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沉淪.txt 藍颺 17043 字 2021-01-19

沒辦法!他想做個孝順的兒子,但是他的母親太英明,他的想法,仿佛永遠都逃不過他母親的那一雙平淡的眼睛……

這種郁悶之情,一直延續到第二天雷騰把他的母親送上飛機。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在看著飛機起飛的那一刻越發的抑郁起來。回到家他讓人叫來周叔,直接了當的問道:「我和蘇桐結婚的ri子是不是不宜嫁娶?」

周叔點點頭:「黃歷上確實是這么說的。」

於是,我們的雷老大更加郁悶外加忿恨的點了點頭,下決定的聲音gan脆異常:「好,推遲!找一個宜嫁娶的ri子!」說完轉身就出了書房。

然後,接到了魅打來的電話……

雷騰很泄憤的重重按下了接聽鍵,把電話放在耳朵旁,沉默著不說一句話。

他不說話,魅便一點不見外的用他那柔軟而低沉的xing感嗓音徑自說道:「阿雷~我前段時間忙些瑣碎的事兒,也沒顧得上跟你聯系,怎么樣,沒什么事兒吧?!」

「……沒什么事兒。」雷騰壓抑著自己的火氣,沉著嗓音回答了句。

彼此間多少年的朋友了,誰什么樣還能不知道?聽著雷騰這么說,魅甚至可以在電話那頭勾勒出此刻雷騰冷若寒霜的臉!

「那……」魅稍微沉吟了一下,繼而說道:「我最近要舉辦一場宴會,要不你過來放松一下?」

雷騰一怔,笑了,帶著感慨般嘆道:「你以為……我還是那個年少輕狂的歲數啊?放松一下?我哪有j力揮霍啊!」

低低的笑聲從電話那邊傳進雷騰的耳朵里,沒等他反映,那撓在人心尖上的笑聲忽然變成了輕快的近似與挖苦的揶揄:「你——不用跟我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你直接跟我說你不行了就完事兒了嘛!」

是男人,恐怕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被別人說自己在xing 事上面是個無能了。雷騰是個男人,當然也不能例外。於是,他憤怒的沖著電話罵道:「靠!你他媽的說誰不行了?!」

「你啊!」魅的音調上揚,這種聲調讓他顯得非常的無辜:「你說那話的意思明明就是想告訴我,你不能再提槍上陣了~又或者可以說,你現在只能針對某一個特定人士才能提槍上陣?」

本來就一肚子火的雷騰站在窗前被魅氣得直翻白眼,他不自覺的狠狠攥著電話,就好像此刻正攥著的是電話那邊某一個人的脖子一樣:「好,正好我現在郁悶的無處發泄,既然你說我不行了,那我就行給你看看。」

聞言,那邊的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語氣輕松的道:「這就對了!男人嘛,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把你腦袋里那些個情情愛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拋到一邊去吧!發泄一下——也許對你是很有好處的也說不定~」

收了線後的雷騰郁悶的一把把電話扔到床上走到桌邊狠狠的灌了口水,然後這才更加郁悶的發現,自己竟然向一個二十多歲的白痴小子一樣中了魅的激將法!

真他媽有夠蠢的!c!

☆☆☆☆☆☆☆☆☆☆☆

魅派人來接雷騰的那天,正好趕上蘇桐要去試婚紗。來找雷騰,雷騰也陪著她去了,只不過在蘇桐剛把定做的婚紗穿好臉上掛著紅暈向他走來的時候,雷騰卻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蘇桐跟前,很溫柔的幫她整理了下略微凌亂的發絲之後才低聲道歉:「對不起,蘇桐。我今天有個很重要的宴會必須要去,所以不能再陪你試婚紗了,但是你可以挑你喜歡的樣式,只要是你喜歡的,都很漂亮。」

心中那種長久彌漫但一直被勉強壓抑著的不是滋味兒的感覺瞬間在蘇桐的心頭蔓延開來。她垂下眼想了一下,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恢復了溫和中又帶著點皎潔的微笑:「一個很重要的宴會?」

雷騰點點頭:「是。」

「那你……需要女伴么?」

這話一出口直接把雷騰給問傻了,帶著蘇桐去月光島看自己怎么玩男人么?光是這么想著雷騰已經是抑制不住的想要笑出聲來了!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拍拍蘇桐的肩頭,越發溫柔的說道:「不需要啦,等我們結婚以後,我帶著你以雷夫人的名義光明正大的去。」

蘇桐點點頭,並不掩飾自己的失望,只是那張臉上的笑容,仍舊是溫和而乖巧的。

所以說,雷騰說的是對的。他知道這個女人想要的是什么,而蘇桐自己也明白她自己是在做什么。她不會因為雷騰不給她關愛或者是體貼而發飆,因為她一直很明確自己的目的,只要雷騰能跟她結婚什么都不所謂。

當雷騰走出去,站在門外呼吸著略微寒冷的空氣的那一刻,他忽然覺得很輕松。不用再強迫自己去體貼入微的照顧蘇桐,也不用再強迫自己去籌辦什么婚禮,更不用在腦子里時時刻刻的計劃著怎么樣讓黎雨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

此時此刻,他什么都不用想。就好像曾經二十多歲時候的自己,一有時間就跟自己的一群狐朋狗黨聚在一起,有新鮮事兒的時候會為了他們的一個電話自己就*顛*顛的跑過去……

對了,就是這種感覺!很好,可以讓人很輕易的忘記煩惱!

事實上,雷騰到月光島的時候,魅嘴里所說的宴會已經舉行了。魅親自到停機坪上去接了雷騰後直接把他帶到了宴會大廳附屬的休息室里面。

「其實這個宴會的規則有點像化裝舞會。參與宴會的無論是主還是奴,全部都是男人。大家帶上各se的面具,換上月光島專門准備的各se服裝,除了必須換下自己來時的外套以外,穿什么各自隨意,月光島不會gan涉。這樣,彼此間就很難分辨出誰是誰了。唯一區分主人或者奴隸的標志,是每個人手上都會被帶上一枚戒指,主人的是藍鑽,而奴隸是粉鑽。

宴會晚上十點開始,在場的每個人都可以挑選你心儀的伴侶,但要求是在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每個人手里都必須有個伴兒,而這個男子,就是要與你共度今晚春宵的人了!當然,如果是已經有了主人的奴隸沒有找到自己的主人的話——他就必須跟另一個人度過整晚了。

怎么樣,是不是很有新意很有趣啊?」

魅最後以一個問句結束了他對雷騰關於這場宴會的介紹,然後等了良久,換回了雷騰輕飄飄的一個不屑的眼神和一句漫不經心的咒罵:「那個傻b出的這損主意?」

一秒,兩秒,三秒鍾之後,視乎是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站在離魅不遠處的孤月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而魅,彎著好看的丹鳳眼抿嘴笑著掃了一眼跟孤月站在一起的,此刻臉都已經綠了的玄明,意有所指的笑道:「我手底下的一個調教師。但是我覺得這個主意很有意思啊!你不感興趣么?或者說——你那天跟我說的『你能行』是在敷衍搪塞我?」

雷騰無可奈何的翻了個白眼:「激將法可以用一次,用一次能成功這就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兒了!你不要再用第二次了,老弟,那樣會證明你的智商很低。」

魅對雷騰的明嘲暗諷無痛不癢的挑挑眉,伸手往雷騰的手里塞了一枚藍se的戒指,然後說道:「進會場之前記得先去領一張面具,挑你自己喜歡的樣式。今天晚上——就盡情狂歡吧!我敢保證,里面所有的奴隸都是很乖很聽話的極品,只一個除外。」話說道這里,他饒有興致的勾了勾嘴角,一個人影,漸漸在自己的記憶力勾勒成型……

「想什么呢你?!我問你『只有一個除外』是什么意思呢!」雷騰用手肘撞了下魅的胸口以此打斷了他的思緒。

回過神來的魅看著雷騰的臉,又看了眼已經套在雷騰手指上的那個與在場的其他主人設計不一樣的藍se戒指,神mi一笑,邊說話邊把已經戴上了面具的雷騰往門外推:「你自己去體會吧!」

當然,對於自己的戒指與其他人不同這個問題,雷騰本人是不知道的。

………………

…………

雷騰進到大廳的時候,晚宴已經開始將近半個小時了,人與人之間已經從相對的矜持演變到了逐漸的熱絡起來。場面很熱烈,人群很喧鬧,單手托著上面擺滿各se茶點和紅酒的托盤用優雅而愉快的表情和姿勢穿梭在人群中,有長相不錯的侍者在人群間旋身而過的時候,總會引起一陣或大或小的調笑或者口哨聲。

雷騰向大廳中央的部分走了些許,為自己取了杯紅酒之後便轉身走到靠窗的為止倚著窗台悠閑地站定,一雙漆黑的眼睛在在場的每個人身上掃過,然後很輕易的,將視線定格在了一個穿著薄薄的絲質白se襯衫黑se綢褲帶著粉se戒指的男子身上。

他帶了一只小狐狸的面具,均有修長的身體在衣服的襯托下會莫名的給人一種異常柔韌的錯覺,絲質的衣褲在華麗的燈光下反設出迷蒙的光澤,好像給他的整個人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那是一種純粹而又聖潔的光芒,看上去……便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摧毀折斷……

這種感覺,對雷騰來說,很熟悉。熟悉的程度……是仿佛已經被雕刻進骨子里一般的。

猛然之間,一陣很強烈的悸動感讓雷騰握著酒杯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晃動間殷紅的液體在酒杯里轉著圈的搖晃起來,好像再用某種古老的,詭異的符咒方式讓人跟著它們一起沉迷旋轉。

雷騰看見他穿梭在人群中對著那些向他示好的帶著藍se戒指的男人們禮貌的說笑拒絕,下一刻,雷騰勾起嘴角,伸手另要了一杯酒,拿著它像那只小狐狸走了過去。

走過去,c進那只小狐狸和另外一個帶著藍戒指的男人中間,將手中的那杯酒遞給他,然後一邊調笑著強勢的將小狐狸攬到了人較少的窗邊。

膠談間,雷騰發現他的聲音是低沉而沙啞的,聲帶的低頻率震動間會在他說話的尾音上留下一點是有若無的顫音,就好像情 欲初升的時候那樣……

雷騰不由得循著他發音的聲帶往上看,但由於面具的遮擋,他只能看到隱藏在面具下面的那雙眼睛。而就是這雙眼睛,在四目相接的剎那,就好像一把中錘,在雷騰的心臟上重重敲了一記!

那是一雙多么是曾相識的眼睛……雖然面具擋住了眼角的部位,但那雙眸子,那漆黑的瞳孔……都跟他太像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一樣的沉靜,一樣的清明。只不過,比起他,這雙眼睛里似乎多出來了那么一絲絲的……情 欲?!

雷騰不知道那個人的眼睛里會不會表達出這么一種感情。其實,他不是沒見過他動情的時候眼神是什么樣的,只不過那些記憶都是三年前的了,三年後的再見,那雙眸子里除了淡漠和仇恨,他已經再找不到別樣的情緒。而那個人燃著情 欲的眼神,也早就在時間的沖刷中消逝在了記憶里……

也正是這樣,這兩雙那么相似的眼睛里,這一點微乎其微的差別讓雷騰看了出來。

有那么一瞬間,他以為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著的那個男人。但這種想法還沒有在大腦中擴大就已經被雷騰拋出了腦後——

那個人怎么可能會在這兒?gen本一點都沒可能!

酒盡歌酣的時候,午夜十二點的鍾聲渾厚而沉穩的響了起來。而雷騰,放下酒杯看著牆壁一派悠然的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那只同樣聊的很暢快的小狐狸,調笑著問道:「怎么樣小狐狸?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現在後悔——」說著,雷騰轉頭掃了一眼一直不遠不近的待在他們身邊的幾個男人,聳聳肩繼續說道:「還來得及。」

「呵呵——」低低的笑聲從狐狸面具下面傳出來,而那個帶著狐狸面具的男子,向前一步轉了個身靠在了雷騰的身上,伸手勾住雷騰順勢摟在他腰上的手指,低低的回應:「我的選擇已經很明確了,不是么?」

第五十九章 緋se(上)

「呵呵——」低低的笑聲從狐狸面具下面傳出來,而那個帶著狐狸面具的男子,向前一步轉了個身靠在了雷騰的身上,伸手勾住雷騰順勢摟在他腰上的手指,低低的回應:「我的選擇已經很明確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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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的月光島,燈火通明。而距離月光島稍遠一點的海上卻漆黑漆黑的,見不到一點光亮。這邊的歡歌笑語映襯著那邊孤單厚重的海浪聲,讓這個緋se銀 靡的夜顯得越發的詭異而充滿誘惑……

那是一種……讓人害怕而又異常興奮的悸動。

摟著小狐狸從宴會的大廳里走出來,揮手打斷了要過來領路的侍者,雷騰輕車熟路的繞過人群穿了條小路向著月光島客房的方向走去。

這一路上,雷騰和小狐狸都在低聲的調笑膠談著,直到他們到了二樓末尾那間屋子的門外,小狐狸才感覺到雷騰的腳步卻明顯頓了一下。

站在門外,雷騰看著眼前緊閉著的壓光紅木門,微微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這只狐狸,眼神一暗,嘴角卻輕輕的勾了一下。

這屋子是魅為他在島上專門准備的。在那些他曾經年少輕狂的ri子里,他經常出入這里,與他同來的,一個又一個或y光或柔媚或倔強的男孩。

從兜里掏出一串鑰匙,把上面掛著的一個造型別致的吸鐵石鑰匙鏈拿下來按在門把下方的一個小孔上。看著吸鐵石與它分毫不差的咬合,雷騰微微一笑。外面的人沒人知道,這個鑰匙鏈其實是一把鑰匙,一把雷騰在月光島上的專用鑰匙。縱然他已經太多年沒有再來過這個屋子,這把鑰匙,卻也從來沒有從他的鑰匙扣上摘下去過。

門內的彈簧發出清越的一聲金屬質感的碰撞,隨後一直緊緊關閉的房門彈開了一條小縫。雷騰一手推門,另一只一直抱著著小狐狸腰際的手變摟為推在他的背上忽然不輕不重的推了一下,嘴唇開合低沉而磁xing的聲音帶有壓迫感的只說了一個字:「進。」

他話音未落,原本還靠在他懷里的狐狸已經被他推的兩步踉蹌的進了屋子,他這邊還沒有從雙腳踩在純白se長毛地毯上所造成的虛無感中緩過神來,耳邊卻已經聽到了房門由於被推上而再次發出的悅耳金鳴聲!

這個聲音就好像某種尖銳的高頻聲音一下子刺入耳膜,鑽進心肺,讓這只從宴會開始就一直淡定從容的狐狸沒來由的慌了一下。

他猛然轉過身去,看見站在門前的雷騰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他忽然覺得,現在的這個男人同剛剛他所接觸到的那個男人有一點不同了!他雖然在笑,但看著自己的目光卻是悠然而侵略的,帶著似有若無的壓迫感。

就好像……一只猛獸在看另外一只已經被他所掌控的獵物一般……

這一刻,那個帶著狐狸面具的男子頓了兩秒,隨後微微低了頭,讓自己的視線躲開雷騰的目光,輕聲的請求道:「對不起先生,我忽然想到我還有些事兒沒有做,能不能請您放我離開一下?只要五分鍾就好。」

雷騰站在原地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然後側身讓開了門的位置,挑眉勾起嘴角看著他說道:「請便。」

而後,雷騰看到他對自己輕輕點了下頭,然後向前幾步出去之後帶上了房門。

雷騰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奴隸會在現在逃開或者是玩出什么讓人以外的hua樣,因為,這里是月光島。

狐狸走了,一個人無所事事的雷騰隨手摘掉臉上的面具,轉而打量起了這間調教室。仍舊是記憶中的樣子,右手邊擺放著他喜歡的那個j鋼制成的人體吊架,壓光紅木櫥櫃里面擺放著一應具全的調教用品,地上是特地找人訂做的,沒有一點hua式的純白羊絨地毯,上面僅僅放了一張極為舒適的單人棕se真皮沙發。

屋子很gan凈,看得出來,即時這么久不被使用,也仍舊是有人在定期打掃照看的。

有那么幾個記憶片段從腦子里涌出來,雷騰的手不自覺的拉開一面玻璃,習慣xing的把手伸向一個位置,然後握住了一條近兩米常的通體漆黑的鞭子。

他把它從櫥櫃里拿出來,抖開,退開兩步之後手腕用力壓著鞭柄向下揮了一下。鞭稍撕裂空氣的聲音輕而尖銳,熟悉的手感讓雷騰的眼睛亮了一下——

這鞭子他當初一共找人做了兩條,一條他放在了這里,另外一條他放在了上海的家里。這條鞭子曾經親吻過無數個男人或者男孩兒的身體,而他放在家里的那條……至今為止卻只打過那么一個人,而已。

而那個人……

雷騰至今記得,那個人在自己鞭子下呻 吟扭 動的誘人姿態,漆黑的長鞭在一聲聲鞭響之後在那具修長而勻稱的裸 體上劃下一道又一道紅紅紫紫深深淺淺的痕跡,而鞭子下面的他,閉著雙眼,皺著眉毛,倔強而又脆弱的表情就像一個被迫去祭奠神明的獻祭者……

在寬敞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雷騰把忽然涌上來的記憶壓下去。四分半,還差三十秒。如果到時候那個小家伙還不回來,自己倒是可以想想這個游戲怎么玩才會更加有趣一些。

雷騰這邊剛這么想著,那邊的門卻已經被人從外面很有規律的敲響了,聲音落下後,也不等雷騰回應,小狐狸自顧自的轉開門把進來後在離雷騰兩步遠的位置站定,又是輕輕的低了下頭,低低的叫了句:「先生。」

雷騰把手里的鞭子纏了兩圈拿在手里,雷騰用鞭柄敲了敲沙發一邊的扶手,語氣淡淡的命令道:「過來,跪這兒。」

站在門前正想向前走的小狐狸聽到這個命令頓了一下,但很快他便低頭走到了雷騰的左手邊,卻沒有立刻去遵從雷騰的命令。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雷騰,用一種讓人說不清的復雜的目光。

直到雷騰同樣看著他的眼睛微微上挑——這是個危險的信號。

於是,那只修長挺拔的狐狸垂下眼睛把目光從雷騰臉上移開,慢慢的俯下身子,曲起右腿,然後緩緩的著地,形成一個單膝下跪的姿勢,而後才彎曲左腿,筆直的跪在了雷騰的身側。

一直看著他動作的雷騰此刻微微笑著,一邊說話一邊抬手去揭對面男人的面具:「挺准時的嘛,我還在想你要是一去不返了怎么辦呢。」

意料之外的,眼前這個從跟在雷騰身邊起一直很乖順的狐狸忽然側過臉躲開了雷騰伸過來的手,面對雷騰微微挑眉的冷淡目光,那張帶著面具的臉上似乎是笑了一下:「先生,您不覺得——在適當的時候把它摘下來更有情趣一些么?」

雷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頓了一頓,繼而慢慢的收回了抬在半空中的手……

其實他會選擇眼前這只狐狸,只因為這個男子像黎雨而不是黎雨。正因為這樣,這個男子可以給他很熟悉的觸動,而他自己也不會在玩的時候下不去手。

就這點而言,雷騰自己並不想讓這個夢打破。如果一旦揭開在兩個人之間遮擋著的面具的時候,他發現這個帶著面具的男子並不是黎雨,那么就此而產生的很多假設,很多瘋狂,很多放縱,很多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齷齪,就沒有辦法再進行下去了。

因此,雷騰決定接受這個男子的提議。

於是,雷騰挑眉笑了一下,然後意思不明的說了一句:「很好。」接著,他玩著手里漆黑的鞭子,用他一貫的低沉聲音慢悠悠說道:「我家里,有一條跟它很像很像的鞭子;也有一個——跟你很像很像的男孩兒。」他把目光從小狐狸的臉上挪開,低頭看著在自己手里發出烏亮光澤的長鞭,眼神悠然中帶著點追憶的悠遠:「我在他身上,用那條鞭子,留下了很多很多……美好的痕跡。」

說這句話的時候,低頭看著手中鞭子的雷騰沒有注意到,跪在他身側的那只一直從容優雅的狐狸身體幾乎不可察覺的輕輕震了一下,他垂在身側的雙手不著痕跡的攥緊,又快速的松開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他的速度很快,快到……這一切,就好像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雷騰,顯然沒有發現這微小的變化。他忽然從他那舒服的大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聲不響的在這個不算大的調教室里走了一圈,才又重新把目光放回到眼前的這個男子身上:「你覺得這個房間怎么樣?」

帶著狐狸面具的男子應聲配合著抬頭左右環顧了一圈,稍稍沉吟一下之後才回答道:「比我以前見過的……要豪華一些。」

「以前見過的?」雷騰微微挑起音調又重復了一遍,輕笑著坐回到沙發上抬手揉了揉那小狐狸露在面具外面的略長的頭發。然後沒有一點准備的再次驚訝於手下發絲的觸感!

竟然連頭發的軟硬粗細程度都跟那個人的那么像!

雷騰慢慢把手從小狐狸的頭上拿開,微微側著臉,俯下上身。緩慢的,用一種打量而探究的目光看著他對面的那個人,試探著開口,卻說出了一個肯定句:「你……不是月光島上調教出來的奴隸。」

而跪在他對面的人,面對著他這樣的問題,想了一下,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我曾經是。」

雷騰看著小狐狸的眸子亮了一下,目光有了幾分凌厲和咄咄b人:「現在不是?這么說——你現在應該是已經有主人了?」

隱藏在面具下的狐狸發出一種低低的坦然的笑聲,卻是仍舊的似是而非:「以前有過。」

眼睛牢牢的盯著這只狐狸看了兩秒,雷騰忽然掩去了眸子里面的凌厲,不知道為什么開懷大笑。他聳肩從容不迫的換了下一個話題:「你一直在叫我先生。在現在這個時間了,你不覺得——你應該對我換個稱呼?」

顯然沒想到雷騰會忽然說起這個。男子聞言微微的底下了頭,隔了幾秒鍾,才用一種很平穩,卻對雷騰來說帶著異樣觸動感的聲音低低的叫了一聲:「主人。」

耳朵在聽到這兩個字的瞬間,雷騰不知道為什么,忽然間很煩躁。仿佛眼前這個男子叫他「主人」讓他負擔不起,仿佛現在只有心中的那個人才可以這樣叫他,仿佛就連他自己現在對這兩個字也已經又了執拗的歸屬感!

就好像……這兩個字,已經獨屬於那個人了一樣……

煩躁的擺擺手,雷騰語氣有些不善的開口說道:「算了,還是叫先生吧!」

我不是你主人。

這一瞬而至的煩躁感讓雷騰心中的某種被壓抑已久的欲望瞬間暴漲起來,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到後面的吊架旁,抬手隨意的撥動了下上面垂下來的j鋼的鎖鏈,一陣獨屬於金屬所特有的叮當聲隨即在這個已經略顯沉悶的空間中響起,然後以一種冷漠的聲調的頻率回盪在這個房間里。

雷騰回身重新走到小狐狸的身邊,俯下身,雙手用溫和中透著曖昧的力道從小狐狸的脖頸處緩緩向下撫摸。隔著衣服,他撫摸過他的鎖骨,雙肩,雙臂,然後又從手臂上繞到胸前。這一系列的動作,雷騰都在溫柔而緩慢的進行著。厚實的手掌配合著溫柔的力道,讓人莫名其妙的跟著他的撫摸放松著身體。

但是,瞬間,前一刻還在小狐狸胸前緩慢游走的雙手忽然抓住他白se襯衫兩邊的領口處,事先沒有一點征兆的剎那發力——

裂帛的聲音在空氣間突兀的響起,伴隨著綿軟卻尖銳的聲響一同發生的,是原本在襯衫一側系得好好的白se紐扣也跟著瞬間一同崩開!

五顆紐扣被這種極大的力道所催動,零零落落的崩的到處都是。那個力道太強勢,尚處於愣神狀態的小狐狸甚至很難相信這樣的力道是來至於幾秒鍾之前那個溫柔男人的!

事實上,從宴會開始,雷騰在這只狐狸面前所表現出來的,即便是偽裝,也仍舊是那種很紳士很體貼很平和的人,好像歲月已經掩蓋了深埋在他體內的那種猖狂或者殘暴。但是那一刻,跪在他面前的那個男子明白,他徹底的暴露出了他的本xing。

把被撕開的襯衫隨手一扔,雷騰依舊用那種很粗暴的力道和氣勢,動作相當流暢的拽住了小狐狸兩只手的手腕,不容許有任何反抗和質疑的抓著兩只手腕向上猛的一拉,將小狐狸從地上拉了起來,半拖半拽的將他帶到了吊架下面,然後極為熟練的將小狐狸的雙手鎖進了吊架上垂下來的鎖鏈里,繼而固定在了架子上。

然後雷騰用很悠閑的目光看著被鎖在架子上的那具身體肌r緊張的緊綳起來,微笑著按動牆上的開關調整著吊架上面橫桿的高度,直到那男子的腳跟離開了柔軟的地毯,只有腳掌著地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雷騰伸手慢慢的撫摸著眼前這個男子赤 裸的上半身,感覺著手下光滑的皮膚在自己的撫摸下微小的,卻不可抑制的顫抖,這種熟悉而有陌生的感覺讓他微微挑起了眉梢。

緩緩的,他的手撫摸到了眼前男子的腰際,單手慢慢的摟住,下一刻卻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又將眼前這個身子跟曾經那個記憶中的身子比較了起來……

眼前這個男子的腰,比起他的要稍微瘦一點。如果……如果他現在又受到了什么打擊刺激而不好好吃飯的話……或許會比眼前這個人的更瘦吧?!

想到這里,雷騰不禁微微苦笑。他不知道現在的黎雨是什么樣子的了……他已經很久沒有看見更沒有觸碰到他了……而他對他的記憶,也只停留在月前他忽然闖進他病房里的那個時候……

雷騰松開抱著小狐狸腰部的手,手臂繞到前面來手指輕巧的一挑,打開系在男子腰上的褲帶,將他的黑se綢褲退了下來。

里面什么也沒穿,退下了外褲的他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赤 裸了。之前隱藏在衣服下面的,溫熱的皮膚解除到房間里微涼的空氣,雷騰看到眼前的小狐狸戰栗了一下,被吊起抬高的雙腳不安的左右動了動,又引來架子上面的一陣金鳴聲。

而雷騰,看著眼前這個不安的身體,卻有想起來了跟這個身體似曾相識的那個身體,以及曾經在那具身體上布滿的痕跡——粉紅的,一條一條的,縱橫膠錯的……

忽然之間雷騰向後退了三步,撫摸著一直拿在手里的黑se長鞭。而就在此時此刻,那種對他來說若有若無似曾相識的感覺一下子強烈了起來!

他緩慢的,一點一點的眯起眼睛,然後剎那間抖開鞭子,抬手,用力一揮——

啪的一聲!

漆黑的長鞭在雷騰的手里很刺耳也很驚心的打了個鞭響,並沒有抽到眼前的人。然而卻很顯然的嚇到了眼前的這只小狐狸。雷騰看見他的身體在鞭聲想起的時候也跟著瞬間一抖,吊架上面鎖著他手腕的橫桿鎖鏈跟著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好像古代的巫師在為將要獻祭的人跳著最後的祈福舞……

雷騰一側的嘴角向上一勾,伴隨在這一抹邪肆笑意之後的,是他更大力氣的抬起手臂抖動手腕,仍舊是夾帶著風聲的一個鞭響,仍舊的沒有抽到眼前的男人,只不過,雷騰可以清晰的看到被吊在他面前的,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赤 裸在空氣中的皮膚,已經一寸寸的緊綳了起來……

然後,又是一鞭,結果依舊。但被束縛在雷騰面前的那只狐狸卻仿佛終於難以忍受般的緩緩的攥緊了雙拳……

其實等待一向是個讓人不太能夠喜歡的字眼,無論將要發生的是什么事,是好事或者壞事,長久的等待總會讓人在這個過程中失去耐心變得不安焦慮煩躁,並且,會隨著時間的延長而愈演愈烈。

而那只狐狸,在這個等待的過程中,雷騰每次的揮下鞭子,他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鞭子帶起的凌厲風聲劃過自己的胸膛,但他卻無法得知那在空氣中隨著主人的舞動而上下翻飛的長蛇會在什么時候咬上自己的皮膚!

這個過程無限的放大了他對即將到來的疼痛的恐懼,並且對眼前的這個嘴角帶著戲謔笑容輕易玩弄著人心的男人也逐漸的……害怕起來。

終於,當雷騰再次舉手揮鞭的時候,這一次,伴隨著清脆鞭響的,是一聲來自於眼前被吊著的男子的悶哼!

雷騰看著他因為突然的疼痛而微微弓起的腰身,看著他因為弓起上身而站立不穩左右搖晃的雙腳,看著那麥se的皮膚上迅速浮起的一道玫瑰se鞭痕……眼前這久違的一切都刺激著雷騰腦子里那gen已經被埋藏了許久的神經,然後那gen神經逐漸而迅速的蘇醒,以強有力的姿態占領了雷騰此時此刻的思維!

沒有給眼前的這個奴隸任何喘息的時間,雷騰抬手開始了一場快節奏但卻很有規律的鞭打。起初,在雷騰給予的痛苦之下這個男子還可以在他落鞭的間隙之中以急促的喘息、呻吟、或者痛哼的方式來表達他的痛苦,但隨著雷騰鞭速越來越快,到後來這種痛苦但曖昧的聲音卻已經分辨不出來了,因為到了這個時候,聲音的主人已經被意料之外的疼痛折磨的無法發出聲音了。

鞭打一直持續到了幾分鍾之後。當雷騰收了手中的鞭子再去看這具由他一手造就出來的傑作的時候,看著眼前的這具身體已經布滿了或深或淺的玫瑰se鞭痕的身體,還有因為鞭打而微微悄然勃 起的欲 望……

嘴角戲謔的向上一挑,走過去,雷騰又一次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男子的一側的肋骨,感受著那由火熱皮膚上兀自傳來的輕顫,笑道:「你真的,是一個被調教好的尤物……」說完,雷騰頓了頓,就著兩個人挨近的距離挑眉看著他,在他的耳邊曖昧而肯定的繼續說道:「因為,這樣的疼痛——可以喚醒你。」

說著雷騰換了個姿勢,一手環抱住這個男子的腰,手伸到前面仍舊是不輕不重的在另一面肋骨上撫摸著,才接著說:「你已經適應了在這種屈辱的條件下,讓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而帶來的刺激,這種刺激……能讓你微微立起來。」說道這里,雷騰的臉忽然靠近這個帶著面具的男子的臉,在彼此間連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距離里,曖昧而澀情的伸出舌尖在小狐狸的耳廓上舔了一下,然後慢悠悠的給這段對話下了結論——

「疼痛,可以讓你獲得快感。」

作者有話要說:唔……雖然更的慢了點,但是分量很足的嘛~~嘿嘿~~

話說~~這么個吃法滿足大家了咩~?遠目~~吃r的過程是漫長滴~結局呢~是不一定會美好滴~~具體怎么個吃法,藍還不知道~是需要問龍滴~~~(今晚j神有點不正常……囧……)

ps:今晚吃水煮魚,龍正在做……她在超市非給買了條大活魚回來……看那魚再袋子里面掙扎嚇得我亂七八糟的一頓尖叫恨不得把結完帳的東西都扔掉趕快跑開……她……她她她竟然把魚拎回家即為淡定的,沒弄出來一點動靜的就給殺掉了!!!!!等我碼完字再出去,那魚已經變成魚塊了……扶牆跪地……於是咱又一次就深刻了龍是個強悍滴銀的認識……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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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緋se(下)

說著雷騰換了個姿 勢,一 手環抱住這個男子的腰,手伸到前面仍舊是不輕不重的在另一面肋骨上撫摸著,才接著說:「你已經適應了在這種屈 辱的條件下,讓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而帶來的刺 激,這種刺 激……能讓你微微立起來。」說道這里,雷騰的臉忽然靠近這個帶著面具的男子的臉,在彼此間連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距離里,曖昧而se 情的伸出舌尖在小狐狸的耳廓上舔了一下,然後慢悠悠的給這段對話下了結論——

「疼痛,可以讓你獲得快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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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雷騰的低笑聲中,被吊在架子上的小狐狸身體猛的一震,幅度不是很大,但在彼此間這個連呼一口熱氣都能打在對方臉上的距離里,顯然是不可能讓雷騰忽略的。

雷騰看著他,挑挑眉,帶著揶揄和戲謔的眼睛用一種蟒蛇盯著眼前青蛙的,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姿態去看架子上那男人忽然垂下的雙眼,然後,抬手,輕飄飄的解開了束縛著他雙手的鎖鏈。

突然失去了頭上支撐的狐狸雙腿支持不住般一下子跪倒在了純白se的地毯上面,他的雙腳還維持著之前為了躲避鞭 打而向後分開雙腿的姿 勢,此刻張腿倒在地毯上,形狀美好顏se 誘惑的xing 器就這么陷進了長長的白se羊絨里面,嬌艷的粉紅跟絲絲縷縷的白糾纏在一起,應和著這具蜜se身體上深深淺淺的鞭痕和身體主人發出的、不由自主的急促喘息,自然而然的帶起一股被極端壓抑著的,但是卻也極端澎湃的誘 惑……

雷騰的呼吸在那么一個瞬間跟著跪在地上的這個男人也粗重了起來,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平靜。

告訴男人先到旁邊浴室去洗個澡,當男人再回來的時候,雷騰又重新陷進了他舒適的沙發里面,手里水晶杯中盛了小半杯不知從哪里弄來的gan紅,抿酒的姿態是上位者慣有的高貴優雅。之前那一晃而逝的失態,更是早不見半分蹤影。

洗澡之後疼痛稍消的男人也同樣恢復了之前一派淡然的沉穩模樣,他走過來無聲的跪在之前他跪過的地方,嘶叫過後的嗓音猶帶幾分xing感的沙啞:「先生久等了。」

雷騰放下酒杯,這個時候才把那慵懶閑適的目光重新放在了跪在自己身邊的這只狐狸身上。

雷騰看到他帶著的狐狸面具上面還掛著幾滴水珠,未gan的水汽一直向上蔓延到他長長的,略微卷曲的漆黑睫毛上,之前平整的睫毛現在打成細小的一縷一縷,濃黑的顏se中,讓他眼部的輪廓也跟著更加深邃甚至幽暗起來……

雷騰可以很顯然的看出來,眼前這個男人,他甚至連洗澡都沒有把臉上那張礙事兒的面具摘下來過!

這樣想著,想要把那面具扯下來的欲望,也更加強烈起來。

但他很快把這欲望壓住了。三十多歲的他,完全可以控制住把自己的欲望引向未知所帶來的異樣快 感之中……

於是,雷騰輕輕微笑,手指在旁邊的小桌子上拿起什么東西輕輕晃動而制造出細小但讓人無法忽略的聲音,他持續的擺弄著手上的物件,然後漫不經心的對腳邊的男人發問:「既然曾經有主人,那么,知道你膀胱最大的容量是多少么?」

有那么一瞬間,雷騰聽到腳下人呼吸忽然一滯,但當他還來不及確定的時候,那狐狸帶著急切想確認的意思猛然抬起頭來,當看到雷騰手上擺弄的一段分叉的黃se導管和一袋透明洗液之後,好看的唇形緩緩的抿緊了……

雷騰不急,他只是帶著掌控全局的微笑,居高臨下的,等著這只狡猾的狐狸給予他一個明確的答 案。

狐狸先是用一種雷騰分辨不出的目光看了雷騰一眼,然後,開口。平穩的聲音被室內空調吹出了一絲不明顯的波動,「xxx,先生。」

雷騰的瞳孔在聽到這個熟悉的數字的那一刻忽然猛縮了一下,當它恢復到之前樣子的時候,雷騰手下已經開始有了動作……

他拿起小桌上那一套膀胱專用的柔軟導管和洗液隨手仍在腳邊的地上,身體下壓微微前傾,帶著極盡侵略的味道隔著幾毫米的距離凝視著小狐狸的眼睛,唇角輕勾,露出一個惡劣而隨xing的笑來——

「這里是600毫升。接受它對你而言——應該不是問題。」

在這一時刻,雷騰給予小狐狸的是陳述句,而這只狐狸,顯然也沒有可以討價還價的余地。

所以地上的男人沒有接話,只是溫順的垂眉斂目的低下了頭……

雷騰讓他仰面平躺在他的腳邊,自己從沙發上起身繞過男人,單膝蹲在他的腰側。伸手彈了彈此刻已經軟下去的xing 器,笑著伸手握住,技巧的上下揉搓挑逗起來,直到看到隱藏在濃黑之下的小家伙再次j神的昂揚起來……

在se 情挑 逗下,雷騰手上的這具身體,因為緊張而綳起的肌r同時帶著陣陣戰栗的快 感……

用圓潤的指甲惡意的刮了下掩蓋在包 皮下面的敏感嫩r,雷騰帶著優雅的,惡劣的,甚至是有那么一點點殘忍的笑意,將那導管細長的一段緩慢而堅定的c 進了小狐狸的niao 道孔……

剎那間久違的、熟悉卻永遠都讓人無法忍受的疼痛順著身體最脆弱的部位一下子竄到腦頂,又在神經的刺 激下蔓延到全身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小狐狸在難以控制的悶哼聲中雙手猛然揪住手下的長毛地毯,腰部難以忍受的向上弓起,從抬高的腰部到彎曲的頸部,緊綳的肌r流暢的線條中,死死冷汗就這么飛快的滲了出來……

小狐狸這個自制的,沒有逃離現象的表現明顯的或多或少都取 悅了此刻正在他下身施虐的雷騰,雷騰停下手中的動作安撫xing質的伸手輕輕拍了拍男人的側臀,手指重新套 弄幾下手上的fenshen,在那狐狸逐漸平復下來的疼痛中,再次輕緩而堅定的將導管向著更里面的地方c 進去……

但就算再怎么輕緩再怎么小心,那個人體最最脆弱的孔dong,也仍舊難以承受異物這樣緩慢而綿長堅定的進入動作!

在無法控制得在一點點縮緊的肌r中,那段橡膠的東西給那小小的甬道留下了一連串熱辣的甚至火燒火燎般的疼痛……

當導管伸進膀胱的長度終於達到雷騰要求的時候而不再深入的時候,這只在宴會上左右逢源談笑風生的小狐狸已經是被折騰的只剩下躺在地毯上j疲力盡滿身冷汗的喘粗氣的份兒了……

雷騰安撫的伸手在他的 ru tou 上撥弄挑逗了幾下,然後將露在外面分叉的其中一端c上洗液擰開另一段透明導管里面的塑膠小塞子,在看到那袋透明的液體以一種不急不緩的速度淡定的流向c在小狐狸身體里面的那段管子的時候,伸手擰上其中略長的那段導 niao管……

其實相對於剛剛被 cha 入的痛楚而言,從那個只出不進的小孔向膀胱傾瀉液體的過程並不痛苦,對於小狐狸有著最大容量為1400毫升的膀胱來說,裝進600並不困難,所以除了膀胱里面那越發明顯飽脹感和逐漸強烈的niao意以外,其他不明顯的感覺和痛苦基本上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雷騰看著透明的袋子逐漸凹癟下去,在里面洗液流進的時候將那段透明的導管拔了出來,不知是獎勵還是惡意的抬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小狐狸的小腹,看著他身體輕微的顫抖,揶揄地笑著挑眉道:「我不得不說——你之前的主人把你調 教的很好。」

接下來,雷騰按壓的動作在加大,力道也跟著一點點的加重。當那低沉的聲音在小狐狸的頭頂響起的時候,他已經因為小腹被不斷按壓所帶來的強烈刺 激和niao 意,十指再次cha 進了地毯里,難以忍受的翻攪扯動了起來……

然後,他聽到雷騰那帶著強大存在感和壓迫力的聲音高高在上的低聲說道:「取悅我,取悅我我便允許你解放。」

………………

…………

都說蛇蠍毒婦,其實一個男人如果惡劣起來,單純的蛇蠍往往都是要自慚形穢的。

就比如現在,就比如雷騰。

已經在心里生gen發芽的惡劣種子一旦被用一種名字叫做□更叫做征服欲的情緒挑起的時候,那其實是一股挺可怕的力量……

起先,在小狐狸的膀胱被灌進去一斤多的水之後就被雷騰拎起來臉向下的扔到了雷騰自己重新坐回到沙發上的腿上,雷騰結實有力的一條大腿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正正抵在那塊此刻備受折磨的小腹上,接連下來的一頓巴掌在把小狐狸的*股打成了正牌的紅毛狐狸的同時也在不斷給被壓著的小腹施行雙重壓迫和刺 激。

而後,他又拿來一只粉紅se的震動頻率強烈的小跳 蛋,在具有催情成分的潤 滑 劑里滾了一圈之後跟一只硅膠微粗的,後面嵌著一條火紅se狐狸尾巴同樣調頻震動的 按 摩 b一起推進了腿上這只狐狸那淡粉se由於緊張而微微縮緊的後 *里,直到那跳蛋直直的頂在小狐狸的前列腺上,看著那只伏在自己腿上的狐狸由於強烈的刺激猛然一震之後又把按 摩 b開到最大檔,這才算告一段落的讓那只狐狸從自己的腿上挪下去……

做完這些的雷騰俯下身輕柔的撥亂勉強跪在他身邊那男人的頭發,然後命令他抬頭看著自己,然後在他的目光中,點燃了兩gen紅se的粗蠟燭……

上粗下細適合cha進燭台的形狀,很明顯那只是兩gen照明用的平常蠟燭而已。

雷騰抬著戲謔的眼,用像獅子逗弄小貓一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然後輕輕的歪了下手,那非低溫的燭淚就順著地心引力的牽引不歪不斜的滴在了小狐狸還c著導管的fenshen上……

瞬間的疼痛混合著異樣的刺 激猛然襲向小狐狸的大腦,而雷騰,很好心情的看到那個小孔被堵住的分 身更加挺立了幾分。

雷騰的輕佻的笑容在男子被疼痛和快 感以及急切的niao意一同刺 激的緊縮的瞳仁中被無限放大,然後帶上了細小但讓人可以分辨得出的……戰栗。

讓他再次分開雙腿仰面平躺在自己腳下,雷騰從沙發上站起身,單手拿著兩只紅se蠟燭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這個此刻呈獻祭一般姿態的躺在自己腳下的男人,唇角一勾,一邊的眉毛上挑,右手跟著輕輕歪斜……

在這個過程中蠟燭中心積攢的燭淚因為這個傾斜而統統傾瀉而下,然後隨著雷騰手腕的移動均勻的鋪在了小狐狸那備受摧殘的小腹上……

這種灼熱的液體滴在此刻敏感得已經超越了正常范圍的小腹皮膚上的刺 激讓這只狐狸忍不住高叫出聲,然而這個叫聲,卻恰到好處的刺 激到了雷騰作為一個男人而表現的更為明顯的欲 望……

燭淚不斷的滴落在男人的胸前,腹部,大腿,甚至是xingqi上面,難忍的異樣痛楚和體 內已經被那催情的潤滑器挑起的□糅合在一塊兒,地上的男人低啞的嗓子里不斷溢出破碎的shen yin痛哼,全身上下汗水遍布,fen shen脹 大挺直,難耐的在地上左右晃動著試圖躲開蠟燭的摧殘,但是很可惜的,都沒有如願……

雷騰眼底沉寂了太久的火焰在腳下這個男人越發痛苦難忍的shen yin聲和不斷躲閃扭曲著的身體上被徹底點燃。

他停下手來直起蠟燭看著這個脫力一般叉開雙腿躺倒在地上胸膛沒有一點規律的劇烈起伏的男人,看著他周圍因為他不斷躲閃而濺落到純白地毯上的幾滴艷紅的燭淚,看著眼下這身體所呈現出來的絕對的展示姿態以及那一抹似有若無的優雅頹廢的氣質,終於開始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悄然聳立,低沉的聲音因為□的催發而帶上了意外的xing感——

「起來,我只給你一分鍾的時間,去衛生間。」

聽到這具意味著膀胱解放的天籟聲音,狐狸拖著被折騰的很疲憊的身體進了衛生間,當他再出來的時候,雷騰仍舊如同第一次那樣坐在沙發上喝酒,但此刻多少恢復了理智的小狐狸卻從那一雙盯著自己的眼睛里看到了毫不掩飾的,熾烈的情 欲!

他向前的腳步稍稍頓了一下,但簡短的猶豫後,又抬起虛浮的雙腿,向雷騰走了過去……

在他快要接近雷騰的時候,雷騰忽然毫無預兆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向自己懷里一帶,本就站立不穩的男人被他拉的一個踉蹌之後直直的一頭栽倒在雷騰懷里,肩頭撞在了雷騰拿酒杯的手上,酒杯被巨大的推力撞飛出去,厚實的地毯掩蓋了杯子掉到地上所應該發出來的碎裂脆響,只有一道殷紅的液體在純白的地毯上留下了一道曖昧的水痕……

雷騰和小狐狸誰都沒有說話,兩個同樣備受情 欲折磨的男人此刻就這么順理成章理所當然的糾纏在一起,雷騰帶著粗重的喘息吮吻過小狐狸的鎖骨、ru tou、腹肌、大腿,雙手或輕或重的挑逗撩撥著身上被自己環腰抱住的男人,而那只小狐狸,也帶著粗重的喘息大膽而熱切的回應著雷騰……

即時是在這種時候,雷騰也很敏銳的捕捉到了在把這個男人環腰抱個滿懷之後那種莫名的熟悉感,柔韌的腰肢,手下細致緊實的皮膚,甚至身上這個男人難耐的弓起腰身脖頸後仰時那一道線條圓潤美妙的曲線,都難以避免的因為某種熟悉的感觸而對雷騰帶上了致命的魅惑!

在肌膚緊貼彼此可以用胸膛感受到對方心臟劇烈跳動頻率的力道下,雷騰伸手拿出一直塞在小狐狸hou ting的狐狸尾巴,拽出一直刺 激著男人前列腺的粉紅跳 蛋,然後自己坐在沙發上,雙臂繞過小狐狸的雙腿將他攔腰抱起,對准那一切欲望的gen源,腰部上抬手下用力,就這么直直的,急切而激烈的將欲望整跟深mai在了小狐狸的體 內……

「啊……」

幾近滅頂的強烈快 感讓兩個人忍不住發出shen yin著的嘆息,被雷騰徹底掌控著行動的男人沉浮間只能追隨與雷騰給予的快 感,而雷騰,在那炙熱細膩的甬道內,極盡的發泄著著幾個月以來所積攢在一起無處發泄的欲 望!

長長短短的粗重喘息跟自兩人膠合出而泛起的銀 靡水聲糅雜在一起,□混合著汗液和jing ye的味道在這個不算大的房間內飄盪回旋,在這充滿男xing氣息的進攻與抵抗,掠奪與給予中,每一次的撞擊都是強而有力的,每一次的chou cha都是連gen拔起在整gen坐下!足以滅頂的快感順著脊背上的神經中樞一路攀升至大腦皮層,然後加倍的反設到四肢百骸……

沒有時間,沒有空間,有得只剩下彼此間為對方所帶來的熱切而刺 激的yin mi樂章,在這漆黑的夜里敲擊著,吶喊著,逐漸走向了gao chao……

當他們同時攀登到頂峰的那一刻,雷騰騰出一條胳膊,抬手剎那將那個小狐狸的面具從男人的臉上扯了下去!

然後——

瞬間呆愣當場。

被扯掉的面具下,黎雨還殘存著□的雙眼,看著雷騰,被一場激烈的xing ai刺 激的嫣紅的雙唇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了一個帶著揶揄嘲諷的譏笑……

在面具由於持有人的脫力而輕飄飄的落到地上的時候,黎雨嘴角的笑意緩緩擴大,帶著幾分惡毒的意味,恢復了正常聲音的嗓子猶帶著幾分gao chao過後的慵懶和沙啞——

「——雷騰,真是好久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c播一下:我受不了了,剛發的章節就因為禁字過多掛上了jj的大紅鎖!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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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俺爬來更新鳥……r大家這次都吃滿足了吧啊啊啊?!!(看我這章剛發就被鎖就知道鳥嘛……)再說不滿足,全部拉出去丟到月光島扔給孤月和玄明那倆變態!然後他們倆老大會完全滿足乃們滴~~哇哈哈~~

咳!抽風完了,說正事兒哈……

嗯……俺宣布,沉淪還剩下三章(可能?)就完結啦!

想它完結的請鼓掌,不舍得完結的請飆淚……

另外無路的正文也早就完結了,再完了沉淪,無冕算是寫完倆了該開第三個故事了~~介於目前河蟹仍舊猖獗狠辣,於是咱決定完結沉淪之後偷偷摸摸的開挖謝雲和楚凌的那部虐戀的比較隱晦的訓誡故事。

遠目……我和龍都已經策劃好久了啊,講得大概是家主與家奴之間的故事。

名字叫衣冠囚徒,其含義是:衣冠禽獸的囚犯會背叛……背叛了又被抓回來……

強強文,基本上集合了我和龍倆人能想出來的所有萌點。

萌點一:強制帶虐h

萌點二:扮豬吃老虎之噬主背叛

萌點三:征服與不屈的反復訓誡

萌點四:炮灰攻的作用——小受出軌被抓……

萌點五:監禁……無限yy之

萌點六:強受

萌點七:忠犬……本文最後時期小受變忠犬,然後各種忠犬萌點……乖順忠犬、隱忍忠犬、張狂忠犬、腹黑忠犬、沉穩忠犬等……

還有一些小萌點就不一一列舉了……

近期開坑,敬請關注!

以上。

第六十章 當局者迷

在面具由於持有人的脫力而輕飄飄的落到地上的時候,黎雨嘴角的笑意緩緩擴大,帶著幾分惡毒的意味,恢復了正常聲音的嗓子猶帶著幾分高 潮過後的慵懶和沙啞——

「——雷騰,真是好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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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騰甚至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情用一種什么樣的姿勢把黎雨給抱到隔壁客房的。他唯一有印象的是在他看到面具下面那張臉之後小心的沉默著把仍舊深埋在黎雨體內的xing 器抽了出來,甚至連被激烈的情愛搓皺的襯衫都沒想到要去撫平,就徑直把他抱到了這里放在了床上。

除了最開始跟雷騰打的那聲招呼外,黎雨再沒有說過話,就這么由著雷騰把他抱過來放在床上,甚至沒有去管那些從身體深處流出來順著大 腿 gen 部蜿蜒而下的粘膩而白濁的液體,就這么用漫不經心的神態和姿勢半躺半靠在了床頭,斜著眼睛看著坐在離他挺遠的一把椅子上面的雷騰。

大腦慢慢反應過來開始運動的雷騰覺得自己煩躁的厲害,腦袋里各種認知想法都千頭萬緒的攪在一起理不出個頭緒來。他的手伸向衣服的下擺想從里面掏跟煙來好樣尼古丁麻痹一下,但當他的手伸下去的時候才想起來,之前套在外面的禮服已經被他給脫在了隔壁的調教室。

他煩亂的抬手按了按太y*,終於面對著黎雨那一雙揶揄的,甚至可以說帶著點不懷好意的眼睛,說道:「……抱歉,我不知道會是——」這句話還有一個「你」字沒說出來。然而雷騰卻怎么也進行不下去了,這個道歉,不說出來那叫如鯁在喉,但是要真說出來,在那間調教室里他的那些y暗的,甚至是齷齪的心思,就會再沒了一點掩飾的直接刺到兩個人的心里……

所以,他硬生生的把自己原本想問的想說的咽回到喉嚨里,改口問了另一個相對來說也很重要的問題:「你怎么會到這兒來……」