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東冠島(1)(2 / 2)

聖者 九魚 2165 字 2021-01-19

那個

怎么?

我好像看到了電梯

譚森漂浮碟。巫妖說,你不覺得那個盒子很蠢嗎?

事實上,侏儒在這個廳堂里留下的痕跡可真不少,異界的靈魂覺得自己就像是已經家了,他甚至還看到一個只在腰間圍著一塊白色亞麻布的宦官提起了一個話筒。嗯,裝飾著寶石的黃金話筒,但那也是一只話筒,他和彼端的人說了幾句話後就放下了話筒,然後再次提起,並且令人頗感眼熟地一次次撥動轉盤,接著和另一個人說起話來。

多前衛啊,異界的靈魂喃喃地說,居然已經不需要接線員了。

巫妖一也不覺得這些有什么值得贊嘆的,它們或多或少都有著魔法的印記。但在這些可惡的侏儒們手中,他最為摯愛的魔法早已扭曲畸形,變得如此低俗以及可笑。

這個廳堂的地面與牆壁都是雪花石,每塊磚石上都鏤刻著花鳥與曼妙的少年少女。他們的面頰上擦著銀粉,頭是真正的金絲,而嘴唇則是深紅色的石榴石,放置坐榻的地方鋪陳著厚軟的抹香鯨皮,大概只有諸神(不包括那些推崇受苦與貧窮的)的神殿、克瑞瑪爾父親的宮殿以及其導師(真正的那個)的塔能夠與之相提並論,

龍火列島上的人們慣於使用矮榻。尤其是在用餐的時候,他們歪斜在檀香木的矮榻上,胳膊肘下墊著奴隸溫軟的軀體,一旁有人服侍他們吃喝,而在吃喝的間隙是無休止的舞蹈與雜耍,他們也會讓奴隸提著刀劍上來比斗,讓鮮血與哀嚎增進自己的食欲,有時候法師與術士會參與其中,若是他們能夠提出或是明某種有趣的酷刑,他們還會因此得到大筆的獎賞。

「把他的坐榻放到我的身邊來,」領主說「我的右手一側。」

他的大兒子立刻露出了忿怒的神色,他是個矮胖而凶惡的混蛋,至少在表現上是個暴躁並且見識短淺的蠢貨,他的視線就像是灼燙的箭矢那樣穿透了那張檀香木的坐榻,那兒原本是他的位置,但在父親與主人的淫威下他不敢做出更多的反抗,只得將所有的怒意全都傾瀉到新來者的頭上。

一個施法者,但那又如何呢,他不是沒有殺死過施法者,但讓他為之心驚膽戰的是那可能會是一個擁有一整個島嶼的施法者,或許沒人知道一個施法者有了一片廣闊而富饒的領地將展到什么程度那意味著他的供給將會是源源不絕的,並且不受任何擎肘,他盡可以將領地所有的產出變化為自己的法術書、符文盤、魔杖與法杖,還有他的塔。

東冠的主人與統治者的長子沒有閱覽群書的習慣,但他喜歡吟游詩人,他聽到過一個有了城堡與士兵的施法者是如何一步步地成為一個國王的故事。

他不覺得自己的父親會放棄自己手中的權利,遑論要把它交給一個與他沒有絲毫血緣關系的人,但他知道他的父親正在引狼入室,為了就是壓制與阻擾他們這群小狗可能對他產生的威脅,但他可憐的老父親已經變得過於愚鈍,他似乎已經忘記了一個應有盡有的施法者會可怕到什么地步。

奴隸們端上了玫瑰水,所有的賓客都在銀盆里洗了自己的手和腳,他們坐下後就有身軀豐滿的女奴將他們的腳放在懷里偎暖。

龍火列島的人很少自己取用食物,如果必須,他們會用自己的手指不過在用餐前,領主需要先向諸神敬禮,用蜜酒、橄欖與海魚,還有綴著金箔的糕,這是種儀式,不過更多的是用來誇耀人類的權勢與財富,而不是彰顯神靈的威嚴與力量。

這顯而易見,因為主祭的本該是牧師而不是凡人,但領主站起來高聲祈禱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阻止,哪怕是露出一不悅的神情,也沒有,對他們來說,這似乎已經是司空見慣的常事了。

一場宴會將會持續很久,從清淡的前菜開始,蜜酒與椴樹酒,蠶豆、鷹嘴豆、豌豆和羽扇豆,羽衣甘藍加鹽煮熟,用強烈的香料調味,其中一些也可以視為一種葯物,譬如冬葵、葫蘆巴、蓖麻和酸模。

用來開胃的是一些腌制過的橄欖、龍火列島盛產的甜菜、鮮活的蛤蜊、牡蠣、金黃的海膽,巨大的龍蝦,還有精致的引菜用深紅色的玫瑰花來裝飾的蓬松的糖絲。

它們嘗起來都很美味,滋味豐富,不過人們最為期待的是主菜,精心烤制的整個兒的豬、小牛、母羊和公羊,為了能夠更多的吃下這些香脆甘美的肉食,他們甚至會在飽足之後用手指伸入喉嚨嘔吐,讓胃空出來,而後繼續到坐榻上去盡情吃喝。

奴隸們先抬上了一頭肥碩的母豬,專職切割的奴隸是個宦官,也是領主較為信任的一個,他有權在此時握著鋒利的東西服侍主人吃喝的奴隸端著銀盤向他索取需要的部分,大部分人喜歡後腿,也有人喜歡耳朵,子宮和**,還有人對眼珠情有獨鍾。

「您或許應該知道一下,」東冠領主的長子突然笑著說他的坐榻就在克瑞瑪爾的對面,他們之間的距離也不過數尺之遙「我上次活烤了一個奴隸,不是直接烤,是砍掉四肢後腌制一下後塞進母豬的肚子里烤,吃起來十分鮮嫩,真可惜,如果您來的不是那么的匆忙,我原本是可以為您准備這道菜的,它可是獲得過很多稱贊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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