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部分(1 / 2)

六朝清羽記 未知 6584 字 2021-01-19

快捷c作: 按鍵盤上方向鍵或可快速上下翻頁 按鍵盤上的 enter 鍵可回到本書目錄頁 按鍵盤上方向鍵可回到本頁頂部 如果本書沒有閱讀完,想下次繼續接著閱讀,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瀏覽器」 功能 和 」加入書簽」 功能一碗茶役有喝完,吳三桂用肘輕輕推了程宗揚一下。程宗揚抬起頭,只見一個戴著斗笠的行人從旁邊經過。他穿著一件灰撲撲的長衣,步履輕松,看不出什么異樣。

「這人身上沒帶錢吧」

吳三桂低聲道∶「他換了外衣,用斗笠遮住大半面孔,身上的金銖也換了地方。不過有一樣東西沒換,公子留意他的鞋子。」

程宗揚拍了拍腦後。在一般人思維中,鞋子最容易被疏忽,無論追蹤者還是被追蹤者都很少在鞋子這個細節下功夫。那漢子這么一點疏漏就被吳三桂的鷹眼盯個正著。

程宗揚笑道∶「長伯看起來粗豪,心思卻細,能看出這么多道道來。」

「這都是侯爺的教誨。論起追蹤的本領,屬下比會之差遠了。」

程宗揚暗想∶殤侯把這兩個得力手下j給自己可謂幫了大忙。只是想到這兩個人的「歷史」紀錄,仍不免有些戒心。

吳三桂道∶「公子是要追那筆金銖,還是要追人」

「當然是人」

蕭遙逸來不及系上衣f,披在肩上匆匆闖進書房∶「程兄找我」

程宗揚衣fs漉漉沾滿露水,頭發上還沾黏j根壓斷的青c。這會兒他歪在坐榻上拿著一只寶石紅的花瓶把玩,一邊打著呵欠道∶「這瓶子很值錢吧」

「三千銀銖罷了,你想要就拿走吧。」

蕭遙逸扯了個putuan,盤膝在他對面坐下,「你一大早來不是跟我談花瓶的吧看你的模樣,昨晚一宿沒睡不是跟哪個姑娘風流一晚吧」

「風流個p。」

程宗揚放下花瓶,精疲力盡地說∶「這j天把我整慘了。先是熬夜陪雲老哥辦事,然後被你拽出去荒唐一晚上,還遇上一群蠢賊行刺。好不容易昨天去散散心,結果又在野地里趴了四、五個時辰,為你g了一夜的活兒。這下大清早我就討賞來了。」

蕭遙逸眼睛一亮∶「什么事能勞程兄大駕」

「我昨天遇見一個人。」

隨從蕭五遞來井水浸過的面巾,程宗揚接來抹了抹疲憊的面孔,振作精神。「那人西時初從金錢豹離開,進朱雀門,在御道停了一刻鍾左右。酉時三刻出來往南經過浮橋,一路南行,到山里已經是戌時四刻。然後那人進了一座寺廟,我和長伯在山里等到寅時,沒有見他露面才回來。」

蕭遙逸兩眼閃閃發亮∶「誰」

「紫臉膛,大胡子。」

程宗揚道∶「過浮橋的時候,長伯裝作無意擠過去看了一眼,瞧見那人眼上有個疤。」

蕭遙逸動容道∶「好小子,竟然讓你逮上了」

程宗揚繼續道∶「那座寺廟看起來挺新,而且還有樁怪事」

蕭遙逸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是不是廟里那些和尚看起來都很能打的樣子」

這下輪到程宗揚驚訝了,「你怎么知道」

「建康城往南過朱雀橋,走路一個時辰左右,那地方叫天闕山。山里正好有一座寺廟去年剛建成,叫佛窟寺。」

蕭遙逸冷冷道∶「修寺的不是別人,乃是朝中大司空徐度。他任司空之前是鎮東將軍,節制六州軍事。」

程宗揚摸著下巴道∶「我記得謝萬石也是鎮東將軍」

「沒錯,謝二是接他的軍職。」

蕭遙逸鄙夷地說道∶「那飯桶p用沒有,剛上任的時候,他大哥指點他籠絡諸將,謝二就把諸軍將領都叫來擺開筵席。席間諸將都等主將發話,結果這位平常口若懸河的談玄名士一句都說不出來。憋到最後,謝二拿鐵如意朝眾將一指,說∶諸位都是勁卒那些將領都是屍山血海里搏出來的功名,這會兒被他說成小卒,臉上哪里掛得住,差點兒當場掀了桌子。後來還是他大哥到營中逐一拜訪才勉強安撫下來。」

程宗揚笑道∶「看來那些勁卒不怎么聽這位將軍的」

蕭遙逸擠了擠眼,嘻笑道∶「所以我才弄了頭牛。如果真是謝二g的,他開門看到的就該是老虎了。還想讓丫頭扶著來告狀門兒都沒有」

程宗揚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不會平白去找謝萬石的麻煩。說吧,謝家這位公子爺和行刺你的人有什么關系」

蕭遙逸無辜地說∶「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別氣啊。嘿嘿,其實我是做給他大哥看的。」

蕭遙逸收起嘻笑,正容道∶「謝二雖然是個飯桶,謝家老大卻是個人物。昨天我先鬧了一場,只要謝安石不犯痰氣,謝家就不會來蹚這灘渾水。」

「你查出來了」

蕭遙逸點了點頭。「聽到一點風聲。如今程兄找到這個人,更坐實這個消息。」

蕭遙逸攤開折扇,輕輕搖著∶「不瞞程兄說,想要我命的人來自軍中。晉隊分為三支,最強的一支是北府兵,現在由臨川王節制。他是近親宗室,親王掌軍免不了受人擎肘。另一支是家父掌管的禁軍,人數雖然不多,但兵甲之精過於北府兵。還有就是諸州的州府兵。

「昨天蕭五查到消息,州府兵有人在打聽我的行蹤。我遇刺的事除了那兩個粉頭,只有你知我知。剩下的知情人,除非就是凶手。昨天我找謝萬石麻煩的消息傳出去,別人只會覺得我又在淘氣,而凶手那時聯系不上江東五虎,再聽說此事就明白行刺失敗。我這一記打c驚蛇,那些人未必能沉住氣。這不,那個人就露面去了佛窟寺。」

「你是說,那寺廟里的和尚其實是州府兵的軍士」

程宗揚道∶「難怪昨晚我們等了兩三個時辰都沒找到機會潛到廟里。」

「程兄,你這次又幫了我大忙。有了佛窟寺這條線索,這一下就水落石出了。嘿嘿,佛窟寺離建康近在咫尺,又在山中,五百名精壯和尚不顯山不露水地就藏下了。」

蕭遙逸用扇子拍著掌心,冷冰冰笑道∶「徐度這老東西當年殺人如麻,我原以為他建座寺廟是為了消業,卻是別有用心。」

「我怎么覺得你有恃無恐呢上次他們沒殺死你,下回說不定就是五百張勁弩。真是個好消息,以後我要離你遠一點,免得跟著你倒霉。」

蕭遙逸用折扇支住下巴,喃喃道∶「這個我還沒算到,五百張勁弩這下好玩了。」

「那漢子從金錢豹出來,不會和八爪章魚有什么關系吧」

「章胖子一向規規矩矩作生意,這種事諒他也沒這分膽量。」

「你准備怎么辦」

蕭遙逸眉峰一挑,像碰見什么開心事一樣,得意地笑道∶「這個我已經想過了。讓我來選,最好的辦法就是下次遇刺時,我老老實實讓他們g掉。我是獨子,我老爹老來喪子肯定無心掌管禁軍。到時候徐老賊一手握著州府兵,一手握著禁軍,里面再放著個木偶皇上就有熱鬧看了。」

程宗揚吸了口氣。「我這會兒才聽明白,你是巴不得有人謀反,弄得天下大亂吧」

蕭遙逸探過身,擠眉弄眼地笑道∶「有意思吧要不咱們兩個做場戲,在秦淮河爭風吃醋,先對罵半個時辰,等看熱鬧的人多了,你突然一刀把我g掉,給大家一個驚喜。程兄別怕,我在建康城是有名的人嫌狗憎,你殺了我,說不定建康城的人聯名送你一塊大匾,上寫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程宗揚沒聽他胡扯,腦中想著另一件事。一邊宮中鬧鬼,一邊朝臣謀逆,臨川王掌管北府兵、大司空背後c縱州府兵,再加上掌管禁軍的蕭侯爺,三方勢力角逐,晉國這場戲還真熱鬧。

自己本來是到建康開商號,結果與臨川王和蕭侯分別拉上關系,一個不小心說不定連小命都沒了。子日∶「危邦不入,亂邦不居」自己還是收拾收拾跑路比較合適。但雲蒼峰和蕭遙逸這邊的忙又不能不幫

程宗揚嘆了口氣∶「咱們一起到宮里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形,今晚不見不散。」

蕭遙逸大喜過望∶「一言為定」

昨晚自己突然離開,一大早雲蒼峰就遣人過來問安。程宗揚隨便搪塞j句,打發了雲家的仆人,蕭遙逸後腳又送來禮物,除了平常的吃穿用具,還有那只寶石紅的花瓶。

好不容易打發完,程宗揚往榻上一躺。剛閉上眼,耳朵就被人扯住。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死丫頭,你要來陪大爺睡覺就趕快乖乖爬上來」

小紫jiaochuan吁吁地說∶「人家等你好j個晚上了呢」

耳邊響起一陣窸窸窣窣地脫衣聲,接著一g脂粉香氣撲鼻而來。程宗揚聽准方位,一把摟住那具光潔的rt用力壓在身下。

少nv被壓得嚶嚀一聲,兩團柔n的玉r頂在x前傳來一陣暖意,程宗揚yu火中燒,咬牙道∶「死丫頭,我看你還往哪兒跑」

小紫「咯咯」的笑聲從身後傳來,程宗揚一怔,連忙睜開眼睛,只見面前一張嬌靨含羞帶喜。她不過十五、六歲年紀,眉眼盈盈如畫,鮮n無比,依稀有j分眼熟。

程宗揚怔了p刻,有點不確定地問道∶「你是雁兒」

少nv脫得只剩下貼身小衣,這會兒被他摟得緊緊的壓在身下,不禁羞得面紅耳赤,小聲道∶「是雁兒來給公子侍寢」

程宗揚跳起來,把衣f放在雁兒身上冷著臉道∶「我已經說過了,我這里沒有什么下人,更沒有金谷園那些狗p規矩。你們願意留在這兒,就安安心心留下。以後想嫁人就嫁,如果是我這里的兄弟,嫁妝我給你們出。至於我就算了,一時半刻我還沒打算娶q。」

說著程宗揚板起臉對小紫喝道∶「死丫頭又是你搗的鬼」

小紫笑yy道∶「程頭兒,你命里帶的桃花越來越旺了呢。」

程宗揚咬牙道∶「你等著一會兒我找你算帳」

小紫眨了眨眼睛,「雁兒都快哭了。」

雁兒被他說得臉上時紅時白,眼中泫然yu泣。

程宗揚心里一軟,放緩聲音道∶「你們要想明白了,我那些兄弟看起來粗魯了點,但都是熱心腸的好人,而且都是有身家的。比如吳大刀還是個不大不小的富翁,嫁給他也不算虧了。跟著我又沒有什么名分,黑不黑白不白,妾不妾婢不婢的,有什么意思,你說是不是」

雁兒咬著唇,抱著衣f慢慢抬起眼。「奴婢知道,主人是個君子。」

小紫翻了翻眼睛∶「傻瓜你見過一邊看著你的漂亮大腿,一邊流口水的君子嗎程頭兒,我好佩f你哦,口水都流到地上還說那么嘴響。」

程宗揚尷尬地抹了抹嘴巴,對雁兒溫言道∶「乖乖回去,好好想明白了。你現在不是什么下人,將來要好好過日子的。六朝把nv人貞潔看得比天都大,這種傻事nv人g一次都太多了。」

小紫好奇地盯著程宗揚左瞧右瞧,程宗揚沉著臉道∶「怎么不認識了」

小紫翹起唇角,笑道∶「你不會要放過那個道姑吧」

「別傻了」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教訓道∶「她是我的敵人,敵人在我這里是沒有人權的」

「有場戲你看不看」

「不看」

小紫失望地說∶「那人家只好找秦檜了。」

「你找他g嗎」

「他長得又高,模樣又帥,」

小紫扳著手指道∶「武功也好,還博學多識,溫文有禮,談吐風趣」

「你想嫁給他那太好了」

程宗揚欣喜地說道,接著長嘆一聲,「雖然有點對不起會之,也顧不得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然後用力一踩。

「啊」

程宗揚抱著腳,趁機往雁兒身上倒去,還沒占到便宜就被小紫扯住。

秦檜匆忙趕來,聽到小紫的要求不禁為難地皺起眉頭∶「p客」

小紫點了點頭,煞有其事地說道∶「又j又壞那種。」

「又j又壞」

秦檜沉y半晌,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我行嗎」

小紫翻了翻眼睛。

秦檜道∶「扮成j人倒沒什么。只是在下怕扮得不像,露出馬腳,反而誤了公子的大事。」

程宗揚拍了拍他的肩,正容道∶「會之兄,放心吧,我對你信心十足」

昏暗的斗室內,一具白膩的rt伏在地上。她身上的衣物又小又短,褻k半褪,露出白馥馥的美t;蔥綠的抹x掀開,兩團雪滑的茹房懸在x前,齊根沒入一個長方形的物t中。那是一口狹長的木槽,槽內盛滿褐se的汁掖,散發出淡淡的腥味。

卓雲君還記得在龍闕山的時光,身為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自己曾經倍受尊榮。在崇信道家的唐宋兩國,太乙真宗的教御每每受到國師般的禮遇。即便佛寺林立、崇佛禮僧的晉國也不敢有所輕慢。

然而此時,卓雲君心底已經不僅僅是絕望了。自己就像蛛網上的蚊蟲,每一絲掙扎都只讓蛛絲纏得更緊,帶來更多痛苦。那f人簡直是惡魔的化身,她甚至沒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一處r眼可見的傷痕。但卓雲君感覺自己的身t已經千瘡百孔,支離破碎。

當房門的響聲傳來,卓雲君像被蜂墊住一樣,渾身侈嗦了一下。

那f人走到身前,雙手叉腰,發出一聲尖笑。

卓雲君從幻想中驚醒過來,短暫恐懼之後,隨即露出媚笑∶「nv兒見過媽媽,媽媽萬福」

「起來吧。」

卓雲君勉強撐起身t,兩團shishilinlin的雪r「啵」的一聲,帶著汁y從槽中脫出。

那條抹x隨即垂落下來掩住雙r。

那f人用蒲扇撥開抹x,只見卓雲君茹房上下被木槽壓出兩道紅印,此時正以r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褪。

如果不是卓雲君身陷絕境,僅從身t的恢復速度就可以猜到自己並沒有被廢去修為,真氣仍然在t內流動。小紫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機會,拿起蒲扇在卓雲君身前扇著,一邊笑道∶「乖nv兒,這一夜睡得可好」

抹x飄起,氣流拂在r上。一陣涼意襲來,冰水一樣的寒意彷佛透過肌膚浸入茹房深處。卓雲君扯著僵y的笑容說道∶「睡得好,多謝媽媽」

卓雲君shishilinlin的雙r在氣流吹拂下變得飽滿而堅挺,猶如一對光滑的玉球高高聳起。那條薄薄抹x滑入r溝,貼在r間。兩團s透的rr愈發白膩,肌膚綳緊,紅n茹頭在茹暈上一點點翹起,se澤愈發鮮亮。

褐se的汁y迅速變淡,最後變成透明水痕沿著雪r飽滿的曲線淌下,在茹頭凝成一滴,微微搖了p刻,然後滴落。

小紫一出現,卓雲君心就縮成一團,彷佛被恐懼攫奪。p刻後她才意識到身t的變化,露出錯愕眼神。

小紫用蒲扇在她身上打了一記∶「把腳抬起來。」

卓雲君顧不上多想,連忙一手扶著桌案,吃力地抬起小腿,發出一陣鐵鏈的輕響。她真氣雖然被制,常年修行的肢t柔韌x依然如初,將白美的yutui挺成一條直線,平平抬起。

小紫拿出鑰匙打開她腳上的鐵鐐,一邊眉花眼笑地說道∶「小l蹄子,年紀不輕了,腳還和未出閣的姑娘一樣n呢。」

小紫托起卓雲君的yuzu,摸了摸她白美的纖足。卓雲君一陣mao骨悚然,忽然那f人擰住她的小趾,「格」的一聲脆響擰斷她的趾骨。

卓雲君臉se一瞬間變得灰白,慘叫聲還沒逸出喉嚨就痛得昏厥過去。

一盆冷水兜頭潑下,卓雲君咳嗽著醒來。折斷的右腳小趾傳來刺骨痛意,使她禁不住渾身發顫。

那f人「匡」的扔下盆子,若無其事地說道∶「乖nv兒,跟媽媽來吧。」

第七章整倩

腳趾觸到地面,一陣劇痛襲來,卓雲君痛得j乎昏倒。她顫抖p刻才扶著牆,一步步跟在那f人身後。

被囚禁不知多少時日,自己終於走出這間黑暗的斗室。卓雲君心里沒有半點喜悅,有的只是痛楚和對未來的無盡惶恐。她想自己永遠也忘不了這間破陋的房舍,就在這里,曾經的榮耀、驕傲和尊嚴都像敝履一樣被隨意丟棄。

她不知道門外黑沉沉的世界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付出一只腳趾的代價之後,她寧可放棄尊嚴委屈求全,也不願去招惹這個粗鄙而惡毒的f人。

油燈微弱的光芒映出一條走廊,這處房間在走廊盡頭,兩側還有j個相同的房間。所有房間中,只有這一處有門,其他都懸著陳舊的布簾,或粉或h,曖昧的燈光從簾中透出,隱約還能聽到有人笑語。

那f人領著她走進隔壁的房間,說道∶「乖nv兒,這間屋子往後就是你的住處了。」

卓雲君低下頭。「多謝媽媽」

眼前的房間又窄又狹,一張發h的竹榻j乎占據所有的空間。榻上放著一個竹枕、一條薄薄的布被。榻尾放著一口凈桶,一張木盆,盆上搭著一塊布巾。這點可憐的家俱就是她僅有的物品。在角落里還放著一張奇怪的凳子。

那凳子長四尺,窄一尺,長凳一端打著一枝兩尺高木架,看起來像是凳子的靠背,但木架兩旁分布四對高低不等的橫枝,不知是做什么用途。整張凳子是用梨木做成,顯得笨重之極。

「這是春凳,又叫合歡椅。別看它模樣簡單,能玩j十種花樣呢。」

卓雲君喉嚨動了一下,臉se雪白地說道∶「nv兒知道了。」

「你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這j日先不用接客了。」

已經到崩潰邊緣的卓雲君心底驀然涌出一陣感激,「多謝媽媽。」

小紫笑yy拿起門閂∶「祖師爺定下的規矩,做了娼f,每日早晚要挨一次殺威b,每次十記。第一記叫打j骨,第二記叫認j命,第三記叫用心,第四記叫戒驕天下都是一樣的規矩,錯不得。乖nv兒,趴到凳上去。」

卓雲君對那根門閂畏若蛇蠍,她白著臉趴到凳上,接著門閂落在t上,打得她痛叫一聲,yuti劇顫。

「啪啪」

門閂在t上發出清脆r響,卓雲君咬牙竭力支撐。等到第十下打完,卓雲君j乎去了半條命,她一口氣松開,渾身癱軟般伏在春凳上,肌膚微微chou動。

忽然隔壁傳來一聲j笑,卓雲君聽過無數人聲,從來沒有聽過這樣y惻惻、充滿j惡的聲音,就像一條隨時要擇人而噬的響尾蛇。

「紫大娘,又在教訓nv兒了」

那f人揚聲道∶「秦大爺,奴家剛花錢買了個biaozi,又白又l,p一次才十個銅銖,要不要嘗嘗鮮」

卓雲君本來痛得起不了身,聽到這話,身t立刻一陣咚嗦。

那漢子j笑道∶「大爺這會兒正樂著呢。來,再親一個」

說著隔壁傳來一陣y猥的親嘴聲,卓雲君聽在耳中,面孔不禁發紅,接著又變得雪白。

程宗揚一臉好笑地扭過頭,看著秦檜把手放在嘴邊,對著虎口親得山響。雁兒坐在一邊掩唇偷笑。

程宗揚彎下腰,在雁兒耳邊小聲道∶「沒吃過豬r,總見過豬跑吧裝像點叫兩聲。」

雁兒忍了p刻,然後叫道∶「大爺,輕一點」

「叫得真好聽只不過你這么小聲,她怎么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