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艾斯德里國了,因為國王的審判已開始了。不過,你似乎因為他的背叛而深受打擊。發燒說夢話時,還一直叫著賽森的名字。
休琍爾那雙深綠色的清澈明眸,挑釁似的斜睨著馬克西米安。
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是……賽森在我府里工作了五年了,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忠厚老實的人,沒想到會倒戈向你,我真是太大意了。
你有一雙深綠色,潛藏著魔性的美麗眼睛,休琍爾聖將軍。
馬克西米安嘲諷似的說:你為什麽不問呢?不問我是誰?為什麽還不殺你?你不想知道嗎?
問了你會回答嗎?
休琍爾移開視線,自嘲似的撇了一下嘴角。
恨我的人多的是。也有毫無理由就是討厭我的人。我可沒有心情一個個去問為什麽……
說完之後,有一瞬間,休琍爾露出受傷的眼神。
事實上,為了隱藏自己軀體上的秘密,休琍爾帶給周遭的人各種奇特的印象。他那超凡脫俗的美及神秘性,令人們感到十分不安。有的,還對他產生恐懼、不快的心理。
迥異於常人的妖艷魅惑,確實讓某些人覺得他的存在,本身就是邪惡。
毫無理由的厭惡你?
馬克西米安不禁反問,瞪視著眼前的男人,休琍爾那雙深綠色的眼眸,閃動著水晶般冰冷的光芒。
有些人就是出於本能的,知道我是不受神祝福的人。
在說這些話時,馬克西米安注意到休琍爾眼瞳的顏色,變薄變淡了。
該是打住這個話題的時候了,馬克西米安在鼻中輕哼了一聲,走向火爐邊調整火苗。
此刻,他心中的感覺非常復雜。
休琍爾故意花了很長的時間,慢慢用餐。
在他用餐的時候,馬克西米安一直斜倚著暖爐邊站著,似乎在監視休琍爾。
一看到他放下餐巾,就立刻說:你可以去洗個澡,讓身體暖和下來,心情也會平靜一點。
也不等休琍爾回答,就打開通往浴室的門。
休琍爾注視著這個男人。
你不是說要將我折磨至死嗎?馬克西米安.羅蘭德。現在卻給我柔軟的床、絲制的衣服,還讓我吃東西、洗澡,這跟你原先的目的,差太多了吧…是因為我的身體與眾不同,你在可憐我嗎?
對自己的軀體抱有忌諱的休琍爾,越說越是憤怒,可是馬克西米安卻不加理會,自顧自的走入浴室中。壓動著功能還很好的舊式幫浦開始抽水。
看著他的背影,休琍爾輕輕從椅子上站起,視線轉移到人口處的那扇門。他注意到剛才馬克西米安並沒有上鎖,只要能走到門那邊就好了。他小心地估算著從立足處到門那邊的距離及途中的障礙物。
浴室那邊,水似乎已開始流放出來了,原本斷斷續續的水珠噴濺聲,現在已變得很大聲了。趁馬克西米安的注意轉到浴室的時候,休琍爾躡著腳步來到門邊,閃進門後的暗影里,就在這一瞬間——
啊!
休琍爾不由自主的發出驚叫。
背後,同時傳來馬克西米安的冷笑聲。
休琍爾的眼前,還豎立著另一扇上了鎖的鐵門。
馬克西米安無聲無息的來到休琍爾的後面,猛的抓住他的手,再次把他拖回房間內,粗暴的推進里面。
很可惜……
馬克西米安的嘴角勾丐抹冷笑,休琍爾邊後退,一邊游目四顧,尋找可以逃避的地方。
但是,馬克西米安一探手便已抓住他的手腕。
休琍爾反手一甩,掙開對方的鐵臂,翻身往一邊逃去。
他雖然才剛退燒,全身酸軟無力,動作比平常遲緩多了,但還是勉力逃到床的另一端。
然而馬克西米安手扶床柱,一個翻身,便有如自空而降的黑豹般,輕輕落在他身前。
休琍爾瞬間連驚呼聲都護不出來,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地。
馬克西米安俯下身來,抓住休琍爾的領子,兩手向外一分,啪的一聲長響——
絲制的睡衣登時裂成兩半,露出勻稱美麗的l體。
放開我!
休琍爾爬起身想逃時,馬克西米安及時抓住他纖細的足踝,粗魯的在地毯上拖曳著,直到火爐邊才猛地松手。
休琍爾想翻身坐起時,馬克西米安立刻將他按住,把他的身體壓在地板上。
馬克西米安一手抓往他兩只手腕,微一使力,休琍爾就無法動彈。
被迫趴伏在地板上的休琍爾,呻吟的想抬起身軀。
但是對方立刻加重力道,讓他連想扭動一下都辦不到。
這時,馬克西米安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下往上抬。
休琍爾使盡全身的力氣抵抗,卻扭無濟於事,被迫像野獸似的四腳落地,爬跪在地上。
屈辱感使得休琍爾眼前一陣昏眩。
這時,馬克西米安從桌子上拿下燭台,靠近他。
休琍爾失去血色的身軀激烈地顫抖著。
把腳張開!
住…住手…
休琍爾下意識想合攏雙腿,但是馬克西米安的手從他的身體下側伸過去,毫不費力便扳開他修長的雙腿,並拿著燭台的火湊過去。
張開點,讓我看個清楚!
馬克西米安把休琍爾的腿拉得更開,並把點著火的燭台放在他的兩腿之間。
唔唔……
被強力按住的休琍爾,在搖曳的燭光下,秘處纖細的造型一覽無遺。
未經人事的女性象征,帶著楚楚可憐的顏色,不勝羞澀地躲在造型繁復的花瓣縐褶中。
讓人聯想裂些牙的部分,在包皮的守護下,柔順地蹲踞在那朵秘花之上。形狀比少年的花j還要纖細,但若說是女性的花核,卻又美得太驚世駭俗了。
s處遭到窺視的屈辱以及火苗燒熾的恐懼感,令休琍爾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這個樣子很適合你。
馬克西米安冷笑一聲,大概覺得不需要再按住他的身體了,於是放松了手上的力量。
休琍爾立刻想抽身逃開,可是,男人的手迅疾地打橫里伸過來,扳住他的下顎。
這次馬克西米安用力甚猛,休琍爾感到下顎的骨頭幾乎都要碎裂般的,硬是被他扳得抬起頭來。
深綠色的眼瞳與黑曜石的雙眸,有如要迸出火花似的,彼此對視。
回答我!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馬克西米安用空下來的那只手,拿起放置在休琍爾兩腳間的燭台,近花瓣。
啊!啊啊……
被火舌舔燒的恐懼感,使休琍爾顫抖著閉上眼睛。
雖然醫生說你的女性部分,還是純潔無瑕…
馬克西米安又加重語氣,繼續問:你在床上時,是男人?還是女人?
休琍爾雖然全身顫抖,還是猛力搖頭。
說!快點回答我!
如果不回答,就要用火燒他的花瓣了。在馬克西米安的威脅與燒炙的痛苦下,休琍爾雙肩聳動,羞辱地喘息著。
金色的長發披散,在他血氣盡失的臉頰邊搖晃著。馬克西米安把燭台放在幾乎要炙燒到花x的位置,用手指在薄紅色的花瓣上,由後往前撫弄著。
休琍爾驀地尖喊,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可是竄起的火苗又令他全身僵硬,不敢再動。
有如白玉雕成的臀瓣,簌簌發抖著。
失色的清麗臉龐在恐懼與屈辱下扭曲,顯得楚楚可憐。
馬克西米安用手指揉弄著薄紅色的花x,並將花瓣撥了開來。
嗚……
休琍爾扭動身體,發出尖細的呻吟聲。
住手……住手……
他無力地哀求著,並且主動告訴馬克西米安,自己的身體從沒有讓任何人碰過。
求求你,往手……
不喜歡這樣嗎?
馬克西米安充滿惡意的反問,手指撫弄著淡紅色的花瓣。
不要,請不要再羞辱我了……
蠕動的手指找到花徑入口,邪虐的揉弄著。
嗚嗚……
休琍爾低聲呻吟著。
馬克西米安的手指猛然c入緊窄的花徑內——
啊!
過去從未遭到碰觸的花芯,猛然被手指戮進,休琍爾不禁痛得尖聲喊叫。當他扭動下肢,要逃開時,火苗又竄伸上來。
所以,克蕾蒂雅當時還是處女吧?
從馬克西米安口中吐出的名字,令休琍爾驚訝的全身僵硬。
克蕾蒂雅那時才十八歲,連男女間的情愛都還沒經歷過,然而,卻同時遭到好幾個粗暴的強盜侵犯。
馬克西米安深箝進他體內的手指,也感受到休琍爾內心的震動。
在他抽出手指的瞬間,休琍爾迅速的抽身逃離燭台,滾離馬克西米安身邊。
你是克蕾蒂雅的什麽人?
睜得大大的深綠眼眸,充滿了驚訝。
沒錯,我跟克蕾蒂雅,都是亞美利斯的王妃與家臣通j生下的孩子。
疲於長年爭戰的三國,都靠著互相通婚來加深彼此之間的和平。
亞美利斯國娶了從卡爾納達嫁來的王妃,她生下四男三女之後,就公然的向左擁右抱的國王挑戰,自己也選擇了享樂的人生。
馬克西米安與克蕾蒂雅就是這樣的王妃與寵臣之間生下的孩子,當馬克西米安這個男孩出生時,國王並無法原諒,但是他卻承認克蕾蒂雅是自己的孩子。
因為有著璨爛金發與藍眸的克蕾蒂雅,天生就是一副嬌公主的模樣。
而為了與別國締結婚姻關系,他需要很多個公主。
美麗的克蕾蒂雅,被許配給以聰明睿智、俊俏的容貌揚名一國的休琍爾.亞洛.艾雷歐爾為妻。
兩人在休琍爾的父親吉姆將軍去世、休琍爾繼任將軍一職那年結婚。當時她十六歲,休琍爾十八歲。
可是兩年後,克蕾蒂雅卻背叛丈夫,犯下不貞之罪被遣送回國,並且離婚。
事情是因為克蕾蒂雅帶了幾名侍女,離開府邸而引起的。
他們雖然是一對因為政治因素而結婚的夫妻,但克蕾蒂雅卻深愛著休琍爾,她希望冷淡的丈夫能夠多關心她,才故意帶著侍女離開府邸。
她原本只想在外面住幾天,直到丈夫休琍爾來接她為止。沒想到卻遭遇強盜襲擊,她與侍女們都遭到凌辱。
當時克蕾蒂雅還是處女,兩年的婚姻生活,丈夫休琍爾連一根指頭都沒有碰過她。
遭到傷害,失去名節的克蕾蒂雅,被要求從都城的邸館,遷移到艾雷歐爾領地境內的府邸,然後以旅行的名義,被送回亞美利斯國。理由是為了讓克蕾蒂雅休養身心,其實是變相的疏遠她。
艾斯德里的貴族社會,最忌諱的是家族名譽受到傷害,他們根本不容許克蕾蒂雅繼續留在國內。
休琍爾.亞洛.艾雷歐爾就這樣拋棄了她。
克蕾蒂雅回到亞美利斯,但是王宮里面已經沒有她容身之處了。
接著馬上就收到蓋著艾斯德里國王印章的離婚書,克蕾蒂雅的父王,在震怒之下,立刻把她送到修道院。
就在前往修道院的途中,克蕾蒂雅自殺了。
你知道自殺的罪有多重嗎?克蕾蒂雅不准正式埋葬,就算她可以再度轉生,也無法獲得神的庇佑。
信奉「唯神論」的三國人民,都把自殺視為不可原宥的大罪而嚴加禁止。自殺的人不准埋葬,必須避開人們,偷偷運到偏僻的墓地,拋進傳說中通往地獄的深d里,即使是貴族也不例外。
克蕾蒂雅才十八歲,就被迫放棄花樣的生命。
她自殺的人,正是她的丈夫休琍爾。是休琍爾殺死克蕾蒂雅的。
馬克西米安當時就發誓要報仇。
那是他唯一的妹妹,雖然可能一輩子都不能以兄妹相稱,可是對馬克西米安而言,克蕾蒂雅是他在人間唯一的骨r至親。
官居亞美利斯國上校的馬克西米安,為了報仇而辭去職位,加入行動方便的佣兵部隊,在那里等待時機。
等待眼前這個時機——……。
馬克西米安並不是因為原諒了休琍爾才松手的,他的復仇才剛剛要開始。
休琍爾出於本能的,了解到即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爬起身來想逃,但是馬克西米安立刻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臉頰上。
這一巴掌使得休琍爾跌倒在地,但他還是用手撐著地板往後逃開,馬克西米安迅即抓住他的頭發,使他的臉往上仰,然後左右開弓,接連又是好幾個巴掌。
他的嘴唇破裂滲出鮮血,馬克西米安仍然毫不容情的用力摑打著,一直到休琍爾無力地頹倒在地板上為止。
這時,他用力拉開休琍爾的腳,自己就站在他的兩腳之間,緩緩解開皮帶。少年般纖細的身體,無力的癱在地毯上。馬克西米安一邊注視著綻放在休琍爾雙腿深處的淡紅色花x,一邊握住自己的分身。
啊…放手…
兩腿被頂開,雙手被馬克西米安按壓在頭上的休琍爾,拚命的掙扎、哀求著:住手!
馬克西米安用手指好似確定位置似的撥弄著花瓣,將男性硬碩的勃起,放在休琍爾顫抖的花唇上。
不要…請住手~
克蕾蒂雅也曾這樣的哭喊過吧!
男人冷酷的聲音,使得休琍爾全身僵硬。他想合攏雙腿,卻敵不過男人的力量,花徑入口已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體溫。
求求你,住手…
馬克西米安無視於他的哀求,腰桿猛地一挺——
啊~
灼熱的堅挺,一口氣撕裂了休琍爾,並且毫不留情的繼續往深處挺進。
啊!啊啊——
他感到眼前一片空白,好一陣子才恢復正常的色彩。被撕裂的痛苦及羞辱感,使得休琍爾無助地流下眼淚。
馬克西米安生猛地頂至他緊窄的根部,一次重似一次的抽送。每次往里挺進時,休琍爾痛楚的尖叫聲都讓他感到十分愉悅,一邊看著,一邊挺動腰部。
為了凌虐他的r體,因此馬克西米安盡量延長時間,一次次的沖撞著休琍爾的花壁。
休琍爾因為痛苦而僵硬的身體,慢慢松弛下來,內部的抵抗也不再像原先那麽緊綳,但是在對方不斷的穿刺下,淚水不斷地滾下他蒼白的臉頰。
一想到克蕾蒂雅水漾漾的藍眸,也曾像這樣哭得仿佛要溶化掉似的,馬克西米安就無法產生慈悲之心,他刻意拉長時間凌辱休琍爾,同時也滿足自己的欲望。
這將會是個令你難忘的黎明吧!
不知不覺問,天空己開始發白了,從鐵窗子外透過一縷陽光。
休琍爾仍無力地躺在地板上,馬克西米安把他的身體翻過來,從背後進入他體內。
啊——!
連續被侵犯的痛苦,以及被迫擺出屈辱的姿勢,令虛弱得幾乎快失丟忌識的休琍爾再度發出悲嗚。
暖熱的鮮血自大腿內側流下,當馬克西米安抽出深深c入的堅挺時,男人的jy與鮮血混和著一起滴下。
休琍爾己陷入半昏迷狀態了,但仍然知道男人已抽出他的分身。
殺了我吧!你應該已經氣消了吧!殺了我!
痛楚與屈辱使得他的聲音嘶啞了,他無力的喘息著。馬克西米安冷冷的笑:要殺你,什麽時候都可以。在那之前,我要好好的凌辱你,讓你品嘗克蕾蒂雅受到的痛苦。
休琍爾用一雙充滿憤怒與輕蔑的綠眸,睥視著馬克西米安。
下流東西!你以為這種行為叫復仇嗎?
休琍爾挑釁似的叫聲,並沒有激怒馬克西米安。
他的態度冷靜沈著到令人頭皮發麻:我也不想做這種事,只不過因為這么做,對你的效果似乎特別好罷了。
他抓住休琍爾的兩條手臂,把蹲在地上的他拉起來。
站起來,你想在地上蹲趴多久啊!這可不是貴族該有的行為。
啊——
被迫站起來的時候,休琍爾感覺到體內仍有東西繼續淌下來。
休琍爾呻吟著,馬克西米安仍抓著他的手臂不放,突然低下頭攫住他的口唇恣意狂吻,還將嘴唇移到休琍爾的耳後,咬著他的耳珠,並朝耳孔中吹氣。
住…住手!
休琍爾感到背脊一陣冷戰,全身都僵硬起來了。
去洗個澡,今天好好休息吧!
聲音溫柔得令人發抖,休琍爾不禁抬眼看著馬克西米安。
男人的眼中s出獰猛的光線,那是抓到獵物,正考慮要如何撕裂的,猛禽的眼睛。
才有力氣應付明天。
休琍爾只覺一陣暈眩,瞬時全身無力,如果抓住他手臂的馬克西米安當場松手的話,他必定跌到地板上。可是,馬克西米安沒有突然放開,而是扶著他的手臂,慢慢將休琍爾放在地毯上。
讓我死吧!求你…
你要自殺的話,我絕不阻攔。不過,我會把你的屍體在你的領土上l身示眾。
啊啊…
休琍爾顫抖著,發出斷斷續續的悲叫聲。馬克西米安再次攫奪他顫抖的口唇,像野獸似的,恣意的狂吻他。
休琍爾在透進清晨陽光的浴室內,清洗著橫遭野獸蹂躪的身體。藉著被迫喝下的烈酒,暫時忘卻殘破的心靈,飽受虐待的身體又已疲累不堪,遂沉沉墜入睡鄉。
休琍爾再度從微暗的天色中醒來。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體內部還殘留著早先的疼痛,全身酸痛,腹中更是飢餓異常。
房間里看不到馬克西米安.羅蘭德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