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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 未知 6587 字 2021-01-19

後面的話程宗揚已經充耳不聞。他怎么也想不到,傳說中的千古第一y人竟然是個如此風流佣儻的人物,即使知道他的磨細,也生不出半點反感。

程宗揚自言自語地嘆道:「難怪潘金蓮會跟了他。」

「誰說潘姑娘會跟了他」

凝羽冷笑一聲。

程宗揚露出怪異的表情。既然在這個時空遇到西門慶,有潘金蓮也不奇怪,但「潘姑娘」「潘金蓮不是武大郎的老婆嗎」

凝羽不屑地撇撇嘴,沒有理他。

蘭姑笑道:「這事在院子里都傳成笑話了。那潘金蓮跟白武族的武大訂的是娃娃親,還沒過門呢,就跟武大的弟弟武二有了s情。西門大官人好意去提點武大郎,沒想到那武大郎x子蠻橫,竟然發起凶來,打傷了西門大官人」

「停」

程宗揚小心問道:「沒搞錯吧武大郎打傷了西門慶」

怎么不說武二郎qg了潘金蓮呢

蘭姑道:「聽人說那武大郎身高九尺,臉上的虎斑一直長到肩膀上,脫了衣物分不出是人是虎。潘金蓮嬌滴滴一個nv兒家,怎么願意嫁給這么個半人半獸的凶人那潘金蓮面帶桃花,天生的媚相,偏他還當成了寶,容不得人說半句實話。西門大官人不過多了句嘴,就被那莽漢子一腳踹在x口,險些喪命。虧得西門大官人家里開著生y鋪,好不容易才將養過來,到現在還咳嗽呢。」

武大郎居然身高九尺程宗揚聽得目瞪口呆,j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現在演的到底是哪一出

凝羽冷冷道:「你都是從哪里聽來的」

蘭姑笑道:「五原城都傳遍了呢。西門大官人傷還沒有好,那武大就遭了報應,失足落下山崖,抬回去沒多久就咽了氣。」

她壓低聲音,眉飛se舞地說道:「聽說是潘金蓮跟武二當著他的面偷情,把病榻上的武大活活氣死的。」

「胡說。武大郎是白武族第一高手,玉環步的修為還在武二之上,什么山崖能把他摔死還說潘姑娘跟武二偷情」

凝羽露出不屑的表情,「潘姑娘是光明觀堂的弟子,怎會做出這種事來多半是哪個小人在背後造謠。」

蘭姑笑道:「那是西門大官人親眼所見,怎會有假」

不用說,那造謠的肯定是西門大官人了。程宗揚笑yy聽著,問道:「那武二郎呢」

蘭姑道:「那武二是個無賴,聽說犯了案子被官府捉拿。那j日西門大官人嚇得門都不敢出,生怕被他尋到。」

「不好」

程宗揚猛然想起一事,騰地站了起來,「這是什么樓」

蘭姑略一錯愕,然後笑著在他額上一點,「當然是醉月樓了。」

程宗揚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水滸傳中武松大展神威,血濺鴛鴦樓,還好這里是醉月樓。

蘭姑對旁邊的小婢吩咐道:「去叫j個姑娘,來鴛鴦閣陪客人。」

「砰」的一聲,剛放好的椅子被程宗揚撞倒。

這下連凝羽都露出奇怪的表情,不知道他怎么會如此失態。程宗揚喉結勉強動了一下,「西門大官人在什么地方請客」

千求萬拜,只希望一切別那么湊巧,可惜天不從人願,話音剛落,頭頂就響起一聲霹靂。「西門狗賊給二爺滾出來」

雷霆般的聲音滾過,閣中頓時鴉雀無聲。

程宗揚與凝羽面面相覷,過了會兒,凝羽咬著牙低聲道:「他不是答應過你了嗎」

程宗揚苦笑道:「我怎么知道這位二爺要找大官人報仇」

凝羽目光閃閃地看著他,忽然冷笑一聲,「那家伙要是真被武二殺了,就有戲好看了。」

程宗揚心里七上八下,他倒不擔心西門慶被殺──那種家伙就算死一萬個,他也不會皺皺眉頭。問題是,據程宗揚所知,水滸傳中,武二郎在鴛鴦樓沒有殺掉西門慶,而是誤中副車,g掉了一個湊熱鬧的倒楣鬼。

程宗揚惴惴不安地想,那個倒楣鬼不會就是我吧

樓上一個y惻惻的聲音響起,「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瞻,敢找西門大官人的麻煩」

這聲音聽來非是善類,但程宗揚卻認出並非西門大官人的咳嗽說話聲。

然而,聽見這句話的武二郎,立刻確認目標。「呼」的一聲,一道龐大的身影帶著勁風撲到樓上。

頃刻間勁風j擊聲夾雜著虎嘯,狂風暴雨般響起,震得樓閣不住響動。

那人隨行的護衛怒喝著出手,打斗聲、叫罵聲、nv子的驚叫聲、桌椅器皿的破碎聲響成一p,不絕於耳。

樓上侍酒的nv子一面驚叫,一面啼哭,釵脫發亂地紛紛跑下來。然後一聲巨響,一名護衛打扮的漢子貫窗而出,在半空中噴出一團血霧,「篷」的落在水池中。緊接著精美的軒窗一扇扇被勁風擊碎,從樓上飛落下來。

蘭姑又是r痛又是惶恐,一張玉臉驚得雪白,周圍的婢nv緊靠著牆壁,一個個花容失se。凝羽緊握刀柄,身t微微前傾,彷佛綳緊的弓弦,美目寒光四s。

程宗揚強笑道:「武二爺真是爽快人。」

這廝闖進來一句廢話沒有,直接開打,難怪會殺錯人。

頭頂忽然一聲暴喝,樓中那根一人粗細描金彩繪的立柱被人用重手法擊中,「卡」的綻開一條裂縫,樓頂的瓦p一陣脆響,整座樓閣都為之搖撼起來。

j名漢子慘叫著被人從門窗中拋出,「噗通、噗通」掉進池里,濺起一p帶血的水花。

狂風驟雨般的震響一瞬間寧靜下來。那個y惻惻的聲音已經氣若游絲,「我我不」

武二郎喝道:「狗賊待二爺取了你的鳥頭祭奠哥哥」

「格」的一聲脆響,接著虎嘯聲響起,武二郎魁梧的身影穿窗而出,手中提著一顆頸下滴血的頭顱,轉瞬消失在夜幕中。

鮮血滲過樓板,在頭頂浸出一p血紅。清波dangyang的池中,被武二郎擊斃的屍身從池底浮起。眼前的慘況使那j名小婢j乎癱軟在地,連蘭姑都手腳發顫。

程宗揚頭痛一樣揉著太yx,然後伸著脖子看了看,訝道:「咦西門大官人呢」

樓上已經是氣息全無,倚仗生死根,程宗揚清楚知道死的除了那個多嘴的客人,就是池中那些護衛,看來看去卻沒有西門慶的身影。

忽然閣內傳來j聲壓抑不住的輕咳。程宗揚霍然回頭,盯著房中那張圓桌,喝道:「出來」

那咳嗽聲只響了兩下,便又悄無聲息。

「再不出來我就喊了」

程宗揚扯開喉嚨,叫道:「武二郎」

「莫叫莫叫」

桌下帷幕一動,探出一張俊雅的面孔。西門大官人臉se青白地左右看了看,然後陪笑道:「兄台切莫高聲。」

「快點出來」

「這就出來,這就出來。」

西門慶又左右看了看,這才小心翼翼地從桌下鑽出來。

這間雅閣除了程宗揚、凝羽、蘭姑和j名小婢再無他人,誰也不知道他怎么鑽到了桌子下面。

程宗揚奇道:「你不會是一直躲在里面吧」

西門慶灰頭土臉地鑽出來,看了看左右,頓時恢復了玉樹臨風的姿態,除了手指還有些發抖,倒還稱得上風流倜儻。

這會兒武二郎已經走遠,西門慶從容起來,先咳了兩聲,然後笑道:「小生正在樓上宴客,不料碰上惡客,只好暫避一時。事急從權,還望兄台恕罪。」

說著作了個長揖,直起腰又朝蘭姑和那j名小婢眉目傳情,那雙桃花眼像會說話一樣勾人,頓時惹得j個小婢羞紅了臉,也忘了害怕。

蘭姑殷勤道:「大官人可受驚了」

西門慶含笑大度地擺了擺手,「無妨無妨。」

「喂,」

程宗揚提醒他,「外面可是死了一堆人呢,都是你的替死鬼。」

西門慶凜然道:「那武二天生匪類凶惡好殺慘無人道小生必定要稟報官府,為枉死的兄弟討個公道絕不讓這種匪人逍遙法外」

蘭姑奉承道:「西門大官人好一副仁義心腸。」

西門慶瀟灑地一揮手,手中灑金的折扇展開,扇面上一朵富麗堂皇的牡丹紅彤彤嬌艷yu滴。他搖著扇子嘆息道:「若不是小生天生的急公好義,看不得有人縱行y惡,怎會惹上武家兄弟那對凶神」

看著西門慶很欠扁的那張臉,程宗揚就有打一拳的沖動。凝羽早聽不下去,俏臉如冰地拂袖離開鴛鴦閣。「凝姑娘」

西門慶還沒顧上和凝羽說話,連忙拔足yu追,程宗揚一句話就讓他打消了念頭。「武二郎,說不定還在外面呢。」

西門慶立刻收回腳步,朝程宗揚揖手道:「兄台貴姓」

「程。程宗揚。」

「小可復姓西門」

「單名一個慶字。五原城赫赫有名的西門大官人,」

程宗揚p笑r不笑地說道:「大名如雷貫耳,久仰久仰。」

西門慶謙遜地謝道:「j名不足以污尊耳。」

「哪里哪里,閣下大名注定是要流芳百世,為後人傳誦。」

西門慶打了個哈哈,親熱地挽住程宗揚的手臂,「我與兄台一見如故,來來來,我要與這位兄台一醉方休」

平常人剛撿了條命,肯定有多遠跑多遠,蘭姑沒想到西門大官人還要喝酒,勸道:「剛經了這些事,大官人宅里的姑娘們難免掛念。大官人還要喝酒,膽子未免太大了。」

說得雖然委婉,意思卻是讓他先找個地方躲躲。

程宗揚笑道:「蘭姑放心,武二郎不回來便罷,若是回來,也不會猜到大官人在樓下喝酒。五原城里,沒有哪個地方比這里更安全了,西門大官人厚著臉p不走,就是看中了這一點。」

西門慶不以為忤地笑道:「程兄果然明見。」

說著他合起折扇,毫不客氣地在席間坐下,吩咐道:「蘭姑,開兩壇好酒,再尋兩個上好的粉頭來。今晚這里的開銷都算我西門的」

那些人的屍首自有醉月樓的下人收拾,蘭姑連忙吩咐小婢提來酒壺,西門慶一揮手,「換大觥來」

不多時小婢取來大觥,西門慶先舉觥滿飲,然後殷勤勸酒。雖然有些反客為主,但舉止圓滑,沒有絲毫唐突的感覺。程宗揚笑道:「今晚西門兄才是客人,小弟敬西門兄一杯。」

西門慶笑道:「恭敬不如從命。」

說著一口飲g。

連程宗揚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子雖然有時候顯得很欠扁,卻並不惹人討厭,倒有些像是現代人的作風。西門慶咳了兩聲,也不詢問程宗揚的來歷,舉起大觥道:「萍水相逢,便是知己,請」

程宗揚酒量平常,好在他們喝的也不是蒸餾過的烈酒,酒味只比平常的紅葡萄酒略濃,當下也舉起巨觥一飲而盡。西門慶用折扇敲著手心,神采飛揚地贊道:「好好果然是我輩中人」

程宗揚差點把口里的酒噴出來,心里暗罵:g,誰跟你「我輩中人」說話間,兩名穿著紅衣的少nv進來,斂衣向兩位客人施禮。蘭姑笑著給兩人各斟了一觥酒,「兩位慢慢用,奴家告退了。」

說著又吩咐道:「清兒、梅兒,好生侍候兩位官人。」

兩名少nv齊聲答應。

西門慶扭頭看時,不由一怔,改顏道:「原來程兄是醉月樓的貴客,失敬失敬。」

「什么貴客,大官人說笑了。」

西門慶眼睛一飛,「這兩個可是樓里的紅姑娘,等閑不陪客人的。一下來了兩個,這可不是小生的面子了。」

第八章風流

程宗揚抬眼看去,那兩個歌j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嬌滴滴挨在一起,杏眼粉腮,嬌美得如同一對並蒂蓮。

西門慶笑道:「小弟對這兩位姑娘心儀已久,今日借了程兄的光,可要一親香澤了。程兄中意哪一個,不妨先挑。」

這兩名歌j一般的嬌艷如花,程宗揚隨便挑了一個。那兩名少nv都是醉月樓t教過的,雖然有j分羞澀,仍乖乖入席,挨著兩人坐下。

西門慶撫掌笑道:「程兄果然好眼力花旁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靖南nv子風致婉妙,柔姿天成,程兄挑的梅兒最是出se。」

程宗揚對那少nv道:「你是哪里人」

梅兒嬌羞地說道:「奴是靖南人氏。」

程宗揚訝道:「西門兄怎么看出來的」

西門慶那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笑道:「小弟別無他長,只有一樁薄技,舉凡天下nv子,經小弟法眼一過,其出身、籍貫、脾x」

說著他壓低聲音,眉飛se舞地說道:「乃至衣f下遮掩的妙處,小弟無不歷歷在目。」

程宗揚好奇地說道:「還有這樣的技藝」

西門慶大笑著飲了一觥酒,然後側身在另一個少nv清兒耳邊說了j句。清兒一聽,立刻羞紅了臉。

程宗揚道:「西門兄說了什么」

西門慶展開折扇,笑道:「小弟跟程兄打個賭,我猜這小姬下身右邊的花唇上有顆小痣,程兄信不信」

程宗揚看了看清兒,那少nv穿著大紅的褶裙,里面還有一條蔥綠的紈k。他才不信西門慶能看穿j層衣物,把少nv最隱密的部位盡收眼底。

「賭什么」

西門慶把手邊的巨觥一推,逸興遄飛地說道:「就以這一觥酒為注」

「好」

程宗揚也把自己的酒觥一推。

西門慶道:「清兒,你便脫了裙裾,讓程兄看看。」

清兒手指絞著衣帶,羞赧得抬不起頭來。

梅兒抿嘴笑道:「只怕大官人要輸了呢。奴和清兒姐姐進來時,蘭媽媽都看過的,渾身上下有一顆痣也進不來呢。」

西門慶笑道:「若是我輸了,就一人打一副銀頭面送你們。」

梅兒聽他說得篤定,也覺得好奇,在旁c促道:「清兒姐姐,你就讓官人看看好了。」

清兒無奈之下,只好羞赧地解開裙裾,將細紈制成的絹k褪到膝間,在席間露出下t。這清兒分明還是個處子,細軟的mao發下,兩py唇軟軟合在一起,帶著柔紅的艷se,鮮n之極。梅兒見清兒羞赧,咬唇一笑,起身剝開她的y唇,果然在右側柔膩的褶皺間找到一顆殷紅的小痣。

西門慶撫掌大笑,「如何」

程宗揚拿起巨觥,一口氣喝完。清兒下身的小痣生得如此隱密,連她自己也未必知道。如果說是西門慶事先看過,這小j也不該還是處子。看來這家伙確實有兩把刷子。

程宗揚痛快地說道:「西門兄好眼力,是我輸了。」

西門慶眼中露出一絲訝se,贊道:「美se當前,兄台卻毫不動容,必定是閱花無數的風流人物。」

程宗揚道:「與西門兄比,小弟自愧不如。」

西門慶這等眼力,程宗揚是比不了的。自己見過的nvse雖然足以超乎這天下第一y人的想像,但那些nvu一穿上衣f,自己八成都會認錯。像他一樣隔著衣物看出nvxyinsi的能力,自己拍馬也趕不上。

「不知西門兄從哪里學來的神技」

西門慶哈哈大笑,「雕蟲小技耳。」

他與程宗揚互敬一觥,然後俯耳低聲笑道:「這nv子的妙處最容易的就是猜痣度形,說出來不值一哂。你瞧清兒下唇」

在西門慶的指點下,程宗揚才注意到清兒下唇內側,有一粒不起眼的小痣。

「nv子面相實有蛛絲馬跡,與身子一一對應,頷應首,鼻應身,眉應腿,嘴唇則與s處相應。」

西門慶毫不保留地在程宗揚耳邊說道:「程兄瞧,這梅兒鼻翼豐隆,雙r必定豐碩。眉長則腿長,嘴唇紅而柔潤,s處必是妙品。只不過她眉散膚柔,多半已經被人采過元紅。」

說完西門慶昂起身,灑開折扇,邊搖邊笑道:「小弟所言,程兄一試便知。雖然是小技,但法不傳六耳。我與程兄一見如故,才傾囊相告。」

程宗揚仔細看梅兒的鼻翼,果然比清兒豐隆。他笑道:「梅兒姑娘是否已經不是處子了」

梅兒羞道:「奴家侍奉過j名客人,蘭媽媽怕清兒姐姐害羞,不知道怎么侍奉官人,才讓奴來的。」

西門慶笑道:「蘭姑既然讓梅兒姑娘來此,想必是醉月樓的花魁了。程兄艷福不淺。」

說著西門慶打開荷包,給兩nv一人賞了一把銀銖,然後讓她們脫去衣物,在席間調笑取樂。

清兒還是處子,梅兒也只接過一些身分尊貴的客人,平常兩nv只在酒宴彈琴賦詩,養得x子高傲,一般客人想見上一面都難。今晚來了貴客,蘭姑已經吩咐過讓她們小心侍奉,又見兩位官人相貌斯文,出手大方,便都收起x子,乖乖聽他們吩咐。

這下程宗揚才見識了西門慶的本事,他那雙桃花眼一拋,j句貼心的軟話一說,連誇帶哄,逗得清兒羞喜難禁。先光著身子讓他遍t撫摸,然後紅著臉跪下來,乖乖把臉埋到西門慶胯間。西門慶靠在椅上,朝程宗揚一笑。找個jnvf侍算不得什么,但讓一名未kaibao的小j又羞又喜,像f侍自己情郎一樣心甘情願地去侍奉客人,就沒那么容易了。

這邊梅兒也脫光了衣物,剝得白羊一般,並著腿坐在旁邊,臉上帶著職業的笑容。西門慶說得半點不差,梅兒兩r果然豐碩圓潤,雙腿又直又長,正是剛脫去少nv的青澀,開始成熟的時候。

對面那小子雖然沒有開口,但靠在椅上,一臉舒適的表情,隱約是要跟自己較個高下。這梅兒是醉月樓的紅牌,這種名j眼高於頂,心高氣傲,雖然自己是買主,她是貨物,面上縱然百依百順,也未必心f。

對付nv人,還是王婆當年的至理名言:潘、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