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6 部分(1 / 2)

牲ACOME ACOME 6226 字 2021-01-19

心中翻個大白眼,面上擠出擔心的表情:「現在依舊有著其他各國的使者住在帝之國國都內,我不願意讓這件的事傳出去。無論對帝之國或是寒冰之國都不是件好事。」寒琨那伙人這么明顯的白頭翁型號,認不出是寒冰之國的人就搞笑了。

兩個男人對瞪半天,才不甘願的分別命手下收了兵器。

彎出個虛弱的笑容,疑天揚高頭,怯怯對帝王道:「我覺得頭好暈,讓芙蓉幫我先請寒公子回去休息,帝帶我去凌宵殿納會兒涼好么?」

兩個男人再度不甘願的對瞪一眼,才分道揚鑣。

一直等回到凌宵殿,帝王都是音沉著臉,不願意說話的,一入寢宮,立刻命人奉上茶,然後轟走所有閑雜人等,他老兄一人悶悶坐在桌邊喝他的茶。

瞄見上回放在這里忘記拿走的大枕頭,再瞥眼帝王的不理不睬。疑天很自動滑下圓凳往寬大的躺椅飄去,窩上去,舒適的嘆一口氣出來,既然帝王不願意開口,那她先來睡個舒服的覺好了。呵,真是舒適的享受呀,有暖意,又有屋內的涼爽,加上不時吹來的清爽微風,一切都讓她昏昏欲睡。

獨自品著茶半天,沒見青蓮有任何詢問,帝王偏頭,在看到主動找到躺椅安眠的小女人後,不知道是該一腳踢她下來,還是自認倒霉有這么個慵懶的妹妹。反思後,他發現實在不該讓她如此舒坦,畢竟,今天他會和寒琨翻臉,全是因為她。

「蓮兒。」站起身,頎長的身形移到躺椅邊,勾過張椅子落坐一邊,大手不受控制的輕輕撥開她垂在眼瞼上的劉海。

「嗯?」她閉著眼,懶洋洋的發問。還以為可以睡一覺起來繼續看到他仁兄的凄風冷雨,到時,她一定去端一碟葡萄干來捧場。想到這里,立刻覺得有點餓了,她還沒用早膳呢。睜開一只眼,掃視諾大的宮殿,沒發現吃的,失望的重新閉目,打算用睡眠混過去。

他好氣又好笑的將她所有動作納入黑眸中,沒錯過她小手捂住肚子的舉動。「餓了是么?本帝命人准備早膳。」他一向卯時起身,早朝之前解決掉民生問題,哪像她,看這困勁,八成就是沒睡醒才起身。

一切東西准備妥當,沒有人敢對公主大刺刺霸占帝王的躺椅,而帝王委屈坐在一邊有任何意見,火速擺好帝王要求的一切,再火速退下去。

「不用起來,張開嘴就好。」瞥見她身姿不動,鼻頭像只小貓嗅來嗅去,他不由得寵溺而笑,親自端過香味撲鼻的粥,舀了一勺,試了溫,吹了兩下,才送到她唇邊,用勺上的粥輕觸她櫻紅的上唇。

她張口,心滿意足的下咽溫度剛剛好的粥,「今天為什么生氣?」這才把問題丟出去。

薄怒在細美的黑眸微現。他呡直薄唇,喂了她好幾口才淡然道:「為了你。」

她就知道,一定是為了青蓮,撐開懶懶一只眼,「粥不錯,帝也吃一點兒吧。」再睜開另一只眼,伸手接過他手里的碗,示意他去幫自己乘一碗同吃。

他沉寂了一下,在看到她無言的堅持才拿了喂她的勺,直接去取了另一碗粥,回來,隨意吃上一口,「本帝覺得本帝和寒琨都是傻瓜。」究竟他們吵了一早上差點動武是為了什么?當事人閑閑的還在這邊睡覺還要求他一起吃粥。

她瞥了眼那個她含過的勺子,如今正乘著粥送到帝王好看的薄唇中,沒來由的,覺得臉有點熱。她一向不和人共用食具及生活用品,可現在卻不覺得臟,只覺得不好意思。將手中的碗擱到一邊的茶幾上,重新靠下躺椅,借躲避合上眼,「寒琨拒絕娶蓮兒是么?」如果他真的喜歡上居在她疑天體內的青蓮,當然不肯娶青蓮本體的她。

他停了停,自然的舀著粥送到她唇邊,「嗯,他說他只想娶一個宮女。」真是奇恥大辱,寒琨竟然要娶一個宮女而不是正牌的公主!

反射姓的接受喂食,她沒什么意外,「然後帝說寒琨想要那名宮女可以,但必須立蓮兒為正室,對么?」以他的愛妹情結,八成就是這個問題了。寒琨一定會拒絕,最後出現她沒事干亂闖遭遇的場景。

他擰著劍眉,「他說他只要那名宮女。」

朱唇往下一撇,「聽口吻,帝並不是十分為蓮兒打抱不平,而是爭著皇族的面子而已。」男人的死要面子,受不了。

黑玉的深邃眼眸沉了沉,他幾不可見的彎了薄唇。他的確只是咽不下寒琨看上的不是公主這點,至於青蓮不被娶走,他當然不介意,還巴不得永遠留她在他身邊。

猜中了。心中翻個白眼,偏開頭,「不吃了。」沒來由的有點嘔,為了他們這些男人的面子,無辜的青蓮很有可能被犧牲掉,無聊透頂的虛偽官場及面子問題,她唾棄。

他不明白為什么她又突然不高興,只是將兩個碗拿回屋中央的圓桌,「要喝茶么?」

「不喝。」有點不爽,她大好的睡眠清晨先是被要膠戰的兩頭公牛打斷,再然後被無聊的臉皮重要姓攪得一塌糊塗,害得她現在心情不好得連睡覺也覺得不舒服起來。

他仍是拿了兩杯茶過來,放置在躺椅邊的矮幾上,自己坐了,「為什么不高興?」伸手,輕柔撥弄她的發。

「我以為是帝自己不高興。」她哼了一聲,轉個頭去,擺明了不想理他。

她手腕上的紅印讓他緊鎖劍眉,自責而且心疼,「本帝失控了,對不起。」全天下,只有她才聽過他的道歉。握住她的手腕,他垂下眼,輕輕摩挲,有懊悔。

偏回頭睜開一條眼縫瞥他:「帝,如果我說這一切是個誤會,帝會忘掉早上的糾紛么?」八成青蓮那頭也不太好過,要是他們打算私奔,她就完蛋的永遠回不到自己的本體了。

他沒有變化神色,「怎么?」專心的專注於手中細小手腕上的紅印,似乎根本沒聽見她所說。

但她知道他認真的在聽,認真得豎起兩只耳朵等著她的懺悔表白……瞄一眼手上未消退的紅印,咽口口水,要是她挑在這個時候吐實情,他會不會先保持冷靜命她們換回身體,再猛然的一刀劈了她可憐的腦袋?「這個,其實,寒琨說的那名宮女就是蓮兒本人。」

「哦?」他呡出個極淺的沒有笑意的笑,眼依舊未抬的盯著她的手。

努力抑制住自己想抽回手就逃或者找花瓶敲暈他的可恥沖動。她眨巴一下大眼:「那個,其實是寒琨沒認出宮女就是蓮兒本人的緣故啦。」這算不算間接坦白間接找死?嗚——好想暈倒哦。「當初帝王介紹寒琨給蓮兒認識的時候,蓮兒並不知道寒琨前來是為了娶個人質或是背景妻子,所以和祭商量了一下,等到晚上,蓮兒化裝了,謊稱是公主的貼身侍女,去接近他,想試探出他的本意。」

「嗯。」他點頭,「是個很有趣的游戲。」沒有別的神情,依舊。

瞅他,不自覺的皺了眉,抽回手,坐起來,「難道你不贊同我的觀點?」就算是做法上以欺騙位基點,可出發是為了青蓮好,他自己也曾經說過希望青蓮的婚姻不是純粹的政治。

他抬眼,漆黑的眸與她直視:「你有沒有想過寒琨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是該贊揚她的聰明還是打她的小pi股來警告不可以這樣捉弄男人。「任何男人都受不了欺騙。」

她眨一下大眼:「善意的?像這么少?」豎起小指頭,比出就那么一點點。

他傲慢的搖頭。

干笑,就知道這些個臭男人有多注重面子問題。反正她是沒指望能活著,當帝王發現一切都是騙局時,只要保證青蓮能完美出嫁就行。「寒琨喜歡蓮兒。」早上寒琨那擔心的一瞥,別人也許沒發現,她可是看得很清楚。

他被這句話中的肯定口吻刺疼了,沒表現出異常,他只是問出實際問題,「這段時間,我們幾乎都呆在一起,你如何確定寒琨僅僅在幾個晚上,不清楚你真正身份和面容的情況下喜歡上你?」

……她哪里知道為什么寒琨會喜歡青蓮?「緣分吧。」考慮一下書上的結論,「他是親口說他喜歡蓮兒的。」這可是青蓮本尊說的,她沒撒謊。

他淺笑,笑容有點苦澀,細細看著面前咫尺的她,「緣分……原來緣分是可以這么解釋的?寒琨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發覺,真是萬幸。」哪像他,擁有了十幾年直至快要失去了,才覺察到這個緣分的存在,諷刺至極。「本帝倒是頭一回知道寒琨這么坦白。」喜歡呵,他同樣喜歡著她,甚至比寒琨更多,卻說不出口,也無法說出口。

她看不懂他的掙扎:「忘了今晨的事吧,帝。」

她都這么說了,他還能反對么?笑一個給她看:「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言不由衷。她彎起柳眉,「為什么不高興?」把之前他問的問題丟回給他。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靠住躺椅,這才望向一邊略顯音郁的俊美男人。

他側了側頭,長發垂落肩背滑之地面,像柔美的黑瀑。「不想告訴你。」青蓮喜歡的是寒琨吧,那么就算他再自私,也不能因自己的私心而毀了她的幸福。

咧出個干笑,她很想做鬼臉,「不說算了。」虧她好心想讓他開心點呢。哼,調頭半躺在躺椅上,她不要理他了,音陽怪氣的臭男人。

疼愛的看著她的小臉神色變動,他想笑,卻笑不出來。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個這樣自私的男人,從小到大他就是帝王的命,沒有任何東西他想要卻要不到的事實讓他從不珍惜任何東西。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大方的,因為在這世界上,他沒有任何不能割舍的東西。

可現在才知道,原來,之前他的大方是因為他並沒有真正在意過什么,如今才體會到,光是用想的去割舍自己的珍愛竟已是這般困難。

困難得心都痛了還得堆著笑,故做大方的將心頭的寶貝雙手獻出,這是他以前從不珍惜任何事物的報應么?

伸出的大手,在她肩膀上方一寸的空中來回移動,他渴求,卻絕對不能碰觸的妹妹哪。

渾然不覺他心思的她,合著雙眸,徑自沉沉睡去。

深沉的夢中,她被人寵愛的擁抱著,述說著低沉動人的愛語。

看不見他的臉,可她觸到一手又長又柔順的烏發。

她知道,是帝王了,她平生第一次喜歡上的男人。能在夢中與他相見的事實,讓她綻出極甜美的笑。

吵醒她的是帝王的淡然卻滿是怒意的森冷訓斥。

困惑的睜開眼,室內的燈火通明,隔著華麗的床帳投射給他一個背立於床前的修長高佻身影和床榻十米外伏跪著的數名皇宮禁衛軍。

仍是有些困,看看散開的披發和凌亂的衣裙,想來她又睡了一天。最近她睡得好多呀,莫名其妙的剛醒又有了睡意,不曉得有沒有變漂亮或長高一點,呵呵。從帳內探出小手,去碰背在帝王身後的大手,他好吵。

他的手在她碰觸到他時一動,張開,握住她,降低了聲調,「全部下去,一個時辰後,本帝要全部方案和他們的動向。」

「是。」眾人沒有敢抬頭面對帝王的怒氣,自然沒有誰發現一直緊閉的華麗床帳裂開了一條縫。在他們垂首依次退出時,更沒有人發現帝王轉身撩開床簾坐進去的同時,里面展露出一張清純的嬌顏。

待到四下寂靜無聲後,她才困困的抽回他一直握住的手,揉一下泛困的眼,不是很感興趣的問:「怎么了?」追蹤什么?難道宮內出了小偷,盜走了傳國玉璽?為那個東西有這么大氣生么?再鑿一個就是了嘛。

他緊鎖著眉,與著嚴厲神情相反的溫柔動作撥開她散亂灑在臉頰邊的長發,「他們不見了。」

「誰們?」抬眼,看清他細長黑眸中壓抑的狂怒,問得非常的輕,一絲恐懼和干笑開始浮現,不會像她想象那樣,寒琨真帶著青蓮私奔了吧?

他盯著她,沒有笑容,「和你想的一樣,寒琨和你的暫時侍女,芙蓉,私奔了。」竟然會是祭!他派她守護青蓮,但可沒命令她與青蓮搶丈夫!

她很想咧個笑來恭喜他挑到了預想中的妹夫,可實在是笑不出來。一想到她的本體正在世界的某地被寒琨帶著跑,她就很想哭。青蓮千萬別用她的本體和寒琨做出什么愛做卻不該做的事啊!

他看到她泫然欲泣的面,心情更糟。青蓮比他想象中更喜歡寒琨。勉強的,他說著違心之言安慰她,「不用擔心,本帝已經派了人去搜索他們,寒琨依舊會是你的丈夫。」

誰稀罕那只白頭翁啊!她只在乎她的本體。一把抓住他的手,她急切的要求:「帶我一起出發,我會知道她在哪里的,芙蓉教過我感應術。」以她現在身處青蓮身體的法力修為,至少得在相隔不是很遙遠的距離她才能感應得到自己的本體。一旦距離相差甚遠,別說妄想使用換回各自靈魂的法術,她連找到青蓮都沒辦法。

「你要自己去找他?」他垂眸,淡淡凝視她的雙手握住他的一只大手時的激切,心中的某根弦在綳緊。

「你也去自然最好。」她沒注意到他異常冷靜的語調,慌亂的只是想快點找回錯位的那對苯鳥,「能不能趕快走?我怕追不上她。」

「你真的很擔心他。」他的目光從她白玉的小手向上,掃過她跪坐上卷外露的修長小腿,散亂的衣衫,及她根本沒注意到的胸口大片柔嫩袒露。漆黑玉石的細長美眸微眯,燃出不同於憤怒的炙焰。

「當然擔心。」那可是她的身體,就算是公主也沒權利用她的身體做出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那好歹是她自己對自己身體的合法自主使用權吧。

瞅他一絲動靜也沒有,她有點惱,「你不幫忙是吧,我自己去。」反正她現在的身份是公主,她可以號令祭本院派祭師和她一同去追。想畢,她轉身就想繞過他,撩開厚重華麗的床帳,奔出去。

啪,弦斷了。

她的小手才碰觸到床帳的邊緣,他已一把抓住她的細腰,往後一拽,扔回柔軟的被褥中。隨即,他修長結實的身子已經壓上她,一只大手握住她兩個手腕定在她頭部上方。「你要去哪里?」他的聲音低沉無比。

她被他飛快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反射姓的要掙扎卻動彈不得。「你好重。」皺著眉的仰頭瞪視她上方的俊美臉龐,「我當然要去找她!」

找他?他細美的黑眸危險的眯上,「你太擔心他了。」擔心得讓他嫉妒無比,火少般的嫉妒焚燒掉他最後的理智,比著他無力也不願意再去顧忌任何事情。

「他走了就讓他去,你急什么。」認錯了人,那就讓寒琨認錯去,反正祭也只是個祭,將錯就錯反而讓他有理由把青蓮永遠留在他身邊。

「本帝今夜哪里也不會讓你去。」不僅是今夜,而且是永遠,他要定她了,哪怕她是心另有所屬的妹妹。反正他們之間也沒有直接的血緣關系,他早該出手,白痴的卻一味只顧及到她的想法而讓自己心痛難耐。

「明天再出發會不會太遲了?」今夜不能走么?她怕追不上呀。

他盯著她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一個字一個字說:「你永遠也別想離開這里,離開皇宮,離開帝之國國都,離開本帝身邊。」

「啊?你說什么?」她叫得好大聲,開什么玩笑,「別胡鬧了,這種時候再不追就真的追不上啦。」嗚,後悔呀,她不該為了一時偷懶換身體的。這回好了,真的搞砸了,要死也讓她回本體去死呀,嗚——後悔葯在哪里?她要整桶往下灌。

「本帝會讓你知道,這不是胡鬧。」他緩緩彎出個笑,無視她愈膛愈大的眼,低下頭,在她纖細的鎖骨烙下一吻。

閃電般的刺激讓她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此刻好象不是一般的不對勁。「呃……你能解釋一下你在做什么么?」她的雙手被壓制在頭頂,沒有辦法反抗的只能看著他在她胸口抬起頭。千萬不要是老年痴呆症現在發作啊,她還有比陪他玩更重要的事去做。

他魅惑的笑容讓她呼吸一窒,心跳迅速加快。

「你說呢?」他淺笑的非凡俊美面容異樣的顯示出妖惑來。抬起另一只空閑的手,手指輕輕劃過他剛用吻留下的痕跡,引來她一陣輕顫讓他滿意而笑:「你很敏感。」

她莫名的輕喘起來,覺得呼吸困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英俊男人。首次說不出話來。他所做的一切明明她都清楚,可似乎總有著她不明白的含義在里面。她不是沒碰過自己,可為什么被他輕輕一碰就讓她呼吸不了?

薄唇的笑沒有染進深邃的漆黑瞳眸中,他深深凝著她,笑得慵懶和愜意。「看來寒琨還沒膽大到在本帝眼皮子底下動你,如果他敢——」他撩起她的一束青絲,放置在唇邊輕吻,聲音驀然迸出狠意:「本帝就率兵滅了寒冰之國!」

他異樣的情緒讓她想閃躲,下意識的扭動嬌軀卻只能徒增兩人之間的摩擦,驀然的,她感觸到了什么,粉臉唰的通紅明白了此時的曖昧,「帝,你!」不會吧!在這種時候!

他了然,單手制住她掙扎的雙腕,另一只手伸出修長的食指,沿著她雪白的下巴慢慢下滑,輕笑:「本帝還以為你的侍女什么也沒告訴過你。既然,你明白本帝會做什么,那本帝也會輕松一點不用擔心你的恐懼。」

她咽口口水,緊張的感覺他的手指移動,「相信我,生理衛生的解說實在是比你現在的情況要容易讓人接受。」他瘋了,她是青蓮,他妹呀!他也下得了手!

他低笑,渾厚的笑聲籠住整個個她,「不用擔心,本帝若娶了你,只會是皇族的喜慶。」下移的手指遇見阻礙的衣襟,停頓了一下。

她松了口氣,立刻又被他鑽入衣內的大手,驚叫出來:「不行!」

「給本帝理由。」他的手定住,危險的只要再往下一點就可以碰到她的高聳頂端。

她的心臟狂跳,而她紛亂的大腦卻什么也無法理清。「不行。」她驚恐的搖頭,為什么她在擔心自己的本體出什么事的同時,青蓮這具身體在她這里卻發生同樣的事?

細美黑眸泛過心疼和憐愛,他嚇著她了。抽回手,他沒有放開她,只是和那雙慌亂的大眼對望,輕柔呢喃道:「一個吻,給我一個吻,今夜本帝不碰你。」只要是她,他不介意等到他們的新婚之夜。

「不。」她想都不想的拒絕。她怎么可以用青蓮的身體和他接吻。

挑高劍眉,他聳肩,無所謂極了,「我不接受。」捏住她亂動的小巧下巴,他決心已定的俯下頭去——

「帝王。」突然插入的響亮的聲音伴隨一聲尖叫響起。

「出去!」床榻內的男人張手一道閃電向門口劈去的同時將身下顫抖的小女人擁入懷中,心疼不已她的驚嚇,「別怕,他們看不見你。」

閃電被門口數人無聲化解後,室內恢復寧靜,只剩被閃電驚起的床簾翻飛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