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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新娘 未知 5787 字 2021-01-19

啊……當那靈活的舌頭鑽進花徑時,一股強烈的酥麻感讓沈海心覺得自己彷佛化成了一攤水。她只能緊緊抱住他的頭,任他的舌在花徑中一進一出,挑弄著連她自己都不曾碰觸過的地方。

寄……寄……她輕輕的嗚咽了起來,再也受不了這種甜蜜的折磨。隨著李寄的舔弄,她的下腹凝聚起一股不知名的壓力,不斷的升高、擴散、盤旋……

我在……知道沈海心已經到達臨界點,李寄爬起身,將早己緊綳火熱的堅挺抵住她的蜜源,心,我不知道明天妳還會不會記得,但是今夜我要親耳聽妳說──告訴我,現在要妳的男人是誰?

現在要我的男人……是你……沈海心羞怯、痛苦又難耐的低喃,李寄……

話聲甫落,她突然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椎心的撕裂感,她痛苦的尖叫,淚水在臉上奔流。

噓……妳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望著沈海心臉上的痛苦,李寄心疼的吻去她的淚,同時停止了動作,靜靜的埋在她體內。

寄……我好痛……沈海心抽抽噎噎的說。

我知道……感覺自己被她灼熱又緊窒的花徑牢牢包圍住,李寄努力克制著想沖刺的欲望,硬是讓自己不動,一會兒就沒事的,乖……

你……你不舒服嗎……在等待自己適應他的時候,沈海心突然發現他額上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她怯生生的問著,不自覺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天,妳別亂動……發現她竟無意識的將自己夾得那樣緊,李寄的意志力開始一點一滴的潰散。

當體內的劇痛緩緩消逝後,沈海心感覺到身下有股奇怪的渴望緩緩上升。望著李寄臉上的汗珠,她突然發現,自己似乎也有影響他的力量……

她好奇的緩緩扭動起纖腰,發覺李寄的臉色愈來愈緊綳,而當她的花徑故意吸緊他時,聽見他無法自已的倒抽一口氣。

該死的……李寄低咒,直到望見沈海心眼中的那抹頑皮與嬌羞時,他才明白,自己已經引出她女人的天性。

他邪邪一笑,將自己的堅挺微微抽出,然後又用力一頂!

啊……在身子再度被他刺穿時,沈海心不由得嬌啼了起來,你別……

這是妳自找的……李寄輕笑著用力揉捏她的雙r,手指拉扯著她的r尖,而身下的律動則是愈來愈快、愈來愈快……

寄……寄……在這雙重的刺激下,沈海心只能頻頻呼喚他的名字,無法再說出任何完整的句子。

一種奇異暢快的感覺在她花徑中凝聚,隨著李寄時快時慢的律動,她就像是坐雲霄飛車般,一會兒拔高、一會兒墜落,只能不斷的嬌喘、啼呼,讓他帶領著前往那個她不明白的天堂。

當小宇宙在她體內爆炸時,沈海心忍不住在李寄背上劃下好幾道紅印,她的眼前突然一片昏黑,整個人癱軟在李寄懷里。

睡吧。李寄將她擁在懷中,喃喃說著,盡管他尚未在她的體內釋放。

他知道,初嘗歡愛滋味的她,是絕對無法承受他的巨大與強度,所以他從頭到尾都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太深入而傷了她……

但他卻沒有料到,她體內的催情劑竟是如此猛烈,令她不一會兒就再度磨蹭著他,索求下一波的激情。

她那嬌媚與羞澀、主動與被動的矛盾融合,終於完全迷惑住他,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只能在她斷斷續續的嬌喘聲中,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她、占有她,沉醉於其中無法自拔……

第二章

幽幽的從夢中醒轉,沈海心只覺得全身又酸又疼。她想站起來,卻沒有半點力氣,只能掙扎的靠坐在床上,然後望著偌大空間中完全陌生的擺設。

這是哪里……她茫然四顧,喃喃自語。

一張大床擺放在大廳中央,床鋪的前面是一組家庭劇院,旁邊則是通往浴室及廚房的入口。

這間房子很大,里面的家俱也很大,布置的風格偏向簡單實用,而且全是冷色調,給人一種很隨意、很男性化的感覺……

低下頭,沈海心望著地上深綠色的長毛地毯,發現自己昨夜穿的禮服、內衣、底褲及吊帶襪,全都凌亂的丟在床鋪四周,在這個男人味十足的空間中,顯得那樣的曖昧、y亂……

天……沈海心捂住嘴,不敢置信的低呼,努力回想著昨日的一切。

她記得自己去參加大樓的聖誕派對,喝了幾杯紅酒後,突然覺得全身發熱,熱的很不對勁,因此她急急忙忙的沖回辦公室,而後……

老天,是李寄!

不……沈海心不斷的搖頭,希望說服自己這是一場夢,但就在此時,她看到床邊穿衣鏡中的自己,整個人頓時愣住!

鏡中的她,纖細的頸項和鎖骨上布滿了一個個紅印,而當她掀起被單時,才發現自己渾圓的雙r、平坦的小腹,甚至大腿內側也都有相同的吻痕!那些紅印明顯又曖昧的提醒著她,有關昨夜的放盪……

更加刺眼的,則是她身下那片白色床單上淡淡的處女血漬。

不……沈海心萬念俱灰的呻吟著。

都怪她!要不是她一點提防能力都沒有,又怎會喝下那些摻了葯的酒,讓這一切發生?

最要命的是,她並未像人們說的忘了一切,反而全都記得!

她記得李寄一開始不想傷害她,是她自己終究無法抵抗葯效,像個盪婦似的一次次向他索取、哀求,在他身下發出那樣y媚而惑亂的嬌啼……

天!她還有什么臉去見他……沈海心雙手掩面,痛苦的想著。

良久,她長嘆了一口氣,終於由床上爬起,隨意找了件襯衫套上,開始找尋李寄的身影。

該來的總是要來,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逃避絕不是辦法。

只不過,她找遍了整間屋子都沒見著李寄。她蹙著眉來到沙發旁,不經意站到一個腳墊上,此時,前方的大壁畫突然緩緩向兩邊分開……

沈海心抬起頭來,就看到那間熟悉的辦公室,以及那個天天穿著百慕達短褲坐在桌上看華爾街日報的男人。

妳起來了。看見沈海心穿著他的襯衫,光著腳站在原本電視牆所在的位置,李寄把報紙放下,點起了一根煙。

面對神色自若的李寄,沈海心的臉整個紅了起來,原本想好的話也全都說不出口了。

過來。李寄首先打破了沉默,用他一貫的命令語氣說著。

聽到他的聲音,沈海心的腳才開始往前移動,她低著頭走到李寄身前,囁嚅的說:我……

想辭職?李寄吐出一口煙圈,若無其事的問著。

是……沈海心低聲回道。

可以。找新人的工作由妳負責,什么時候找到人妳就什么時候離職。

好。她心中涌起淡淡的悲傷,因為這個男人的無情。

還有,李寄拈熄了手中的煙,從今天起妳就是我的未婚妻。

什么?!沈海心倏地抬起頭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我不要!

不要?李寄饒富興味的望著她。

他一直以為這個搪瓷娃娃秘書只會說是、好,沒想到她居然也會說不要?太有意思了。

為什么不要?

我……沈海心咬住下唇,半晌之後才鼓起勇氣說道:你根本不必這樣做,昨天……是我自己不好……

哦,妳也知道是妳不好?李寄瞥了瞥沈海心微紅的臉頰,那妳還不補償我的損失?

什么?沈海心愣住了,紅唇微張,我……補償你的損失?

是的,精神損失、體力損失、精力損失……等等。

李先生,你不覺得這個玩笑開得太過火了嗎?聽到這里,沈海心的臉色有些僵硬了。

沈小姐,我不開玩笑,也不愛玩游戲!李寄拉起她的手,將一枚奇特的戒指套上她無名指,淡淡的說著,昨夜之後,妳很有可能懷了我的孩子,當然,不會最好,這樣我們一、兩個月後便可以解除婚約。但是若妳真的懷了我的孩子,那我只好將妳綁進禮堂了。

我不是生孩子的機器!沈海心直覺想拔去手上的戒指,但她的手卻被李寄緊緊按住,更何況我如果真的……那我……

我知道妳是天主教徒,不可能墮胎。直視著沈海心的眼睛,李寄打斷了她的話,而很巧的,我也是!更何況……

更何況他李寄怎么可能做那種吃完抹嘴就走的事?他雖然不是什么衛道人士,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好歹是個男人!

是男人就該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因此就算昨晚是個意外,但他天殺的實實在在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還天殺的實實在在沒有用什么保護措施,更天殺的發現手上至今殘留著撫摸她滑膩肌膚時的觸感,腦中至今殘留著她嬌啼輕喘時動人的模樣……

而他不允許別人跟他有相同的經驗,絕不允許!

不過這些話要怎么跟她說呢?當然不能說!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

因此,如果事情真的不往我們都希望的方向走,那妳就只好期待在未來的日子里,妳會習慣我的一切,因為我們會組成一個家庭!李寄別開眼,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說。

不……沈海心拚命的搖著頭,因為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她的思緒一片混亂,根本沒辦法靜下心來思考。

當然,我明白以妳的條件,絕對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望著沈海心倉皇失措的模樣,李寄自嘲的笑了笑,可惜妳的運氣不太好,比我優雅、有氣質的男人昨天都不在妳身旁。

你……沈海心的臉色雲時白了。

別急,等我說完,李寄拍拍她的臉頰,我知道妳的薪水大多匯到美國,撫養妳失業的妹妹及她的兩個兒子,妳想一想,如果妳在短時間內找不到像現在這樣高薪的工作,妳的妹妹及兩個外甥……

你……沈海心倏地抬起眼,望著這個她一直以為自己很了解他,實際上卻如此陌生的男人,為什么?

因為我需要一個能夠幫助我的女人,一個獨立、自主、工作能力強的女人,李寄突然開懷的笑了起來,而在昨夜之後,我發覺妳很適合。

獨立、自主、工作能力強……沈海心在心中喃喃念著,重復這幾個根本與未婚妻三個字連不在一起的形容詞。|

他要的只是一個秘書、一個管家,甚至是一個女佣,而不是一個女人,不是一個能與他相知、相許、相愛的伴侶……

去吧,去洗個澡!望著沈海心蒼白的臉龐及悲傷的眼神,李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煩躁感,他揮了揮手,等妳洗完之後,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默默的走回房間,沈海心看著那道牆在她眼前合上,而那頭的男人,再沒有望她一眼……

為什么心中會有這樣酸澀的失落感?她問著自己,難道只因為身子給了他,就對他有了異樣的期待嗎?

但其實,她根本不敢想象,若昨天那個男人不是他的話,現在的她,會是什么樣子……

洗好了嗎?當沈海心在浴室中足足待了一個小時都沒有出來時,李寄的聲音突然從她身後傳了過來,我餓了。

好……慌忙拿起毛巾遮蔽身子,沈海心一轉身,發現李寄將幾件衣服丟進洗衣籃後,人就消失了。

我知道妳辦公室里有衣服,給妳拿來了。

可是……望著自己昨天留在辦公室里的套裝,沈海心緊咬著下唇。

又怎么了?李寄嘆了一口氣,說話的語氣卻不敢太重,就怕傷了這個搪瓷娃娃。

我……不能只穿這個就出去……

為什么?李寄不耐煩的揉了揉頭發,難不成吃頓飯還要穿晚禮服?

因為我的內衣……都……被你……撕碎了……

聽見她細若游絲的聲音,李寄轉頭望著地上的蕾絲碎片半晌後,以飛快的速度沖出門去。

約莫過了十幾分鍾,他又沖進門來,將手中的紙袋往浴室內一丟。

拿去!

這個……拿起紙袋,沈海心望著里頭將近一打的內衣,小臉整個紅了起來。

怎么?尺寸不對?李寄又皺起眉頭。

不會吧,憑他一整夜用眼、用手、用唇反復的測量,她絕對是的尺碼沒錯。

對……對……聽出他語氣中的煩躁,沈海心不敢再多說話,連忙換上那些她一輩子也不敢去買的性感內衣,再穿上套裝,慌慌張張的走出浴室。

走吧。看了她一眼,李寄回過身徑自向外走去。

好。默默跟在他的身後,沈海心踏出通往外界的大門,這才發現此時所在之地,居然是同一棟辦公大樓的另一面。

原來他住在這里……難怪這兩年來無論她多早到辦公室,總看不到他由她的辦公室穿越,進去他自己的工作地點……

悄悄由睫毛下打量著李寄,沈海心發現他竟然難得的在不是參加正式場合時穿上了長褲,還帶著她走向了二樓的法國餐廳。

他不是最討厭吃法國菜嗎?沈海心回想起他曾經的抱怨──又麻煩、量又少的吃不飽……

這頓飯的氣氛很奇怪,李寄叫了很多菜,自己卻沒吃多少,只是不斷的皺著眉,用叉子挑弄餐盤里的食物。

現在去妳家。終於,在沈海心放下刀叉時,李寄對侍者點了點頭,簽好單子後就起身往外走。

去我家?沈海心急急忙忙跟上他的腳步,低聲問著。

把妳的日常生活用品搬過來。李寄頭也沒回的說。

什么?沈海心停下了腳步,李先生……

怎么了?發現身後的腳步聲停住不動,李寄終於回過頭,懶洋洋的望著沈海心,有什么疑問?

我想……不需要這么麻煩。沈海心緊咬著下唇,畢竟婚約只是暫時性的,有可能一個月之後就結束了。

也有可能一輩子不會結束。李寄挑挑眉,我說了算!

發現沈海心抿著唇、蛾眉緊蹙、一語不發的瞪著他,李寄好奇的打量這個搪瓷娃娃的另一種風韻。

老實說,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作出這個決定,但經過昨夜,發現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之後,他就有一種強烈的感受──想將她據為己有!

雖然女人對他而言是一種麻煩的生物,他也一直覺得自己不需要有個女人天天在身旁嘮叨,但是她好象不會,她安靜、乖巧、聽話,辦事能力又好,娶回家來也沒什么不好……

他怎么那么大男人!沈海心瞪著眼前的男人,難道占有了她的身子以後,她就變成他的東西了嗎?現在都什么年代了!

別這么看著我,要不然我會以為妳在勾引我。望著她嘟起嘴巴的可愛模樣,李寄脫口而出,然後在望著她倉皇失措的紅臉蛋時,再也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但李寄的好心情沒有維持太久,在看到沈海心住的地方以後,他胸中倏地冒出怒火,妳住的是什么破地方?

這……沈海心有些納悶他怎么突然生起氣來。

瞪著眼前這棟多人合租、龍蛇雜處的房子,再看看沈海心不足四坪的房間,他的眼睛玻r似鵠矗肝腋男剿還粖呑庹庵值胤鉸穡俊埂?br /

不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安排李寄坐到床上,沈海心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我在這里住很久了,舍不得搬。

心心,妳要搬家?怎么也沒告訴我一聲?

女性沙啞的嗓音突然由房門外傳來,只見一名約莫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叼著煙,大剌剌的跨過地上箱子走了進來。

大姊!沈海心甜甜的喚道。

大姊?李寄納悶的望著那個女人,他記得沈海心唯一的妹妹在美國啊,她哪來的姊姊?

哦,大姊是這里的房東,我從學生時代就租她的屋子住。沈海心解釋著,又轉向大姊說:大姊,我……

妳這里是怎么回事?大姊不理會她接下來要說的話,盯著她脖子上的點點紅印,倏地轉頭望向李寄,你干的?

對,我干的。李寄大方承認,完全不在乎沈海心突然紅透的臉蛋。

還像個男人……大姊上上下下打量著李寄,看著他黝黑的膚色、高大的體型、英挺的相貌,以及那慵懶特殊的氣質,腦中浮現以往沉海心談到她的老閭時臉上不自覺露出的淺笑。你是李寄?

我是。雖然有些訝異自己的身分被看穿,但李寄無意隱瞞。

該死,便宜你了!大姊一拳捶向李寄的右胸,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要到你那兒住?

是。

那搬吧!

在這段簡短的對話後,沈海心突然成了路人甲,她望著大姊幫她把東西打包,望著李寄扛起了箱子,二話不說的往樓下走去,而她,只能傻傻的站在走道上,覺得自己的未來,似乎不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就這樣,李寄與沈海心的同居生活開始了。

除了縮短住處與辦公室之間的距離外,沈海心其余的生活好象沒什么太大的改變。

上班的時候,她依然做著一直以來的工作,下班了之後,她像往常一樣自己做飯,只不過要多做一人份的飯菜。夜晚,李寄大多留在辦公室,甚至在里面弄了張沙發床──從那夜之後,他就沒再碰過她。

但還是有些改變的,至少沈海心知道了他的食量很大,愛看體育節目,相當不拘小節,而且……在以為她沒發覺的時候,他會用一種很怪異的眼光注視著她……

這天下午,像往常一樣,沈海心待在辦公室中做著自己該做的事──依照李寄的吩咐,把所有事情都向外推!

李先生這幾天都不會客。沈海心帶著甜美的笑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