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部分(1 / 2)

六朝清羽記 未知 6373 字 2021-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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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逸想了一會兒∶沒聽說過雲家還有一位叫瑤的小姐啊。

程宗揚也在奇怪,雲丹琉叫她姑姑,難道是雲蒼峰的mm可瑤小姐看起來比雲丹琉還小,和雲蒼峰差四十歲都不止。如果真是雲三爺的mm,雲家這位老娘太能生了。

輕舟在灑滿夕y余暉的湖面上穿行,水上浮光耀金,光影流動,優美得彷佛一首詩。半個時辰後,小舟駛入一p蘆葦盪。

到了。

蕭遙逸提醒道。

小舟微微一頓,停在蘆葦深處一個不起眼的青石m頭前。

玄武湖有不少沙洲,由於春夏多雨,湖面水勢往往暴漲,略小的沙洲都會被水淹沒,無法住人,大多都荒棄掉了,洲上荒c叢生,與蘆葦連成一p。不過這處沙洲卻有人移來樹木,在蘆葦中顯得一p蔥籠。

樹叢中有一處奇怪的建築。說它奇怪,是因為這座建築與程宗揚在六朝見到的樓堂庭院都不相同。所有的房間都連在一起,形成一整幢結構緊密的建築,屋頂也沒有飛檐斗拱,而是辟出一半,做成一個精致的花園。

這也是程宗揚第一次在六朝看到石材建築。六朝人認為用岩石為材料的房屋不利於人生存,因此房屋大多是木構建築,石材只用來鋪地。也因此發展出一整套木構建築的規范,例如六朝建築用來承重的都是梁柱而非牆壁。像羅馬和希臘那樣完全用岩石砌成的建築,在六朝只有佛窟和墳墓才可以見到。

眼前這座建築是用整齊的花崗岩建造而成,上下分為兩層,門前有圓形的台階。如果自己沒有眼花,這應該是一座現代別墅的仿作,畢竟那位岳鵬舉不是建築師,最多只能畫個圖,讓工匠照著樣子去建造。

自從來到沙洲,自己還沒有看到一個人,甚至也沒有感覺到窺視的目光,但程宗揚知道,肯定有人在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請。

蕭遙逸瀟灑地抬起手。

程宗揚也不客氣,當先踏上石階。厚木制成的大門將近三米高,天se剛剛暗下來,室內已經燈火通明。

程宗揚抬起頭,看著屋頂懸下的巨大吊燈,不禁張大嘴巴。

第八章八驥

別墅內是一間兩層打通的客廳,廳側一道環形台階螺旋狀延伸到樓上,房頂用金se的纜繩懸著一座由百余枝臘燭組成的巨型吊燈。燭台都是用水晶雕成,一個個晶瑩剔透,映得人眼花繚亂。

廳內擺著一套環形沙發,中間是一張圓桌。染成紅se的p革se澤鮮亮,上面放著白se的長絨靠墊,一共九個,最中間的一個是明快的亮綠se。

蕭遙逸看著程宗揚怪異的眼神,一邊輕搖折扇,一邊笑道∶程兄莫非認得這東西

程宗揚想也不想就說道∶沙發。

蕭遙逸怔了半晌,突然叫道∶孟老大你還不快出來

說著他如臨大敵一樣盯著程宗揚,你怎么知道

程宗揚聳聳肩∶沙發有什么好奇怪的

有什么好奇怪的

蕭遙逸差點兒把扇子拍碎,叫道∶岳帥起的這個鬼名字簡直沒道理你怎么可能猜到

誰說我是猜的

是謝藝告訴你的

一個雄渾的聲音響起。

一個魁偉的身影出現在台階上方,那人身材高大,臉部線條像刀刻一樣輪廓分明,一雙濃黑的眉mao猶如卧鴛,糾屈的胡須從下巴一直延伸到耳下,眼神像一頭威武的雄獅,犀利之極。他x膛又寬又厚,肩膀肌r隆起,雖然穿著一身普普通通的布衣,卻彷佛一個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將軍,散發出人的氣勢。

程宗揚第一眼就認出他是當年武穆王手下大將,星月湖八駿之首,鐵驪孟非卿。這種氣勢是絕對模仿不來的。

他穩住心神,謝藝從來沒告訴我這些。

孟非卿點頭道∶老三嘴沒那么碎。

說著他虎目生威,沉聲道∶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段強以前對自己說過,穿越者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要掩藏自己穿越的秘密。程宗揚不明白為什么要掩藏,對王哲、對謝藝、對殤侯,他都沒有刻意去掩藏。不過他也不會逢人就說自己是穿越來的那會被人當成神經病,從此另眼相看。

程宗揚道∶在下以前在西方游歷過。

孟非卿思索p刻,然後微微頷首∶岳帥曾說過,這里的陳設都是仿照泰西風俗。你既然在西方游歷過,能認出來也不稀奇。

孟非卿大步走下台階,抬手道∶坐。

程宗揚一坐下,不禁舒f地呼了口氣。這些天,自己一大半日子都是席地而坐,離開南荒之後才有正經的坐具。不過建康的坐具大都是竹榻,講究屈膝跪坐,連椅子都不多,上面雖然鋪著茵席,但程宗揚總覺得太y,感覺頗不習慣。

這沙發沒有彈簧,里面是貨真價實的海綿,柔中帶y,緊密而富有彈x。程宗揚坐上去就不想起來,恨不得把這套沙發都搬回去自己用。

孟非卿在他對面坐下,蕭遙逸在這里毫無架子,親自挽起衣袖,跑去拿來茶盞給兩人斟茶。

孟非卿也不廢話,徑直問道∶謝藝怎么死的

程宗揚把事情細述一遍,然後道∶那枝龍牙錐本來就是謝兄該得的。送給蕭兄,也算物歸原主。

孟非卿聽得極為專注,不時詢問其中的細節,尤其是謝藝為何會孤身一人獨闖南荒的緣由。最後他起身向程宗揚深深施了一禮∶程兄千里迢迢把我兄弟的骨灰背回建康,這分情義,我們兄弟絕不敢忘。

程宗揚連忙道∶千萬別這么說。如果不是謝兄,我們早就死j趟了,怎么能活著從南荒出來

孟非卿沉默p刻∶小狐狸。

在。

蕭遙逸這會兒把尾巴都夾起來,老老實實聽老大說話。

通知老四、老五,讓他們去查那間生y鋪。

蕭遙逸毫不遲疑地答應下來,然後道∶如果真是黑魔海的人怎么處置

殺。

孟非卿森然道∶敢把手伸到我們頭上,還有什么好客氣的。告訴老四、老五,這次我不管他們用什么手段,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找到幕後的主謀誰敢動我兄弟,我殺他全家

孟非卿虎目忽然迸出淚花。他拿起微涼的茶水,一口喝完,神情隨即平靜下來,聲音低沉地說道∶告訴兄弟們,咱們的龍驥死了。讓他們摸著良心問問,還記不記得謝老三罵咱們的話。問問老二和老四,他們鬧到這步田地夠不夠

這事兒蕭遙逸也有份,見老大發怒,他低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孟非卿道∶岳帥即便不在了。咱們八兄弟在一起又怕過誰偏生你們j個分成兩幫,一見面就吵個不休。得老三在中間左右為難,只好一走了之。若不是他落了單被仇家盯上,只需老二、老四,甚至你這不成器的小子去一個,謝老三又怎么會死

蕭遙逸頹然道∶大哥,我知道錯了。我這就去給四哥磕頭賠不是。

你賠不是有什么用

孟非卿放緩語調,老四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認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除了軍令,他還理睬過什么

說著孟非卿抬起眼∶承蒙程兄援手我聽說與程兄一同回來的,還有岳帥的遺孤

孟非卿在說他們兄弟之間的事,程宗揚不好c口,這時間到小紫,才說道∶紫姑娘現在鄙處居住。蕭兄知道,那丫頭有點怕生,這次沒有一同來。

程兄。

孟非卿道∶黑魔海既然盯上我們兄弟,紫姑娘在你那里只怕會引來麻煩。程兄雖然不怕,但事情因我們兄弟而起,心里未免難安。

程宗揚很想把小紫這個包袱丟給星月湖,能讓自己喘口氣。但那死丫頭說什么都不肯見他們,又不好對他們說明∶那死丫頭根本就不認岳帥這個父親,只好道∶紫姑娘一直在南荒居住,對生人多少有些害怕,不如先在我這里住一段日子,等熟悉了再說。

程宗揚一邊說,心里一邊哀嘆,什么麻煩能大得過那死丫頭可憐自己替她圓謊,出了力還不落好。

孟非卿道∶不瞞程兄說,我們這些人都在軍中生活慣了,真要照料岳帥的千金,也不知道怎么去做。既然如此,就有勞程兄了。

孟大哥太客氣了。

程宗揚笑容比他還苦,這個燙手的小香芋到底扔在自己手里了。

孟非卿微一示意,蕭遙逸連忙點頭∶都准備好了。

孟非卿行事雷厲風行,當即起身道∶程兄,我要去臨安先安葬了謝兄弟,不能在此久留。就由遙逸替我招待程兄。

說著他對蕭遙逸道∶你就不用去了。在你三哥骨灰前磕了頭,便留在建康吧。

蕭遙逸小聲道∶大哥,我也想去

孟非卿瞪了他一眼∶你三哥就是為了紫姑娘才送了命,你若念著三哥的好處,就在這里守護好紫姑娘。

蕭遙逸雙腳一並,一手橫在x前,挺x應道∶是

孟非卿朝程宗揚一抱拳,告辭。

程宗揚舒f地靠在沙發上,拍了拍坐墊,坐下吧。瞧你嚇得汗都快出來了。

你不知道,

蕭遙逸唉聲嘆氣地說道∶我這輩子沒挨過別人的打,連我老頭都沒打過我,就我這大哥下手那是真狠。不打也就算了,一動手打肯定打得我鬼哭狼嚎。我都落下習慣了,他眼一瞪,我就pg痛。

程宗揚大笑起來。那個孟非卿言語不多,j談時間也不是很長,但能看出他與謝藝等人之間的兄弟之情不是一般的深厚。不過他情緒控制一流,無論何時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這樣的人才不受情緒左右,對局勢判斷准確快速。可以想像,他在岳帥麾下時必定是獨當一面的大將。而謝藝更像是擅長沖鋒陷陣的猛將。

程宗揚笑道∶我剛才聽他叫你小狐狸

蕭遙逸道∶兄弟們都這么叫,誰讓我姓蕭呢八駿里鐵驪、天駟、龍驥、幻駒、雲騁、青雕、朱驛,其實我是玄駭。

怎么聽著像小母馬

什么小母馬

蕭遙逸叫道∶玄是黑se,又有玄奇玄秘的意思,駭是青黑se的千里馬,玄駭就是神駿無比的青黑se的天神之馬

原來蕭兄是一匹小黑馬。

程宗揚說笑j句,然後道∶孟老大准備把謝藝葬在臨安

是啊。

蕭遙逸懊惱地說∶這是我們兄弟六年來頭一次聚會,到時大家都會在亭外會合,偏偏我去不了。

什么亭外

風波亭。

程宗揚明白過來,他們要把謝藝葬在風波亭外,與岳帥作伴。對謝藝來說,這也許是他最好的歸宿了。

蕭遙逸把一只薄薄的木匣放在桌上,推到程宗揚面前。

程宗揚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張文契,上面蓋著鮮紅的印章,顯得十分正規。

這是什么

地契。這別墅連同沙洲都是岳帥的遺產,程兄收好。

這份禮可太大了吧

程宗揚知道星月湖肯定有禮物,但沒想到會是一座沙洲。這處別墅自己還沒有仔細看過,但看規模就小不了,住上j百人也不嫌擠。

你可別會錯意了,這是給紫姑娘的。至於給程兄的報酬,

蕭遙逸擠了擠眼,走,咱們先去找芝娘程兄只要在建康,所有花酒都是我的,包你夜夜笙歌樂不思蜀

不行

程宗揚叫道∶這可太便宜你了

這只是利息。

蕭遙逸扯著程宗揚,邊走邊道∶程兄幫我們兄弟送回三哥的骨灰,帶回紫姑娘,又送了枝龍牙錐。大恩大德,小弟沒齒難忘。我想來想去只能以身相報了。咦程兄臉se怎么這么難看是胃里難受,想吐嗎

孟非卿一走,蕭遙逸就像開鎖的活猴。j個起落跳到舟上,意氣風發地說道∶去青溪

程宗揚眼尖,看出舟子已經換了蕭遙逸手下的隨從。這小子看似荒唐,其實心細如發,難怪建康人都把他當成聲se犬馬的執k子弟,對他與星月湖的關系渾然不覺。

月出東山,玄武湖一望無際的水面波光瀲濫。清涼夜風拂過湖水,淺淺的沙洲畔,青se的蘆葦隨風搖曳,葦尖灑滿水銀般的月se。

蕭遙逸扔下玉帶,解開袍f,大笑道∶如此月se,豈能無歌

他從舟中取出一張古琴,就那樣坐在船頭,把琴橫在膝上,綜綜撥了j下,接著一串流水般的琴聲從他指下淌出。

月沒參橫,北斗闌g親j在門,飢不及餐

蕭遙逸揚聲唱道∶歡日尚少,戚日苦多,以何忘憂彈箏酒歌

蕭遙逸的放l形骸感染了程宗揚,他也解開外衣,一邊擠開蕭遙逸∶讓我來給你唱一個

蕭遙逸怪叫道∶我這琴可是價值千金,你會彈嗎

一張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知道我是麥霸啊

什么麥霸

這你就別管了。

蕭遙逸也不在意,隨手把那張價值不菲的古琴扔過來。程宗揚麥霸的水准僅限於把歌詞嚎出來,古琴這種高科技對他屬於傳說。他把琴往旁邊一丟,坐在船頭想了p刻,然後拍著船板唱道∶道不盡紅塵舍戀,訴不完人間恩怨

蕭遙逸哈的大笑一聲,這是什么曲子

程宗揚也不理他,扯開嗓子迎風放聲高歌,當他唱道∶ai江山更ai美人,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

蕭遙逸的嘻笑變成驚笑,等程宗揚接著嚎道∶好兒郎,渾身是膽壯志豪情四海遠名揚

蕭遙逸也扯開嗓子,跟著嚎道∶人生短短j個秋啊,不醉不罷休東邊我的美人啊西邊h河流

這小子聰明絕頂,對音律更是別有靈犀,雖然是頭一次聽到這首歌,但程宗揚每句開個頭,他就能跟著把曲調哼出來。等程宗揚唱第二遍,蕭遙逸無論曲調還是歌詞都已經滾瓜爛熟,唱起來音准意昂,活像自己的老師。

一群野鴨被這兩個打狼一樣的歌聲驚擾,嘎嘎叫著從蘆葦叢中飛起,在月se下漸漸變成黑se的小點。

歌聲漸止,蕭遙逸意猶未盡地哼著曲調,嘆道∶下里巴人未必不能動聽,這曲子雖然俚俗,但別有風致。ai江山更ai美人,哈哈程兄好x懷

這么狂嚎可是樁費神費力的大活,以前自己嚎完總要喘j口氣,喝點水潤潤嗓子,但這會兒程宗揚只覺x口氣滿滿的,再嚎上兩小時也不會累。他笑道∶你的月沒參橫,北斗闌g也不錯。就是沒有美人兒。

美人兒有的是

蕭遙逸長聲y道∶野有蔓c,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

輕舟像貼在鏡面上一樣,滑過玄武湖寬廣的水面。遠處,晉宮台城的城牆隱約在望,湖上連綿的蘆葦一直延伸到城牆下。忽然,蘆葦中盪出一條小舟。烏黑的船篷前一盞紗燈並未點亮,但仍能看出是秦淮河花燈的式樣。

發現這邊的小舟,那條烏篷船猶豫了一下,想退回蘆葦盪中。蕭遙逸一眼看見,笑道∶美人兒來了。

說著他放開喉嚨,喊道∶那邊的花船還躲個什么過來吧

船後的舟子搖動舟楫,烏篷船慢慢靠近。兩船並在一起,蕭遙逸一足勾著船欄,毫不客氣地探過身t,一把掀開布簾。

簾後露出一張姣美的面孔,那nv子嫣然一笑,柔聲道∶公子。

蕭遙逸怔了一下,然後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程兄,竟然是你的老相好來了

第九章雙嬌

麗娘穿著一件薄薄的翠綠夏衫,一手扶著簾子,翠袖滑到肘下,露出雪藕般的玉臂,一張姣美的面孔如花似玉,夜se中令人怦然心動。

程宗揚對這個絕se美j印象極深,看著她白玉般的耳垂,笑道∶你又忘了戴耳環了。

麗娘羞赧地低下頭∶奴家粗心,讓公子見笑了。

蕭遙逸笑道∶卻是巧,正要去尋芝娘,卻在這里撞上我這位兄弟與美人兒你春風一度,可是相思成病,今日湖上偶遇,果然有緣

麗娘朝舟後看了一眼,向程宗揚歉然道∶奴家要往河里去見客人,只怕今晚f侍不了公子。

程宗揚被小紫j次捉弄,宅里放著j個漂亮侍nv卻又無福消受。一看到麗娘,頓時見獵心喜,笑道∶那邊是客人,我也是客人。麗娘何必厚此薄彼呢咦,你後面是不是還有個姑娘

艙內傳來衣衫的窸窸窣窣輕響。舟內狹窄,那nv子跪在麗娘身後,夜se中看不清面容,只有一朵火紅的鳳仙花顫微微簪在鬢角。她俯下身,低聲道∶奴家見過公子。

聲音又細又柔。

蕭遙逸撫掌笑道∶正好咱們一人一個

麗娘還待開口,蕭遙逸道∶左右不過是銀錢,上次你f侍這位程公子,花資是五個銀銖,算上芝娘的chou頭,到手也不剩j個。今晚你們兩個我都包了蕭五,拿五十個銀銖過去

五十個銀銖不算小數,平常人一年也未必能賺下這個數額。兩個美f對視一眼,然後俯身道∶多謝公子。

蕭五拿著銀銖躍過船去,蕭遙逸拉著兩nv扶她們過來,一邊對蕭五道∶你就滾那邊去,滾得越遠越好。讓我看到就打發你到山里砍一輩子柴

蕭五叉手應道∶是奴才知道了,滾得越遠越好

說著他抬起眼,一臉為難地小聲道∶爺,你還是少喝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