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麻辣保鏢 未知 6117 字 2021-01-19

武神搖搖頭,「不,星星,我不是要你死,我是要你永遠成為我的,住在這里。」他手指著廣大的夜海說道,「住在這里,我就可以天天看得到你,天天守著你,所以,星星!你必須住這里。」

這下子,席莫爾是真的確定武神在精神方面有相當的問題,不然,他也不會用那一種慘無人道的方法殺人,更不會突然對她說這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不想住在這里!」她壓下心中的恐懼,將槍里的子彈上好。「現在,我要那一些資料,快點。」她的手上有槍,情況暫時對她有利,所以她只想趕快拿到資料後走人,遠離道一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哦!不!你必須住在這里,星星。」他還是往前近。

席莫爾受不了的拿起手槍一s,竟輕易的被他躲開,使他更加靠近她,並一把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捏得她痛得大呼出聲,槍也應聲落地了。

「星星!你還不明白我的愛意嗎?」他旋過她的身子,反制住她的雙手,在她的耳旁說道,「現在,就讓我們來結束痛苦吧!星星。」他突兀的大笑了起來,令人聽得毛骨悚然。

「你在開什么玩笑?放開我!聽到了沒有?你這一個瘋子!」情急之下,席莫爾再也沉不住氣的大聲咒罵起他,英文、中文、甚至日文統統出籠。

不過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得更大聲了。「星星!星星!」他狠狠的揪住她的頭發,「你說對了,我是一個瘋子,一個瘋子,哈!哈!哈!我是瘋子!」

「痛……好痛。」她的頭皮被他扯得發痛,咬住下唇的嘴唇也微微的滲出血絲。該死的!席莫爾在心里罵著,眼尖的看到掉在她腳旁的手槍……有了!

當她正想試著把腳伸向被他打落的手槍時,武神卻出奇的大力拖著她的頭發,向崖邊走去。

「好痛!放開我!你這個該死的瘋子。」她用力的掙扎,換來的卻是更痛的扯動。

「星星!你放心,等一下你就不會再痛了。」不顧她的痛楚,他像個被下咒的人帶著可怕的笑容拖著她朝前走。

就在此時,一部黑色的旅行車駛過來,停在武神的車旁,三個黑衣人同時拿出手槍,迅速的朝他們接近。

「莫爾!」

那是夏佐霖的聲音。

太好了!他們終於趕來了,席莫爾眼中露出希望的看向他們。

武神同時也停下動作,回頭y沉的盯著他們瞧。

「快放開她!」他們三人亮出手槍,瞄向武神。

武神又大笑了起來,「你們想帶走她?別想!」他將席莫爾抓至胸前,「來啊!開槍啊!就打死星星吧!這樣……她才可以在這里安靜的住著,開槍啊!哈!哈!哈!」

「他瘋了嗎?」艾道夫正巧說中了他們最擔心的事。

望了艾道夫一眼,奧利倫恩對夏佐霖說:「我不會打到她的。」他的意思是他可以開槍s殺武神而不傷到席莫爾。

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可行了,夏佐霖不著痕跡的朝他點頭,三個人達成共識。

「放開她吧!不然你最後還是難逃一死的。」夏佐霖負責引開武神的注意力。

「我知道。」

武神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眼神露出淡然的目光,令他們有不好的預感。果然,他不知從何處抽出來一把手槍,對准席莫爾的腳,「砰!」的一聲,很快的便s了一槍。

「啊!」席莫爾為突如其來的痛楚大喊出聲。

「莫爾!」他們也同時大叫,而奧利倫恩則乘機關槍。

槍聲再度落下,只是這一次中槍的對象換成武神而已。

「快救人!」夏佐霖、艾道夫向前跑,因為已站在崖邊的武神,正拖著席莫爾的身體往後傾倒。

席莫爾在往下落的那一刻,聽見武神的聲音——

「星星……我……我愛你。」接著,武神落下崖了,而她則被快手、快腳的夏佐霖拉個正著,才僥幸的沒有落海。

惡夢結束了!她是這么一直以為著,但是,那天夏佐霖悄來的訊息,卻令她覺得冷到骨子里去了。

不!不行!席莫爾從床上跳了起來。她不能留在這里了,她不能害了於暮風,她不能!所以她必須離開這里,獨自一個人面對武神。

第九章

午夜零時,一個小小的黑色人影出現在走廊上,她站在於暮風的房門前好半晌,動也不動的,既不推門而入也不離開,只是望著房門發呆。

「暮風……對不起!」席莫爾依戀、痛苦的低語,「我必須離開你,請你原諒我。」好不容易,她拾起腳邊當初背來的背包背在肩上,看了房門最後一眼後,她慢慢轉身離開,企圖忽略眼中的淚水,也不拭去它,只是任它滑落至下已掉落。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樓下,正當她穿越客廳朝門口走時,有一個聲音出聲制止她。

「這么晚了,你還要出去散步啊?」

席莫爾嚇了一大跳,因為身處在黑暗之中,所以她一下子無法看出那名坐在沙發上的人是誰。而那一個人仿佛知道她的疑問,伸手打開電燈,客廳突然大放光明,讓她差點無法適應光線,而抬起手臂遮光。「雲歇!」待看清他之後,她驚呼。

「怎么?我坐在這里很奇怪嗎?」他微皺著眉頭問道,為什么她會有那種表情?難道他真的有這么可怕嗎?

翻了翻白眼,席莫爾露出了她慣然的笑容問道:「你在這里做什么?」她想,他總不可能是看午夜長片吧!

「我在等你。」他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早就料到她今天晚上會溜走,所以特地坐在這里等她的,其實不然,因為他方才和於暮風一起看了那一封夏佐霖發來的超長電子郵件,因而睡不著覺。所以他打算在這里等待仍然待在書房里苦思的於暮風,一起討論接下來的問題,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等的人沒有出來,卻等到了席莫爾。

「是嗎?」她笑了笑,准備從容的自他身後走過離開。

「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莫兒。」於雲歇攔下她,因為他等一下可不想看見一個近乎瘋狂的於暮風痛揍他一頓。

「沒有啊!我只是想出去走走。」她非常鎮定的舉步又要往前。

但是於雲歇已經先她一步檔在門前了。「出去走走的話,你為什么要帶你的黑色背包啊?莫兒,難不成……你是因為瘋狗以及武神的事情,所以想臨陣脫逃吧!」於雲歇一面刺激她說道,一面注意著書房那一道木門。

席莫爾聞言,驚訝的轉過頭來看著他,「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一些事情?難道……暮風他也知道了嗎?」他們是哪里弄來的消息?。

於雲歇只是露出一副你說呢的神情,沒有給予她正面的回答。

看來於暮風是知道了,而她也問了一句廢話。她走回客廳里,頹然的坐了下來,完全沒有平日的瀟灑。「我不是想臨陣脫逃,我只是想一個人面對武神,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武神的厲害。」

於雲歇跟著她在客廳里坐下,眼尖的發現書房的木門打開了。嘿!可開的正是時候呢!「難道你不怕大哥擔心受怕嗎?你應該看得出來,他是愛你的吧?」他再接再勵的問道。

席莫爾因為復雜的思慮極需要一位可靠的聽眾,因此並她沒有發現已經站立在身後的那一道人影。室內安靜了一會兒,她低著的頭沉吟了半晌才吐出話來,「你知道嗎?雲歇!我是真的很害怕,害怕我會連累到暮風,也害怕讓他喪命。」聽她這么一說,她身後的那一個人影震動了一下。「如果只有我一個人面對武神的話,我是什么都不怕!可是……可是如果暮風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將永遠不能原諒我自己,你了解嗎?」

於雲歇看著大哥的訝然神情,他在心中想道,她若是不能坦承心中的恐懼,那么他們將不會有任何的未來可言,所以他必須讓她坦誠一下自己的心情。

於是,他繼續說道:「我了解,但是如果你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大哥也不會原諒自己的,你明白嗎?」

席莫爾張大眼睛,這個她當然知道,可是……哎!她慢慢的對於雲歇吐露心聲,「我是一個孤兒,又是一個殺人無數的殺手,這樣的我根本配不上暮風,所以當他說他愛上我的時候,我非常高興,卻也使得我非常的恐懼,雖然我也不知不覺的愛上他,但是身份上的差距和可能被仇家追殺的顧慮,是我所不能跨越的鴻溝,而現在……我又害得他會被瘋狗以及武神追殺,可能會危害他的性命,這教我如何能夠再留在他的身邊呢?我只不過是在不斷的欺騙自己罷了,因此我必須離開他,你明白嗎?」

「不!」

就在她表白完的同時,身後所傳來的這一個熟悉聲音,讓她不轉過頭去也知道是誰在身後緊抱著她。

於雲歇見狀則是微微的一笑,也好,反正任務達成他也好早早上床休息去了。於是他打了一個哈欠就往樓上走去,留給他們倆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不!不要說這種傻話,莫兒。」於暮風這才明白為何席莫爾總是會有那種縹緲、幽遠的眼神,那種令他害怕、抓不住她的感覺,現在,一切都明白了。不管她的神情有多害怕、抗拒,他只是緊緊的抱住她。

「暮風!」席莫爾還不了解發生了什么事情,身子就被他抱個滿懷。這一個溫曖的胸膛就仿佛是她流浪已久的港灣,讓她眷戀不已、一再沉淪不起,但是……她不能啊!「暮風,放開我!放開我!我必須離開,你聽到了沒有?」她終於回神的掙扎道,但是卻掙不脫他。

「不!我已經說過了,我這一輩子是不會再放你離開我的身邊,難道你還不懂嗎,我愛你!莫兒!」他捧起席莫爾滿是淚痕的臉蛋,不斷吻去她臉上的淚珠,「莫兒,我愛你,所以……不管是風是雨、是生是死,我都會陪你一起度過,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安然度過的。」撫著她的黑色秀發,他輕輕的在她的耳邊低語。

「可是我……」

「噓。」他把食指按在她的紅唇上,阻止她再貶低自己,或者說要離開這類的話。「留在這里,莫兒,留在我的身邊,這一次……換我來保護你。」

席莫爾在他懷里睜大眼睛,他說……保護她?!淚中帶笑,她回抱緊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充滿著她的心中。「那我們一起保護彼此吧!」

於暮風一驚,馬上用手將她埋在自己胸前的臉蛋抬起,四眼相對。許久,他把頭點在她的額上說道:「嗯!我們一起保護彼此吧!」然後一路印下他深情的吻,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再說一次莫兒。」

「什么?」席莫爾傻傻的喘著氣,一時之間沒聽懂他的話。

「再說一次你愛我,我要你親口對我說,我需要你的保證。」他坦誠得沒話說,他總是將他的愛赤ll的攤在她的面前,總是毫不保留。

席莫爾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她何其有幸啊!今生能遇到像於暮風這般包容、溫柔的情人。

見她又哭,於暮風可慌了,他以為他已經安撫好她的心,可是她卻又哭了,因此他手忙腳亂的拭去她的淚,「莫兒,別哭!別哭!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雖然他真的會很失望,但是他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哭紅了眼。

哭了又笑,席莫爾第一次主動送上自己的唇,輕輕印下又離開,讓於暮風目瞪口呆了一會兒。

見他這副呆拙模樣,她真正的笑了起來,並且開口說他最想聽的話,「暮風……我愛你,永遠?」

顧不得現在是深更半夜,於暮風興奮的大叫了起來,抱著席莫爾開始轉圈圈,「啊!聽到了沒有?她說她愛我!她愛我耶!」

嚇了一跳的席莫爾趕緊攀住他的脖子,聽到他喊的話,她知道,她一定會很幸福的……

於暮風帶著猶豫的腳步來到席莫爾的房門口,他原先早就打定主意要去書房看公文的,奈何他的腳不聽使喚,居然「自作主張」的將他帶來這兒,一個令他心牽系的地方。

因為今天下午,田中向日葵來替日蝕傳達情報時,席莫爾太過安靜而且鎮定的樣子,給了他的心臟非常多負荷。

他舉起手想敲門卻又放下,想離開可是腳卻定在原地,令他忿忿的盯著自己的腳生氣。

最後門自己打開了,「你找我有事嗎?」席莫爾出現在門里頭笑著問道。

聽到於暮風的腳步聲來到門前,使她捺不住心中的警告貼近門板,期待敲門聲能夠在她的耳旁響起,撫慰她心里的恐懼感。但是她等了又等,他只是站在門口沒有任何的動作,令她心急。

就在此時,心里的一個聲音鼓動著她,去開門吧!告訴他你在害怕什么,告訴他吧!可是另外一個聲音又奉告她,不行!你要是告訴他,豈不是要害他可為你神傷,豈不是要將他拖進這個血腥又無情的世界嗎?

她應該在胖子死了以後一走了之的,可是她沒有,所以她不能再犯下任何的錯事,可是……她是真的愛上他了,如於暮風一樣的和他一起墜入情網了。

沖動之下,她打開了隔離他們的門板,對上他憂郁的黑色眼瞳,讓她跌進去再也爬不上來,甘願沉溺其中。

於暮風愣了一下才回答她先前的話,「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一個人獨自承擔所有的憂心,也把一部分分給我,好嗎?」

他的聲音聽起來相當的誠懇,被他熱烈的眼神盯著,害得她心跳又狂亂了起來。心虛似的,席莫爾低下自己的頭。其實她也不明白自己要照著哪一個聲音做,才不會傷害到他,也傷害到自己。「我沒事,只是覺得有一些心煩而已。」她打起精神來笑道。

但是於暮風不相信她的話。心煩?她的臉上充滿了憂心,這種表情只能算得上是心煩而已嗎?

自從席莫爾來到他的身邊,進入他的世界以後,他真的害怕,害怕她這一種如風般縹緲、虛無的眼神、害怕她會像無法回頭的風離開他,而他呢?就算是得到了她上一次的坦然,但從來沒有感受到她的真實感,也不了解她的過去,這使得他整日只能夠在失去她的恐懼中度過,她如何能想像出他的心情?如何能夠?

「是嗎?你是不是還有什么話要告訴我?」於暮風緊盯著她問道。他要她自己告訴他,他希望她願意將她的心情與他分享,而不是深藏在心里,自己一個人獨自憂傷。

席莫爾只是沉默,她永遠無法不害怕於暮風會有危險發生,無法不想。

受不了她的沉默,他向前去抱緊她的身體,「告訴我,告訴我,你不是愛我的嗎?為什么不告訴我,讓我為你分擔一些憂傷呢?為什么?」

他的聲音里載著痛苦,令席莫爾也跟著心痛。她也想告訴他的呀!可是……她偎在他的懷里,不斷的搖著頭道:「我不能,我怕給你帶來危險,我……我不能失去你!」

在她的話尚未表達完全之際,於暮風就開始用手搖晃她的身體,希望能夠搖去她太多的憂傷、太多的顧慮。「不!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怕你帶給我危險,我不介意你是一個女殺手,我也不介意你的身份地位,我要的只是你,一個名字叫做席莫兒的女人而已,我一個人的女人,你聽懂了嗎?」他狂暴的大叫,宛如向全世界作宣言一樣。

「不!不要……」她拒絕他的宣言,只為那一種恐懼早已在她的內心很深蒂固,因此,她寧願放開他也不願意他有生命危險。

「看著我!我叫你看著我,莫兒!」他用力搖晃她的身體,用手板過她布滿淚痕的臉蛋,強迫她看著他。「相信我!相信我說的話,你要我如何證明給你看,你告訴我!」

「求……求求你,我不想你被……」她的話馬上被他打斷。

「看著我。」他將臉靠近她,氣息吐在她細致的臉上,專注的目光盪進她的眼底。

「我……」她見到他眼里那股赤ll的深情,又想落淚。

「噓……只要看著我就好。」於暮風最初只是眼露愛意的注視著她,最後終於迫不及待的擁她入懷,宛如飢渴多時的旅人找到綠洲一般,急切的以唇搜尋著她的甜蜜、她的氣息,企圖找到擁著她的真實感。「莫兒!莫兒!哦!莫兒……」唇愈吻愈深,他就愈不能控制自己,他擁著她進入房內,反手關上門,身體交纏上她的,飛進戀人的天堂里,印證彼此的愛意……

陽光,從窗台的玻璃透了進來,散滿一室的光輝。

於暮風清晨六點的生理時鍾一響,他就即刻習慣性的醒來。同時,他也滿足的發現到一個極柔軟又甜蜜的女性軀體貼著他的身體,令他合不上嘴的笑著俯下頭去,深情的望著、細吻著枕畔的愛人。

經過他一夜的無度索求,她一定是累壞了吧?他輕輕扯開笑容,眷戀的在她天使般的睡容上,灑下雨點似的吻。

哦!他期待這一刻有多久了?他期待這甜美的睡容躺在他的身畔有多久了?她仿佛是他生命中注定的愛人,而他這一生就是為了等待她而出世的一般,他的生命也因為擁有了她才會變得完整。

半夢半醒之間,席莫爾感覺到有人在溫柔撫著她的身子,臉上也被印上一個又一個的吻。她幸福的笑出來,卻被吻著正著。

「你在笑什么?」她閉著眼睛卻笑著,令他好奇的摟緊她問,將剛長出青髭的下巴抵著她的頭。

「沒有……只是感到很溫曖、很幸福、也很新鮮,因為這是我頭一次在男人的懷里睡醒。」她為他緊張等待她答案的樣子,而感到有趣。

很滿意的聽到她的答案,於是他獻上最熱情的早安吻,吻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全身無力。「哦!我真的很想再讓你溫曖一點,可惜我現在必須從你這張甜死人的小嘴里,套出一些我想要的答案才行。」他喘著氣,稍稍平息一觸即發、圍繞在他們身旁的欲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