師都要修身養性,這些不良嗜好一定要遠離。」斯蒂法諾大師一陣客氣。

「這哪成!」老龍一陣假客氣,對小貝揮了揮手:「我房間里就有,趕緊的!」

「給我也來一根!」伊布遠遠喊道。

過了一會,小貝愁眉苦臉地回來了,手里攥著半根抽了大半截的雪茄p股。

「茉兒呢?又帶著加百列魔蝶去那個荷東打碟了?我聽著那音樂」嘣嘣嘣」就覺得鬧心!李察也是,還把十二個紇蘭舞女也弄過去陪著她瘋,也不想想才醒過來幾天!「老龍還在牢s不斷,稀溜溜喝著竹米糊糊。

「等李察取得了精神力,沒准就能喚醒沉睡的艾薇爾了,到時候你更得煩心,那也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小妖精。」凝玉和姬絲凱碧、貞德一起從門外走了進來,坐到了長老地對面。

「李察還有多久?」老龍用力嗅了下鼻子:「我得趁他去魔界之前,把他和貞德、費文麗和茜茜的事定下來!我想好了,采玉城地特雷澤蓋和老霍利爾如果回絕咱們,我就不幫他們搬遷南十字星土著了!」

「這話您要是也敢和穆里尼奧大人說就好了。」凝玉半是玩笑半是揶揄自己的公爹。

「何塞這個人的氣質和別人不一樣,在他背後發狠是一回事,但是當他的面,有的話你還真說不出口。」安度蘭長老一陣苦笑:「要我大大方方去提親?我還真沒這個本事。讓崔蓓茜幫幫忙還差不多,他們倆關系好,說地上話。」

「對了老爹,還有一個月,崔蓓茜大人的胎蛋就要生出來了,咱們是不是也提前備點禮物送過去?」凝玉問長老:「好歹她也是海倫地導師,爹爹你看送什么好?」

「千里送斯邁毛,禮物輕情義重!扯上二尺紅頭繩子送過去不就得了!」老龍悲憤的要死:「攤上美杜莎做親戚還真倒霉,翡冷翠又不是金山。領主家也沒有余糧啊!胎蛋生出來要送禮,將來孵化出來還得再送一次禮,一共得送兩次禮!歐比斯拉奇!」

「等費雯麗將來懷孕,咱們也能收兩次,不是一樣?」凝玉哭笑不得:「再說了,茜茜、茉兒、黛絲和娜娜如果將來懷孕,也得先生胎蛋後孵化啊,別人還不是得送咱們兩次禮?」

「咦?」老龍眼前一亮:「小玉,要不咱讓李察多娶兩個會生胎蛋的妾室吧?這樣人情份子就能我收點了!」

一旁的伊布和倫娜聽的滿脊梁冷汗,這筆帳還真不能細算,細細一算,李察這頭的人情的確嚇人。

老龍還准備再發兩句牢s,斯蒂法諾大師和伊布突然緩緩挪開了椅子,肩並著肩站了起來,一齊轉身,目光犀利而凝滯。

看到兩位高手這副如臨大敵地姿態,艾莉婕和牧樹人長老克魯伊夫立刻停止了說悄悄話,一起回過頭看住了領主大廳的門口。

艾莉婕長長的睫毛跳動了一下,眯細了。

「沒必要藏著了」斯蒂法諾大師冷笑道:「藏形匿影」我又不是第一次見識。」

「這位朋友好古怪的能力。好古怪的魔法元素!」艾莉婕嘖嘖連聲。

「這是世界上最邪門的魔法。」七彩龍伊布看著愛琴之花,淡淡一笑。

兩扇廳門背後斜拉開來地黑色影子。如同被筍尖拱動的春土,慢慢地隆起,在劇烈顫抖中塑造出了一個消瘦的人形。

一個清瘦而英俊的男子挑了挑眉毛,「嘩啦啦」在雙手間發出了一道彩虹般的塔羅牌橋,闊步走過來,腳尖一勾,拉過一張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了,表情淡定從容。

「你是誰?」安度蘭長老呆呆地看住了這個英俊男子,對方那雙充滿農厚血絲地眼睛讓龍不寒而栗。

「他就是隆美爾!」原本一直默默觀看著帝維實況的南希公主,自打跟隨大家回過頭的一剎那開始,雍容的表情就扭曲了,現在完全是嘶啞著嗓音,目光凶狠地看住了沙漠之狐,話音未落,就順手抄起了一張椅子砸向了隆美爾。

河東獅的不好惹,由此可見一斑。

一道金光電閃而過,上好的山梨木打造的椅子被當空裁成了兩半,兩個半爿木椅還在空氣中分離,拖著一道道炸裂的木屑,瘋狂旋轉地塔羅牌依然勢猶未衰,直奔公主殿下的臉蛋而來。

一張椅子橫空出世,將這張塔羅牌從旁側擊飛了。

嬌滴滴地艾莉婕單手握住了椅把,拄在地上,略帶一絲欣賞的神色,看住了繼續洗牌的慕蘭美帥。

「哦,原來是海倫的大表哥。」安度蘭長老聳聳肩膀,繼續低頭吃著自己的晚餐,用手上的餐叉指了指大門口,含糊不清地對隆美爾說道:「看海倫的面子,你還是趁早給我走人吧!」

「這難道就是你們翡冷翠地待客之道?我才剛來,你就下逐客令?」隆美爾歪斜著腦袋,看住了安度蘭長老,目光臃懶。

「你要明白,一直沒有人出手,是因為沒這個必要,不是害怕你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老龍微笑著看住了這個不知道死活的混血福克斯:「李察一直把你掛在嘴邊,我們早就知道,你遲早會找上門來的!」

「我當然會來!」隆美爾的目光滑落到手足無措的海倫的臉上,苦澀地扯著嘴角笑了:「哪怕就是來看看我這個漂亮的表妹。」

「來了容易,想走就難了。」伊布呵呵一笑,揮了揮手,兩扇大廳門碰地一聲自動合上了。

「我沒見過你,還有你。」隆美爾的眼睛在七彩龍和斯蒂法諾大師的臉上閃了個來回,眼神凝聚而有力:「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們和馬拿利導師的死,有著莫大的關系!」

「大舅子,你的導師是死在我的手里!」劉震撼的聲音從門外絲絲透了進來,只要是元素使用者都能第一時間感覺出來,這是最純正的精神力交流。

大門「匡當」一聲被踢開了,劉震撼l著上半身強健的肌r,橫披一件白衫,嘴上叨著裊裊冒煙的大雪茄,一邊用指甲挖耳朵一邊從外面閃了進來。

「完了?」安度蘭長老滿懷欣喜地問老劉:「我還以為要等你等一宿呢!」

「完了。」劉震撼撇著眼珠子,狠狠瞪了一眼艾莉婕:「艾老板,先前你和我扯了那么多大道理,說到底就是想騙我的雷霆鑽石!我記著你的情份了!」

「別亂誣陷人!我早說過,你這次獲取精神魔法,要看運氣,運氣不好,什么也撈不著。」艾莉婕當然不認。

劉震撼沒理會她,踱著鴨子步晃到隆美爾的身前站住了,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個美帥。

這張曾經英俊的臉,已經明顯消瘦了許多,腰間的那根栓著卡嘉瑞德寶石的銀鏈墜也不見了,背後的火紅狐尾也消失了,惟一沒變的是他的眼神,依然一如血戰後尚未擦拭的彎刀。

「你的卡嘉瑞德寶石呢?咋沒了?」劉震撼很郁悶地問。

「因為我死過一回了。」隆美爾凝視著老劉。

「那你是不是被我氣死過一回?」劉震撼頭皮有點發麻,難道上次藍眼高棉巨蟻和摩尼女神真有點瓜葛不成?當初那只美女巨蟻可是的確親口說過,兩個寶典阿訇全死了。

第四百四十七章二氣美帥

被你氣死?我有那么小心眼么?」隆美爾的臉色一暗:「你當我是什么人?」

「那你的狐狸尾巴呢?割掉了?」劉震撼翻了翻白眼。

「仇恨既然已經不在,何必還留著這個屈辱的標志呢?」隆美爾慘淡地一笑:「沒想到我費盡千辛萬苦才走出了塔克拉瑪戈大沙漠,到頭來還是晚了一步!」

「既然是被氣的心肌梗塞,那你當初是怎么死的?」劉震撼當真是好奇的不得了:「不過話說回來,死不死對你來說其實也沒什么,反正你們寶典阿訇生命沒了還有影子分身,沒有強光燒灼,就算將你們擊散,沐浴在月影下你們又能重生。」

「我當時被你留下的話給氣暈了,結果一頭從諦聽銀象的背鞍上倒栽蔥下來,腦袋朝下磕在大理石地面上,才兩三米高,也不知道的就摔死了。」隆美爾嘿嘿一笑:「不幸中的萬幸,我身上佩有復活寶石,不需要糟蹋影子分身。」

旁邊的人沉默了一下,響起了一陣哄堂大笑,這種死法實在是夠別致的。

「你這樣的例子也不算很極端。」劉震撼也張著嘴楞了半天,不過他現在總算有點淋養了,沒急著嘲笑這位大舅哥:「我們比蒙早在海加爾戰役時代,就有一位豪斯族不世出的天才少年祭祀也是這么掛掉的!這位少年祭祀有著御封的皇家頭銜,而豪斯中地少年天才一般都以「駒」字敬稱。你能和大名鼎鼎的「皇家駒」一個死法,也不算辱沒。」

「怎么什么話到了你嘴里都這么輕巧?」

「隆美爾,不是我譏笑你,就算你的腦子再好。見識和胸襟上不去,也還是永無出頭之日。」劉震撼呵呵一笑:「或許是你的太低了,所以看什么事情都喜歡往嚴重里走,這是典型地小市心態。」

「我的好妹夫,我被你的逃出慕蘭,多年心血毀於一旦,亦父亦友的馬拿利恩師更是死在你的手里,走出沙漠之前,我還扔下了兩千個手足被挑斷筋脈的美茵茨,你居然和我談什么小市心態?」隆美爾蹙著眉心。連連笑著點了點頭,拍拍椅背站起身。上前兩步,和老劉幾乎鼻尖貼住了鼻尖,雙目對視著:「我的胸襟再寬闊,這些血海深仇總要報吧?」

「你拿什么報?」劉震撼冷笑著直視這雙壓抑著熊熊怒火的血絲眸子:「仇恨?你給我們比蒙留下的仇恨難道少么?」

「看看它!」劉震撼斜著胳膊,指住了坐在阿仙奴腦袋上的小鸚鵡:「隆美爾,你還記得不記得,它就是被你拔掉舌頭地小畜生。今天的你還能再拔掉它地舌頭嗎?我們每時每刻都在進步,你呢?你配做我的對手嗎?」

小鸚鵡「卜棱棱」飛落到了老板的手指上,狠狠啄了兩口指甲,晃悠著大鬢角,斜著眼珠子瞥了瞥隆美爾,似乎忘了這是它的仇人,一臉愛睬睬。

隆美爾的表情古井無瀾,心底卻已經在翻江倒海了,是的。這個比蒙又進步了,不但是他,就連這只小鸚鵡現在渾身盪漾的魔法元素力量。也已經到達了一種強大到恐怖地境地。

自己呢?隆美爾悲戕地感覺到了一種如墮深淵般的無力。

嚇死你個鱉孫!劉震撼非常享受對手這種發自內心的絕望。

「以你的武技和魔法,老早可以自己動手暗殺羅森博格了!嘿嘿,你倒好,偏偏把整個矛頭對准了比蒙王國,結果搭上這么多不相干的人!所以說,你才是真正的凶手!」劉震撼不遺余力地用惡毒的言辭打擊著隆美爾的自尊心。

「從你來到這個世界,就注定是一個丑陋的錯誤!你生來便帶著毀滅、怨念和罪惡!你時時刻刻都在傷害你身邊最親最愛地人,從你的母親開始,到你的尋師和下屬,你為什么不早點去死?」劉震撼眼中地銀十字星劇烈閃爍著,這股以精神力傳遞著的話語,透過隆美爾脆弱的神經,直達他的腦海深處。

「你這個屠夫、劊子手!」

「嘔呂,隆美爾的心神和身體一起激烈顫抖著,終於喉嚨口一甜,按捺不住狂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傻了不是?」劉震撼敏捷地閃過了這口鮮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腳,很是滿意,扯過一張椅子「啪」地砸在隆美爾的面前,一p股坐下了:「嘖嘖,我的大舅哥,你也太不值價了吧?怎么又被我氣的吐血了?」

「不要再指望玩弄我的感情了,一次當就已經足夠!」隆美爾的臉色蒙上了一層病懨懨的淡金色,清明剔亮的眼睛卻昭示著他的精神在一剎那間又迅速恢復了正常:「看來千年魔芋美人給了你不少精神力,居然玩起這種花招來了,靠打擊別人的自尊心,揭開別人心底最脆弱的傷疤,哼哼。。。。。。」

「哈哈,果然是美帥!」劉震撼快笑死了:「我知道你做事一向是滴水不漏,既然今晚有膽子來翡冷翠,想必也已經打探清楚了目前的局勢,說吧,你今晚是來干什么的?」

「奉勸你一句,如果是非常時期,你的國家肯定會第一個將你剿滅。」隆美爾冷笑道:「政治斗爭是你這么玩的,你在破壞游戲規則。」

「我的事還沒輪到你來管。」劉震撼愜意地伸了個大懶腰,橫擔在肩膀上的白衫都滑到了地上:「快說吧隆美爾,你今晚來翡冷翠到底是想干嘛的?我覺得你這么聰明一個人,應該還沒傻到自以為單槍匹馬就能過來報仇的地步吧?」

「你替我惹了那么大亂子。慕蘭帝國不會放過我!」隆美爾攤了攤手,很是滑稽地看著老劉:「至於魔族,他們也肯定不會再要我了,他們要地是一位有勢力的盟友。是一個只剩三百名隨從的落魄美帥!你都把我到絕路上了,你說我還能怎么辦?我總得再選個下家投靠吧?」

那你是准備投靠誰?」劉震撼坐直了身子,吐掉了嘴里的雪茄p股。

「我選擇地是你啊。」

「嘿嘿,我和你之間還有可能嗎?快說吧,是誰?」

「還能有誰?最近在愛琴大陸風頭正盛的盧塞恩城墮落精靈唄!想不到啊,咱們倆以後就是鄰居了,我的好妹夫。」隆美爾呵呵一笑。

「你也是老江湖了,說這話,你還指望出得了這個門嗎?我可不會因為你是海倫的表哥放你一馬,投靠墮落精靈去與我為敵!」

「你不會殺我的。」

「真布爾!」劉震撼獰笑道:「有點子光腳不怕穿鞋的味道!」

「我今晚來。代表盧塞恩和你洽談一項至關重要的貿易。」隆美爾微笑道:「我的身份是特使,你好歹也是個愛琴響當當的大人物。難道還會殺害一位使者?」

「洽談貿易?」劉震撼眯縫著眼,心里一陣郁悶,自己還正准備找墮落精靈呢,沒想到他們居然先找上門了。

花精靈在翡冷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