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4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

「明白了,不過……你為什么要幫比蒙呢?」隆美爾臉色有點黯然:「其實你和我的身份挺像地,沒有任何歸屬感,游離在所有種族之外,畸零浪盪,不知家在何處。」

「我當年發過誓,只要能救活海倫,我就信奉坎帕斯。」劉震撼笑道:「這個解釋太唯心了,你也未必會信,畢竟我還有個老婆是海族!這么跟你說吧,我特別憎恨和討厭被別人侵略的感覺!以前我的國家也和比蒙王國一樣,有著輝煌無比的悠久文明,也曾經跌倒過,也是多個民族組成,也在飛速崛起,也有數不清的好男兒,人民也是同樣地善良與勤勞,所以我對比蒙很有好感,這個苦難深重的民族不應該消失在歷史之中讓人悲古憑吊,發兩句酸不溜秋的感慨。」

「再加一個原因,比蒙王國對你也不賴。」

「瞧你說地,就算比蒙對我不好,難道我還能赤手空拳打下這個國家做國王?」劉震撼苦笑不已:「不怕你笑話,一直以來我的希望就是安安穩穩做個土財主混吃等死,飛庫發布我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我也從沒做過要稱霸天下的宏圖大夢,走到今天,我完全是他媽一步步被出來的1

「出個聖霄?出個花王?」隆美爾愣住了,他覺得腦子有點暈乎。

「哦呂,劉震撼輕輕念起了一首小詩,以此來表達心情:「孤寂啊!我在野蠻的異鄉野蠻的生活太久……所以向你回歸時不可能沒有眼淚……」

「我信你說的話了。」隆美爾輕輕重復著這首小詩,感受著里面的哲學韻味,只覺余香滿口。

「雖然你和我一直不是同路人,但你能了解我,所以我才會和你講這么多心里話。」劉震撼笑著摟住了美帥地肩膀:「假如,假如我們能做朋友的話,一定是鐵桿哥們。」

「我已經把遺囑交給最忠心的嫡系下屬了,以後我死了,所有遺產就歸我表妹海倫或者她的孩子來繼承。」美帥再一次回避了老劉的招攬,將目光投向遠方的地平線。

「為什么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別被我在愛琴東部取得地勝利迷惑住!如果不是和海族作戰,誰會給我提供情報、給養和兵員補充?人類會嗎?戰爭如果結束之後,我會是什么下場?你別忘記。我現在占的地盤是聖毛丹公國的領土,人家的王室只是流亡,還沒死!他們地宗主國還是聖弗朗西斯科帝國1隆美爾嘆了口氣:「難道我要在戰爭後向人類借道返回沙漠,自己打下一個國家做國王?我累了。也沒那個動力!和你一樣,我其實也不想從軍,也是被無奈,你知道我最想干什么嗎?」

「想干什么?」

「我其實最想當個作家。」

「哈!和我老婆譚雅的職業一樣。」

「你不喜歡?」

「廢話!我最崇拜作家了,其實我也和您一樣,早就做過這個夢,不過自打挑了兩年大糞之後就徹底放棄了。」

「我想做個暢銷書作家,堅決不寫主流文學,一輩子也不要多,有二十部滿意的作品就行!通過字里行間宣泄自己的情感。然後再偷偷臆想讀者們閱讀時的表情,收獲小偷般的愉悅和大筆稿費。」

「沒錯!得用筆名,不讓人發現本尊的那種。越是怪就用什么,比如無罪啦,月關啦,反正別人怎么看著迷糊就用哪個。」

「對!咱要寫就寫「拳頭驕枕頭」那種套路,什么俗就寫什么。堅決不寫為國為民那種無病呻吟的傻冒題材!飛庫發布女主角得多點,什么精靈美人魚獸人全給用上,不怕別人罵種馬。這年頭假道學特多,越是罵你越證明天天追著看。」

「得加床戲!還得寫詳細點,什么野戰水戰多人人獸,能用的全給用上1

「天哪!李察,你真跟我想一塊去了!我其實特想寫一個粗獷型的壞人,好事不干,盡干些缺德事,追女人從來都靠暴力,完事之後再談感情。堅決不對女人道歉!飛庫發布明明有著很高地文學修養,卻只做些粗俗的事,閉口不談哲學、音樂和詩歌,徹底和那些文質彬彬的英雄小白臉區分開來1

「太對了1劉震撼興奮地不得了:「靠他媽哪有那么多英雄,扯j巴淡呢!什么香檳、月光晚餐、看海,談人生談理想,看到花朵凋零就流淚,全他媽滾蛋!咱就寫床上功夫,直接撕了衣服就上的那種,完事後不妨再寫首詩,什么花徑未曾緣可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什么誇張咱就寫什么,明明干的是骯臟勾當卻像詩人一樣優雅。」

「最好再即性畫上一幅春宮圖。」

「沒錯!不過用帝維是不是更方便點?」

「那就一起用1隆美爾笑的躺倒在地上,一個勁揉肚子。

「日你乃乃。」老劉也笑了:「合著你是拿我開涮是吧?」

「毀譽參半方為真男人,都誇你就壞了,香帕還有暗面呢,人又怎么可能沒有?」隆美爾的眼神突然變了,變得有點痴痴,這本來倒沒什么,但他看住地是老劉。

劉震撼的笑容戛然而止,胳膊上呼地冒出一溜j皮疙瘩。

「李察……」

「停!你今天找我談話究竟是准備談什么?」劉震撼趕緊打岔:「是大陸局勢還是用兵策略?」

隆美爾直起腰,頹然將目光轉向了滔滔不絕的河水。

「你不說我走了。」劉震撼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了膽怯和畏懼是啥滋味。

「別走1隆美爾立刻彎下腰,撿起一根葦枝,在沙地上草草劃出了一份軍略草圖。

晚風起了,數不清地蘆花如同雪絮,漫天飄飄盪盪,與夕陽在美帥身後一起組成了桑干河最美的秋景。

「魔族很聰明,他們還想讓人類和海族硬拼,你看,卡瑞姆多大平原的蒂梵西教國附近就有兩個超大規模的「時空大裂縫」,如果魔族想進軍愛琴腹地,隨時隨地都可以!但他們沒有,他們先來的還是多瑙大荒原,也就是說,他們要先擺平比蒙!多洛特伊夫堡天險對魔族來說不算什么,他們可以直接通過「時空大裂縫」進入愛琴腹心,收拾海陸大戰的殘局。」隆美爾抬起頭,表情重新恢復成了以往的睿智和冷峻:「李察,就當前這種情況,我本來是很懷疑你能否撐到明年三月四日的!因為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份了,你還要堅持四個月之久!本來我也的確有很多戰略設想想要告訴你,但是……我今天來翡冷翠看到「瑙白金」之後,我發現自己什么都不用說了!

我本來以為已經揣摩中了你地心思,沒想到還是出了偏差!

我完全忽略了你的計劃最核心的部分是什么!我也太小看了你的家底!

你的戰略眼光果然和常人完全不同,真真正正的劍走偏鋒1

「魔族完蛋了。」老劉很布爾bo地下了斷言:「不管他們來多少人。」

「你這么想很危險!沒有任何計劃是十全十美的,你怎么不想想,萬一對方也有人能突然晉級聖霄?」隆美爾用蘆葦枝指了指老劉:「你最好不要把敵人看的太蹩腳。」

「那不太可能吧?」

「為將者應該認為凡事皆有可能。」

「到時候再說吧,我習慣了走一步算一步。」

「不得不說,你還真是令我感到恐怖。」美帥丟下了手中的蘆葦枝,怔怔地看住了自己的軍略草圖,又抬頭看住了老劉:「抗擊海族、魔族和冥族三大位面強橫軍隊的侵略,你居然直到現在還沒使出全力,光憑這一份硬氣,說你是愛琴第一名將就一點都不為過。」

「確實目前的戰爭強度還遠遠沒有達到我的預期。」

「好吧,拋開魔族不說,海族你准備怎么解決?你那招對他們可不管用。」

「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們,你只管拭目以待好了。」劉震撼撓了撓頭:「我有件事一直沒弈明白,剛好趁現在問問你,為什么上屆海陸大戰時,海族沒碰上過現在的缺鹽麻煩,這次反到碰上了?人類給我的情報說,整個愛琴東部的食鹽已經被海族搜刮一空了,他們現在甚至已經窘迫到了煮糞熬鹽的地步了。」

「據我所知,愛琴東部原本也是有井鹽礦的,只不過吃了幾千年,全被人類吃光了。」隆美爾笑道:「這一次海族戰略也沒執行徹底,海慕聯軍的統帥登陸之後就應該揮師南進,先占領佛羅倫多鹽鹼地森林再說,不是他們太低估了比蒙的反抗能力,而是他們太低估了一個人——你1

「千萬別這么說,這場世界大戰只會有一個贏家,那就是軍火買賣做的滿天飛的唐藏帝國1劉震撼搖搖頭:「知道我們比蒙已經死了多少人么?魔族第一次進入佛羅倫多鹽鹼地森林沒動那里殘留的老弱病殘,但這次他們一過來就下手了!加上逗留在威瑟斯龐和沙巴克城外,由於地處偏遠沒能及時撤回的城內的老弱病殘,時至今日,比蒙起碼已經損失了二十萬左右的人口!這還不算戰死的勇士1

「你怎么不說說人類?開戰至今,人類起碼已經死了八百萬!這還不算其他愛琴種族在內!光這個損失數字就是你們的四十倍,現在這個數字還在以每天數萬的比率在迅速上懲1隆美爾不屑地撇了撇嘴:「寶劍峰戰役之後,海族難道就肯白吃一次癟?我強烈懷疑他們會在愛琴東部搞場大屠殺來發泄發泄火火,你看著吧1

「戰爭都是如此可怕。」劉震撼嘀咕著:「那你還有什么想教我的沒?」

隆美爾看著老劉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盡快結束它1

第六百七十七章決戰倒計時【3】

(本章字數:5847更新時間:2007…9…3020:17:00)

佛羅倫多鹽鹼地森林,一座醒目無比的鳥籠狀巨型骨冢冷冰冰地座落於雪白鹽田上。

骨冢四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守衛異常森嚴;上千位魔族高級將佐在冢內盤腿而坐,他們的面前是一簾盪漾著冷凍色彩的銀白色奧術大幕,熒幕上蜂擁攀附著城池的戰士就像蟻群在圍殲奶酪,高聳入雲的巨龜碾過驚天動地的喊殺聲,用凄涼的嘶叫迎接一次次如同夜幕重復降臨的黑色箭雨,奧術光環劇烈到每一次綻放就會黑屏一次。

上千位魔族高級將佐人人正襟危坐,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奧術熒幕。

寶萊塢巫妖女王瑪麗蓮,夢露陛下高居冰封王座之上,左首站著六翼天王阿泰斯特,右首站著一位面如冠玉,風姿出眾的黑發美男子——老劉若是突然出現在這兒,一定會當場認出這位美男是誰。昔日縱橫絲綢大陸的草莽帝王「玉皇」,現如今在眉心間多出了一個銀眼符文,更添幾分倜儻風流,溫文爾雅。

大約一個小時後,巫妖女王伸手掐斷了帝維晶卡的播放。

「這就是當日威瑟斯龐攻防大戰的南牆戰斗實況,這場戰斗結束之後,關於它的實況帝維在愛琴大陸已經傳瘋掉了。」夢露陛下白皙的小手輕輕敲動著座椅的白骨把手,似乎希望能通過這種下意識的叩動來減低心中的震撼:「從海族將這個實況送給我開始,前前後後我翻來覆去一共看了不下七遍,每看一次,都會覺得心靈被強烈觸動一次。」

「說說看你的感覺。阿泰斯特。」看到大家都不說話,巫妖女王點了六翼天王的名。

「我的感觸很多,但一下子很難說全……」魔界唯一地六翼天王努了努嘴:「第一感覺就是奧術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在沒有護盾結界庇佑的情況下,步兵對抗奧術就等於碧蘿果妄想抵抗刀子。但我不明白的是。明明戰歌圖騰柱地禁奧效果那么明顯,海族的指揮官還要如此沖動?看看那些蟻附攻城的海族戰士,他們排著密集的隊形了著比蒙的奧術火力網前進,每承受一次打擊,陣亡人數至少五千開外!海族指揮官的眼睛出問題了嗎?他怎么能如此糟踐人命?」

「聽說海族就是靠人海戰術稱雄,我想他們大概是想靠炮灰戰士來耗干對方奧術師的奧力儲備。」有個地x領主笑道:「不過從帝維上的實際情況來看,比蒙奧術師似乎也擁有類似於我們魔族的節魔葯丸,他們的奧術從頭到尾都沒停歇過……」

「還有人想發表意見嗎?」

「比蒙戰士地剽悍驍勇果然還是和傳說中一樣,面對數十比一的兵力對比,我想很少有戰士能像他們這樣。仍然能夠冷漠、從容,甚至是輕蔑1幕僚長瓦爾德內爾看到女王陛下正盯著自己,不得不硬著頭皮表現一下幕僚應盡的本份:「海族可以把失敗地責任全部推卸給多瑙大荒原沒有高大植被和石頭。但我不這么看,就算他們海族有足夠的攻城器械,這座城市他們還是很難攻下,因為他們與比蒙的奧術對比率相差太大了。」

「如果光是奧術,我想我們魔族有理由驕傲地說一聲我們不怕!我們有黑耀毀滅者的聯魔。比蒙的戰歌圖騰柱會給我們帶來不小地麻煩,但絕不至於會讓我們束手無策!像海族那樣,竟然高達九成的法師在戰場上集體啞火。對我們來說是不可能出現的情況。」夢露女王輕搖螓首:「可惜我現在還沒能弄到前些日子兩次大規模空襲戰地實況,不過也可以想象的出來,如今的比蒙,不但奧術火力了得,戰士驍勇善戰,他們的空中作戰能力也是一樣具備壓倒性的強大!對於這一點,利特馬寧將軍您有什么想說?」

「藍天永遠是我們恐懼騎士的走廊1一位身高足有五米的強壯恐懼掰著雙角,很自信地站起身,對女王聳聳肩膀:「我知道陛下您想問什么。我聽海族情報官述說過比蒙的空中轟炸是什么概念,但我想說的是,想進行空中轟炸,就必須先保障空中安全!空軍可以通過安全海拔逃脫奧術防空火力,卻擋不住同樣來自空中地打擊!還有誰能比我們魔族空軍更具空中格斗能力?」

「就帝維上比蒙所表現出來的防守力量,只要魔族空軍能解決比蒙空軍,我們的地面部隊應該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解決他們。」六翼天王阿泰斯特也站起了身:「陛下,這不是我說大話,攻城手段哪能像海族那么單調,和我們魔族軍隊相比,海族軍隊根本就是不懂攻城戰的外行1

「御座,我們恐懼騎士解決比蒙的空軍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們的數量太少了,聽說整個愛琴加起來還不到六千人,我們的數量是他們的十倍也不止啊1利特馬寧將軍哈哈大笑:「何況我們接下來也即將要裝備重型幻獸了,空中格斗能力又上了一個台階1

「別提重型幻獸了!海族找了個借口,不願意提供給我們「水紋龍龜」了1六翼天王阿泰斯特郁悶地說道:「我們來到愛琴之後,他們突然不認賬了1

「怎么會這樣?」利特馬寧將軍狂翻白眼,愣愣地看著天王御座,又看了看站在夢露女王身邊的玉皇:「那「玉武親王殿下豈不是……」

巫妖女王和六翼天王只有苦笑。

當日嘉寶女王親身觀摩了威瑟斯龐大戰之後,一回魔界就責成所有部門尋找改造幻獸的辦法,功夫不費有心人,仗著地大物博和通訊便利,很快就有一個生物學者將自己的研究成果上報到了王宮——他早在十年前就發現,有種叫做「石化覆盆子」的奧術植物果實如果被誤食到一定份量。便會將生物體內的元素力量改造成石系奧力。

這是一個不錯地契機,也充分體現了魔界強大底蘊和國力。

不過麻煩的是,石系奧力並不能將奧獸改造成能夠隨意變身的幻獸。

這個遺憾直到夢露陛下收服玉武親王之後才解決——親王殿下是天生的玉主,具備「化石為玉」地高超能力。只要距離夠近,他可以將生物體內的石系奧力改造成玉系奧力,據玉武親王所言,將玉系奧力改造到「溫香軟玉;地步遠比改造到「玉柱擎天」的剛玉地步更容易。

而軟玉系奧力,恰恰屬於可以隨意幻化體型的特殊奧力。

可是,好不容易解決了這個制造幻獸的關鍵難題「奧力改造」之後,魔族的頭頭腦腦們又發現了另外一個無比棘手的難題——魔界根本沒有性格溫和,體型龐大的奧獸可供改造重型幻獸。在生存環境無比險峻的魔界,無論哪一種奧獸都是暴躁和善戰的刺頭,老實巴交一點地奧獸早就被「叢林法則」優勝劣汰掉了!像基頭座龍和水紋龍龜這種體型龐巨、秉性純良的大型奧獸。也只有自然環境優越的愛琴大陸才會有。

魔族軍隊向來都是靠「儲物水晶」和「奧術傳送陣」補充給養和物資,從沒有想到過也沒有想過要有意識地豢養大型奧獸做為軍隊地後勤役獸——試問,誰會舍本逐末。放著無比先進的後勤供給系統不用,反過來研究和使用「役獸運輸」這種原始手段的?

所以,現在魔族軍隊空有奧力改造手段,卻只能伸手向海族盟友索要巨型奧獸「水紋龍龜」才能替自己的軍隊列裝重型幻獸。

但是誰也沒想到,事先給出了慷慨承息的海族會突然反悔。

「從最近一段時間地戰況來看。海族軍隊根本還沒找出如何改造幻獸的法門,那他們憑什么不能支援我們幾百頭龍龜?」利特馬寧將軍想來想去都有點不太服氣:「君王都是千金一諾,兩大海皇幡然毀約就不怕遭人恥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