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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拿小姐 未知 6269 字 2021-01-19

「嗯……」蒲德威本想說還是由他來請客吧,但忽然想到上次請這些人吃飯時落了個里外不是人的悲慘結局,心里一猶豫,已到嘴邊的話變成了一聲長鳴。

不過,這倒使蒲德威忽然想起來,過幾天就是秦孝川的生日了。去年秦孝川過生日時,蒲德威在銀海大酒店為他擺了一桌宴席,還送了他一塊金表。可秦孝川這小子對那么貴重的禮物一點也不在意,隨手就送了別人,氣得蒲德威好幾天撒不出n來。但無論如何,這號人物的馬p還得繼續拍,今年可要好好動動腦子,送他個如意的禮品了。

第22章賺錢有癮

姐妹倆本來就善於自學成才,又遇上這么個喜歡推廣台灣經驗的客人前來指點,對這套游戲很快便演練得精湛純熟,出神入化了,幾乎每次出征都可馬到成功,滿載而歸。數月前她們「跳槽」來「紫薔薇」,接受經理「試鍾」時認真地演練了一場,結果深得薄德威的贊賞。

就在純子因「小費」而與人發生爭執並遭人毆打的同時,「紫薔薇」桑拿浴里還上演著另一場圍繞「服務費」而展開的鬧劇。劇中的主人公為一男二女,男的叫彭福水,乃銀海大酒店總經理周飈的妻弟,女的是「紫薔薇」赫赫有名的姐妹花,被稱為「大牡丹」的表姐阿芳和被喚作「小牡丹」的表妹阿玲。兩個女人與一個男人因「服務費」而發生爭執,在這樣那樣的服務公司也許並不稀奇,但在桑拿浴貴賓房這種極端文明高尚因而便極端「私密化」的場所里發生,便的確有些令人費解了。由於兩人是表姐妹,或許是其中的一位與客人之間發生了一些人民內部矛盾,另一位幫忙解決來了?其實也不是。因為按照「紫薔薇」桑拿浴的規定,一名小姐在按摩房里專心工作時,任何人士——不要說是表姐妹,就是親媽也不得擅自入內。這也不難理解,如果按摩房全跟公共廁所似的可以隨便出入,那人家桑拿浴的老板怎么好意思向客人收取那每小時幾百元的「鍾費」,派個眼花耳背的老大媽守在門口,每次收兩毛錢也就算不錯了。

其實,這里上演的正是「紫薔薇」桑拿浴的壓軸好戲,輕易不肯示人的,通常說只有彭福水這種既尊貴又會享受的老板級人物才有幸成為戲中的主角,也只有阿芳和阿玲這種經驗老到的明星級小姐才會在這場演出中粉墨登場。

阿芳與阿玲來自與廣東交界的一個省份。表姐阿芳出生在鄉下,表妹阿玲出生在縣城,但兩家相距不足五公里,只隔著一座小山。小時候,要么表姐到表妹家住幾天,要么表妹到表姐家住幾日。姐妹倆感情甚好,但也經常吵架。表姐阿芳身體強壯力氣足些,表妹阿玲小巧玲瓏力量弱些,真動起勁兒來肯定是阿玲吃虧。但阿玲心眼靈活嘴巴乖巧,每次發生爭吵時不管是誰先挑起的事端,不管真理在誰的手里,阿玲總是首先跑到家長那里告狀,待家長以裁判者的姿態將兩個孩子叫到一起問話時,阿芳又總是笨嘴拙舌地講不出個道理來,講來講去總是阿玲有理。所以,姐妹倆爭來吵去,到最後阿芳總是占不到便宜。

但吵架歸吵架,姐妹倆的血緣關系是改變不了的,自幼養成的相互依戀之情也不是孩童之間的爭爭吵吵所能扼殺的。隨著年齡的增長,兩個人越來越相互離不開了,誰一日不見誰便有度日如年的感覺。十六七歲的女孩子,正是情竇初開傾慕異性的年齡,可阿芳和阿玲卻都沒有對異性表現出太大的興趣,倒是姐妹倆在一起沖涼洗澡同床共枕時常有些沖動的感覺。

初中畢業後兩個人都沒有繼續升學。先是阿玲到縣城里的一家百貨商店當營業員,沒過幾天她便把阿芳也弄到這家商店里來了。商店里工資太低,整天站在櫃台後面盯著一群群看什么都新鮮買什么都嫌貴的鄉下人也夠膩煩的,半年之後阿玲又到市里的一家賓館當上了樓層服務員。這回她要把阿芳帶到身邊來就沒那么容易了。這市里雖然比縣城大不了多少,整潔不了多少,樓房也高不了多少,但這里的人比鄉下人高上一個等級,比縣城里的人也高上半級左右,至少他們自己是這樣認為的。這里各單位招工的條件之一便是報名者必須是商業戶口,而要解決這個問題,對阿芳來說似乎比登天也容易不了多少。

多情的表妹離不開表姐,聰明的阿玲也不可能被這等人間瑣事難倒。阿玲發現,原來這世界上有兩把萬能鑰匙,有了其中的一把便幾乎沒有打不開的鎖,沒有進不去的門。這頭一把鑰匙是金錢,這個她暫時沒有。而這另一把鑰匙,她有,表姐阿芳也有,而且還都很不錯。既然已到了關鍵時刻,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表妹進行了一些周密的安排之後,便把表姐接進城里,連夜進行戰前動員。待阿芳弄明白表妹的意思後,驚得目瞪口呆,說什么也不同意。阿玲說表姐呀,你這個人可真迂,你知道你現在要做的是多么宏偉的事業嗎?那是使你這只連鯉魚都不如的泥鰍跳出龍門的大事呀!你只要跳出這一步,以後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步登天一勞永逸了,到那時候你就是想受苦都沒地方受去了,想不享福都由不得你呢!

這么好的事,就算是用條胳膊去換都絕對值得,何況你根本就損失不了什么呢!就算你有些損失,可那些東西對我們來說有什么用呢?難道你留著它,就為了將來像頭老母豬一樣去沒完沒了地生孩子。然後便在山溝里拱來拱去永無出頭之日了嗎?

再說,這事也不是要你一個人去做。為了你,表妹我也豁出去了。我們倆分頭行動,我去對付那個人事局長,你來對付賓館的經理。我們一步到位,中間環節全都省去,讓那些小鬼兒看著干瞪眼。

阿芳說,就算你說得對,我按照你的辦法去做,你能保證人家那么大人物就肯跟你做那事?就算人家跟你做了,人家要是不幫你轉戶口不招你做服務員怎么辦?

到時候還不是我們白吃虧!

阿玲說表姐呀,我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你這么土哇?你怎么連這點事都搞不明白呀?你以為他們真是什么大人物?大個p!要說大,也就是他們手里那點權力大,他們那小心眼連個普通老百姓都不如。要是他們沒了手中的權力,大街上要飯去都找不著門。不過呢,也正是因為他們既看中那權力,又y心不死,所以我們才能利用他們。只要他跟咱們做了那事,到時候讓他做什么他就得給咱們做什么。否則咱們一鬧,到公安局去告他一狀,或者到他們單位去貼幾張大字報散發兩相傳單,他即使不坐牢也得名聲掃地,他那權力還保得住嗎?

至於說這第一步你怎么讓他上鉤——這話太誇張了,其實根本就不存在你讓他上鉤的問題。你不去招意他,他還在時刻盯著你打主意呢。你只要給他一個眼色,保准他會像餓狼似地撲到你身上來,根本用不著你去費什么心機。尤其是賓館的那個經理,就是剛才你看到的那個穿涼鞋打領帶的小子,簡直就是個每一分鍾都在嗅著鼻子尋找腥味的饞貓,好對付極了。上次我來報考時,半個晚上就把他全都搞定了。

什么?你……

阿芳這才明白,原來她這個精明的表妹早就在利用她自身的資本為自己的飛黃騰達架橋鋪路了。她覺得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可仔細一想,又覺得表妹的所作所為其實也無可指摘。她們這種出生在窮鄉僻壤的女孩子,即便是金枝玉葉到頭來還不是像碎石爛草一樣被埋沒在山溝里面。她們不靠自己奮斗哪有出頭之日。而像她們這種身無一技之長的黃毛丫頭,不靠自身的那點資本還能靠什么呢?

阿芳憑著自幼養成的對表妹的無限信任,最終聽從了阿玲的安排,並在阿玲的指導和鼓勵下艱難地完成了她的使命。那對於她來說真如一場惡夢一般,今生今世都難以忘懷。她從來沒有想到過那種被幾乎所有男人和大多數女人所瘋狂追逐的游戲,原來竟是如此的痛苦和無聊,遠遠不能同她與表妹在一起時的那種感覺相比。

在以後的日子,當她被表妹帶上那條布滿荊棘的不歸路後,她仍然時常想起那令人刻骨銘心的痛苦滋味,時常在眼前浮現那一片令人心驚r跳的殷紅血跡。如果不是本職工作的需要,她真的一輩子都不想再做那種事了。再後來,如果不是表妹有了個男人養著,她也不得不效仿表妹,她或許永遠也不會讓自己的身邊睡著個男人。

阿芳又同表妹在一起工作,在一起生活了。她以為她終於跳過了龍門,從此便可以做一個光榮的城里人,無憂無慮地同表妹在一起經營她們柳綠花紅的小天地了。但她沒有想到,半年以後表妹又不見了。當幾日後表妹在遙遠的南方給她打來電話,興奮地告訴她那邊才是她們要尋找的銀山寶地時,她的第一個想法便是:不知道這次又要靠什么去為自己鋪墊那通往寶地的金光大道。

她想錯了。這次她其實又回到了靠雙手謀生的原始狀態,只不過她雙手所接觸的不再是堅硬的農具或冰冷的商品,而是一具具軟綿綿熱乎乎的人的軀體。

阿玲帶著她到桑拿浴做了按摩小姐。雖然她一進桑拿浴便被那豪華而陌生的環境驚得頭重腳輕,走起路來像喝醉酒似的總想跌跤,但她沒有對表妹的選擇提出任何異議。歷史的經驗證明:真理永遠在表妹手里。她同表妹一起接受桑拿浴的按摩培訓。表妹雖已比她多學了幾日,但卻沒有她對技術掌握得快。她身體強壯,能吃苦耐勞,動手能力很強,很快便能熟練地運用師傅傳授的全套技能和訣竅了。她感到很得意,心想這次她一定能比表妹做得好,不會再事事都顯得遜她一籌了。

可是做了一段時問,她卻發現自己不僅沒能超過表妹,而且簡直是差距更大了。表妹常常一晚上便能拿回一兩千元的「小費」,而她最多只能拿回來三四百元,空手而歸的情況也不少見。還有,表妹做了一段時間後便有了不少熟客,這些熟客中以瘦小枯干的男人居多,來後便點名要表妹給「做鍾」。而她阿芳幾乎就沒能籠絡住什么熟客,有兩三個回過頭來找她「做鍾」的客人則全都是兩百磅以上的大胖子,她拼出吃奶的力氣在他們身上按揉他們仍喊用力不夠,不斷催促她再加力。她做上半小時便頭上冒汗,做上兩個鍾便有筋疲力竭的感覺了。她根本不希望這些客人再來找她。

表妹也曾把自己的一些訣竅向她傳授,可是她一直理解不深,運用不熟練,沒有收到立竿見影的效果。她很想親眼看看表妹是怎樣為客人「做鍾」,怎樣與客人周旋的,但由於桑拿浴嚴格的規定,她不敢在表妹工作時進入她的房間,因而也便一直無法領略表妹為客人「做鍾」時的風采。

一日,阿芳正在為一位台灣客人按摩,表妹敲門進來了。原來,她答應帶給經理的一件東西連同其他物品一起忘在家里了,需要回去取來,經過經理的同意便向阿芳借鑰匙來了。她接過鑰匙,向客人道聲對不起後便要離去。台灣客人看到阿玲,眼睛立時亮了起來,連說小姐不要走,小姐不要走。

阿玲說有事嗎,先生?

台灣人說還能有什么事,請小姐給我做按摩唄。

阿玲說我表姐不是正給你做著呢嗎?她的技術比我好。

台灣人說你表姐做得不錯,我很滿意,可是我希望你也給我做。你們姐妹倆一同給我做,多有意思!

阿芳說沒聽說過,兩個小姐給一位客人按摩,哪有這種做法?

阿玲說做倒是可以做,只是「小費」要付雙份的喲。

台灣人說那是當然的啦。在我們台灣,不僅要付雙份「小費」,有的地方還要付雙倍「鍾錢」,要是做得高興客人還要給額外的獎勵呢。你們知道這叫什么?這叫「御駕親征」,就是說是皇帝的待遇。過去朱元璋打仗回來,便一定要讓兩名美女侍候他,多一個不要,少一個不行。什么?沒聽說過?你看你看,你們還是大陸人呢,對中國歷史還沒我們台灣人知道得多。不過這也沒什么奇怪的,你們需要跟我們台灣人學習的地方多了!今天就讓我好好教教你們啦,學好了,將來到香港到台灣去做就都沒問題了。

好為人師的台灣客人開始耐心地教授他的兩位大陸同胞。他平躺在按摩床上,讓阿芳和阿玲分前後左右站開,一個在左前面負責他的上半身,一個在右後面負責他的下半身。阿芳和阿玲按照他的要求站好位開始工作,可台灣客人仍不滿意。

我說小姐,給皇帝服務能是這個樣子嗎?

那應該是什么樣子呀?

台灣人順手撩起阿芳的上衣,說把這個脫掉嘛。

阿芳嚇得趕緊往後退。阿玲過來三下兩下把表姐的上衣和胸罩解了下來,伸出兩個手指頭說:老板,這項服務可是要加這個數的。台灣人看著阿芳豐滿的胸脯直咂舌頭,根本沒看清阿玲的手勢便連說可以可以。阿玲隨即也脫去了自己的上衣。

不過她的臉蛋兒雖比表姐動人,身材卻遠沒有表姐豐滿,台灣人看了她一眼便仍把視線移到阿芳身上來了。

阿芳光著膀子為台灣人按摩胸部。台灣人津津有味地盯著她看,看著看著手便伸了上來。阿芳覺得身上像有蟲子在爬,直想打冷顫。她求救似地看著阿玲,見阿玲向她使眼色便只好忍了下來。可過了一會兒,台灣人的注意力轉移了。只見他輕輕蠕動著身體,嘴里哼哼吱吱地發出呻吟聲,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阿芳轉頭一看,見阿玲已把手伸進台灣人的短褲。在那里輕輕摸索著什么。阿玲得意地沖表姐一笑,然後對台灣人說:先生,這里要做嗎?

要做,要做。

那可要加這個數。阿玲伸出了三個手指。

沒問題,沒問題。他只覺得身上火辣辣癢得難受,要趕緊解脫才好,哪里還會有什么問題!

阿玲扯下他的短褲,繼續不緊不慢地抓弄著,近乎若無其事的樣子。

阿玲的動作簡直把阿芳驚呆了。她從來沒有想到天下還有這種游戲,更沒有想到她的表妹竟如此精於此道。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學會的!

台灣人連哼帶抖地折騰了一會兒便再也忍耐不住了,跳下床把阿玲抱在懷里,張開大口在她肩上和胸前亂啃著,同時又騰出手來去扒她的褲子。阿玲用力把他推開一些,說先生你別急,做這事可是還要加這個數的。她同時伸出了兩只手掌。

台灣人看也沒看便說行啊行啊,追過來繼續與阿玲糾纏在一起。待他把什么事都做了,穿好衣服倒在沙發上喘氣時,他似乎還沒搞清他今天到底答應了阿玲多少「小費」。他從衣袋里扯出一把港幣丟給阿玲和阿芳。阿芳高興得剛想說一些千恩萬謝的話,阿玲卻搶先開口了,說先生你給的這些可是少很多呢。你們台灣人是最講信用的,我們需向你們學習的地方多了,可是總不能讓我們學你們講好價錢又賴帳吧!

台灣人無可奈何地又去衣袋里摸索,說不是我賴帳,一是你這價要得也太高了,二是我身上帶的錢確實不多了,就這幾張人民幣了,你們總得給我留下到收款台結帳和「打的」的錢吧。又說,看來我真是小瞧你們了,沒想到大陸的女孩子這么厲害,我就是在台灣也不會被宰得這么慘。

他又抽出幾張人民幣遞給阿玲和阿芳,悻悻地離去了。

阿芳抱著阿玲激動得直跳,說阿玲你可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