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欲欲火 未知 6038 字 2021-01-19

,只是他的神情無比慎重。

「女施主,我並不希望你會來找老衲。」

大師道:「但既然你來了,代表事情已經發生,也只有盡力設法去消解災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災厄從何而來?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無數,今世本當享有福報,然而世事無常,物極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師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長長嘆道:

「你腹中這胎,乃是龍象魔尊托生降世,帶有一刀二箭。二箭直s父母,一刀齊克全家,成年後更會為禍人間,塗炭生靈。」

我渾渾噩噩,對於這番晴天霹靂的話,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現在是什么時代了,這么迷信的話語,教我這拿過碩士學位的知識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許難以置信,但魔尊托生,y戾之氣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隨,招惹禍秧。女施主家里近日異事頻頻,便是種因於此,唉!若當日女施主讓老衲施法預防,或許便不會有今日之事,縱有也可趨吉避凶,不至於讓慘事發生。」

我心頭大震,若大師的話沒錯,那我們家今日變成這樣,豈不都是我一個人的罪孽?

「事情已經刻不容緩,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長,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就連你的一雙兒女,恐怕也會再度死厄臨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會遇到危險?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為一個母親,怎樣也要保護他,絕對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飲下佛前凈水,女施主再擇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禍根便可解除。但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驅除魔尊邪氣,還元嬰本來面目……這樣不僅困難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損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實難得很啊!」

聽到這里,我再也沒有懷疑,朝著大師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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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請您大發慈悲,救渡我的丈夫與孩子,我……我這輩子都會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給您做牛做馬,大師,求求您……」

大師緩緩道:

「蒼天讓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積善之家,於理不該遭此劫數……罷了,罷了,老衲修佛數十載,就是為了渡化眾生,若見死不救,如何稱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縱然盡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一家逆天改命。」

渾厚祥和的聲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親,在溫言婉慰女兒,我心里的悲苦,好像終於有了一個宣泄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師的身前。

「大師……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業報,更讓您為我一家犧牲修為……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

「痴兒。我佛慈悲,救渡眾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你多做功德,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為了。」

大師讓我起身,並且說要消弭這一切災惡,首先要鎮壓魔胎的妖氣。五日之後的子時,是y月y日y時,魔胎的邪力會在彼時達到最盛,但在子夜y陽互異的時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鎮壓的時機。

遞給我一些他煉制的丹葯與符咒,大師神色嚴肅地吩咐,這五天要吃齋沐浴,戒絕妄想,每次用餐前,將符咒化灰,合水與丹葯飲下,凈化體內的濁氣,以便五日後施法,並當場要我現喝一杯。大師果然佛法無邊,說也奇怪,他的符水,有一種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後,我整個精神又重新好起來了。

拜訪大師的事,我只約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說是有一位得道高人,會來幫我們家祛災改運。看得出來,美月很不贊成,因為她就和我之前一樣硬脾氣,不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隔天,大師帶著幾名弟子,親自到我們家來看風水。

才一進門,他就告誡我,家里的y氣太重,會招惹鬼魅,並且產生種種幻覺,把這些日子以來發生在我家的事,說得清清楚楚,恍若親見。在大師的指示下,他的幾名弟子分持符咒,貼在重要門戶上,讓邪佞不會再侵入屋里。大師到底是什么宗派,其實我並不很清楚,但他真是靈驗得很。

小桐的病,看過多少醫生,通通都束手無策,但是飲過大師的符水與丹葯,再經由他發功推拿,才半小時功夫,高燒就已經盡去,人也回復清醒,可以說話。老公也是一樣。飲下丹葯與符水,經由大師運功,他面色變得紅潤,氣息也勻稱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轉。

旁邊的弟子卻說這不算什么,以前大師在美國的時候,還曾經展露神跡,讓瞎子重見天日、殘障者恢復行走,連植物人都可以蘇醒過來。大師搖搖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語。連續發了兩次功,大師看來甚是虛弱,汗出如漿,整件僧袍濕淋淋地像是浸過水,面色也蒼白許多,要靠弟子們的攙扶,才能行走。

我感激涕淋,拉過美月一起對大師磕頭,感謝他對我們一家的大恩大德。大師他嚴詞拒絕了我恭敬遞上的一百萬支票,交代說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施,就算對得起他了。臨去前,大師一再囑咐我,要齋戒沐浴,更要按時服用丹葯,祛除邪氣,以便四天之後的作法。

「服用丹葯之後,會有一點恍恍惚惚,這是邪氣離體的正常現象,不用太過在意。」

就像大師說的一樣,服用符水與丹葯的時候,會有一點頭昏,但馬上精神就變得很好。肚子雖然有一點痛,但是要葯力行開之後,卻變得很溫暖舒服,而且越到後來,疼痛的感覺越輕,大概是邪氣變得淡了。我摸著圓滾滾的肚皮,默默對孩子講話:寶寶你不要怕,有媽媽在,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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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後的子夜十二點,是大師說的重要時辰。三更半夜,獨自來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里有點不安,但是這時我已對大師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進去。有兩名男弟子為我引路,說大師已經在二樓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凈身,換上法衣,然後就可以上二樓作法。

在浴室里,他們為我准備了一個大木桶,里頭裝好了熱水,水面上漂浮著許多不知名的草葯,嗅起來很香,比市面上賣的香精還要香得多。為了怕耽擱時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後,就預備出來更衣。原本穿來的孕婦裝已經被收走了,該要換上的法衣也放在外頭,但是當我拿起法衣,一時間卻楞住了。

那並不是我想像中的寬松長袍,卻是一件薄薄的r白色絹袍,把它捏在手中時,感覺輕飄飄的簡直柔若無物。我猶豫著四下張望,指望能夠找到一件什么別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間里空盪盪的,最終我只得狐疑地把這件絹袍披在身上。

就著暗淡的燈光,從更衣室的鏡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濕漉的黑發蜷曲著垂過沐浴後的紅潤雙頰,披散在圓潤的肩頭。再配上一塵不染、薄如蟬翼的白袍,此時我的模樣,猶如聖母一般聖潔、高貴。這件絹抱似乎還有一點蔽體的作用,從鏡子中看去我並沒有春光大泄,只能夠隱約見到自己那豐腴動人的胴體影子。

但是胸前的一對肥r,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遮住,從高高聳起的胸部,能夠看到明顯的兩團黑色茹暈和如豆的r首,使我於聖潔模樣之中,又充滿了嫵媚的性感,這種混合了聖潔和性感,兩種截然不同的妖艷美態,連我自己也覺得怦然心動。

心里,又浮起了從前當我穿著性感內衣,被老公注視時,那種羞澀、而又甜蜜的情緒,我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不過,大師的法力這么高強,他一定可以讓我的家庭回到從前的幸福中去。時間已經將近子時,我拉開門走了出去。幸好,外頭一個人都沒有,暫時不用擔心給人看見。

我順著樓梯走上二樓,進到樓上的佛堂。那是一個完全的密室,比一樓小得多,牆壁和木板地上都鋪遍黃幔,上頭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寫滿符咒,房間的正中央,有張像手術床模樣的木台,周圍點滿了寶蓮燈,看上去既神秘又奇異,很是有幾分玄奇電影的感覺。

我仍對自己身上的輕薄衣著感到不安,但大師端坐在蒲團上,低誦佛經,儼然老僧入定,知道我進來,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與靈符,在木台上盤膝坐好。丹葯我吃過很多次了,但這次葯性似乎有點特別,當我坐定木台上,腦里沒有往常的精神亢奮,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沒有力氣。

「老衲要開始施法了,首先是運功驅除你體內的邪氣。你閉目靜心,就當一切都在作夢。」腦袋更昏了,大師的聲音,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另一個世界傳來,但我曉得他已來到木台旁邊。這么近的距離,又是這樣不能蔽體的衣料,肯定什么也給大師看光了。

我覺得好羞慚,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么一樣……大師開始輸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誦著佛經,兩掌飛快地在我背後拍打。

薄薄的絹袍,根本就沒有任何遮擋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大師掌心的熱力。大概幾分鍾以後,我昏沉得快要睡著,身體也好燙,像是發了高燒一樣,當大師的手掌按撫在肩頭,我甚至沒辦法判斷,究竟是他的掌心燙?還是我的身子燙?迷迷糊糊中,大師叫我躺下。背部接觸到木台的瞬間,那種清涼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

我驚呼一聲。大師原本在揉捏我頸子的手掌,朝下移動拍打,竟滑過了我飽滿的茹房。這該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婦,家里還有老公、孩子,怎么可以讓別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掙扎起身,但整個身體卻軟綿綿地,再沒有半絲勁道,連根小指頭都抬不起來。

腦里還有個聲音在說,這是施法的一部份,男女有別,但既然要在胸前輸氣,便難免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為何長了對那么大的乃子,怎樣都會被碰到。大師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覺中,更開始在我豐滿茹房上摩娑起來。

「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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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掌拚命在茹房上搓揉,好似在擠揉面團的模樣,我嬌羞不已。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飽含脂肪的柔r就立刻陷下,那種樣子簡直y靡到了極點。

「啊、身體…好燙…唔…好難為情哪…」

絹袍被勃起的r首撐起一點突圓,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y也奔騰起來。隔著單薄的絹袍,大師的手掌在我雪白巨r上摩搓,有意無意間,總會碰到那顆敏感的茹頭。

「啊…嗯…唔…」

過激的快感竄升而起,我渾身都有酥麻的電流奔騰,腿間濕成一片,上半身觸電似地抖動,結果,絹衣很快便脫落下來,超大巨r立刻失去遮蔽地彈跳而出。因為手腳撐在床上的緣故,使玉r看來格外的碩大,幾乎達到超現實的程度。充滿彈力的茹房左右晃動,讓人覺得像是鮮嫩黑?般的大圈茹暈鼓鼓隆起。

「啊…丟死人了…」

親眼看著兩團肥白巨奶,y穢地彈跳出來,黑紫色乃頭在空氣中上下微微晃動,已經懷孕五個月的茹房,更在這波刺激中,緩緩滲出白珠,我嬌羞到了極點,情欲卻無法控制的高漲起來。

「啊…嗯…住手…快別這樣…啊啊…」

全身已經酥軟無力,我本能地伸長了雪頸,自櫻花色的雙唇間吐出呻吟,就在木台之上,雙腿彎曲,翹成y猥的弓字形。這是作法的緊要關頭,但我卻控制不住地情欲高漲,把所有要緊的事都拋諸腦後,只想追求更進一步的快樂。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呢?渾然忘了會不會走光,絹袍順著我雙腿上褪,使得里頭那蕾絲質地的內k曝露出來。

「啊、好可恥…唔唔…」

r牛一樣大的雙奶l露、兩條修長大腿整個暴裎了出來,腿間最隱密的羞處,若隱若現,卻明顯看得出一片濕漬,迅速染濕了紫色絹紗,我不由得難堪的吐出呢喃。大師忽然暴喝一聲,喊的是什么我聽不清楚,但肚子上卻倏地一涼。一支沾過朱砂的毛筆,在我圓滾滾的大肚子上疾筆奮書,扭扭曲曲地寫著符咒。剎那間,我的肚子就像要裂開一樣,強烈劇疼讓我痛苦地嘶喊出聲。

「忍住!這是最重要的關鍵,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現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腦里一直在和寶寶說話,要他忍耐,媽媽正在努力救他。幸好,大師的每一筆,都帶有神奇的魔力,將疼痛鎮壓下去,轉為溫暖與祥和,當整個符咒畫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熱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聲叫出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過激的快感,隨著符咒的完成,我腿間y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泄出。大師的喘氣聲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幫小桐、老公發功消耗得更多,但是聽得出來,他也明顯地如釋重負,因為魔胎已經受到鎮壓,最危險的一部份已經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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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的作法,已經暫時將胎兒的魔性鎮壓住,不會危害到你們一家……」

作法已經完了嗎?可是,我不希望就這樣結束,身體還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滿足,希望持續剛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兒的y煞之氣太重,如果要將之完全祛除,還你腹中孩子的本來面目,單單這樣是不夠的……」

啊!那該怎么辦?我沒有孩子是不行的,無論怎么樣,也要保住這個孩子啊!微眯著眸子,我的眼神艷媚得可以滴出水來,面頰酡紅如桃花,紅唇輕喃,向眼前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請求。可是,我到底要請求什么?卻連我自己也混亂了。是要求大師救救我的孩子嗎?還是求大師………

「如果要再進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雙修,這點你可願意?」

雙修是什么?我無暇細想,亦已無法細想,只是昏沉沉地張開雙臂,迎接這個覆蓋到我身上的雄健軀體。身上僅存的薄絹,不曉得什么時候褪了乾凈,變成光溜溜的l體。大師的手掌,撫摸著我腫脹的巨r,沒有了薄絹的阻礙,這一次,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嗎?我早就想這樣狎玩你的美r了……」

似曾相識的語句,在耳邊響起,朦朦朧朧地,大師脫下了僧袍,露出渾然不似老年人的精壯r體,一根東西在他胯下高高聳立起來……真教人不敢相信,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簡直不像是人的陽具,我雖然沒有看過驢、馬的性器,但這尊昂揚的r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兒的手臂。

「怎……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東西……不行…我…我會壞掉的……」

慌張地掙扎,卻被大師捏開我的嘴巴,又有一顆葯丸塞進我口里,和著溫熱的唾y化開。

「不用擔心,吃下靈丹,你就只會感覺到舒服……」

渾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動雙腿,感覺g頭已接觸到恥毛,而大師的臀部緩緩向前移動。這么一來,j蛋般大的g頭,微微陷入我火熱的濕潤地帶。

「唔…」

大師低喝聲中,r炮緩緩滑入膣里,yr夾得非常緊,但所幸潤滑度非常的足夠,那種感覺像是在撕裂yd,卻又非常地充實。當大師的雄偉陽具深深c入時,我忍不住發出慘叫。但我卻知道,自己臉上所顯現的,是極度興奮的表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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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回盪著妖媚的哭聲,不絕於耳。

夜蓮第四幕

清醒過來,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從肚里有了這孩子之後,從來沒有過這么劇烈亢奮的性行為。大師的年紀該在六十開外,但身手矯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遜於少年,昨晚翻雲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雲端,沒有歇息過半刻。但現在清醒過來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夢境,記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來,看著身上光溜溜地一絲不掛,兩腿間穢跡斑斑,一片泥濘,更隱隱作痛,這完全說明了昨夜的激烈。應該為丈夫守身如玉的貞c,現在為人所污,我欲哭無淚,只覺得自己從此毀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體。可是,我可以責怪大師嗎?他甘願折損自己修行,與我雙修,為的就是救我全家。

我只能叩謝他,連半點怨懟的念頭都不該有。腦袋又昏了起來,好象有幾百只蜜蜂在耳邊作響,我想要找杯水喝……樓上沒有留下衣服,絹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牆壁上扯下一襲黃幔裹身,踉蹌地走到一樓。像尊維納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擔心樓下有人,自己這模樣……這丟人的模樣怎能見人。

幸好,樓下佛堂只有大師一人,端坐蒲團,面壁念佛,聽到我下來,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靈符與丹葯。果然,才一吃下去,頭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邊還有幾包丹葯,大師說,那是昨晚他藉由雙修之法,煉出的靈丹,神效無比,拿回去給老公和小桐服用,幾個月後,他們的病體便可痊愈。

雖然不是聽得很懂,但想到這是自己白璧蒙垢換來的救命靈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懷里,雖然欣喜,眼淚卻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葯包上頭。大師又吩咐,雙修大法要持續三個月,才能徹底驅除邪氣,但這里靈氣不夠,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會再給我仙丹。

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療養院,設備極好,重要的是風水由他親自探勘、設計,對病人大有好處,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這樣我便可以就近照顧。我叩謝大師的慈悲與恩典,找回昨晚穿來這里的孕婦裝,回家幫丈夫、兒子收拾行李。

美月沒去上課,一個人坐在客廳,看樣子,似乎已經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來,很憤怒地問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么?我說不出口,失貞的愧疚感,讓我講不出謊話,只是支支吾吾地沒話可講。美月用一種很鄙夷的眼光看著我。

母女十多年,我們的心從沒離得這么遠過,被女兒用這樣眼光打量,我的心幾乎要碎開了。我說要跟大師去精舍作法,也會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療養院,但她要上學,得留在這里看房子。美月不許我去,也不讓我把爸爸與弟弟帶走。我們發生了劇烈爭吵,最後美月瞪著我,冷冷地說了一句:「妓女!」

我給了女兒一耳光。她瞪著我,眼光中有著刺人的恨意,頭也不回地沖出家門。我摀著臉,跪跌在地,眼淚狂涌出來,不明白好好一個家,為何弄成這樣子?在大師的弟子幫助下,我辦好手續,把老公和兒子送進那所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