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2 / 2)

六朝清羽記 未知 6663 字 2021-01-19

說著她分開雙腿,柔媚地挺起下t,將嬌n的玉戶放在程宗揚手上,柔軟的y唇夾住他的手指,然後輕輕扭動腰肢,用少nv最柔膩的部位在他指上磨擦。

舞姬花朵般鮮n的x器裹在指上,帶來軟膩的觸感。阿姬曼微笑著俯下身,解聞程宗揚的腰帶。

阿姬曼嫵媚的笑容漸漸消失了。那個年輕人的yanju軟垂著,絲毫沒有b起。

身為舞姬的這些日子里,她已經見過太多男人丑陋的一面。每當自己站在木台上,扭動白滑的腰肢,就能聽到下面數不盡的口水聲,看到那些男人se授魂予的下流目光。他們就像是一些可僧的畜牲,有的只是動物的本能。而面前這個年輕的男子,竟然對她充滿魅h的引誘無動於衷。

假如不是昨天晚上經歷的一幕,阿姬曼會懷疑他不是個正常的男人。而現在阿姬曼心里生出一絲懼意她很清楚,一個失去對主人吸引力的nv奴意味著什么。程宗揚chou出手指,把那紙身契一撕兩半。

「你自由了。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隸。」

程宗揚把撕碎的身契放到少nv手中。

阿姬曼握著零亂的碎紙,身t僵y著。她不明白這個昨天還是奴隸的年輕人為什么能突然拿出一筆巨款,更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把這筆巨款輕易拋棄掉。

阿姬曼忽然抬起頭,生y地答道:「是的。我是和他們勾結起來,想殺你。你准備怎么懲罰我」

程宗揚道:「我曾答應過,要救你出來。」

阿姬曼紅潤的唇角嘲諷地挑起,「主人怎么n待自己的nv奴,我見多了。你是會打斷我的手腳,還是會把我放在木籠里,為你掙錢」

望著阿姬曼的眼睛,程宗揚忽然發現,這名看似柔媚如水的舞姬,其實有著倔強的一面。

程宗揚輕咳地一聲,說道:「那血是真的吧」

阿姬曼唇角嘲諷地挑起,程宗揚止住了她,「我不是傻子。雖然你的表現超乎我的想像,但你肯定還是個處nv──你的身t不會騙我。」

阿姬曼臉se沉了下來,「是處nv又怎么樣」

程宗揚看著她的眼睛,忽然道:「你有紅褐se的頭發。」

阿姬曼的頭發是富有光澤的紅褐se,宛如耀眼的赤金。

「還有一個nv人,頭發也是紅褐se的。」

程宗揚停頓了一下,然後道:「其實,你們母nv長得很像。你們的眼睛、鼻子還有嘴巴」

阿姬曼突然喝道:「不要再說了」

「昨晚,他們叫你出去,是用她來威脅你吧」

阿姬曼彷佛受到莫大的羞辱,玉臉一瞬間漲得通紅,「我不認得她」

程宗揚有十足的把握那個被割掉舌頭的nv奴與阿姬曼是一對母nv,雖然一個已經過早的一哀老,一個正值豆蔻年華,但她們容貌間有太多相似之處。

阿姬曼臉頰慢慢恢復白皙,「為什么不要我是因為我長得不夠美,無法讓你動心嗎」

這樣一個漂亮的舞姬脫光了放在面前,說不動心那是假的。問題是:程宗揚這會兒只有動心的力氣。那妖f用嘴巴將自己整個人j乎都吸空了,面對著阿姬曼這樣嬌艷的lnv,作為一個男人,程宗揚很尷尬地處於有心無力的可恥境地──哪怕她留給自己一點也好啊。

程宗揚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不是因為想得到你的身t才要買你。」

這並不是假話。程宗揚自認為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對於自己的nv人──即使她別有用心,也應當承擔起責任。如果阿姬曼留在這里,要不了太久,她鮮花般的容顏就會凋零、衰老,和她母親一樣,被塵埃埋沒。但阿姬曼並不相信他的話,她唇角翹起,滿含諷刺地說道:「我只是一個跳舞的nv奴,除了身t什么都沒有。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身t,又是為了什么」

看著這名對男人充滿戒心的少nv,程宗揚有一絲心痛的感覺。他認真說道:「沒有人面對你的美麗會不動心,這世上的男人很多,有好有壞,但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認為的那樣卑鄙。我買下你,不是要當你的主人,而是因為我答應過,要救你出來。」

這是程宗揚第二次說到這句話,阿姬曼譏諷的笑容僵在臉上。車廂內沉默下來,只有馬蹄踏在青石上的聲音不住響起。

這一趟出來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如果蘇妲己發現自己拿了她的錢,買走了她最值錢的nv奴,用腳後跟也可以想像她的憤怒。程宗揚不准備冒這個險。「把衣f穿上吧。」

阿姬曼默默穿上x衣和舞裙,最後用一件長長的斗篷裹住身t,連腳踝也遮掩起來,沒有露出一絲肌膚。程宗揚把剩余的金銖和銀銖都取出來,遞給阿姬曼,「我的錢都在這里了,如果省著用,足夠你回到東天竺。小心些,不要再被他們抓到。」

阿姬曼沒有去接,她一手捏著襟口的斗篷,望著程宗揚,然後目光又一次垂了下來。

「是因為我出賣了你嗎」

「嗯」

程宗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是因為我出賣過你,你才不願意要我,把我扔掉嗎」

程宗揚倒是很想帶上阿姬曼一起走,但阿姬曼要往西回東天竺,自己是向東去清江,只能分道揚鑣。程宗揚苦笑道:「就算是吧。」

「我不走。」

「什么」

「我不走」

阿姬曼固執地說。「再往前就該出城了,」

車夫的聲音傳來,「客官要往哪邊去」

程宗揚探出頭,剛看了一眼,然後猛地縮回頭,「砰」的關上車窗,險些把上面的玻璃震碎:前面是一條三岔路口,路上行人往來,也不出奇,但路口j個人披的黑se斗篷程宗揚分外眼熟──那是蘇妲己身邊的nv侍衛。她們大半面孔都被斗篷遮住,只露出一雙冷冰冰的眼睛,手握劍柄,從行人臉上一一看過。程宗揚壓低聲音,急道:「掉頭回去」

車夫不樂意地嘟嚷道:「這是趕路呢還是拉磨呢」

程宗揚道:「少羅嗦,一個錢也少不了你的。趕緊找間僻靜些的客棧,越安靜越好到地方我重重賞你」

聽說有賞錢可拿,車夫立刻打起精神來,一面兜轉車頭,一面嚷道:「客官就放心吧,尋的地方包你滿意」

程宗揚小心掀開車簾,看到那些nv侍衛沒有留意這輛馬車,才松了口氣,對阿姬曼說道:「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這些nv人多半是沖著自己來的,這會兒各個路口都少不了有人把守,只能在五原城里躲避一時了。

阿姬曼用斗篷遮住面孔,沒有作聲。

程宗揚留意著街道兩邊的景物。不多時馬車在一處客棧停下,程宗揚給了車夫一枚銀銖,樂得他滿口道謝。程宗揚含糊j句,領著阿姬曼進門,卻只在里面兜了一圈,等馬車離開,然後轉身出來,另換了一家路上看到的客棧。

那馬車是祁老四叫來的,商館的人如果追查,很容易就知道他們在哪家客棧落腳。五原城是她們的地頭,小心些總沒壞處。

對於住慣了星級賓館的程宗揚來說,這個世界的客棧條件未免簡陋了一些,但好處是面積闊大,整個偏院只有三間客房。講好了一枚銀銖一天的價格包下整個院子,程宗揚閂上院門,緊吊的心這才放下。

蘇妲己還指望著自己給她尋找霓龍絲,絕對不會輕易殺掉自己,但好端端的商業精英,跑到這個世界給人當奴隸,絕不是程宗揚的理想。離開白湖商館,程宗揚就沒有打算再回去,如果不趁這個機會跑掉,那才是傻瓜。

現在出城的道路都有那妖f的侍衛看守,自己一個異鄉人,帶著一個異族nv奴,想從她們眼p下溜走無異於痴人說夢。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五原城躲一陣,等風聲過了,再設法離開。阿姬曼坐在床角,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程宗揚取了j枚銀銖,把剩下錢幣j給阿姬曼,「把這些錢收好,我去買些衣f食物,你待在這里,不要亂走。」

阿姬曼沉默著,讓程宗揚禁不住懷疑斗篷里面包裹的是一具木偶。他不安地伸出手,小心地掀開斗篷,只見阿姬曼眼圈發紅,精致的面頰上滿是淚水。

「你怎么哭了」

阿姬曼扭過頭,避開他的目光。

「別哭,你現在不是奴隸,應該高興才對。」

程宗揚小心翼翼地安w道。阿姬曼的淚水讓他滿心不安,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讓這個少nv如此傷心。

阿姬曼抹去頰上的淚珠,淚水仍不斷流出。

程宗揚連忙道:「我去打水給你洗臉。」

難道這丫頭不喜歡自己給她贖身,想留在商館當奴隸嗎帶著一肚子納悶,程宗揚拉開房門,臉頓時垮了下來。

屋外,凝羽冷冰冰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蠢材。」

凝羽冷冷說道。

第四章詭計

亭前曲池流水,楊柳依依,使這座位於邊塞的庭院,有了些許江南風光。

蘇妲己換過一襲白se的絲袍,並膝跪坐在一方淡綠的茵席上,左手挽著寬長的衣袖,右手持壺,慢慢斟著茶,那種淡雅的氣質與昨晚的s媚彷佛換了個人似的。

青瓷制作的茶盞晶瑩純凈,猶如冰玉雕成,杯中的茶葉形如瓜子,翠綠的se澤彷佛剛從枝頭采摘下來。沸水沏入杯中,氤氳的水霧蒸騰而起,清香四溢。

蘇妲己將壺放在手邊的紅泥火爐上,持杯淺飲一口,在舌尖慢慢品著。

不知出於什么原因,凝羽沒有告訴蘇妲己自己買下阿姬曼,並且試圖逃跑的事,這讓程宗揚的擔心少了j分。他奔走了一上午,這會兒聞到茶香,不由得感覺口g舌燥。但他現在身分是商館的奴仆,只能擺出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垂著手站在旁邊。

一盞茶飲完,蘇妲己似乎對程宗揚老實的樣子很滿意,嫣然笑道:「這是妾身新得的齊山雲霧茶,香蔻兒,賞他一杯。」

小婢答應一聲,給程宗揚沏了一杯清茶。程宗揚雖然口渴,捧著這杯滾燙的茶水也喝不下去。蘇妲己見狀笑道:「妾nv身卻忘了,讓香蔻兒給你取一盞酸梅湯吧。」

小婢斟了一盞酸梅湯,雙手奉給程宗揚。酸梅湯在井中湃過,涼涼的又酸又甜,口感近似於果汁類飲料,一口喝下去,頓時滿口生津。

程宗揚本來提心吊膽,怕這妖f吃過虧後來報f自己,沒想到她言笑晏晏,滿臉的溫和柔順,不禁憂心盡去。

蘇妲己笑yy看著他,吩咐香蔻兒再給他倒上一盞,然後親手拿起細長的銀羹,從一只陶瓮中取了些冰塊,調入湯中。這次滋味更佳,一盞冰涼的酸梅湯下肚,渾身的汗意都消失無蹤。程宗揚放下瓷盞,贊嘆道:「沒想到這么熱的天氣夫人還藏有冰,真是難得。」

蘇妲己笑咪咪道:「也是沒法子的事。冰蠱只有在冰里才能活,一旦冰融了也就化成了水。瞧,為了養這些冰蠱,妾身可是費了好大力氣呢。」

說著蘇妲己用銀羹取了一勺碎冰,遞到程宗揚眼前。

y光下,每一塊晶瑩剔透的冰晶中,都盤著一條細小的蟲子,透明的蟲t彷佛與冰塊融在一起,如果不細心觀看,怎么也看不出這些普普通通的冰塊中竟然暗藏玄機。程宗揚臉頰chou動了一下,他就知道這妖f沒安好心,可怎么也沒想到她會在冰里下蠱。雖然不知道冰蠱是什么東西,但只要帶個蠱字就沒有好事。這下可狠狠栽了個跟頭,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運氣再爬起來。

蘇妲己微笑道:「冰蠱最不耐熱,失去寄身的冰塊便會四處游動。冰蠱游動時冰寒刺骨,一不小心就會讓它凍了心臟、腦漿」

說著她屈指一彈。一g寒意立刻從程宗揚手臂涌到指尖,手指像冰凍般變得僵y,p膚上顯出冰塊的光澤。

蘇妲己伸手一撫,程宗揚冰凍的手指恢復原狀,她風情萬種地抿嘴一笑,柔聲道:「還有些被它凍住了y物,輕輕一敲就變得粉碎了呢。」

想到那種慘狀,程宗揚立刻打了個寒噤,感覺腹內沉甸甸彷佛塞了一個會游動的大冰砣子。

程宗揚凜然道:「我生是商館的人死亡是商館的鬼夫人有什么要求,奴才就是拼上命也一定給夫人完成」

蘇妲己笑道:「真乖。」

也不理會他說的大話,一面吩咐道:「凝羽,帶他去采石場挑選些奴隸。你去知會祁遠,讓他在商館挑些護衛的人手,備上車馬錢帛,兩日內准備齊全,一同往南荒去。」

「等等」

程宗揚連忙道:「夫人是不是先給我解了冰蠱如果半路上被凍成冰塊,我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怕誤了夫人的大事。」

「誰讓你不小心,連冰蠱都敢吃」

蘇妲己笑著寬w道:「不過你放心,這些冰蠱上都加過禁咒,一時三刻之內不會發作,只要你安心辦事,從南荒回來再理會不遲。好了,磕過頭謝賞,就去做事吧。」

這次乘的是商館的馬車,車簾上白湖兩個字讓程宗揚想起自己脖頸中的奴隸標志。自己的逃走大計這下算是徹底泡湯了,不必有人看守,只要肚子里冰蠱一日不除,自己就跑不出那妖f的手掌心。

想起蘇妲己那副妖媚的艷態,程宗揚就恨得牙根發癢。被按摩bg的時候那妖f又乖又聽話,一轉臉就給自己下了蠱,擺出一張晚娘的臉,把他當成奴才使喚。早知道就不拔出那根按摩b,免得她有閑心算計自己。

程宗揚看了看周圍,並沒有見到凝羽的影子。這個冰美人似乎總有辦法隱藏自己的蹤跡。昨晚的經歷讓程宗揚見到另一個凝羽,一個沉浸在ryu歡欣中的nv人。他自己揣測,即使有的cuiqing效果,凝羽也不應該f情到那種地步。在自己s精前,她至少高c了三次。

想起凝羽s濘的蜜x,程宗揚不禁一陣心動。她身t反應的熱烈程度遠遠超乎自己的想像,看她的動作,肯定有不少xj的經驗。虧她還裝出一副冷漠的神態,其實要上手比月霜可簡單多了。

程宗揚暗自猜測,不知道她對昨晚山d里的經歷是否會有印象,知不知道自己已經占過了她的便宜。如果能把她收過來,此去南荒也不會太寂寞。想到這里,程宗揚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從什么時候起,自己也開始滿腦子想著要收nv人了呢以自己目前的處境,這些雜念非常危險啊。

白湖商館的采石場占了一整個山坳,穿著葛衣的奴隸散在山間,錘鑿的敲擊聲不絕於耳。

凝羽沒有露面,她先到了采石場j代了夫人的指令,程宗揚一到,采石場的執事──一個管家打扮的壯漢就迎上來,領著他挑選場里的奴隸。這里的奴隸分為兩類,掄錘的奴隸大多t型高大,身材強壯,為了防止他們逃跑反抗,不少人手腳都帶著沉重的鎖鏈。

相比之下,持釺的奴隸身材就瘦弱了許多,他們蹲在要開采的石頭上,一手扶著鐵釺,掄錘的壯漢一錘砸下,鐵釺「鐺」的一聲巨響,濺出火花。隨著鐵錘的敲擊,石屑四處紛飛,岩石的裂縫越來越大,一名持釺的奴隸躲閃不及,被紛飛的碎石劃破臉頰,臉上頓時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傷痕。

開采岩石最累的是掄錘,將近三十斤的鐵錘每天要掄上數千次,身t稍弱一些,就難以支撐。而最危險的,則是持釺。鐵錘數千次的掄擊中,有一次落點不准,就會砸在持釺人的手上,輕則斷指,重則整個手掌都會被鐵錘砸扁。

程宗揚看了看,檢著j個受過傷、身t虛弱的奴隸要了。那執事心里奇怪,但這些殘疾的奴隸留在采石場也是累贅,有人願意要自然最好不過,當下無有不允。程宗揚挑一個,他便叫一個,不過p刻就挑了十j名奴隸。「咦」

程宗揚游目四顧,看到一名高大的漢子正蹲在岩石上,兩手扶釺,他手腳帶著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