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麻辣保鏢 未知 6149 字 2021-01-19

他的呼吸吹在她的發梢上,讓她又笑了起來,「我現在知道了,但是你不可以放開一點點,我被你抱得好痛哦!」她又是一笑。

於暮風聞言卻一驚,因為他這才感覺到他環著席莫爾細腰上的那只大手,竟然可以摸得到一種溫曖的y體。血!是血!她……她在流血,他實在是太大意了,她一定是在進電梯時,幫他擋掉了那幾槍,一定是的!

「莫兒!莫兒!你再支持一下,我馬上送你去醫院!莫兒……」他的心痛苦得都快瘋了。

她已經快聽不到他的聲音了,只是盯著他緊張、焦急的容顏,躺在他的懷里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曖,那是一種只有他才能夠給她的溫曖。「暮……暮風,我沒……事,不要……不要難過,答……應我,答應……」她一邊安慰他,摸著他的黑發,一邊慢慢的沉入黑暗之中。

於暮風抱著她從電梯里,像狂獅般的沖出來人吼,「去叫救護車!去叫救護車!」

他的西裝上則沾了很多血,嚇得辦公室里的職員連忙撥電話。

「莫兒、莫兒!醒醒!你不可以睡著!聽到了沒有?莫兒……」他搖著懷里的席莫爾叫道,撫著她蒼白的容顏。

但是,她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

於暮風坐在醫院急診室的門口已經有五個鍾頭之久,其中除了警察做筆錄的時間,他幾乎都是維持著將頭埋進雙手里的同一個動作,微垂的肩頭使他原本的意氣風發變成了自責與心疼。

直到一陣腳步聲從加護病房門口傳來,他才急急的抬起頭走向從里頭剛剛走出來的主治大夫,「她的情況怎么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於暮風無法接受自己在找到今生的最愛時,又立刻失去了她。

那名主治大夫仿佛見多了這種場面,仍是淡然的在病歷表上翻翻寫寫,「她在肩部及腰部地方中了三槍,目前我們雖然都已經將子彈取出,但是由於她失血過多,因此這三天是危險期,她必須待在加護病房里由護士輪流看護,倘若她沒有撐過這三天,那么我們就只能盡人事了。」

於暮風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搖著頭,「會的!她會撐過去的……醫生,我現在可以進去看她嗎?」

主治大夫睨看了他好一會兒才說:「可以,但是不要待太久好嗎?」

「謝謝你,醫生。」然後他就大步邁開,想要早一刻見到那張令他千思萬想、千念萬掛的美麗容顏。他快速的到達加護病房門口,非常輕柔的打開門把,側著高大的身軀進入病房。

席莫爾躺在一張全然白色的病床上,嬌小、蒼白的俏臉上罩了一個過大的呼吸器,令她看起來更微弱、更令他糾緊了心在痛。

他慢慢的走過去,坐在病床旁的木椅上,握起她白皙的小手放在唇邊,「莫兒……原諒我,這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他臉上痛苦卻又帶著深情的表情,令在一旁量血壓的護士,也動容的朝他們倆瞧,好一會兒才退了出去,留給他們一個單獨的空間。但是於暮風壓根兒從頭至尾都並沒有注意到有一名護士在場,因為他的眼光從一進病房開始,都只注視在同一個人身上。

他仍在喃喃自語,「莫兒!莫兒!你千萬要撐過去,因為我還沒有得到你的愛,也還沒向你表白我的愛……不要令我心痛、難過而死,莫兒!聽到我的聲音了嗎?我的這一輩子只有你能陪我度過,其他的人我都不要,你聽到了嗎?求求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獨自離去……莫兒。」

於暮風終於能體會什么叫做生離死別,他終於能感受到恐懼的心情,而他一向無所畏懼的心也終於懂得害怕了!這一切、一切,全只因為他在見了她一面之後就淪陷了,她變成了他的陽光、變成了他心中的唯一寶石、變成了他的全世界,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的獨一無二的小女人。

「莫兒……我唯一的愛,不要擔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我一定會讓他們知道,碰了我的女人的後果。」於暮風的眼中露出凶惡的殺光,半眯起眼睛說。

「於氏運輸企業總裁於暮風,於今天早上在洛杉磯分父司,遭到虹月黨的暗中擊殺,所幸本人並無大礙,唯他的貼身保鏢身中三槍,目前正在醫院住院觀察中胖子手拿著搖控器,忿忿的關上電視。」哼!算你命大……只是,對瘋狗會不怎么好交代。「

的確!當初他和瘋狗商借人手時,他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膛誇下海口,說瘋狗如果肯撥給他足夠的人手,他一定能順道幫瘋狗收拾孤星這個小角色。

可是他千萬沒有想到,孤星那家伙雖只是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女人,但她居然能夠保護得了於暮風,而且還苟活了下來,這真的是大大的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不太高興的皺著眉頭,胖子的肥臉上充滿了y雨前的烏雲密布。他的手下在他訓完話之後,早就一溜煙的避難去了,令他現在一股的悶氣無處可發。

然後,一通電話被接進來,他敲了一下桌子接起電話,「喂!」聲音里有著明顯的怒氣。

「胖子,你的心情不太愉快哦。」瘋狗語氣里充滿嘲諷。

「瘋狗!」胖子的怒氣突然消了一大半,「是啊!你看到新聞了?」

「哼!這么大條的新聞,我想不看到都很難,現在我想全美國……哦!不!甚至是全球的人類都看到這則消息了。」他責難的口吻表露無遺,「警方已經特別注意到這起事件了,下次我們想再動手,恐怕就不容易了。」

胖子對瘋狗的嘲弄很不開心,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是事實。

於氏運輸企業不僅僅是全球運輸業的龍頭老大,在美國更占有相當重要的經濟地位,所以若是於氏運輸企業發生任何事情,都足以在政治、股票、金融界造成一股恐慌。因此,這次紅月黨出手攻擊於暮風的事,當然會引起美國警方全部的注意力,如此一來,下次胖子若要再等機會出手,恐怕不會是件簡單的事了。

感到事情的嚴重性,胖子不禁暗罵自己太過心急,「瘋狗,再……再給我一次機會,下一次我一定會取到孤星那條狗命,再借給我一些人手吧!」他肥胖的臉蛋微紅,並且微微滲出冷汗來,因此他取出隨身帶在身上的大方巾開始擦汗。

他的臉皮還真厚!瘋狗不屑的口氣從話筒里無情的出來,「人手!哼!不必了!我剛剛已經下令收回我調給你的人手,至於報仇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已經打算請另一位頂尖的高手來辦了。」

「不!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呢?瘋狗的!我們是拍檔、合作伙伴不是嗎?」胖子這下可緊張得很,以他目前的人手不用說是去抓於暮風了,就連保護他自己都有問題,不然他又何必花盡心思的去借瘋狗的人手來幫忙,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盤全給孤星給破壞了,可惡!

瘋狗對胖子所說的拍檔、合作伙伴一事,嗤之以鼻,「好了!胖子,不要再說了,別讓我更看不起你。」說完,便不耐煩的掛上電話。

胖子像泄了氣的皮球,呆愣的坐回他的椅上,久久回不過神來。待他氣急敗壞的回過神,他忿忿的用手拍打桌子咒罵著一連串的臟話。該死!他所有心血全都白費了!

就在胖子滿腦子為自己的後路打算之時,突然一陣輕風從窗台吹進來,揚起簾絮跟著飄動,讓他肥碩的身體結實的打了個冷顫,心頭亂跳的泛起恐懼。他的眼神還抓不到焦距,窗台上就多了一條黑色的人影,對著他打招呼。

「喂!胖家伙,好久不見了。」艾道夫愜意的將雙手c進黑色的褲腰袋里,優雅的站立在窗台前,他的身後同時還跟了一名俊美的男人奧利倫恩。他們兩個人一雙冷然的眼神,都寫滿了輕藐和殺氣。

是那個人!是那一天晚上威脅他的人!一股熟悉的懼意再度席卷胖子的身心,讓他不由自主的輕顫著,連口齒都變得不太清晰。「哦……是……是你啊!有……有何貴干?」他一邊說話,腦袋里一邊正想著如何跟外頭的手下們求援。

「怎么?才多久不見,你就大舌起來了?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個醫生看看啊!保你絕對不會再舊疾復發。」又是諷刺、又是「假好心」的說得胖子的臉色由白轉青,再由青轉紅,艾道夫罵得好不愉快。

「不……不用麻……麻煩你。」胖子其實很想「開罵」,但是為了怕惹來殺身之禍,他才會如此忍氣吞聲。畢竟他在氣勢上早就輸艾道夫以及奧利倫恩一大截,現在想要重振聲威已經來不及了。

艾道夫以及奧利倫恩兩個人走下窗台,嚇得胖子連往門口移動。見到他那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他們對他的厭惡感可是再加深了一層。

「喂!喂!喂!胖家伙,如果你是想去求救兵的話就可以免了!因為他們全部被我請去跟周公下棋,避免來打擾我們的私人談話。」他們一眼就看穿胖子的想法,說得他的臉全都漲紅了。

可惡的家伙!胖子在心里罵了他不下百次這句話,只不過沒那個膽子說出口罷了。「是……是!不知道……你有什么……什么吩咐?」

對於他的過分禮貌有點作惡,艾道夫忍住想做鬼臉的心情,保持臉部的冰冷說道:「哦!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必客氣了不是嗎?」他戲劇性的停下話,盯著胖子的臉色又做了一次大轉變,他開始佩服起自己的演戲細胞來了。因為胖子正掏出大方中擦著冷汗,顯然被嚇得不輕啊!

站在艾道夫身旁的奧利倫恩斜瞥了他一眼,提醒他今天的任務可不是來玩的。

艾道夫收到,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哎!又沒得玩了,然後他無奈的對胖子說道:「你沒有辦好我所交代的事情,所以我們已經決定要嚴懲你一頓了。」

他一把話說出口,胖子大口的倒吸了一口氣。正如瘋狗先前所說的,這一次的行動一失敗,將弄得眾所皆知,倘若要在近期內再籌劃另一次的行動,將是一件困難的事情。現在,胖子總算知道了大眾傳播媒體的可怕之處,不過這些都還是次要問題,眼前最主要的是如何度過此時此刻的殺機。

他一方面思考如何脫逃的方法,一方面戰戰兢兢的回答著問題,「我……我有照你所說的……去做啊!」對啊!這男人不是叫他去攻擊於暮風,而他都做了啊!

艾道夫伸出他的右手食指左右搖動說道:「不!不!不!我是指你違背了我交代你不能傷人的那一件事情。」他干脆把話點明,免得胖子滿腦子肥油想不出來。

「但……但是她並沒有……沒有死啊!」胖子慢慢盡量不著痕跡的朝門口靠近,因為他剛剛想起門前的花盆里藏了一只手槍,若是他能拿到只手槍……但他完全沒察覺到,奧利倫恩已經注意到他不自覺的得意表情,和方才的蒼白臉色完全不搭軋,甚至以為沒人發覺的移動著的動作。

「是啊!她是還活著,不過你仍然是違背了我交代你的話。」艾道夫平靜的站在原地,但是眼里卻閃著不同於惡作劇的光芒。

而胖子已經在這個時候到達花盆前,他得意的大喊一聲,「敢隨便命令老子我做事,你去閻王那兒報到吧!哈!哈!哈!」他肥胖的身子往前一撲,躲到沙發椅後面,拿出花盆里的手槍,打算對准艾道夫就死命的開槍,可是他定眼一瞧,人呢?

正當胖子准備再度偷看時,他的額頭上已經有一只槍口對著他,另外還有一只手槍口則抵著他肥胖的身體,毫不留情,「砰!」的一聲,子彈打入他的身體里了。

胖子的眼睛張得死大,盯著他們兩個人由遠變近的俊臉,吐出一句話,「你……你到底是……是誰?」伴隨著大量的紅色y體由身上流出,他痛苦的問道。

艾道夫蹲在他的身側,y冷罩住他的半張臉,「我們是日蝕。」

第七章

打開老覺得沉重的眼皮,映入席莫爾眼簾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和刺鼻得可怕的葯水味,道里是醫院吧!她想。

她的頭還嗡嗡的痛著,想舉手揉揉太陽x,卻發現她的手比石頭還重;又想動動身體和腳,竟只能感到麻木……不會吧!她自嘲的想,怎么身體一中了彈,就變得如此脆弱不堪,口……好渴。

她試著轉頭看向桌旁,卻意外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趴在她病床的床頭邊,是於暮風!他現在不是應該在辦公室里上班的嗎?怎么會在她的病床邊出現?她動了動身體,吵醒了近三天沒睡,守在她床邊的他。

「莫兒。」

他低啞、沉厚的嗓音,帶給了席莫爾一點心悸和溫曖。

「莫兒,你醒了嗎?我馬上叫醫生來。」他按下床頭上方的一個紅色按鈕,卻看到席莫爾張口欲說話的表情,「怎么了?要喝水嗎?」他判斷道。

席莫爾連忙感激的點頭,因為她的喉嚨實在是太干燥了,所以有點發熱般的疼痛著,連說話都說不出聲音來。

她想伸出手接過於暮風遞過來的水,但是她忘了她抬不起她的手臂,因此她皺著秀眉、盯著那杯水被他喝盡。等……等等!他的臉靠過來了,這個大色鬼,他到底想干什么?還來不及有所反應,他的唇已經印上她的,並且將他口里的開水慢慢的送進她的嘴里,令她只能瞪大了雙眼,呆呆的任他擺布。

沒想到他連她受傷的時候,都不放過要偷吃她的嫩豆腐,這家伙。但是此時此刻,在她仍說不出話的時候,她也只能夠在心里偷罵他。

眼見她睨著衛生眼瞪他,於暮風好笑的俯身,再度從她終於略微紅潤的唇上偷一個香吻。

席莫爾氣得蒼白的臉蛋開始有了紅潮,令於暮風差點忘了呼吸的望著她,瞧得她覺得自己的臉,快被他這個小太陽給烤焦了。她現在可是完全沒有了平時掛在臉上的保護色,一雙眼睛倔強的瞪著他看,努力的想把怒氣傳達給他。

但於暮風可不會這樣覺得,他認為這樣的動作是很自然的事,所以他的手不自禁的撫上她的粉頰,撥著她的秀發,仿拂如此做,就能補足他三天來不眠不休的辛勞和相思、害怕之苦。

此時,一陣不識相的敲門聲打擾了於暮風的動作,讓他皺起眉頭,不高興的瞪著門口喊,「進來!」

一張英俊的臉,從門縫里先探了進來,「嗨!聽你的口氣,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原來來人是夏佐霖,他先前來看過席莫爾之後,並沒有完全的放心離開,因此他今天又來了醫院一趟,因為他今天下午就不得不回騎士園了。

「夏佐霖,你怎么會有空來這里?」席莫爾痛苦的喉嚨因為剛剛喝下了開水潤喉,所以已經能發出非常沙啞的聲音來了。

而待在一旁的於暮風,則為了席莫爾聲音里的高興、驚喜而皺了眉頭。

夏佐霖笑了笑,在旁邊找到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其實,我主要是來告訴你們幾件事情的。」他當然是注意到了於暮風那一種把他當成情敵似的目光,但是他仍然皮皮的笑道。

「是什么事情?請你快一點說吧!因為莫兒才剛剛醒來,等一下還要休息。」於暮風的語氣里有著很明顯的不客氣。

席莫爾微蹙著眉頭,直感不解。他平時雖然有一些嚴肅,但還不至於說話這么不客氣啊!真奇怪。

夏佐霖明了的笑笑,他還不想點破自己和席莫爾之間的關系,打算讓於暮風去猜個夠。「第一件事情就是我們已經完成了於先生的另一項委托。」

「另一項委托?什么另一項委托啊?」席莫爾肅起臉色,轉頭去看於暮風。

「沒有什么,請你繼續說。」他可不打算回答。

席莫爾眯起了眼睛,雖然不滿意,但是她還是乖乖的聽夏佐霖說道。

「第二件事情就是胖子跟瘋狗勾結,目前瘋狗已經打算找別人來對付你們了。」

他的這一些話令這一間偌大的病房,完全的安靜下來了。因為他們知道,另一項危機又將向他們。

「不過你們放心,這一次我們不會再讓這樣子的事情發生了,莫爾一樣只要保護好於先生就好。」夏佐霖起身說道,准備離開了。

但是席莫爾知道,事情絕對不會那么簡單的。

這幾天,於暮風簡直就是搬了張床住在醫院里一樣似的,席莫爾被他看得緊緊還不打緊,最討厭的是殺手的天敵,也就是警察先生,居然連於暮風推著她在醫院里散步都跟著去當電燈泡。哎!這不禁讓她苦嘆,沒想到現在連病人都這么難當啊!

「我說我要回去!你聽到了嗎?」席莫爾對著於暮風皺眉道。她整天面對著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護士制服、白色的醫生袍、白色的……她都快悶瘋了!

她想回去?於暮風的心中一悸,一股恐懼從心底竄上來,淹沒了他平時的冷靜自持。「你要回去哪里?」他突然面無笑意的問道。

席莫爾不懂他干嘛臭著一張臉,她記得她並沒有欠他錢啊!「當然是回你的別墅,不然我能去哪里?任務又還沒有結束,不回你那兒回哪里?」醫院住久了,她的心情實在是不太好,況且她還不能夠結束這一次的任務,這才是真正教她郁卒在心里的事情。

於暮風聞言,竟然頓時松了一口氣,他露出笑臉,「好!我問醫生,看能不能把你接回家去休養,不然我住在醫院還真的是住怕了!」他對她先前提到他的別墅是家的字眼相當高興,嘴都笑得有一點闔不攏了。

席莫爾又給他一記莫名的衛生眼,維持了她平時的慣笑扯動嘴角,她又沒有叫他搬來這里住……又色又討厭的,誰希罕啊!她心里一股暗生的情潮翻動著,在心里咕噥道。

於暮風見到她那一臉不在意的笑容,不高興的欺近她身旁,什么事都還沒做,她就緊張的微紅了一張臉。

「你要做什么?不要一直靠過來。」席莫爾力持鎮定的別過臉去,連平時的那抹慣然笑意都擠不出來了。

「你的臉為什么這么紅啊?害我好想咬一口,嘗嘗是什么滋味。」他故意將嘴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