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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玉下部 未知 5866 字 2021-01-19

「別說這個!」嚴鋼突然出聲打斷了他,一向堅毅如鋼的臉出現了軟弱的裂痕:「我不在乎這個。」燕歸示意他先安靜,繼續說道:「可是啊,我真的很幸福。」他停了停,或許是累了需要休息一會:「剛剛我撒謊了,其實,我很貪心,我也還想再多陪你兩年。可是,不是為了報答你什麽。而是我喜歡陪著你,喜歡你不出聲的對我好。你這麽好,讓我怎麽能舍得呢?」

他慢慢說著,時不時停下來緩口氣,但仍舊是將心中的話都說了出來:「我本來早就忘了這種感覺了,忘了自己還是個人。從來都沒想過我還有幸福的可能,並且會一直到大限來臨。可是,你來了。讓我能在這之前抓緊時間感受從未有過的幸福。嚴鋼,遇到你,是我的福!」

他將最後一句話說完,似乎已經用盡了自己最後的力氣,終於只能停下來不停的喘息。嚴鋼仍舊是沈默著,可他分明是動容了。這樣一個沈默剛硬的男子,看著他在自己面前,最後的生命力正飛快的流逝,自己卻無能為力。他將臉埋在燕歸的肩胛被窩中,久久的不肯抬起。

燕歸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帳頂,他的眼前已經一片漆黑。意識逐漸走向模糊,他知道已經到時候了。最後,還有最後一句話。他努力的聚齊最後的氣力,嘴唇蠕動著,細若游絲的說:「若是能有來生,你還願意給我幸福,就來找我吧!」在意識墮入無邊黑暗的最後,他似乎聽見了一聲回答:「好!」可他來不及分辨了,那個聲音越來越遠,一直到消散……

他的死訊是在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傳到承歡殿的。恬熙收到了消息,卻並沒有嚎啕大哭。而是一直呆愣的坐在那里,不言不語,眼淚也沒有落下一滴。梔香他們憂心不已,忙握著他的手說:「娘娘,您別憋在心里,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了。」恬熙眼神空d的望著她們在面前哭訴,沒有半點回應。

正在輕雯她們手足無措的時候,嚴炅來了。他看到了這一切,安撫了輕雯她們幾句,便走到恬熙身邊坐下。恬熙直愣愣的看著他,目光毫無焦點。嚴炅目光有些黯然,一絲心疼淺淺的藏在眼底。他將恬熙抱到自己腿上,小心避開他的肚子,將他的雙腿抱著蜷縮起來,讓恬熙成一個蜷縮的嬰兒一樣被他抱在懷里。恬熙仍舊是無知覺的任他擺弄。

嚴炅輕呼了幾聲:「恬熙…恬熙…」得不到一絲回應,他便陡然提高音量,喊了聲:「青丘恬熙!!」聲音之大,讓殿內眾人都嚇了一跳。恬熙也身軀一震,果然被他這一聲喚叫回了神。他受驚的看著他,目光逐漸有了焦點。

嚴炅低頭看著他,只說了兩個字:「哭吧!」恬熙呆愣愣的看著他,漸漸地,漸漸地,,嘴唇開始顫抖,鼻頭泛紅,眼圈迅速聚集了大量的淚水。幾乎就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大顆大顆的淚珠滾滾下落,然後恬熙,終於發聲大哭:「他死了,族長死了,我又成了孤兒了,我沒有家了……」

嚴炅緊緊的抱著他,讓他在胸前哭得渾身顫抖也不松手。恬熙哭著鬧著喊著,他的手不停的在他胸前錘打揉搡,語無倫次的說:「我是孤兒,我沒有家了,沒有人了,再沒有人了……」

已經被痛失親人折磨得失去了信心的恬熙癲瘋之下下手極狠,嚴炅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他仍舊是勉力抱著他,沈聲說:「胡說,你還有孩子,還有朕,這里就是你的家。你是屬於這,屬於朕的,朕保證,你永遠不會離開朕。」恬熙不聽,像個孩子一樣哭鬧叫喚。嚴炅也就隨著他發瘋,只是一直緊緊抱著他不松手,直到恬熙自己哭累了鬧夠了稀里糊塗的就在他懷里睡著了。

嚴炅見他終於睡著了,也松了口氣。揮退了欲上來接過恬熙的輕雯她們,親自將他送上床躺好。然後揉揉自己的胸口,看著沈睡的恬熙苦笑道:「好家夥,力氣都見長了。朕都快被傷到骨頭了。」

等到恬熙醒過來,嚴炅正怡然的在他身邊半躺半靠,手里拿著一只冰袋為他敷眼。見他醒過來,便放下冰袋,笑道:「醒了?醒了就給朕揉揉胸,剛剛真是錘得朕疼死了。」恬熙一看到他,剛才發生的種種便一一回想起來。他又是傷心又是羞惱,於是低頭懊惱的嘀咕道:「我怎麽在這兒哭啊。」嚴炅聽到了,便半開玩笑的說:「不在這兒哭,那該在哪兒哭?要不待會你再想哭,朕送你去床底如何?」

恬熙哭笑不得,斥了一句:「胡說什麽呢?」但是經過了剛剛一場歇斯底里的發泄,現在嚴炅的c科打諢,心頭巨大的悲慟之情得到了宣泄,居然覺得心頭輕松了許多。他看著嚴炅說笑著下了床,心頭有一股暖流淌過,一時沖動之下,他喊住了嚴炅,輕輕地說了聲:「謝謝!」

嚴炅一愣,他的表情在恬熙看來有些古怪,別別扭扭很不自然,得虧唇上的胡須稍稍掩飾了一下。他半天才道:「說什麽傻話!趕著讓朕嘲笑呢。」恬熙聞言也是反應過來,突然莫名其妙的害羞起來。兩人面面相覷,最後卻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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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笑一笑,恬熙滿心的y霾終於被驅散開來,雖然仍舊悲痛萬分,卻再不至於完全沈浸在痛失親人的傷痛之中,以至於傷心耗神。接下來幾日雖仍舊仍不住落淚哭泣,但在嚴炅和孩子們的百般寬慰下,終究是沒有再像起初一樣號哭大慟。

嚴炅特准他為燕歸送靈並頭鬢白花以示親孝。送靈的路上發生的一幕讓恬熙大為感觸。嚴鋼他以一皇叔之尊,身披麻衣,手扶靈柩,並命自己親子手捧靈位走在前面,靈位上書「顯妣青丘氏諱燕歸之靈位」。這已經算是離經叛道之行為了。故而旁人議論紛紛,可嚴鋼不為所動。

看到路邊恬熙的儀仗,他依禮走上前來,隔著一層珍珠簾,向端坐在馬車里的恬熙行禮致謝。恬熙端詳了一下他,才發現才不過短短幾日,昔日英武健壯的大漢已經瘦了有些脫形。眼眶下有著深深的y影,目光再不似過去炯炯有神,而是完全的黯淡沈寂。臉腮都瘦的凹進去,更顯得整個人形銷骨立。

恬熙看了於心不忍,便開口道:「皇叔,請節哀順變,保重身體!」嚴鋼面色不變,深深的拱手為禮,有幾分嘶啞的聲音回答:「臣帶拙荊謝貴妃娘娘前來送行。」即使在這個時候,他也稱燕歸為他的妻子。盡管,他們的關系並不被整個皇室承認。盡管就在此刻,也有許多人面帶仙譏諷的看著那面靈牌。

恬熙又是心酸又是欣慰,暗暗道:有他陪著您度過余身,族長,你也許真是含笑而逝的吧。這個男人,他是真心的!

他心里對燕歸又是追念又是羨慕,轉眼又想到自己的處境,起初不由得有些暗自感傷。可後來想到了嚴炅,想到了先前汪皇後的一番話,不由得突然有了一個痴念:我和嚴炅,是否也能這樣呢?

待送走了燕歸,恬熙回到了承歡殿。輕雯忙帶著宮女為他換衣洗手奉茶整妝等等一堆瑣碎小事。等到他到軟榻上躺著休息,兩名宮女跪著為他錘捏。梔香在他身邊為他按摩太陽x。輕輕的說:「娘娘,那個,薇薇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被放了出來還了俗了。現在正在宮門外等著謝恩,您看,是否要召見她?」

恬熙一聽到這個名字,頓生五味俱呈之感。他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說:「免了,本宮不想見她。你去打發她到燕王府就是了。」梔香忙答應了。主仆間再無二話。

這時候嚴炅也過來了,恬熙看到他想到先前的心事,忍不住下榻前去迎接。嚴炅忙拉著迎上來的他手,溫語說道:「累著了吧!」說著細細打量他的臉色,覺得果然有些疲憊蒼白,便搖搖頭說:「都有身子的人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平常都不見你如此殷勤的迎朕,怎麽今天非要討這個乖?快坐下。」

說著親自將他攙著坐下,並將他抱在懷里,雙手在他太陽x上徐徐揉捏,並細心問道:「如何,精神好了些嗎?」恬熙乖巧的嗯了一聲,說:「好多了!」一雙手悄悄的敷在自己的小腹處,感覺腹中胎兒的動靜,他默默想道:或許,或許他可以試著期待一次,就一次!應該,也不會有什麽損失吧!!

來年春末,在陣痛之下,恬熙又為嚴炅誕下一名皇子,取名:「曄」。嚴炅又是照舊在他的滿月宴上宣布了他的封王詔書。這一下,恬熙身邊有三位親王傍身,雖出身寒微,但所有人都清楚,他的地位會隨著皇子的成長越來越尊貴穩固了。一時間,不知道又有多少燒紅了的眼看著。

恬熙深知嫉妒生毒的道理,於是也格外的小心。這種緊張的情緒感染的嚴炅,他也下令對承歡殿嚴防死守,除了恬熙和幾位小皇子身邊伺候的幾百名宮人,所有出入承歡殿與之侍從來往的宮人都要再三查探。只恨不得將一切y謀傷害都扼殺在萌芽狀態。這一查,就查出了不少事端。原先一些蹊蹺怪事,都水落石出了。兩人心知肚明,但面上仍舊按捺不發,仍舊是一派和諧。

且說這一日是端午,宮中按規矩大宴了一番。午後嚴炅有事提前退席。宴席沒他,大家也坐不了多久便散了,恬熙一人回了宮。今日酷熱難忍,他又偏偏生的最耐不住炎熱,真恨不得將自己塞進冰窖里。可太醫囑咐過,剛剛生產完的身子三個月不宜見寒氣。於是嚴炅便命停了承歡殿的冰塊供應。這真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煩躁的在竹塌上反復折騰了許久。他干脆爬了起來,喊幾名侍衣宮女過來,將他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只剩一件齊胸襦裙。那襦裙乃是南海進貢的嵐靄絹制成。其輕薄如煙卻並不通透,穿在身上生絲絲涼意。恬熙只穿了它果然覺得舒爽許多,便命人為他打扇,自己終於開始犯迷糊了。

正半夢半醒之間呢,突然覺得鼻尖有什麽熱烘烘的東西在嗅來嗅去。他嘟嚷了一句:「小東西別鬧,出去玩去。」原來他新近得了一只狸子幼貓,最是能撒嬌粘人。他便很是寵愛,經常把它抱在懷里逗弄。只是最近實在是天熱,他再不敢抱任何毛團,只好放任那小東西在面前打滾撒嬌也不能逗弄。

只是那小貓咪似乎並沒有乖乖聽話。那熱熱的鼻息一路從他的鼻尖來到嘴唇,軟軟的舔了一下。在往下,順著脖頸,鎖骨,胸前,然後消失了一會,又在他腳心出現。一次熱乎乎的吐納,讓敏感的腳心也感應到了。恬熙受不住,一下子笑起來,忙坐起嬌嗔道:「小畜生找打呢?」

結果一看,哪有什麽狸子貓小東西?在他腳邊的明明是嚴炅。此刻正鼻尖對著他腳心,臉朝著他好整以暇的笑著,嘴里悠悠道:「好啊,居然敢罵朕為小畜生?」

恬熙看是他,也笑了,說:「怎麽來了也不讓他們通報一聲?」說著便調整了一下坐姿,想把腿收起。可嚴炅握著他的一只腳,便也算了。干脆半躺著瞧著嚴炅。

嚴炅順著他圓潤的腳踵一路撫摸上曲線修長的小腿腹,說道:「朕猜想你這個時辰定是在午睡,便沒讓他們鬧出動靜來。沒想到進來就瞧見一副薔薇沈酣圖來。」說著,便在他小腿腹上落下一吻,目光卻灼灼的盯著他。

恬熙會意,忙笑著拒絕說:「這可不行,今日按規矩你該是在皇後那里安歇。」嚴炅好整以暇的將他欲抽出的腳又握得緊些了,不緊不慢的說:「不急,皇後那邊晚上再去也可以。」

第七十五章(燉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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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同時,他的手已經摸到膝蓋彎里。那里也是一處極細膩敏感的,恬熙忍不住,雙腿一顫抖屈起。嚴炅抬眼雙目直盯著他,嘴唇細細的沿著美好的小腿曲線一路落下碎吻,最後越過腿彎,一直來到大腿內側。因為恬熙身上那條襦裙寬大裙擺的遮擋,這才終於沒能盯著他不放。

從恬熙這邊只能看到嚴炅鑽入了他裙擺之中。他看不到嚴炅之後的動作,但是仍舊可以感覺到大腿一路向上,那溫熱酥癢的觸感。他的喘息逐漸變得細碎急促起來。自從懷著曄兒到現在,為了身體著想其實他也禁欲了許久。這對永遠欲壑難填的狐媚來說已經是最大的煎熬。現在被嚴炅如此簡單的撩撥一番,便已經按捺不住春心盪漾。

他微微撐著身體靠在軟榻上,一雙已經滲出無數媚意春情的水眸,緊盯著他裙擺中兩腿之間,嚴炅腦袋的輪廓。只見他來到大腿內側,隨後恬熙便感覺到一條軟舌在內側一點點的舔舐。一種酥骨快感立刻充斥而上。他深吸了一口氣,臉色已經開始泛出紅暈。情不自禁的伸手過去,隔著裙擺撫摸著嚴炅的頭。

但這還只是個開始,沒一會那條軟舌便離開了大腿根。恬熙還未來得及悵然若失,它卻轉移目標來到兩腿之間的粉j上,毫不猶豫的順著粉j根部往上舔了一口。恬熙未曾預料到如此,忍不住驚呼一聲。那粉j已經淪入一個溫熱的口腔中。

恬熙反應過來,他簡直不敢相信。立刻將裙擺迅速的扯開,露出自己下身。果然,嚴炅的頭正停在他雙腿之間,嘴巴正含著他粉j在緩慢吞吐。現看他突然拉開裙擺,也只是沈著的抬眼,目光緊盯著他,嘴里仍舊繼續著吞吐。

恬熙脫口而出道:「你在做什麽啊!」他真的是吃驚了,嚴炅居然在給他品簫?他們交媾過無數次,無數種放浪的方式都嘗試過,唯有品簫,永遠都是他討好嚴炅。今天嚴炅是第一次為他品簫!這如何不讓他吃驚?

嚴炅見他如此驚訝倒是似乎很滿意,他仍舊不緊不慢的吞吐著嘴里精致的小東西。時不時用舌頭逗弄粉j下兩顆小丸。恬熙短暫的驚訝過後,便是逐漸的沈迷起來。嚴炅的口技自然是沒有他嫻熟高段,但是對敏感脆弱的粉j仍舊是具有可怕的撩撥作用。況且這是他第一次享受品簫。亢奮的精神將感覺放大了百倍,而快感也跟著增進了百倍。

恬熙不自覺的面露笑容,他半撐著身子坐起,雙臂攬住仍舊埋在自己兩腿之間的嚴炅頭顱,小聲的呻吟下是放浪的指點:「嗯~別這麽快嗯呀用你的舌頭,舔…舔上來嗯~~啊對就是這樣喔真好真好…對,啊~~前面用一點牙關,對~啊~~,刺進去~翻開它啊啊好~~」

在他的悉心指點下,嚴炅學習極快。他極善於舉一反三的用唇舌手指盤弄著恬熙的粉j玉丸,幾乎沒用多久便將他逗得失了精關。恬熙尖叫一聲,便在他嘴里全泄了出來。嚴炅被s了滿嘴的酸澀y水也並不生氣,他抬眼看著恬熙,目光里盛滿了欲望。

恬熙失了精關後邊暫時脫力的向後靠在了榻背上。他雙眸盪漾,粉面含暈,仿佛柔弱無依的看著嚴炅。可他眉目間的躍躍欲試,卻暴露了內心的y盪放肆。慣於在床上施展萬千媚態的妖精啊!已經將這種欲語還休欲擒故縱的手腕玩得爐火純青。不!不是玩弄,而是他天生便如此,含嬌帶臊,坦盪野性,y盪放肆,嬌弱無力,任人欺凌,強勢嬌蠻,只是他在床上的種種風情。每一種都順乎他的本性,每一種都只有一個結果:勾引所有親臨此等勝景的人就此沈淪,從此再不得脫離欲海。

所有的男人都會為能擁有如此的妖嬈尤物而狂喜吧!嚴炅如斯做想──那就莫怪他會熱衷在這具完美無瑕的身體上耕耘了這多年了。他居然有了個荒唐念頭:若是能讓外面那幫天天苦諫他遠離恬熙的言官們來親眼目睹他在情事上的姿態,他們就能從此閉嘴不言吧!

可是,讓別的男人來親眼目睹恬熙的身體,怎麽可能?他怎麽會允許,狐媚只屬於帝王,青丘恬熙只屬於他嚴炅!他禁不住瞧了一眼恬熙,只見他的雪白肌膚泛著粉紅,微啟著雙唇露出點點貝齒,雙眸已經柔得幾乎要溶出水來。四目相對,彼此已經心領神會。恬熙微微向前欠了身子,抬起雙臂,露出繞在腋下的襦裙裙帶。嚴炅直起腰,伸手緩緩將裙帶解開,然後將襦裙從他胸前落下,任它滑落到腰間堆積。於是恬熙身上,便只剩一件窄小的石榴紅抹胸。

嚴炅含笑看著恬熙,說:「這裹胸怎麽生的與尋常不一樣?」可不是,只有尋常抹胸的一半大小,勉強裹住一雙酥胸,卻還露了小半雪r在外。且乃是細絹織成,薄薄的一層覆蓋在胸前,將它的輪廓完全勾勒出來,兩點突起便顯得那樣明顯,像兩顆藏在絲綢底下的櫻桃,惹人逗弄。嚴炅忍不住伸出手指,在那兩點上刮搔幾下,頓時惹起恬熙一陣嬌吟。而裹胸兩點處,開始逐漸滲出兩團水漬,一股淡淡的奶香飄散開來。

恬熙挑眉嬌蠻一笑,說:「我嫌熱,就讓他們重新設計裁制的。如何?」嚴炅便笑了,雙手手繞到他背後解帶子,說:「就多了巴掌大一塊布料,都能讓你熱得受不了了?」恬熙媚笑著並不回答。嚴炅已經解開了帶子,將最後一絲紗絹從他胸前褪下。

失去遮掩的雙r便赤ll的暴露在他眼下。豐挺飽滿的兩團軟r白皙如雪。可冰冷寡淡的雪,如何比得上如此美物的溫香活色?嚴炅嘖嘖贊嘆著將它們輪流握在掌中把玩。這雙r,已經不記得被他吮吸揉捏的褻玩過多少回,更別提之前更是有別人經手。可這麽多年過去了,形狀仍舊完美得讓任何一位未經人事的處子羞愧。入手觸感之佳,足以讓天下男人陶陶然。嚴炅握著它們,開始愛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