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部分(1 / 2)

六朝清羽記 未知 6534 字 2021-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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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想到魚家在雲水攔截光明觀堂座船的舉動,答案便呼之yu出。西門慶沒有趁機除掉武二是拿武二當誘餌,引潘金蓮上勾

不出西門慶所料,當小香瓜偷跑到南荒時,潘金蓮因為武二郎來到五原城。西門慶和魚無疾明知道她就在城內,還公然在鴛鴦樓宴飲,顯然是一個專為潘金蓮設計的陷耕。只是他們沒料到武二這頭猛虎會突然出籠,擊殺魚無疾、血濺鴛鴦樓,讓西門慶的苦心策劃成為泡影。

程宗揚突然大叫一聲,「不好」

小紫皺了皺鼻子,「你叫得好大聲。」

「潘姐兒要倒霉了。」

程宗揚道:「你也見過,魚無夷修為雖然不弱,但比起潘姐兒還差了老大一截。他怎么有膽量劫光明觀堂的船而且一點面子都不給潘姐兒留」

小紫眼睛慢慢亮了起來。

「結論只有一個:黑魔海肯定有對付光明觀堂的手段,只不過必須與魚家合作。」

程宗揚道:「所以開始是西門慶與魚無疾聯手,然後是魚無夷和黑魔海那個年輕人聯手。我敢肯定他們用的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極可能是魚家毒y和黑魔海的邪術合用。嘿嘿,潘姐兒運氣真好,第一次有武二郎攪局,第二次又撞上我們,黑魔海和魚家兩次都沒有機會出手。」

小紫道:「程頭兒,你好聰明哦。」

「哼哼,我的智慧平常舍不得用現在你知道它有多高明了吧」

「程頭兒,我好崇拜你哦。」

小紫跳過來擁住程宗揚的脖子,笑整如花地說:「不要生氣啦。」

程宗揚正在得意,聞言不由一愣,半晌才叫道:「我g你又做什么了」

程宗揚一把掀開簾子,只見泉玉姬背對房門屈膝坐在箱內。她頭發梳成倭式的半玉髻,用粉紅發帶扎住;半邊衣f脫到腰間,雪白肩膀贏露著,里面嵌一枚古怪暗器。

暗器有兩寸長短,形狀像一p羽mao,針狀羽管深深刺進肌膚,正不斷吸食鮮血。

「怎么回事」

小紫道:「人家讓她去取一件東西,誰知道她那么笨,驚動佣兵團的人。要不是我扔了只貓,她說不定就被人捉住了呢。」

程宗揚回過頭,「死丫頭,你們搞什么鬼跑到佣兵團偷別人東西還扮成忍者是不是怕我麻煩不夠多啊」

小紫嘟起小嘴,「人家只是拿來看看。」

「那是佣兵團不是菜店你以為敖潤他們都是笨蛋讓你們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程宗揚停頓一下,「月霜怎么樣」

泉玉姬道:「奴婢與她對了一掌,並沒有使力。」

程宗揚哼一聲,「這是什么東西銀鵝mao嗎」

小紫道:「雪隼佣兵團副團長石之隼用的銀隼箭。中間是空的,能夠放血。外面還有倒勾,一s中就拔不出來。」

小紫拿出一柄小刀朝泉玉姬招手,「過來吧。」

「古嗎朴思蜜達,謝謝主人。」

泉玉姬屈膝跪在小紫腳邊,彎下腰。小紫割開她傷口pr,將那枚銀隼箭從她肩頭取出來。泉玉姬咬緊牙一聲不吭,鼻尖卻滲出冷汗。

小紫翻掌在她頸側一切。泉玉姬昏迷過去,傷口鮮血猛然濺出。

32程宗揚拿過那枚暗器,只見銀制羽管上布滿倒鉤;如果上面再喂些毒y,泉玉姬的傷勢就不只這么一點。小紫對泉玉姬濺血的傷口理都不理,似乎死了也與她無關,最後還是自己看不過去點了泉j人的x道,幫她止血。

等泉玉姬呼吸平穩,程宗揚抹去指上血跡:「你們拿了什么東西」

「呶。」

小紫指了指案上的包裹。

包裹並不大,似乎沒有裝多少東西,看起來有點眼熟。程宗揚猛地想起從王哲軍中離開時,參軍文澤給自己和月霜各自准備馬匹和食物,當時這個包裹就在月霜的馬上。

包裹內是j件平常衣物,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穿的,但都是軍f,衣角帶著左武第一軍的標記。衣物下面放著一只嬰兒用的金鎖,但和一般嬰兒金鎖相比,式樣有些古怪,尤其是上面嵌的寶石,對嬰兒來說太貴重了。

程宗揚心里一動。這些東西多半是月霜小時候用過的,如果是這樣,那只金鎖很可能是岳帥留下的遺物。死丫頭嘴上雖然不說,心里一直惦記著,畢竟姓岳的什么都沒有留給她。

程宗揚放軟口氣:「拿就拿吧,還傷了人。你讓我怎么見老敖他們」

「都是那個新羅j人太笨了,連拿東西都做不好。不要生氣啦。」

說著她抱住程宗揚的手臂,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心里那點氣憤被她一親立刻煙消雲散,程宗揚佯怒道:「再親一口」

「小氣鬼。」

小紫甩開他的手臂,然後解開s衣。

「又來刺激我」

程宗揚火大地瞪著死丫頭。

小紫吐了吐舌頭,脫掉外衣,露出雪白xr上龍角狀的p甲,還沒等他看清就旋身披上衣物。

程宗揚叫道:「想脫給我看,你就穿慢點啊」

小紫咯咯笑道:「下次請早。」

程宗揚朝箱子看了一眼,「泉j人會不會知道魚家的事」

「撒謊」

程宗揚叫道:「我說什么撒謊了」

小紫撇了撇殷紅小嘴:「你明知道她不會曉得還這么說,不就是想找個理由玩玩她嗎」

程宗揚被揭穿心事,不由惱羞成怒:「胡說她正受傷,我有那么禽獸嗎」

小紫大度地擺擺手,「你想玩就去玩吧,我就裝不知道好了。」

程宗揚賭氣道:「不玩了我要抱著你睡覺」

「程頭兒好壞,又想睡人家。」

「喂,別忘了你是我的侍寢奴跟我睡覺是天經地義」

小紫很聽話地撲到程宗揚懷里,「那好吧」

「哇這么乖」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抱住小紫撲到床上,忽然肩上一麻,接著x、腹、腰、腿都被她封住x道。

小紫翻過身把他身t擺平,然後躺在他x口,像蓋被子把他手臂拉起來繞在自己腰間,一臉幸福地說道:「程頭兒,你身上好暖和哦。」

程宗揚哭笑不得,「死丫頭,你太過分了吧」

「你不是要人家陪你睡覺嗎哎呀,你頂到人家pg了。」

小紫手掌伸到t下,把他yanju推到一邊,笑道:「程頭兒,你真的好y呢。」

說著她小手一松,那根yanju又直挺起來,小紫撥弄j下也沒按下去,於是她分開雙腿,將火熱yanju放在腿間。yanju隔著衣物摩擦著少nv細n肌膚,程宗揚心頭一陣激盪,在她耳邊小聲道:「死丫頭,什么時候給我吃」

「其實很簡單啊。」

小紫舒f地閉著眼,悠然道:「就像剛才,如果是你點住人家x道,人家就乖乖給你吃了。」

程宗揚悻悻道:「我一輩子也沒你那么j詐。」

「程頭兒,你好謙虛啊。」

小紫閉眼笑道:「你整天都和雪隼團的人在一起,是不是想把他們收過來」

程宗揚停頓一會兒,慢慢道:「也許你不明白。我們這一代都把享樂放在生活前面,真正有野心的人其實很少。在建康時我經常想,六朝生活這么太平,一眨眼就過完一生,不也很幸福嗎」

小紫沒有說話,像睡著一樣靜靜閉著眼。

程宗揚自言自語:「雖然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我相信這個世界曾經有很多像我這樣的人。開始我不明白那些人為什么很少留下自己的名字,後來我想通了。和這個世界的人相比,我們並沒有太多優勢,甚至是劣勢。論能力,像我這樣本來就不怎么出眾的人,憑什么和王茂弘、謝安石那樣的人中龍鳳相比把我們這種人扔在這里,大多數只有被淘汰的命運。偶爾有j個幸運兒像你爹爹那樣,可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幫助,突然間光彩奪目,可即便是你爹爹,再過五十年、一百年,還有多少人記得他」

小紫呢噥道:「人家才沒有爹爹呢。」

「好吧,就說姓岳的。他武功有多高不好說,但結的仇家肯定是天下第一。那么多人恨不得吃他的r、喝他的血。等他的仇家都死光了,還有什么能留下來呢」

「很多人可能都在人群中默默無聞地過完一生,最多過得比別人好一點。對於我這種沒什么野心的人來說也沒什么不好。所以我以前總提不起精神做事,反正那些事不是被人做過,就是徒勞無功,還不如多享樂j天。」

程宗揚嘆口氣:「直到那天被蘇妖f打醒,我才知道眼前的太平日子就像蠟做的城堡,一點小火苗就能把它融化。想要安安穩穩過日子就要把城堡變成水泥的。等我真想做事時才發現身邊可用的人太少。會之他們是殤侯的人,小狐狸是星月湖的人,雲老哥是雲家的人。我不是信不過他們,但我需要自己的班底,和任何人發生利益沖突仍站在我這邊的人。」

「敖潤j個不是什么名聲顯赫的大人物,但都是熱血漢子,值得一j。」

程宗揚笑了起來,「還有那個平山宗的師,他的火法倒讓我想出一件東西,找機會試一下喂,死丫頭,你不會真睡著了吧」

「不要吵。人家正在考慮要不要讓你吃」

「我說著玩的。」

程宗揚小聲道:「你氣血還沒有恢復,再流血我可舍不得。」

小紫在他x口動了一下,「你可以去采六扇門那個nv捕快的花啊。」

程宗揚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是j蟲上腦的大y蟲嗎」

「不是嗎」

「閉嘴」

程宗揚氣哼哼道:「反正今晚抱著你睡覺就夠了。」

「不要後悔哦。」

從黑甜的夢鄉中醒來,程宗揚睜開眼睛,一縷烏亮發絲垂到自己頸間,小紫伏在自己x口睡得正熟。晨曦從窗擺透入,她嬌美面孔猶如海棠。程宗揚忍不住親了她一口,發現自己x道已經被解開。

程宗揚露出壞笑,手掌毫不客氣地伸進她衣內,撫摸她細n的肌膚。

剛摸了一把,房門突然響了兩下,臧修在外面道:「公子,孟團長剛回來,請公子去總社見面。公子起來了嗎」

一直閉眼裝睡的小紫咯咯笑了起來。程宗揚氣惱地在她臉上摸了一把,「笑什么笑有我摸你的時候」

一邊轉頭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孟老大也真是晚半個時辰回來不行啊」

第二章鐵驪雄威

鷗翼總社在晴州港的西馬長街上占了兩座院子,門前的青石路面被車輪軋出兩道半尺深的車轍。絡繹不絕的車馬從院中馳出,鐵制輪轂在車轍內發出悶雷般的響動,載著客人和貨物奔向四方。

程宗揚一到門前,孟老板親自迎出來,滿面春風地笑道:「建康一別,今日又在晴州相見程公子多多發財、多多發財」

程宗揚知道孟非卿是做給外人看的,當下也拱手寒暄,一邊客套,一邊與孟非卿一道進入院內。

孟非卿剛回晴州,立刻邀程宗揚見面,他臉上帶著笑意,口氣輕松地說道:「這j天周圍有不少人盯著。臨安刑部的捕快,樞密院、太尉府的官差,還有其他地方安c的眼線不下十jg,真夠熱鬧的。」

鶊翼社往江州運送糧食武器的事沒有瞞自己,程宗揚當然知道周圍為什么有這么多臨安眼線,「宋國懷疑到這里了嗎」

「樹大招風。有人從雲水運東西,當然要從我們鵬翼社查起。」

孟非卿道:「可惜他們晚了半個月。如今我們鵬翼社無論船行還是車馬行都gg凈凈,讓他們查不出半點mao病。」

鵬翼社院內車水馬龍,客戶往來不絕,載貨的、遠行的,到處人聲鼎沸,熱鬧非凡。進了後院,外面輕松熱鬧的氣氛陡然一變。孟非卿收起笑容,雄獅般的頭顱不怒自威。

一名男子站在台階上,下面一群打扮各異的漢子釘子般站得整整齊齊。有的是小販,有的是農夫,有的是將軍,有的是廚子,還有一個竟然穿著官f,身份是某個縣的主簿。此時聚在一起,每個人都有同樣氣質:屬於軍人的氣質。

「杜元勝」

一名提著秤桿的漢子挺身出來,「到」

「馬一鳴」

「到」

一個穿著粗布衣f的農夫上前與同伴站在一處。

「曹之安」

「到」

「高二虎」

男子翻過一頁,「六營三連,蘇饒」

一個戴著平頂p冠的將軍跨出一步,「到」

「路大冬」

下面有人道:「路中尉化名加入左武第一軍團,半年前在塞外遇難」

男子用朱筆勾了一下,繼續念道:「沈傳玉」

「到」

「苟立德」

孟非卿邊走邊道:「這些都是我們星月湖大營的兄弟,各行各業的都有。那邊的蘇驍原來是六營的上尉連長,在秦軍已經做到右庶長爵位,佩戴將印,帶的兵比我們星月湖大營都多。聽說江州起兵,丟下將印便來了。」

程宗揚道:「我還看到有個小販,好像是賣魚的」

孟非卿道:「他叫杜元勝,當年和蘇饒並稱六營雙雄,文武雙全。星月湖大營取消後,蘇驍北上咸y,杜元勝去了臨安,在錢塘門外做了一名魚販,隱姓埋名十五年,為岳帥看守衣冠冢。謝老三的骨灰也是他親手埋的。」

「哦」

程宗揚又朝他們看了一眼。這些都是有故事的人,每個人的經歷都是一部傳奇。但在這里,他們都是星月湖大營的一分子。

程宗揚忍不住道:「你們付出這么多究竟為了什么呢」

「小狐狸沒有和你說過嗎」

「小狐狸說,他有一個夢想。孟老大,你也有夢想嗎」

「有。」

孟非卿道:「我們兄弟可以拋棄高官厚祿、榮華富貴,可以忍辱負重,可以十余年默默無聞,只因為我們有一個夢想:夢想有一天能聚集到岳帥旗下,說上一聲: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孟非卿把手臂橫到x前,微微昂起頭,「讓天地八方都能聽到」

這一刻他雖然還是商人打扮,威嚴神情卻如同指揮千軍萬馬摧城拔寨的統帥,低沉聲音讓人想起隆隆戰鼓。

程宗揚與孟非卿接觸並不多,但能看出他是一個極端冷靜的人;這時看到他眼中情不自禁流露的渴望,不禁為之震撼。

讓天地八方都能聽到,孟老大的氣魄真不是蓋的。

良久,程宗揚道:「我很羨慕你們能有這種勇氣。」

「你不相信我們能成功嗎」

程宗揚望著那些軍士堅毅的目光。「我相信你們能成功,甚至開創出一個屬於你們的時代。我羨慕你們是因為我沒有拋開一切的勇氣。我想要的太多了,不像他們一樣純粹。」

孟非卿忽然道:「你的夢想呢」

程宗揚想了一會兒:「想要很多很多錢,還有很多很多美nv,快快樂樂過日子,這個算不算」

「當然算。」

孟非卿笑道:「要實現這個夢想也不容易,恐怕比我們的夢想做起來還難點兒。」

「可不是嘛。」

程宗揚嘆口氣,「想過太平日子怎么這么難呢」

「說起太平日子,聽小狐狸說,你和王大將軍見過面」

「在c原見過一次。」

程宗揚想了一會兒,「王大將軍身材雖然不高,但是我見過最高大的人。」

「王紫y身為太乙真宗掌教,卻拋開龍池的無上尊崇投身軍伍,十余年間餐風露宿、四處征戰。」

孟非卿道:「我孟非卿佩f的人不多,王大將軍算是一個。」

「小狐狸說你們查到一些情況,說王大將軍是因為背後有人搗鬼才在c原上全軍覆沒,是不是真的」

孟非卿表情嚴肅起來。「左武軍追逐獸蠻人進入c原之後,來自後方的糧食供應就越來越少。駐扎在塞上的第二軍團多次c討,糧c非但沒有補充,反而徹底斷絕。決戰之前,左武軍已經斷糧一月有余。」

程宗揚想起在王哲軍中嘗的馬r,追問:「為什么會這樣有人斷掉左武軍的補給」

「何只如此,」

孟非卿冷冷道:「據我所知,大戰之前有人故意把左武軍的行軍機密泄漏出去。」

程宗揚心頭一震。王哲麾下的左武軍第一軍團力敵七個羅馬軍團,直到馬其頓軍團在背後出現才宣告不支。當時自己沒有留意,現在想起來,羅馬軍團能在偌大c原上找到左武軍的位置,進行大軍迂回、前後合擊,沒有准確情報怎么能做到

王哲不計生死在外征戰,卻被人在背後暗算,程宗揚越想越怒:「是哪個王八蛋g的」

「正在查。王大將軍戰功赫赫又統率強軍,累年因他升官發財的不知有多少,沒想到卻被小人暗算。」

孟非卿森然道:「捉到此賊,孟某絕不饒他」

「會不會是他的仇敵g的王大將軍有什么仇家」

孟非卿搖了搖頭,「據我所知,王大將軍從無s怨。」

從無s怨岳鳥人聽到還不羞死。程宗揚忽然皺眉,「不對既然沒有s怨,為什么還會有人針對他呢」

孟非卿扭過頭。

「王大將軍在邊塞領軍,不在朝中爭權奪利,他若打了勝仗,後方一班人都有功勞可分;沒有王大將軍,這種好事去哪兒找呢如果是朝中有人陷害王大將軍,那不是自毀長城嗎」

「王大將軍出事對誰最有利」

程宗揚自問自答,「不會是朝廷里當官的,而是和他打過仗的人。」

孟非卿神情微動,「接著說。」

程宗揚攤開手,「我只是從常理推斷。既然王大將軍沒有s怨,那么就是公敵。王大將軍又不打算清君側,他的公敵不會是朝中官員。」

孟非卿似乎想到某個人,臉se忽然凝重,過了會兒道:「不會。絕不會是他」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