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部分(1 / 2)

六朝清羽記 未知 6592 字 2021-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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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沒有答是,也沒有答否,而是笑著反問道∶「蕭兄怎么看出來的」

蕭遙逸神se黯然,「藝哥好j年都沒有回過星月湖了,我們都知道他在做什么,可誰都沒有幫他」他揉了揉眼睛,勉強笑道∶「那位姑娘身上有岳帥的影子。藝哥到南荒是去找她的吧」

程宗揚笑著岔開話題∶「我聽說貴派生意做得也不小。」

蕭遙逸何等聰明,一聽就知道程宗揚對自己的身份還有懷疑。

「程兄謹縝些是應該的。我們星月湖不是什么幫會宗派,大家都是岳帥身邊的人,岳帥離開後不願分開,才聚在一起。大哥孟非卿,二哥侯玄,謝藝是我三哥,我排行第八。說實話,我們這些人里,會做的生意沒j個。只不過手下的兄弟都是軍士出身,能吃苦,所以才辦了船行和車馬行。另外大哥、三哥、四哥和五哥都喜歡蹴鞠,又在晴洲辦了家鞠社。」

「不是臨安的嗎」

「你說七星社」蕭遙逸苦笑道∶「藝哥可能沒跟你說。由於岳帥的死因,我們八兄弟分成兩派,二哥侯玄、七哥王韜,還有我認為岳帥並沒有死,四哥斯明信、五哥盧景和六哥崔茂認定岳帥已死,發誓要報f岳帥的仇人。因為這樣,四哥和二哥鬧的不說話。藝哥在晴洲傷了心,才遠走臨安加入七星社。」

程宗揚問道∶「你認為岳帥沒有死」

蕭遙逸眼神一瞬間變得鋒利無比,彷佛出鞘的利劍,決然道∶「見到岳帥遺t之前,我絕不信岳帥已經過世」

蕭遙逸神情激昂起來,「岳帥生前已經沒有敵手宋主不過是個七八歲的小兒,岳帥兵權在握,又立下大功,誰能撼動他的地位宋主一封詔書,岳帥就慨然赴死,以為岳帥是傻的啊我蕭遙逸絕對不信」

這個世界里,岳鵬舉的宿命之敵秦檜正在自己手下辦差,聽蕭遙逸的口氣,高宗還是個r臭未g的小兒,即使以宿命論,岳帥也不該死。

程宗揚摸了摸下巴。「也許岳帥對那位宋主忠心耿耿呢」

「忠心個p」蕭遙逸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岳帥當初差點把宋主的母後收為姬妾,後來覺得名聲不好,才沒有大張旗鼓的娶韋太後過門。」

程宗揚又驚又笑,「還有這種事那位韋太後答應嗎」

「岳帥決定的事,哪兒有她說話的分。不過岳帥那段日子有一半時間都在宮里住。直到韋太後肚子大了才搬出來。」

程宗揚心里一震,「岳帥還有個nv兒」自己怎么這么倒霉,王哲托自己照料岳帥的後人,原來以為只有月霜一個,現在不但多了個小紫,還蹦出來一個沒聽說過的nv兒。月霜是想殺自己沒殺死,小紫是自己想上沒上成,這兩個已經夠自己頭痛的了,剩下這個鬼知道還會出什么妖蛾子。

「可不是嘛。」蕭遙逸頹然道∶「岳帥三個nv兒,一個被王哲王大將軍在軍中撫養,一位就是這個沒有名分的小公主,岳帥死時她才三歲,可能宋主覺得臉上無光,把她藏起來,後來就沒有聽到她的消息。還有一個,我們剛剛才知道是在南荒。」

「藝哥離開星月湖的時候,罵我們可恥,讓岳帥的子裔飄零四方,對不起岳帥,罵的一點都沒錯。可王哲執意不給,我們也沒辦扶。韋太後生的又不知下落我們也不是什么都沒g,我和五哥還去找過韋太後,可一問她就哭,我們總不好對岳帥的nv人動刑吧。最後這個」

蕭遙逸說著忽然離席,對程宗揚深施一禮。

程宗揚連忙道∶「這可不敢當。能在南荒找到小紫都是謝藝的功勞,跟我沒什么關系。」

「程兄客氣了。我是謝公子的人品,」蕭遙逸嘆道∶「岳帥這個nv兒美貌絕l,程兄卻能相守以禮,小紫姑娘至今還是完璧之身吧程兄如此光風霽月,令小弟佩f得五禮投地。」

程宗揚眼圈差點紅了,蕭遙逸如果不提,他還不知道自己竟然這么高尚。這事不是自己夠君子,實在是小紫太狡猾

程宗揚抹了抹眼睛,大度地說道∶「這一路確實是千辛萬苦,不過都是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蕭遙逸笑著擠擠眼睛∶「程兄這一路和尚當得夠辛苦,今晚定要讓程兄好好樂上一樂。芝娘。」

芝娘在下面嬌滴滴應了一聲。「小侯爺,酒菜來了。」

小婢捧著酒菜上來,放在案上。

蕭遙逸道∶「這種小盞如何盡興換大盞來」

不多時,小婢送來大盞。蕭遙逸屏開小婢,親手給程宗揚斟酒,一邊笑道∶「芝娘的畫舫在秦淮河只能算平常,達官貴人去的畫舫都是三五層高的樓船,我不慣里面那些娼j拿矯作態,寫寫詩彈個曲就用一晚上,花了上百銀銖,連手都碰不著,還自稱風雅。我當不得那種冤大頭,還是在這里自在」

這位小侯爺果然是個趣人,程宗揚不由撫掌大笑。

蕭遙逸扯開衣領,豪氣萬丈地說道∶「程兄,今晚我們不醉無歸」

程宗揚也不推辭。他拿起酒盞,目光從蕭遙逸頸中掃過,不由一頓。

蕭遙逸脖頸上刺著「有種」兩個字,上午自己只看到蕭遙逸的側頸,這會兒才發現「有種」後面還有j個字,連起來是一句話∶「有種朝這兒砍」

那j個字書法不算上佳,但寫得飛揚跋扈、狂氣十足,「砍」字最後一筆還被勾畫成一把滴血快刀的形狀。配上那句話的口氣,很有種兵痞的無賴風采,與蕭遙逸這種公子哥的風流之態反差極大。

程宗揚一見之下,禁不住放聲大笑,指著蕭遙逸的脖頸道∶「蕭兄怎么想刺上這句話」

蕭遙逸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脖頸,「我到星月湖那年才十歲,岳帥讓我住在他貼身衛士的營帳里。那天我一進去,就看到六七個老兵正在玩一種紙p,他們都精赤上身,脖頸、胳膊、大腿、後背都帶著刺青,嘴里罵罵咧咧全是粗話。有個臉sey沉的漢子打輸了,二話不說,拿刀就在胳膊上劃了一道,鮮血淋漓,可真把我給嚇住了。」

「我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出,不小心放了個p,被個大胖子狠瞪一眼,差點嚇得我nk子。後來一個粗豪的漢子過來,問我是不是蕭遙逸,我說是,他說他叫孟非卿,是這群人的老大。」

「孟老大跟我說,這些人都是岳帥軍中的好漢,我這樣白白凈凈像個丫頭p子可不行。我說那怎么辦他說你也刺個青吧。有個肩膀上刺著骷髏頭的漢子就過來,說他叫謝藝,皇圖天策出身,軍里就數他字寫得好,連岳帥也比不過他,然後替我寫了這句話,讓人替我刺到脖子上。」

「不對啊,」程宗揚道∶「謝藝身上沒什么刺青啊」

「可不是嘛」蕭遙逸眼圈一紅,委屈地說∶「等我刺完,那幫家伙都哈哈大笑。原來他們聽說我是個公子哥,故意擺出陣勢來嚇我。他們身上的刺青全是假的,都是拿墨寫上去的。那個大胖子是侯玄,臉sey沉的漢子是斯明信,他劃那一刀也是假的,弄的是j血。結果八個人里就我有刺青。」

程宗揚大笑道∶「謝藝也會捉弄人」

蕭遙逸悻悻道∶「他還說自己字好,其實字最好的是七哥王韜,他們太原王氏書法是家傳的,真讓他寫這個六個字,起m值六百銀銖,我也不用哭了。後來我找個機會,趁晚上把他們有胡子的全剪了,沒胡子的畫了個須子。本來我還想給藝哥打個耳d戴上耳環,結果被他發現了,挨了他一頓打,我就往他被子里塞了一窩老鼠。」

蕭遙逸說起自己的惡作劇,不禁得意非凡。漸漸的,他聲音低沉下來,程宗揚知道他想起謝藝,心中傷感,便拿起酒盞向蕭遙逸一敬,一飲而盡。

這時他已經不再懷疑蕭遙逸的身份,只不過「蕭兄十歲就到了岳帥的大營,這年齡真夠小的。」

「還不是因為我爹,」蕭遙逸抱怨道∶「老頭兒怕我在家里跟那些人一樣學成廢物,哄我說有個姓岳的,那里好玩,才把我騙過去。」

程宗揚想起遇到的王謝子弟,「是那些塗脂抹粉的家伙」

「可不是嘛。那幫子弟大都是些飯桶,行動脂粉不離手,還自負得很,整天拿個拂塵東游西盪,說些玄之又玄的東西,真到做事的時候連p都不會」

程宗揚笑道∶「聽說建康的貴族盛行f食五石散」

「五石散是用石鍾r、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種石頭制成,岳帥當年也制過,到底沒敢f用。建康城f的人倒是不少。五石散f過之後身上先熱後冷,還不能吃熱食穿厚衣,不管天多冷都要穿單衣,喝涼水,有些還要伏冰卧雪。而且f過之後要多走,稱行散,停下來就要多喝酒,多吃東西。」

蕭遙逸給程宗揚斟上酒,笑道∶「五石散那東西,f之令人神智恍惚,什么事都g得出來。上次我去阮家,正遇上阮家兄弟在f五石散,他們f過五石散,然後先用涼水沖澡,接著開始飲酒。喝到一半,阮家兄弟覺得用杯子不過癮,用個七尺的大盆盛滿酒放在院子里,諸阮就圍著盆子狂飲。正喝著一群豬過來,阮家兄弟也不嫌臟,就和那些豬擠在一起飲酒。飲到興起的時候,還把自己的妾婢叫來,在院里j相y亂。」

蕭遙逸笑著搖頭,「我蕭遙逸再荒唐,也荒唐不到那地步。可大家提到阮家兄弟就說他們是狂狷天x,風流人物。提起我這位小侯爺,大家都說是不成器的荒唐子弟。這也太不公平了」

程宗揚笑道∶「這多半是因為小侯爺和他們不是一路人吧。」

蕭遙逸大笑道∶「不錯程兄果然是蕭某知己諸阮的狂狷我倒不在乎,禮法豈是為吾輩所設但不做事還要搏取好名聲,這就太過分了。那些無知小子怎能縛住我鯤鵬之翅」

蕭遙逸舉盞一口喝g,把酒盞扔到j上,叫道∶「芝娘我要的佳人呢」

芝娘上來,未語先笑∶「小侯爺莫急。我已經讓人去接麗娘,就快到了。」

蕭遙逸道∶「怎么不在你舟中候著」

「麗娘吃不得苦,在舟上兩個時辰就要靠岸歇息。」芝娘笑著向程宗揚解釋,「奴家畫舫新來了個粉頭,名叫麗娘,年紀雖然略大了些,卻是好風情,遍t風流。少頃來了,讓她敬公子一杯。」

蕭遙逸一把摟住芝娘,把她抱在膝上笑道∶「那個麗娘就讓給程兄,今晚你陪我好了。」

芝娘笑著拈起一粒葡萄,含在唇間送到蕭遙逸嘴里,低笑道∶「秦淮河三千畫舫,粉黛無數,小侯爺這樣的人才,那些粉頭便是倒貼也肯。小侯爺卻總照顧奴家的生意,奴家感激不盡。讓奴家陪一晚,是奴家的福氣。」

蕭遙逸抹了抹她鮮紅的唇瓣,笑道∶「嘴巴可真甜。我喜歡你這里是免得撞上熟人,讓他們整天在我爹耳邊聒噪。何況還有芝娘你這樣的美人兒。」

芝娘卻羞澀起來,柔聲道:「奴家去更衣,再來陪小侯爺。」

蕭遙逸放開她,與程宗揚飲了j杯,才道∶「芝娘這里酒菜從不摻假,而且嘴巴極嚴,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從不多說。還有一樁」

蕭遙逸好看地一笑∶「芝娘這人其實做不得這營生,她心腸太軟,從不打手下的粉頭。若不是我,她這畫舫早就關門多時了。」

程宗揚笑道∶「看不出蕭兄還這么憐香惜玉。」

蕭遙逸大笑道∶「這話我ai聽,來,程兄,我敬你一杯」

兩人推杯換盞,談笑無禁。

第九章姝麗

軒窗外,月se漸明,畫舫彷佛貼在水面上滑行,伴隨著低啞的槳聲,破開水中的月影。寬闊的河面上,畫舫往來如蟻,不時有高達五層的樓船掠過,船上張燈彩結,傳來陣陣管弦笑語。

遠遠一艘舟楫跟在後面,程宗揚笑道∶「蕭兄,你的隨從追來了。」

蕭遙逸也不在乎∶「不用理他們。反正城中人都知道我荒唐,我真做出些什么事來,他們也不相信。」

酒到半酣,一艘不起眼的烏篷小舟駛近畫舫。p刻後,芝娘挽著一個nv子上來。

芝娘說是更衣,其實是重新梳洗打扮,黛眉丹唇,更顯美艷。她披著一襲薄薄的紗衣,里面是一條鮮紅的抹x,雪白的手臂和大腿在紗中若隱若現。旁邊的nv子卻披著斗篷,粉頸低垂,看不清面容。

「這是麗娘。」芝娘把那nv子拉到席間,笑道∶「這是蕭公子、程公子。麗娘,來給兩位公子敬杯酒。」

蕭遙逸一把將芝娘扯到懷中,笑道∶「姍姍來遲,還不受罰」說著在她t上拍了一記,打得她雪t一陣亂顫。

小婢拉上帷幕,輕手輕腳地退到一邊。那個叫麗娘的nv子揚起皓腕,掀開斗篷,程宗揚眼前頓時一亮。

那nv子烏亮的發髻微微墜在一旁,用一根普普通通的荊釵簪著,眉目如畫,竟是個絕se佳人。

蕭遙逸眼睛也亮了起來,贊道∶「好個美貌尤物」

麗娘姿容端庄華艷,展顏一笑卻媚態橫生。她美目含春,笑盈盈解開斗篷,露出玲瓏的身段。

蕭遙逸「哈」的大笑一聲∶「這是什么褻衣」

程宗揚張開嘴巴,感覺像活見鬼一樣。

那nv子斗篷內也有一件紗衣,紗衣內卻只有兩件小小的翠綠內衣,一條呈杯狀托在她r下,將她豐滿的雙r擠得向上聳起,下身只是一條小小的絲巾,三角狀掩在腹下,兩端用絲帶系在腰間。翠綠的絲巾又窄又細,連bainen的也無法遮住。

半杯狀r罩和絲織內k如果自己沒認錯,這該是自己帶來那兩套情q內衣略加變化的結果。可它們應該在蘇姐己手中,怎么會在建康出現

程宗揚壓住心頭的震驚,問道∶「這內衣是從哪里來的」

芝娘卧在蕭遙逸膝間,回首笑道∶「程公子真是有趣,這樣的美人兒不看,只顧著看衣f。」

程宗揚笑著掩飾道∶「這樣的內衣我還從來沒見過,讓芝娘見笑了。」

蕭遙逸道∶「別說你了,我也是第一次見。這么少的布料,倒像是用不起布似的。」

芝娘嬌笑道∶「這是最新的款式,據說是從競州醉月樓傳來的,在當地很是盛行。沒想到麗娘也買了一件。」

聽說是競州醉月樓,程宗揚松了口氣。蘇姐己真夠精明的,按著那兩套內衣的款式又花樣翻新,先用了起來。

麗娘脫去斗篷,除了腳上一雙絲履,曼妙的yutij乎完全l露。貼在上的絲物微微鼓起,腹側與大腿相連的部位暴露出來,薄紗下,密處的輪廓隱約可見,影影綽綽間流露出無邊春意。

程宗揚笑道∶「這內衣布料雖然少,但該遮的部位一點都沒露出來。不信蕭兄來看。」

程宗揚讓麗娘伏在自己膝上,拉起輕紗,按住她雪滑的tr,朝兩邊分開。

果然,那條手指寬的絲巾從t溝繞過,與腰間的絲帶連在一起。絲巾兩側滾著細邊,將t間的密處遮掩起來。

芝娘穿著傳統樣式的抹x,只遮住身t前側,此時伏在蕭遙逸懷中,白花花的雪t渾圓翹起,抹x壓在身上,只在g間露出一角鮮紅。

蕭遙逸左看右看,笑道∶「做這內衣的人也算挖心思。本來是遮羞的,卻做得半遮半掩,讓人更動綺思。」

這美j身上的內衣雖然是情q內衣的款式,但布料的彈x遠遠不夠,單是內k的k腰就無法仿制。蘇姐己別出心裁,用一條細絲帶當作k腰,將diku縫在絲帶上,在腰側各打了一個蝴蝶結用來系緊,看上去反而更顯精致。

算算時間,這時候祁老四也該把霓龍絲送到五原城。蘇姐己手邊材料不足,只能做些簡單的,有那些霓龍絲在手,說不定連絲襪也能做出來。

那姿容端庄的美j被人扒開pg觀賞褻k,卻沒有半分羞赧。她勾過頭,水汪汪的美目停在程宗揚身上,丹唇輕啟嬌聲笑道∶「公子對奴婢的褻衣好生熟悉呢。」

她聲音如出谷h鸛,清脆悅耳。程宗揚聽在耳中不由心中一盪。這美j廿五、六歲年紀,在這個時代已經不算年輕,但p膚柔n之極,香肌勝雪,濃香馥郁,不但比蕭遙逸懷中的芝娘高出一籌,就是比起蘇荔那樣的大美人兒也毫不遜se。

程宗揚放開麗娘,心里暗贊∶秦淮粉黛,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一個普通的畫舫舟j,就有如此風情。

麗娘從程宗揚膝上起身,纖手挽起銀壺滿斟一盞,然後翹起玉指,抹去盞口的酒漬,雙手捧起柔聲道∶「奴婢敬公子一杯,公子萬福。」

程宗揚接盞一飲而盡。眼前這nv子不但姿容絕美,而且舉止優雅,不知芝娘費了多少心思才t教出來。

麗娘朝程宗揚一笑,又給蕭遙逸敬了一杯。蕭遙逸一手摟著芝娘,卻只飲了半盞,將剩下的半盞遞給麗娘,「你也飲半盞,我也祝你萬福。」

「多謝公子。」

麗娘將剩下的酒y飲盡,還伸出香舌吸盡盞中的余瀝,然後妖媚的一笑,放下瓷盞。

蕭遙逸懊惱地說道∶「芝娘,這樣的美人兒你卻連半點風聲都不漏,難道怕我配不上她嗎」

芝娘笑而不答,只是扭動身子嬌聲道∶「好久沒f侍公子了呢。」

蕭遙逸摸了摸她的粉頸,然後笑了起來,對旁邊的小婢道∶「秦淮畫舫,風月無邊,讓我手下那些人滾遠一點,莫打擾了本公子的興致。」

蕭遙逸手掌伸進芝娘抹x內,撫弄著她高聳的雙r,一邊笑道∶「程兄莫非要喝醉才能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