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霸獅的俘虜 未知 5990 字 2021-01-19

「好心沒好報!哼!我還真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和我在一起甜甜蜜蜜,腦子里想的又是另一個男人的溫存?」齊凈雷捺不住滿胸的憤怒,毫不留情地指控她。

「溫存?!」倪若霜不能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他,連這種話他都能說出口,難道他真當地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難道不是嗎?如果你沒有和那男人溫存,哪來的女兒?」齊凈雷愈說愈張狂。

「齊凈雷!你——」倪若霜眼看著自己就快被他氣暈了。

倪若霜擔心自己再也承受不了他任何的冷嘲熱諷,她卯足勁奮力將他一推,疾步沖進房間里。

齊凈雷看著她怒氣沖沖地跑回房間,不禁錯愕了。

原想在最後一天的相處,能在甜蜜窩心之下圓滿結束,卻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結局。

他開始懊悔自己的沖動,他為什么總是無法忍受她的移情,明知道她身邊現在根本沒有其他男人,但是他只要聽到囡團這名字,他總是會聯想起她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的親熱景象,他的心口就會有如火山爆發般燃燒。

倪若霜一奔回房間內,便一古腦兒地跌進柔軟的大床上,她想好好的大哭一場,但是眼淚卻彷佛已干涸,擠不出一滴淚來。

她一心一意想讓他親近女兒,他卻無情地指控她的不貞,難道說她和囡囡之間真的沒有一點父女緣分嗎?

人說血濃於水,他對囡囡卻沒有一點父女之情,而且還非常地排斥團囡。

幾天來的相處,唯一能讓她確定的是,凈雷對她的愛是不容置疑,但是愛她就不能容忍她的孩子嗎?

倪若霜腦中是一片理不清的紊亂,忍不住斥罵著:「真是剛愎自用的大男人,無葯可救!」

又想起明天終於可以回家抱女兒,臉上立即綻放欣喜的笑容,思及此,她迫不及待從床上跳起來,收拾明天回家的行李。

倏地,房門被用力推開,撞上牆之後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倪若霜被巨響嚇一大跳,回頭愕視著因怒氣高張而扭曲的一張俊臉,她斷然地不予理會,再轉過頭繼續整理行李。

齊凈雷見她迫不及待地整理行李,臉上那抹森冷的表情更加冰冷,像要凍結人心似的令人畏寒。「就這么等不及嗎?」

倪若霜頭也不回,置若罔聞地繼續整理行李。

齊凈雷更是火冒三丈,猛然握住她的手臂,並加重了力道,奮力將她的身子扳向他,「我在跟你說話!」

「我有權利選擇要不要回答你。」倪若霜毫不畏懼地回道。

霎時,沉悶的空氣充斥在他兩之間,仿佛只要再一點點的小火花,必將會點燃引爆。

「你真是個善變的女人!和我在一起時把我迷得團團轉,等我交付了真心,你卻毫不珍惜,就像四年前一樣,亟欲離開我。不知道之後又會以什么狐媚樣,去誘惑勾引其他的男人!」齊凈雷口不擇言地嘲諷。

倪若霜氣得不得了,他竟然說出如此蔑視她的齷齪話,她惡狠狠地瞪視著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我若真的以狐媚的姿態去誘拐任何一個男人,那也都與你無關!」倪若霜幾乎是氣極了,冷冷的回敬著齊凈雷。

頓時,齊凈雷雙手緊握成拳,眉宇之間緊皺成一團,兩眼閃著狂怒的火焰,奮力將她甩在床上,「想學人家做妓女?好!我就做你倪若霜的第一個恩客!」

倪若霜被他這么一猛推,摔得是七葷八素,待她稍稍回復神智,齊凈雷沉重的身軀已經重重壓在她的身體上面,令她無法順暢呼吸,她卯足力氣推著他,並大喊道:「走開!」她卻絲毫推不動他的身體。

「想做妓女,就要讓客人為所欲為、任其索求——」說著,齊凈雷將頭埋進她山峰之間。

妓女?!

倪若霜這回聽得一清二楚,他竟然將她當作妓女!

他的可惡簡直到了令她無法忍受的地步,她猛然將他推開,不假思索地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摑在他臉上。

齊凈雷先是一怔,隨即露出猙獰可怕的模樣,仿佛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肚。「你竟敢打我!」

倪若霜瞬間嚇傻了!她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哪來的膽量,真的摑了齊凈雷一巴掌。

齊凈雷根本不想放過她,無端被摑了一掌,這怨恨哪能在瞬間消失?對倪若霜,他怎會輕易善罷甘休?

齊凈雷那副面目猙獰的怒容隱現深沉的哀痛,他宛如受傷的野獸,憤而撕毀她的衣服,啃咬著她晶瑩的肌膚,像一只抓狂的獅子般怒不可遏,顯露出原始的粗鄙獸性,還不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吼叫聲——

他的粗暴令她害怕,他真將她視為妓女,粗野的蹂躪著她,沒有一絲絲的憐惜。她緊閉雙眸不發一語,心碎的眼淚悄然從眼角潸滑滑落。

齊凈雷偷偷地睨視著她,幾乎要被她的淚水軟化,他突然停止所有傷害她的舉動。

「簡直就像是個木頭人一樣,味如嚼蠟!」他似乎在為自己的粗野舉動找台階下,陡然從她的身上跳開,嗤之以鼻的說。

倪若霜依然緊閉著雙眼,像一具木乃伊般僵直地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齊凈雷知道自己又一次的傷害了她,這一切仿佛又回到之前的情形,而且這一次對她的傷害遠遠超過之前。他只能懊惱著自己為什么總是控制不了情緒,眼看著幾天愉快的相處,如今又回歸到原點,一切的努力再次像泡影般消失無蹤。

齊凈雷痛恨自己的鹵莽,不敢再面對倪若霜,迅即逃出房間。

衣衫不整的倪若霜躺在床上,聽到他離去的腳步聲,她的心有如被撕裂般,不禁捫心自問:為什么他總是無情的傷害她?

而且是一次比一次深!

齊凈雷一直注意著房間里的任何動靜,倪若霜走進去後,就一直沒見她跨出來一步,有時他會擔心地將耳朵貼在門上,聽到里面還發出細微的腳步聲,他才放心的離開。

當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之時——

齊凈雷再也忍不住,悄悄開啟房間的門,一探里面的情形——

只看見她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一陣驚懼爬上他心頭,他悄悄地走到她身邊,看見她的胸口規律的起伏,這才釋然地松口氣。

他輕輕地為她蓋上被子,仔細瞅著她細膩的臉龐。對若霜,他有訴不盡的愛戀、道不盡的情意,但他始終不明白,為什么他總會不由自主地傷害她?

尤其是當他聽到她提起囡囡的時候,他的心頭就會有股莫名的妒火,猛烈地熊熊燃燒,如果那男人不出現,硬是將若霜自他身邊奪走,若霜將會永遠屬於他,囡囡也會是他齊凈雷的孩子。

思及此,齊凈雷對那不知名的男人,更是充滿濃濃的嫉妒和恨意。

他伸出手輕撫倪若霜的發絲,萬念俱灰地輕聲低喃:「原諒我!我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

隨即,他悄然地走出房間。

直到此刻,默然不語假寐中的倪若霜,豆大的淚珠潸潸而下——

經過一夜,承受著內心煎熬的齊凈雷,原本英俊的容顏抹上一層黯淡,雙眉間有著濃厚y霾。

打從昨晚他就一直靜坐在客廳里,悔恨和懊惱不斷地襲擊而來,仿佛被囚困在心獄的桎梏里,他一直找不到可解脫的方法。他對她的愛深如大海,卻始終無法忘懷她對感情的不貞,不貞的事一直深烙他的心底無法抹去。

清晨,一臉倦容的倪若霜手提著行李從房間里走出來,她背對著齊凈雷說:「一星期之約已經到了,請你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我走了。」

仿佛兩人之間不再有任何的感情牽扯,形同陌路。

「等等,我會依約和龍唐洽談合作方案,還有,我送你回去。」她的冷語凍人,深深刺傷他的心,他忍著心痛說道。

倪若霜手拎著行李,一發不語地等著他。

事已至此他也無話可說,只能無奈地輕嘆一聲,「既然准備好了,走吧!」

倪若霜神情木然地拎著行李走至大門口,心中還有一絲的不舍,她回眸凝望它一眼。在這一星期她經歷了歡笑與愉悅,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還行著無法彌補的傷害。她走到車旁,拉開車門一古腦兒地鑽進去,隨即將臉轉移面向窗戶。

齊凈雷見狀也默不作聲地駕車起程,他的腦海里不時回想著來時的情景,雖然兩入之間也是靜默不語,但是來時他的心中充滿對她的恨;回去時,他的心中對她

卻是充滿懊悔,原本以為可以再續前緣,如今卻是——

愈是痛苦時間愈是難捱,回家的路變成一段無止境的折磨。

好不容易車子駛到倪若霜的公寓門口停下,她連一句「再見」都沒說,便推開車門匆匆走進公寓里,而且決絕得連頭都不回,也不再多看他一眼。

齊凈雷的心剎那間宛如刀割般,緩緩淌血……

走到家門口,為了掩飾她心里的沮喪,不讓希文和囡囡看出一丁點兒的破綻,倪若霜強打起精神面帶著笑容開門進去。

在門口,她就聽到囡囡喚著希文的歡愉聲:「希文阿姨,一定是媽咪回來了!」

打開門的剎那,聽到囡囡笑聲的同時,囡囡小小的身子已沖了過來,她迫不及待抱住她的小寶貝。到底是母女連心,她不必出聲,囡囡就能猜出是她回來。

希文笑容可掬地看著抱在一起的母女倆。

「媽咪。」囡囡窩在她的懷里撒嬌,「囡囡好想你哦!」

聽到了七天來令她魂縈夢牽的聲音,倪若霜將囡囡緊緊地摟在懷里,將頭緊貼著囡囡的小胸前磨蹭,「媽咪也好想你。」

「媽咪,你不在家時,我一直都很乖,很聽希文阿姨的話。」囡囡話匣子一開,興奮地就說個不停。

倪若霜頻頻猛點著頭,聽她不停地說著。

「囡囡,讓媽咪先進來再說。」希文笑逐顏開地道。

倪若霜這才發現自己一看到囡囡,就一直蹲在門口和她說話,於是她站起來走進屋里。囡囡似乎擔心媽媽會不見,小手一直緊握著媽媽的手,片刻都不放松。

希文見狀忍不住笑道:「囡囡,你總要讓媽咪休息一下吧!媽咪剛回來,一定很累喔!」

希文的話語果然立即產生效果,囡囡放開媽媽的手,「媽咪好累哦——要休息哦——」

倪若霜瞅著貼心的女兒,不論心里受到再大的創痛,她還是笑著說:「媽咪看到囡囡,就已經不累了。」

事實是如此,不論她受到再大的傷痛,囡囡的純真笑語是她最佳的治療方法。

希文迫不及待問著倪若霜:「他有沒有對你怎樣?」

倪若霜知道希文想知道自己這幾天和齊凈雷相處的結果,但是希文的關心,卻在無形中再次硬生生地揭開她的傷痛,她的臉色瞬間一片慘白,「他還能對我怎樣?」

希文立即明了若霜的意思,隨即一臉黯淡地閉口,不再追根究柢。

送了倪若霜回去之後,齊凈雷回到自己的住處。看著充滿著現代感的屋子,原先他一直以自己的住處感到驕傲,而今他卻不這么認為,身旁一旦沒有若霜的纖纖倩影,這只不過是一個空d的地方。

他頹喪地躺進椅子里,腦中不斷浮現著若霜的倩影,他悲憤地捶著自己的胸口,懊悔對她所說的每一句傷害她的話、每一個傷害她的舉動,但是傷害已經造成,他已經無力挽回。

一會兒,聽到開啟門鎖的鑰匙聲,不禁讓齊凈雷緊蹙眉頭,他的家除了他之外,就只有琳達那八爪女有大門鑰匙,難不成她會掐指神算,知道他今天會回來?

琳達推門走進來,瞥見癱軟在椅子上的齊凈雷,臉上顯露出驚喜,她立刻鑽進他的懷里,嬌媚一笑,「親愛的……你可終於回來了,你去哪里?也不告訴人家一聲。」

齊凈雷懶得理她,面無表情的說:「我去哪里有必要告訴你嗎?」

琳達堆著滿面嬌媚的笑,一雙媚眼不時地勾挑著齊凈雷,整個人伏進他懷里,兩條手臂像藤蔓似的攀附在他的脖頸,「不是啦——人家想你嘛……」

齊凈雷只覺一陣煩悶不已,不悅地嗤哼:「勸你最好離我遠一點,我已經夠累了。」

琳達嬌嗔的嘟翹著嘴,「你是不是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了?」她略帶質問的口氣問他。

齊凈雷蔑視地略掀起眼皮看著她,「我齊某人有沒有其他的女人,你沒資格追問。」

「你——」琳達氣急敗壞的瞪大眼睛,心中的怒氣無處可發泄,好不容易上鉤的大魚,她怎能輕易放掉呢?說什么都得牢牢握住!

琳達壓抑住滿腔的怒氣,雙手輕撫著他的胸膛,繼續挑逗他,「親愛的,是誰惹你生氣了?」

齊凈雷斜睨著琳達,一語不發地站起來強拉著她走進房間,他決定將所有的怒氣加數發泄出來。

琳達欣喜若狂地任他拉進房間,兩人雙雙跌入床鋪里,齊凈雷重重地吻住她的唇,暴戾地褪去她的衣服,但當他一手撫摸著她的肌膚時,他的腦子里浮現的凈是倪若霜的影子。

他驀地退縮了!

面對琳達,他有種索然無味的感覺,她再也撩不起他的情欲,或許——再也沒有其他的女人能撩起他的情欲,除了若霜——

想起若霜,他的心義開始隱隱作痛。

他霍地起身站在琳達的面前,冷冷地說:「你走吧!」

琳達頓時傻了眼,就在此時此刻,他竟然叫她走?

「凈雷——」琳達一個箭步沖進他懷里,緊抱著他,「不要趕我走。」

「我再說一次,走!」齊凈雷的語氣強硬而堅定。

「凈雷——」琳達凝睇著齊凈雷,「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我對你已經沒興趣了。」齊凈雷冷酷且沒有一絲感情的說。

「沒興趣?」琳達當場瞠目結舌,他無緣無故失蹤了好幾天,回來之後又莫名其妙的告訴她,他對她沒興趣了!

對琳達來說,這一道青天霹靂的消息令她驚駭不已。

「不!凈雷,我是真心愛你,不要趕我走……」琳達按捺不住的哭泣。

「哼!」齊凈雷冶笑,「別騙人了,你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去唬涉世未深的小男生還可以,在我的面前演戲——還早吶!」

琳達噤住哭聲,怔愣地看著他,雖然她是看上他的錢,但是她也看上他的人了呀!

「還不快滾!」齊凈雷不悅地大嚷。

琳達被他的怒吼嚇得魂飛魄散,手緊揪著方才被他扯開的上衣,忙不迭地跑出他的屋子。

齊凈雷旋即渾渾噩噩地倒在床上,想起心中最愛的人——若霜,忍不住悲從中來——

第七章

倪若霜一早醒來,恍惚間還以為自己躺在齊凈雷的懷中,「凈雷……」

當她睜開眼看仔細周遭的一切,發現身旁睡得香甜的囡囡,她不禁難過的輕嘆:「為什么我始終還是忘不了他……」

凝望著睡在身邊如天使般的囡囡,她的心里升起一股歉疚,因為自己的傲氣,讓囡囡喪失有父親疼愛的機會。

隨即又想,四年來她還不是母兼父職,囡囡並沒有少了一丁點兒的愛,思及此,不禁笑謔自己的想法多余。

一如往常,她起來化妝准備回公司銷假上班,為了能與齊凈雷達成合作方案,龍唐答應給她一星期的假期,讓她能順利完全任務。

希文也一如往常,一大早就忙著准備早餐,她忍了一整晚,實在很想知道若霜和齊凈雷之間相處的情形。但是從若霜的臉上,她察覺出一絲端倪,最後還是決定不再去追究答案,主要是怕傷了若霜。

「若霜,你今天就要回公司?」希文看著穿戴整齊的若霜,不由得好奇地問。

「是呀!當初老板給的一星期假結束了,是該回公司銷假,再說這一星期不在公司,我的工作都不知道積得多高了。」倪若霜強顏歡笑地說。

希文看出若霜雖然面帶笑容,但在她的蛾眉間卻有著一抹悒郁。「若霜,我本來是不想多問的,但是我還是憋不住……」

倪若霜早就從希文的表情猜出她想說的話,她不禁嘆了一聲:「其實你想問、想知道的事,我心里明白,只是……我不想再提起有關齊凈雷和我之間的任何事。對他,我已經徹底的萬念俱灰,一切多說無益。」

希文聞言,只好噤口不再追問。「好吧!不談他,下班要來接囡囡嗎?」

「當然嘍!你和囡囡現在都是我的精神支柱、生活重心。」倪若霜故作輕松地瀟灑一笑,不難察覺她的笑聲中充滿苦澀。

希文看著若霜臉上勉強的笑容,不由得感到心痛,她摟著若霜的肩膀說:「我會永遠在你的身邊支持你,你一定要打起精神,為自己、為我和囡囡,一定要勇敢的撐下去。」

希文的溫馨話語,深深感動倪若霜,不爭氣的淚水開始泛濫,她哽咽地道:「會的,我已經不再是個懵懂的女孩,這點風浪,相信我還能挺得住。」

「對嘛!這才是我所認識的倪若霜。」

倪若霜勉強擠出笑容,「我該走了。」

她匆匆忙忙沖出家門,其實她只是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避開希文的憐憫眼神罷了……

齊凈雷破天荒地一早就來到公司,所有員工都訝異他的出現,平空消失一個星期,以往的神采奕奕似乎也隨之消失,他的俊臉上凈是頹喪委靡。

宮季揚則神采飛揚的走進公司,公司的員工立即暗示他,齊凈雷已經回來了。宮季揚的眼神瞟向齊凈雷的辦公室,面帶微笑點頭,隨即走進他的辦公室。

「回來啦?」宮季揚愉悅地對著齊凈雷打招呼。

齊凈雷卻是一副疲弱不振、死氣沉沉的樣子,頹喪的瞄了他一眼,木然不語。

瞅著齊凈雷的神情,宮季揚不禁錯愕。

他的心中閃過不祥的預感,「是不是和若霜又起沖突?」

齊凈雷還是面如死灰,一語不發。

宮季揚端視著他的表情,不必他說出來,大致也能猜出一、二,他只能慨嘆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心里頭明明深愛著若霜,卻又不肯對她明白表示。」

齊凈雷霍地站起來,大手拍著桌子,嚷著:「誰說我沒表示,是……」聲音愈趨微弱。

宮季揚忍不住心頭一喜,「你真的對若霜表示愛意了!她有什么表示嗎?」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他按捺不住地追問。

「但是又被我搞砸了……」齊凈雷索性坦白地說。

「搞砸了?!」宮季揚一臉驚愕,不能置信地瞅著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齊凈雷忍不住大吼:「我受不了她整天在我耳邊提囡囡,只要我一聽到囡團的名字,我就會想到她和那男人親熱的情形,我哪能受得了?而且她還坦白的對我說,她一直深愛著那男人,你說,這口怨氣我哪咽得下去!」

宮季揚再也忍不住爆笑出來,原來他是在跟自己吃醋。

根據凈雷的描述,可見若霜還是不願意親口說出一切的真相,這會兒,他真的有股說出一切的沖動,但是他曾經答應過若霜,這件事絕不會從他的口中說出來。

齊凈雷見季揚毫不掩飾的大笑,無疑是讓他火上加油,他按捺不住心中狂熾的怒焰又吼:「你竟然敢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