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的同人(23)(2 / 2)

聖者 九魚 2199 字 2021-01-19

格蘭芬多家族呢?拉文克勞家族呢?還有赫奇帕奇家族呢?斯萊特林家族僅存的後裔岡特也在消亡的邊緣搖搖欲墜。

克瑞瑪爾在混沌中立起了新城,新城的人們就視他為信仰,甚至寧願滯留在克瑞法的投影城市里也不願回應神祗的呼喚,那些也只是僅有百年壽命的人類而已。

巫師們呢?

巫妖站起身來,走到克瑞瑪爾身邊,他們當然不必一頭沖進冥想盆——克瑞瑪爾抽出魔杖,輕輕點了點他的冥想盒,一蓬輕盈的霧氣從盒子里溢出來,為他們打開了岡特的記憶之門。

這應該是岡特很小的時候,因為他們的視線都被迫停留在很矮的地方,但他至少也到了可以自如行走的年紀,此時他正攀坐在樓梯上,從欄桿之間伸出腦袋往外看——樓下是大廳,可以看得出,它曾經十分華美典雅,牆布上還有殘留的金線在閃爍著微光,座椅椅面的天鵝絨雖然都快禿了,但扶手的圓雕部分也依然精致無比,從挑空的天頂垂下的青銅燈具是七十七頭的蝮蛇,每條金屬蝮蛇吐出的蛇信都托著不到四分之一根殘燭,它們搖搖晃晃地,給這座大廳帶來了微弱的照明與無數條扭曲的黑影。

幾乎與現在的巫師毫無區別的人們涇渭分明地分作兩處,一處很明顯衣著要更為光鮮簇新,而他們面對的巫師們——其中那一對較為年輕的,有著相似的面容的巫師夫婦們,身著的長袍看得出是經過修改的,樣式陳舊,面料發暗;較為年長的一對夫婦呢,他們的長袍看似整齊潔凈,但只要仔細一看,那磨毛了的袍角,經過縫補的袖口,以及應該用領扣扣起卻用了鐵別針的領口,無一不再闡述他們的窘迫與艱難。

在年幼的馬沃羅.岡特的記憶里,他完全聽不懂那些外人和自己的父母,祖父母說些什么,只知道後者悲憤異常,而前者又冷靜又殘酷。

「岡特先生,」來人之一說:「可以去請您別再這樣激動了嗎?」他的語氣十分無奈,「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並不是我們的過錯,當然,也不是你們的過錯,嗯,」他露出為難的樣子:「只能說很不幸,岡特先生,太不幸了,誰能猜到聖塞繆爾葡萄園的地精會突然大爆發呢?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了。我們必須要說,這讓很多人大吃一驚——是的,我們也是,我們都受了很大的損失。」

岡特先生,那位老人怒吼了一聲:「這是個騙局!」他凄厲的聲音簡直就如同一只受傷的狼在哀嚎:「是你,萊斯特蘭奇,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你卻騙了我!」

「可不能這么說,」那位萊斯特蘭奇看似誠懇地說:「岡特先生,那時我勸過你謹慎投資,但你……」他搖搖頭:「我只能說很遺憾,岡特先生,我們是朋友,我真不想看到你落到這樣的一個結局。」

巫妖聽了就笑了起來,他看向克瑞瑪爾,因為這種語氣時常出現在那些誤以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的小人手里,他們時常會給這些小人「驚喜」,但這位岡特先生很顯然做不到。

他大叫了一聲,拔出了自己的魔杖,但那位萊斯特蘭奇身後的人也立即拔出了魔杖,他們對這樣一位老人也沒有絲毫心慈手軟的地方,幾道危險的光芒掠過,岡特家族的人就都倒在了地上。

巫妖的視野突然顛簸了起來,馬沃羅.岡特從樓梯上奔了下去,他撲到父母身邊,發現他們被石化了,然後他又撲倒祖父母身邊,發現他們顫抖著,緊咬著牙齒,不斷地發出恐怖的呵呵聲,手腳抽搐,面容扭曲——顯然正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馬沃羅推著他們,喊著他們的名字,但誰也沒能回應他。

「這是……」萊斯特蘭奇好奇地打量著他:「新的岡特?我都沒有聽說……額,對了,岡特家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舉辦宴會或是舞會了。」他譏諷地說:「可以理解,畢竟據說現在你們連黃油啤酒都擺上餐桌了。」

他撿起了老岡特落在地上的魔杖,蹲下來,對他笑了笑。

「岡特先生,事實上,你們現在面對的困境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他說:「十萬個金加隆,真不是什么大數目,我很願意幫助我的朋友,但你也不能讓我血本無歸,岡特,你如果願意答應我的條件,我可以再給你們十萬個金加隆。」

老岡特唾了他。

「這可不太好。」萊斯特蘭奇慢慢地擦拭了一下被濺到的地方,舉起老岡特的魔杖,在他的眼前把它折斷了。

老岡特的夫人發出了一聲悲慘的呼聲,馬沃羅撲過去,撿起了老岡特夫人落在地上的魔杖,對著萊斯特蘭奇——「阿瓦達索命!」

咒語擊中了萊斯特蘭奇,他搖晃著後退了幾步,狼狽地按住了自己的臉,等他抬起頭來的時候,耳朵與鼻子都在流血。

老岡特凡得意地大笑。

但這樣的大笑只維持了幾秒鍾就變成了驚呼與哀嚎——萊斯特蘭奇隨便擦了擦臉上的血,奪過下屬的魔杖,對准了馬沃羅。

「鑽心剜骨!」

「鑽心剜骨!!」

「鑽心剜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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