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六朝清羽記 未知 6587 字 2021-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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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爆發出一p叫好聲,連程宗揚也忍不住站了起來。目光一瞥間,他看到木台後那條布簾被風吹開一角,那個容顏已經衰老的nv奴伏在gc間,白圓的大pg被人壓得一扁一扁。

舞姬嫣然一笑,接著挺起x,把腰上的酒杯取下,放在半l的雪r上,然後上身微仰,張開雙臂,柔美地聳動雙r。酒杯穩穩地停在少nv滑n的rr上,那對豐挺的r峰抖顫起來,泛起媚艷的r光。

四周看客如堵,祁老四不失時機地推銷自己的貨物,聲稱這些來自於東天竺的nv奴不但舞技超群,而且又乖又媚,一個個都是出se的尤物,甚至過了四十還容顏未衰,買回去包賺不賠。

在少nv妖媚的舞姿蠱h下,祁老四又順利賣出七名天竺nv奴,換來近五百枚銀銖,賺得盆滿缽滿。

鼓聲止歇。舞姬挺起身,把酒盞放在唇邊,一飲而盡,然後嬌媚地t了t唇角。透過淡紅的薄紗,能看到她面孔白玉般的光澤,那雙隱藏在輕紗下的美目波光流轉,從台下看客身上淌過。忽然她目光一頓,停在台下一個人身上,閃出奇異的光彩。

程宗揚卻沒有注意舞姬的目光,他看著木台後方,那個被割去舌頭的nv奴正跪在gc中,給客人束緊衣帶,那只已經松弛的大白pgss的,不斷滴下濁白的jy。

鼓手已經退下木台,舞姬卻沒有離開。她雙手揚起,輕輕打著節拍,一邊款款扭動腰肢,朝台邊舞去。台下的看客合著她的節拍一起鼓起掌來,有個衣著華麗的晉國商人喊道:「這個nv奴多少價錢」

祁老四道:「客官見諒,這個是不賣的。客官要真想買,可以跟我們當家的商量。老街東首的白湖商館,就是敝號。」

那少nv走到台邊,台下無數雙手都伸了過去,想抓住她的裙鋸和纖足。舞姬靈巧地跳動著,纖足像潔白的花瓣輕盈飛舞,敏捷地避開那些好se之徒的捕捉。

喧鬧聲讓程宗揚目光重新投到台上,少nv輕輕一旋,回到木台中央,然後背對著看客們,腰腳向後彎下。她潔白的腰身柔軟得彷佛沒有骨t,輕易就彎成弓狀。那兩只茹房倒垂下來,顫巍巍迎向看客們的目光。隨著rr的顫動,一抹紅紗從白膩的r溝間滑出。

舞姬柔頸抬起,飛快地用牙齒咬住紅紗,然後一揚首,那條裹在r峰上的薄紗彷佛一p紅雲,從r間扯出。

少nv昂起身,將紅紗打了個結,嬌俏地用指尖勾住,輕輕搖晃。隔著面紗看不到少nv的眼神,她唇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濃。

台下客人們的情緒高漲到極點,競相伸長手臂,想抓住那條還帶著舞姬香汗的紗巾

少nv不經意地揚手一拋,紅紗輕盈地飛出。在空中打了個旋,正落在程宗揚懷中。

程宗揚像呆鳥一樣站在台下。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自己運氣並不是很好,來到這個世界之前,連彩票都沒中過。不過手里的紗巾是真的,上面還帶著少nvrt的溫度和香氣,星星點點沾著她r上的香汗。

少nv挑起唇角,嬌媚的一笑,然後離開木台。經過那名se衰的nv奴時,她下巴揚起,看也不看一眼,就逕自回到那頂高大的帳篷中。

美nv裹r的輕紗竟然被這么個乞丐般的家伙拿到,周圍人無不投來火辣辣的目光,有j個x急的已經神情不善地挽起衣袖,露出粗壯有力的手臂,把手指捏得格格作響。

為了條nv人的內衣,冒著被人暴打的風險,程宗揚當然是不g的。可自己的東西被人白白拿走,也沒那么容易。

程宗揚立刻作出選擇,他拿起紅紗,在臉上痛快地擦了一把。

還別說,這條輕紗的質感真不錯,又軟又滑,帶著舞姬r間迷人的媚香。不過等他擦完臉,那條紅紗也徹底變了樣──這一路的仆仆風塵都在這上面了。

看客們露出悻悻然的表情,這個該死的乞丐,簡直是暴殆天物

可這個該死的乞丐擦完臉,略微怔了一下,然後竟舉起那條紅紗,大聲道:「一個銀銖誰要」

看著紅紗上的污痕,剛才還虎視耽耽的看客們立刻喪失了興趣,一個個甩袖而去。

程宗揚還不死心,他一路降價,當最後喊出「一個銅銖」

的時候,台旁已經空無一人。

程宗揚只痛快一把,立刻就後悔了。

聞到紗巾的香氣,肚子卻不合時宜地哀鳴起來。程宗揚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沒有吃過一頓像樣的飯,這會兒天大地大,填飽肚子最大,無論r香還是輕紗,對於程宗揚空空的胃囊來說,完全都是浮雲。

可還有一樁事比餓肚子更要命──自己沒錢

與文澤的j談中,程宗揚了解到,六朝流通的錢幣有三種,分別是銅銖、銀銖和金銖。一千枚為一貫,一枚銀銖可以換一百枚銅銖,二十枚銀銖換一金銖。金銖用量很小,通常人們j易的都是銅銖和銀銖。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j天了,程宗揚還沒有得到過一枚屬於這里的錢幣。臨走時,王哲倒是給他准備了一些。可那個殺千刀的月霜拿走了所有東西,連一枚銅銖都沒留給他。

在王哲的軍營里還能混吃混喝,但在這座充斥著商人的城市中,身無分文,連一口水都喝不到。

程宗揚一邊走一邊冥思苦想。感謝段陣,他對穿越孜孜不倦地追求,使程宗揚這個非穿越ai好者對穿越也耳熟能詳。而段強說的最多的,就是穿越後的第一桶金。

那些穿越的先賢們赤手空拳來到另外一個時空,有些選擇了文化路線,用一首剽竊來的詩詞搏得大名,吃喝都有人包了。

但程宗揚對此毫無信心。在這座洋溢著商人們銅臭氣息的城市里,自己就算把一首琵琶行全背下來,估計也不會有人理睬。

自己倒是會一點英文,但想給人當翻譯,先要等羅馬帝國崩潰;然後再等一千年,到盎格魯撒克遜崛起;再然後還要等他們的堅船利p抵達這p大陸才行。

還有的穿越者從最低層g起,先給人打工,當仆佣,作家丁,最後一步一步爬到最高層。可見識過奴隸市場之後,程宗揚對自己未來的前途很悲觀。這個城市最不缺的,可能就是奴隸了。

在段強的敘說里,數目最多的穿越者都選擇了原始的以物易物,得到自己在異時空第一桶金。比如一個打火機換一根金條,一只手表換一套車馬。

這也是程宗揚現在唯一能做的。所以當看到牆壁上,那個大大的「當」字時,程宗揚眼睛頓時一亮。

程宗揚持了持頭發,昂首挺x,大步走進當鋪。能不能換來自己穿越後第一筆財富,就看這一遭了。

不理會當鋪里客人的目光,程宗揚大聲道:「掌櫃的在嗎」

見他狼狽的樣子,當鋪的朝奉毫不掩飾地露出一絲鄙夷,獺洋洋道:「當什么」

程宗揚從背包里掏出一件物品,「這個」

程宗揚隨身帶的只有三件東西,安全套和按摩b就不用說了,實在是拿不出手,從段強身上找出來的那些更不用提。除了這些,他剩下的只有那兩套情q內衣。

為了攜帶方便,程宗揚拆去了情q內衣的包裝,分別用信封狀的紙袋裝著。他取出一只紙袋,放在櫃台上,然後獻寶似的慢慢掏出。當鋪的朝奉看起來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這件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紡織藝術精品,還不把這條土狗徹底震呆

程宗揚取出的那套情q內衣是春季最新款式,包括x感r罩、丁字k和外披的透明紗衣,無論是質量還是設計,都無可挑剔,同樣也價格不菲,如果用牛r面計價,至少值二百碗。

朝奉無精打彩地瞥了一眼,拉長聲音道:「黑汗巾一條,質地薄劣,當價銅銖十個。」

程宗揚面容扭曲起來,汗巾你以為這條超級x感的黑se蕾絲丁字k,是用來擦汗的嗎

那朝奉見他拿不出什么值錢的貨物,心下早就不耐煩了,敲著櫃台道:「當不當」

這會兒人在櫃台下,不能不低頭,餓著肚子的程宗揚也沒有心情再給他講解黑se蕾絲花邊與吊帶丁字k的妙處,勉強提高聲音,「看清了這是三條」

朝奉把紙袋一推,趾高氣昂地說道:「十五個銅銖。ai當不當」

程宗揚還要理論,旁邊一個疤臉漢子道:「王朝奉,這位兄弟也不容易,就江十個銅銖吧。」

王朝奉看了程宗揚一眼。程宗揚有氣無力地說道:「就二十個銅銖吧。」

王朝奉取出當票,刷刷j筆勾完,扔給程宗揚,「月息三分,五日取當」

程宗揚一數,「怎么只有十八個」

旁邊的疤臉漢子挨過來道:「這是當鋪的行規,先chou一分息水。」

說著他不經意地看了看程宗揚的手腳。

程宗揚只好拿起那十八個銅銖,一面問道:「這旁邊哪里有飯館」

疤臉漢子道:「兄弟是剛來五原的吧。往東走,有間趙家老餅,管你填飽肚子。」

疤臉漢子說得沒錯,那家餅店就在街角,聞到油餅焦香的味道,程宗揚口水一下就流了出來。

那家餅鋪店面並不大,里面各種胡餅、s餅、油餅、炙餅、糖餅、芝餅、蒸餅還有程宗揚叫不上名字的r餅、花餅,應有盡有,花樣繁多。這一次可真把程宗揚餓慘了,連自己也不記得j天沒吃過東西。他顧不上多看,要了j樣現成的熟餅,坐下來就是一頓猛吃。

不知道是因為飢餓,還是因為這家的餅滋味確實不俗,程宗揚一口氣吃了八張餅,好不容易安撫了腸胃,才騰出嘴喝了口茶。

靠在椅背上,程宗揚舒f地喘了口氣,一邊問店家,「多少錢」

店家俐落地算了帳,「胡餅、s餅、糖餅各一張,三個銅銖;一等蓮花r餅三張,六個銅銖;太平畢羅兩張,六個銅銖小菜兩碟,兩個銅銖;上好清茶一壺,兩個銅銖,一共是十九個銅銖。」

程宗揚一暈。店家說的蓮花r餅自己有印象,是種夾r的餡餅;太平畢羅和蓮花r餅差不多,加的是羊r大蒜,味道鮮美,他一口氣吃了兩張。沒想到這東西好吃難消化,不但吃光了自己的第一桶金,還倒貼了一個銅銖。

店家客氣地問道:「客官,結帳嗎」

程宗揚神情從容地一笑,「那個太平畢羅味道不錯,再拿兩張來。」

「好咧。」

店家用竹夾取出蒸透的餡餅,盛在盤中,放在程宗揚面前。

程宗揚卷起袖子,不客氣地大吃起來。欠一個銅銖是欠,欠十個也是欠,先填飽了肚子再說。至於怎么結帳,那是吃完的事,這會兒就不想了。

但很快,程宗揚就不用為結帳發愁了。

盤里的太平畢羅剛吃了一半,四名大漢突然闖了進來。程宗揚抬眼一看,竟然有兩個看著眼熟,一個是剛在當鋪遇到的疤臉漢子,另一個是奴隸市場上那個出來鎮場子的獨眼大漢。

j個人提刀帶b,氣勢洶洶,逕直闖進餅鋪。那店家臉都嚇白了。連忙迎上去道:「四位要點什么」

疤臉漢子拇指一挑,「看清了這是白湖商館的戈龍戈三爺」

獨眼大漢握著刀柄,y沉沉看了店家一眼,「館里跑了一個奴隸,有人看到在你店里。」

店家陪笑道:「戈三爺明監,誰不知道五原城的規矩,逃奴打死勿論,小的做的是正當生意,怎么敢隱匿逃奴」

程宗揚好奇地左右看了看,這餅鋪只是間小店,看不出有什么地方能藏人。這j個家伙八成是來借機敲詐。餅鋪的老板看來要倒霉了。

忽然那疤臉漢子一指,「在那兒呢」

程宗揚保持著一個呆滯的表情,愣愣看著他的手指。接著j名漢子撲過來,把他按在地上。

「搞錯了不是我──」程宗揚掙扎著想爬起來,獨眼大漢戈龍順勢擰住他的手臂,彎到背後,往上一提,程宗揚肩頭格的一聲,痛得出了一身冷汗。

「抓的就是你還敢逃這次非打斷你兩條腿」

j個人手法純熟地把程宗揚手腳捆起來,疤臉漢子順手把一塊破布塞到他口中。

程宗揚窒息般一口氣堵在x口,忽然腹中氣輪一震,一g力氣從t內透出,疤臉漢子鐵鉗一樣的手掌變得軟弱起來。程宗揚手腕一翻,y生生地從他手中掙開,抓住手臂上的繩索。

疤臉漢子叫道:「三爺這小子要跑」

戈龍掉轉長刀,刀柄在程宗揚腦後狠狠一砸。程宗揚頓時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j個人把程宗揚捆成粽子,扔上候在一旁的馬車,在店家拼命作揖下,打馬揚長而去。

第五章囚車

馬車在青石板鋪成的路面上奔馳,最後在城邊一座庄園停下。

戈龍先進了院子,四下看了看,然後擺手讓眾人進來。j個人拖起程宗揚,把他拉進一座石砌的大屋中,「砰」的關上門。

這石屋是座地牢的入口,里面黑黝黝看不到盡頭,屋內牆壁上各種刑具一應俱全。j個人往程宗揚頭上潑了桶水,把他潑醒。戈龍一腳踩在木凳上,然後把鋒利的長刀重重劈在腳邊,沉聲喝道:「說叫什么名字」

程宗揚腦後被刀柄磕傷,帶來陣陣鈍痛,他有氣無力地說道:「程宗揚」

「哪兒來的」

「盤江」

戈龍與疤臉漢子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做什么的」

「賣p貨的。遭了劫──」程宗揚正准備把編好的故事再照抄一遍,耳邊突然一聲暴喝,「放p」

戈龍滿是y繭的大手一把抓住程宗揚脖頸,僅剩的一只眼睛流露出y狠的神情,擰聲道:「你是怎么逃出去的」

程宗揚目瞪口呆。

「不說找打嗎」

疤臉漢子一腳踢在程宗揚肋骨上。

程宗揚痛叫道:「等等你們認錯人了」

「呸打的就是你」

j個人圍著程宗揚又踢又罵,「死奴才還敢逃」

「讓你小子不長記x」

「你以為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

拳腳雨點般落在身上,這些打手訓練有素,專挑人身上最痛的地方打。程宗揚上學時也打過架,可這會兒手腳都被捆著,只剩挨揍的份兒了。那幫人下手毫不客氣,疤臉漢子一拳砸在程宗揚眼上,把他眼角打得裂開,鮮血直淌。

「小子,記起來了沒有孫爺從盤江把你買來的,在丈五原就讓你跑了。還偷了孫爺的東西拿去當以為孫爺老虎不發威,是病貓啊──」程宗揚掙著身子,想躲都躲不開,這會兒工夫臉上又挨了一拳,嘴角都腫了起,來。他喘著氣道:「你你們弄錯了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

疤臉漢子狠狠踹在程宗揚肩上,「孫爺花十個銀銖買的奴隸,竟然敢跑五原可是我們戈三爺的地盤,你以為跑得了嗎」

j個人圍著程宗揚踢打了足有二十分鍾,一通暴揍,打得程宗揚只剩下半口氣,他渾身是血,額上、眼角、口鼻、臂、腿無處不傷,手指更是被他們的牛py靴踩得j乎折斷。

那個叫戈龍的獨眼大漢一直沒有動手,這時走過來,推開眾人,一腳踢在程宗揚肋下。

「格」的一聲,一根肋骨被生生踢折,程宗揚弓著身t,額頭又是鮮血又是冷汗,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

這一刻程宗揚心里生出一陣恐懼,不管這些家伙是不是真的認錯了人,這會兒他們是真的要打死自己。

戈龍y沉著臉道:「疤臉,按規矩,逃跑的奴隸該怎么辦」

疤臉漢子道:「五原城的規矩,逃奴格殺勿論」

「那好。」

戈龍拔出長刀,寒聲道:「疤臉,那十個銀銖你就當扔水里聽了個響兒」

程宗揚衣f被打得稀爛,口鼻淌血,心里升起一絲絕望。在這些人眼里,用來衡量生命的,僅僅是j個銀銖,人命就和螻蟻一樣可以隨意撲殺。可悲的是,自己死在這里,不會有一個人知道。父母不知道,紫玫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月霜她們也不會知道,或者知道了也不會理會。自己就像一株野c,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這黑牢里。

這不是程宗揚所希望的。

冰涼的刀鋒停在頸中,戈龍森然道:「死奴才,還敢逃嗎」

程宗揚遍t鱗傷,肺中發出嘶嘶的氣息。這會兒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自己不想死。不想默默無聞地死在這個黑暗的囚牢。

他搖了搖頭。

戈龍收回刀,喝道:「疤臉把印記給他烙上」

孫疤臉撥開火爐,拿出一枝燒紅的烙鐵,「小子,記住了你是孫爺買來的奴隸再記不住自己的身份,孫爺活扒了你的p」

「嗤」的一聲,三角狀的烙鐵落在程宗揚頸中,在他身上留下了表示奴隸身份的烙痕,空氣中頓時彌漫出pr焦糊的味道。

淙淙的水聲在耳邊回盪,渾身的肌r都彷佛撕裂,骨t破碎,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劇痛。身t卻像是浸在水中一般,又s又冷。

不知過了多久,程宗揚睜開眼睛,j乎以為自己又一次穿越了。

眼前一p黑暗,沒有光,也沒有聲音,他看不到任何物t的輪廓,腳下空盪盪的,似乎是飄在黑暗中。忽然一聲哀叫聲響起,傳入耳中時,已經微弱得j乎無法聽到,彷佛是來自幽冥的鬼泣,又像是他曾經發出的哀嚎。

身t懸浮著,在黑暗中無力地搖擺。程宗揚動了動發脹的頭顱,頸中一陣痛意襲來,彷佛燃燒的火焰在pr間穿過。

程宗揚大叫一聲,徹底清醒過來。

叫聲的余音在黑暗中回盪著,久久未絕。程宗揚意識到自己被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他雙臂被繩索捆住,整個身t懸吊著,浸泡在冰冷的水中。

看不到顏se的水一直浸到頸下,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水腥氣。那水是流動的,不時有波l微微掀起,潑在口鼻上,也浸住他頸中的烙傷。

程宗揚屏住氣息,竭力把頭抬高。自己就像被封在一口井中,當叫聲回盪著消失,四周安靜得彷佛置身墳墓。

傷口在污濁的積水浸泡下開始腫脹,痛覺也變得遲鈍,斷裂的肋骨在x下不時傳來刺痛。

程宗揚心里升起無窮恨意。莫名其妙地被人當成逃奴,暴打一頓後又烙上奴隸的印記,這是程宗揚生平從未受過的屈辱。

等我逃出這座水牢,非把你們一個個g掉程宗揚發狠地在心里說道。牙關剛一咬緊,腫脹的唇角又傳來劇痛。他卻死死咬住牙關,任由痛楚像烈火一樣在傷口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